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有点耐人寻味了一点。秦驸马想喝一口,被长公主情急下拍了大腿,秦驸马咬着后槽牙,手腕一个拐,往边上的排骨汤去了。秦策作势也想盛一碗,长公主瞪了秦策一眼,干脆先下手为强,直接唤了嬷嬷,“宫嬷嬷,将那碗汤端到叶炎前头。”长公主看向叶炎,“这是特意为你熬的,趁热喝了。”言下之意,没有其他人的份了。
秦筝抿着唇心底暗笑。
叶炎喝干过后,总觉得一股子味儿,却也不能多问。
吃过饭后,两人便去秦筝的落芬院休息,叶炎因着睡地板觉得冷清,故意在进门拜见起身行走,出门行走时,在长公主他们面前装作闪了腰了,就为了等他们问起时,好装委屈说下自个被赶在地上睡的苦楚,好让秦筝赶紧让他搂着她睡。
没成想进秦府后,没人察觉,等吃过午饭起身前,叶炎在想着,是不是自个做得不够明显?因而动作越发明显了。
这下子,倒是吸引了长公主他们的注意了。
秦驸马一见他这扶腰的样儿,摇头想着怪不得要吃牛鞭汤,却也不能直白地揭穿,只能道:“你平日里伤痛多,要多保养。”
秦策则淡淡地瞥了一眼,看出他装出来的,想着定然是被妹妹欺负了,心里暗赞妹妹欺负得好,笑着附和道:“我等会给你送膏药,你记得带回去,明儿保管好。”
叶炎将希望寄托在长公主身上了,毕竟一个七岁孩子的秦简能知道什么呀?
长公主辣眼睛啊,直接无视了。
叶炎一进落芬院,往秦筝闺房的床上一躺,见秦筝站前头,伸手拉她上床,躺在他身边,多日睡地板,终于感受到了睡床的好处了。
“娘子,我啥时候睡床上呀?我要搂着你睡。”叶炎只能委委屈屈地问秦筝了。
秦筝想着长公主的误会她压根就没有解释,心虚着呢,赶紧说:“你这不是睡床上了么?”
“这是在岳父岳母家,回去呢?”
“也睡床上啦。”秦筝一松口。
叶炎立马觉得一身精力,搂着秦筝亲一口,“娘子对我真好。”
“嗯。你也对我好啊。”秦筝轻声应着。
“那我对你更好,你能不能先对我更好一点点?”叶炎将头埋在她的脖间,呼出热气,惹得秦筝浑身都发颤。
秦筝红着脸,细声说:“你想说什么?”
叶炎将秦筝敏感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舔了几下,秦筝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他笑吟吟地说:“想你像前天晚上那样对我好。”
秦筝:。。。。。。
☆、57章 057翁婿谈
秦筝摸了一下叶炎的脸; 顺手掐了掐; 感受了下他的脸皮厚度,并没有加厚,“我后悔了。”
叶炎将腿给虚跨在了秦筝的腰肢上; 整个人就黏了上来; 贴恨不得全方位都贴得紧紧的; 一点空隙都不留,笑得肆意,“我就知道; 娘子肯定舍不得我这两日睡地板了。”
秦筝:。。。。。。
他到底从哪里看出听出她说的话是这个意思的?
叶炎平日里那俊冷的容颜此时笑得闪眼; 脑里过了许多婚前看过的册子里头的各种姿势,秦筝也习武,身段比一般女子更为柔软,也许等过段时间; 他们可以试试另外一种姿势?嗯,其他姿势也不错,叶炎似乎打开了新的大门; 发现了婚后不一样的闺房之乐。
秦筝被黏得有点热乎了,稍微挪了点,却被他贴得更紧了; 他垂眸直勾勾地盯着秦筝; 秦筝张了下嘴巴; “我们现在先午睡可好?”
“好呀。”叶炎那笑容里头充满了愉快; 手就要往她身上穿的裙上盘扣上揪了; 秦筝赶紧阻止:“这是在秦府。”
“是啊,今天是我们回门的日子。”叶炎淡然地说。
“听说在娘家做这种事,不太好。”秦筝也不记得是听前世哪个村子里头的婆子说的话了,以往她总觉得村里头嘴碎的婆子说话没一句能听,现在她觉得错了,至少这话她能拿出来搪塞下啊。
叶炎凝视着秦筝,犹豫着她说的是不是真话,“真有这回事?”
“这事能随口一说?”秦筝板着脸,就差上头写着正经两个字了。
“嗯。这么说只是在娘家不行?”叶炎眼角泄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秦筝连连点头,“嗯嗯。”
“行,听娘子的,我们睡觉吧。”叶炎搂着她睡觉,两人纯盖棉被睡了一个时辰。
两人睡醒后,叶炎刚梳洗过,还在边上看秦筝打扮,宫嬷嬷进来回话:“王爷,驸马爷已经派了婆子来找您几次了。”
秦筝听秦驸马唤叶炎,便让叶炎赶紧过去,省得在边上盯着,跟盯块肉一般。
叶炎进了前院秦驸马的书房,只见桌面上摆了好几瓶酒壶,一看是邀请他喝酒来了。
这事要说起来,还是秦驸马午休时硬生生被地板太硬给弄醒的,年轻时候睡地板上,他还能坚持个一旬日,如今睡地板,就一会,他觉得腰都快断了,这么一想,他就觉得气不顺了,气不顺就想起今早说好了要整整叶炎,于是,地板也不睡了,翻身而起,穿好衣裳,顺脚踢了一下地板上的铺盖,恶狠狠地往前头去了。
长公主睡眠浅,听秦驸马出去了,才拉起被角捂着嘴巴笑,想着今晚要不要让秦驸马上床,就看他等会的表现了。
这不,秦驸马一进书房,唤了仆人去将酒窖里头的各色酒都倒一瓶上来,又让婆子去唤了叶炎过来。
左等右等,才等到叶炎姗姗来迟。
秦驸马本想着灌醉叶炎,到后头,他已然是计从心起了。
叶炎一坐下,秦驸马就替叶炎倒酒,叶炎赶紧站起来,双手捏着酒杯,反手恭恭敬敬地给秦驸马倒了一杯酒。
两人说了说最近的朝中大事,秦驸马话题一转,说起了今日的午膳,“今日午膳长公主可是从前几日就一直准备着。特别是中午那道汤,是长公主的心意。”
“是。”
秦驸马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意,“我也是过来人,知晓这急切的劲头儿,可也不能伤了腰啊。”
叶炎一脸懵,啥意思?伤腰?他可以再战两百回合呢!!
秦驸马端起酒杯,碰了,两人喝干,秦驸马悠悠地倒了,才说:“这男人腰啊,伤不得啊。今儿这汤,对你这腰有好处,这不,刚才进门,就见你腰好了。果然这牛鞭汤啊,奇效!”
叶炎一听,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站起来反驳说他很行,要不他可以证明给他看,可是咋证明啊?
秦驸马见他急切得额头冒汗,心下只暗笑,正要开口安慰几句,说是安慰,不过是在他伤口上再洒把盐。
“不是,岳父。”叶炎觉得与其被其他男人说不行,还不如说自己惧内更好一些。
“我只是惹恼了筝儿,被赶地板上睡了,这腰有点不得劲而已。”
秦驸马本悠闲地拿起酒杯,正要好好就着叶炎这窘境尝尝酒味儿有没有和以往不同,却听到了这样的回话,差点一口酒全喷出来,感情这是同病相怜?
这么一想,秦驸马顿时看叶炎有几分顺眼了。被自个女儿治得死死的,他觉得高兴呀。
秦驸马大发慈悲地给了过来人的金玉良言,“这睡地板嘛,多铺垫床垫就是了,选床冬日里头最厚的铺盖垫上,若是觉得热,上头再垫层凉席。筝儿脾气好,说点好话就是了。对了,枕头拿比平日高些,躺的时候小心些,别摔疼了背。”
叶炎连连点头,恨不得拿笔纸记下,秦驸马又说了几家京城铺子里头铺盖最为厚实,哪款的枕头最好用,差不多把快二十年睡地板的经验都贡献出来了。
他等着叶炎说声谢时,叶炎心里默记了好多遍,转头问:“岳父大人怎么懂得如此之多?”莫不是也睡了很多次地板?
秦驸马冷哼一声,觉得果然发善心不好,你看,叶炎这个白眼狼,转头就挤兑他了。
当然,秦驸马这个新任岳父泰山是需要面子的,不能掉落神坛,冷哼道:“我好歹是个探花郎,这点小事都不懂?也太小看我秦家的学识了。”
叶炎并没有回话,只是乖巧地给秦驸马倒了一杯酒。
秦驸马的小心肝啊吓得一颤一颤的,庆幸自个圆过去了。
当然,等送秦筝叶炎回家后的晚上,秦驸马自是将这段难堪的对话全都悄然抹去了,反而说了好多叶炎尴尬的事儿来博长公主欢心,长公主这才软乎乎地应了让他睡回床上。
与秦驸马这岳父泰山一样,叶炎也睡回床上了,只不过是捏着秦筝在秦府说的话把柄混上了床。
叶炎洗漱过后,见秦筝还坐桌边看书,含笑着上前合上了秦筝的书,将她拦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