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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赋也没想到那徐国公府如此混乱不堪,摇摇头笑道:“你姐姐生气那是必然的,不过她疼你,不会不管你的事儿,你就老老实实的听她一顿训斥吧!她训完了也就好了!”
不然,我岂不是要遭池鱼之殃?
连泽可怜兮兮的看了李赋一眼,李赋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励和安慰,拉着他往里走,笑道:“你姐姐还不是一门心思为你好?再说了,你又不是头一遭挨她训!用过早饭没有?走吧,看看她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连泽:“……”我有正事儿,我真的不是来蹭饭的啊!
连芳洲听完,果然气得柳眉倒竖,将连泽埋怨说了一顿,又骂那徐国公府简直就是个土匪窝,没半点道德规矩还好意思挑别人的错!
李赋从旁劝了几句,方才好些。
连泽便道:“姐姐,我真是气极了!若非看他是云儿父亲的份上,我定要揍他一顿!姐姐今日不知何时有空同我过去一趟呢?”
“过去?”连芳洲怪怪的看他一眼。
“是啊!”连泽急忙道:“姐姐!你不会不管我吧!姐夫!”
本想装作没听见没看见的李赋便笑道:“你先别急,先听你姐姐说完。娘子怎么会不管你呢!”
连芳洲冲李赋嫣然一笑:“还是你了解我!”
转眼瞪着连泽,冷哼道:“还过去做什么?这种事儿多无聊!我怎么可能去做!人家没来由的就把连家的当家主母给打了,打的就是连家的脸面,你居然还说什么理论?”
连泽一怔,苦笑道:“可是,那是徐国公动的手,要是别人,哼!”
连芳洲笑道:“怎么可能是徐国公动的手呢?当然是徐国公府中不分尊卑、奴大欺主的奴才干的!你那媳妇可是徐国公的亲生女儿,徐国公可是个规矩守礼的君子,颇有长者慈爱之风,怎么可能毒打自己的亲生女儿!你这话说出去,真个要笑掉满京城人的大牙!便是徐国公自己,只怕也要同你拼命呢!”
连泽“啊?”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发怔,就连李赋一时也听得愣住了。
这——
连芳洲见这两个人实在不开窍,叹了口气,不紧不慢道:“这么没脸的事儿徐国公不可能承认了,可你媳妇昨儿从国公府出来就去了医馆这是事实。你一口咬定是徐国公府下人动的手,难不成徐国公还会跳出来说不对、是他自己动的手?”
这倒也是!
人要脸树要皮,徐国公昨日冲动之下动手,仗着自己是长辈无所忌惮,不过若是被人叫嚷出来,他却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可是,这样又什么用呢?”连泽傻傻的问道,李赋心里同样疑惑。
连芳洲哼道:“这还用问吗?徐国公府的奴才敢辱连家的体面,当然是打上门去了!”
连芳洲说着便吩咐洛广,“带上一二十人,将徐国公府大门侧门角门统统给我看住了!有人进出只要问明是徐国公府的人就给我拿住了痛揍一顿!若有人问起,就如此说……”
☆、1091。第1091章 大闹国公府
洛广领命而去,李赋和连泽绝倒!
连芳洲冷笑,道:“你回府去,带着你媳妇出城庄子上小住几日去!交代门上,若徐国公府有人来找,就说你带着你媳妇出城养伤散心去了!医馆那边交代两声,怎么交代不用我多说了吧?”
连泽连忙点头,乐呵呵道:“到底是我姐姐!我这就去!”
再说徐国公府,昨日等人都走了,徐国公才渐渐的恢复了理智,看着那空荡荡的门口,心里突然就有点儿茫然。
刚才,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徐国公回想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直到徐亦珍扑了上来。
徐亦珍抱着他的手臂,急切的道:“爹!爹!您怎么让他们走了呢?不是说了让他们上信阳候府说合的吗?您怎么就让他们走了呢!”
孟氏瞅了徐亦珍一眼,心里有点发灰,很想从此不再管她的事情,可终究狠不下这个心肠!
徐国公也猛的才回想起来,却哪里肯认是自己做错了?
皱皱眉道:“你急什么?明天他们来了再说便是!哼,明日若肯乖乖的上信阳候府说项,今日的账便一笔勾销,否则,我绝饶不了那逆女!还有那不敬长辈的女婿!”
徐亦珍这才又欢喜起来,并且带有几分得意,不觉眉开眼笑撒娇道:“那就太好了!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哼,他们连家可丢不起这个脸,明儿个,他准定得答应!”
那连芳洲不是一向来最护着她娘家兄弟吗?那么明天为了他兄弟的名声,定然也不得不妥协吧?
想象着连芳洲那不甘不愿却又不得不认命忍下的表情,徐亦珍笑得十分得意。
孟氏虽然对此事没有他们那么乐观,可眼下也只剩下这一个法子,索性又向徐国公挑了几句,挑的徐国公心火更甚,直觉得今日自己真的是太便宜徐亦云和连泽了。
满心里就是三个字:走着瞧!
等明天连芳洲和连泽、徐亦云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夫妻两个又计较了半夜,徐亦珍也帮着出主意,确定准备齐全,处处无把柄漏洞了,然后才各自睡下。
一早上,用过了早饭,徐国公和孟氏、徐亦珍便严阵以待。
徐亦珍尤其兴奋,一双眸子亮得惊人,不时伸长脖子朝外张望,就盼着徐亦云那贱人快来受辱!
不想,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连滚带爬的徐管家。
听说出门采买的管事奴才全都被痛揍了!国公府好几处门都被气势汹汹的恶奴守着,家下仆人都不敢外出办事了!
三人大惊。
“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反了不成!”徐亦珍尖叫起来。
徐管家看了脸色铁青的徐国公一眼,小心翼翼的道:“是、是威宁侯府——”
“什么!”
“岂有此理!”
徐国公和徐亦珍气得大骂。
孟氏同样也恼怒异常,心中一动,却拉住了徐国公,冷笑道:“老爷,这可是现成送上门来的把柄!哼,那李夫人真是个蠢货,竟然干出这样没王法的跋扈事儿来!哼,威宁侯又怎样?威宁侯便不用遵守王法了吗!若是他们肯帮珍儿说项便罢,否则,非要豁出去大闹一场!定叫他们讨不了好!”
徐国公也冷静了下来,不由点头。
徐亦珍便恨恨的道:“这可太便宜他们了!还得要威宁侯两口子给爹娘下跪磕头道歉、要他们赔偿一笔才行!”
徐国公欣慰点头:“不错!”
说着便道:“我亲自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连我出府他们也敢打!”
“老爷!老爷!”徐管家却是硬着头皮慌忙拦住了他,道:“老奴话还没说完!门外领头那人说,昨儿晚上、昨儿晚上连府的当家主母被咱们府上的下人给打了,李夫人气不过,便让他们来教训教训……”
“胡说什么!”徐亦珍呵斥道:“昨天晚上家里哪儿有奴才打了那贱人了?不过是爹教训了她罢了!”
“珍儿!”不等徐亦珍说完,孟氏便连忙喝住了她。
徐国公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冷冷的瞪了徐亦珍一眼,哼道:“行啊,长本事了!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这话根本把他比作了卑贱的奴才,叫他如何不气!
昨天打了徐亦云的是他,但是这种话他如何说得出口?如何能说得出去!
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可他也是要脸面的人啊!连嫁出去成了别人家当家主母的女儿都亲自动手打,叫这满京城的人如何看他?如何看徐国公府?
若传了开去,二女儿这原本就摇摇欲坠的亲事就彻底没戏了!
还有他那唯一的儿子,还没有说上媳妇呢!
“他们说打了人便打了人了?岂能由着他们胡说八道!”孟氏黑着脸冷冷道。
“不错!”徐国公也冷冷瞪着徐管家。
眼下这件事儿唯有坚持否认,坚决不承认!反正又没有证据,能耐他如何?
徐管家不敢看他夫妇二人,低着头小声说道:“听说,昨儿大姑爷和大姑奶奶离了咱们府上直接去了医馆,说大姑奶奶身上有伤,脸上也有伤,今儿一大早,大姑爷就带着大姑奶奶出城庄子上养伤散心去了,所以连家那大姑奶奶李夫人才会——”
“什么!”徐国公又惊又怒,一个去咧差点儿栽倒!
孟氏也怒,既恨连芳洲多事,更怨徐国公冲动。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因为他非要摆架子训斥徐亦云,而是好言好语的说,这件事情早就完完美美的完结了,又怎会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