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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折子其实是以密折的形式昨天下午交到御案头,今日早朝的时候皇上便命人在朝堂念了出来,命群臣各自发表看法。
众人哗然,然后齐齐看向李赋。
倒不是怀疑太子上折子的事儿跟李赋有什么关系,而是,今年京城里最热闹的两件事一件是皇上的万寿节庆典,另一件就是宜居苑和雅居坊的售房事件了。
许多新名词儿“房地产”、“楼盘”、“开盘”、“小区”、“物业”、“保安”等等也一时走俏,不明白这些个词儿是个什么意思,你都不好意思说你今年来过京城。
自然,众人也都知道了这是威宁侯夫人和留郡王妃搞出来的新鲜事儿,尽管她们没有公开露过面。
京城里当官的谁家没有几处生意铺子?倒没有谁揪着这事儿参李赋。若认真查起来,大家全都玩完儿。只要不是犯禁的生意,建德帝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多言。
而那些从旁从侧自己估算,估计出这里头巨大利润的商贾权贵们立刻就眼睛发红的盯上了这门生意。
按照他们的估算,这事儿他们来做可以赚的更多!
房价可以提上去,补偿款可以降下来,这两头一升一降,升值空间大着呢!
谁知道,那率先行动的于国公家实在太狠了点,补偿款根本就相当于不给啊,这才引发了事端,又叫秉性耿直的官员看见,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有心于此的埋怨这位官员的倒少,怨的都是于国公家。如果不是他家贪得无厌,又怎么会有这一出?
朝廷一管制,付出的成本就大了!
可是,皇上的意思很明确:这件事朝廷要管!
众臣都是人精,谁肯跟皇上对着干?
且皇上虽然没有说出来,人人都心知肚明皇上这是为国库开财路啊!光看户部尚书和户部左侍郎脸上那止都止不住的笑容便知晓了。
况且,这种大投资的生意,赚得虽然多,前期的投入那也是巨款啊,不是人人都有本事可以做的。
绝大多数的官员是做不起这宗生意的。
人都是这样,这么大的好处我得不到的,凭什么让你轻易得到?
因此绝大多数的朝臣都会赞同由户部统一管制此事,也叫那些仗势欺人、仗财欺人的都消停点!
人家留郡王妃那样的身份、威宁侯夫人那样泼辣的恶人都不欺压百姓,你们哪一对组合能跟她们比吗?
凭什么比她们还要嚣张?
“今日虽然没说出个结果,皇上只让众人回去仔细想想,三日后的朝会再定下来,不过应该是定了的。按照你算的来看,户部那边手里应该能松快不少,可算是解决了户部的大问题!皇上龙颜大悦,对太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李赋又笑道。
这一次万寿节庆典,因为勇王遇刺一事,太子几乎是夹着尾巴做人,低调得不能再低调,尤其对外地来得藩王、外国使者的接触几乎没有,全都让璃王和显王去做了。
看着璃王和显王——尤其是璃王一时风头大盛,获得众人交口称赞,便是建德帝也心情很是愉悦的夸了璃王多次,太子心里的滋味颇为复杂。
可是,许多事情,璃王、显王他们可以做,作为太子却不可以做。
他们做了便是“贤王”,他做了便是“收买人心、居心叵测”。
☆、977。第977章 新鲜事儿
身为太子,是这个世上最最为难的事情。
既要足够聪明有本事让父皇看得上眼、让兄弟们不敢逼人太甚,又不能太聪明太出风头以免父皇猜忌落个幽禁终生的悲惨下场。
连芳洲笑道:“如此就好!太子好,你也省心!你省心了,便多陪陪我和儿子吧!嗯,你说,我要不要组建几支建筑队专门帮人盖房子呢?”
李赋:“……”
连芳洲见他傻愣愣的样子忍禁不俊,不由双手捏着他两边脸颊上的肉轻轻向两旁一扯,笑道:“你至于嘛!算了,不逗你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说说罢了!这事儿太打眼,管理起来又麻烦,我才不想用这份心呢!”
不说点心铺子和烤鸭店的生意红红火火财源广进,单单房地产这一块,至少还有近千万的赚头,加上李赋的家底,三辈子都花不完!
李赋无奈笑道:“我还以为你当真呢!这事儿还是算了,帮那些人盖房子,你小心收不回款!”
连芳洲嘴角抽了抽,心道这就叫做一语道破天机啊!这种建筑队收不回款的事儿在现代似乎、仿佛并不少见呢。
“倒是咱们府里那几个麻烦,”李赋突然想到白日又遇上芙雅和佳雪的事儿,便忍不住心里一阵憋屈火,在连芳洲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气哼哼道:“到底还要忍她们到什么时候?早知道如此麻烦,当初皇上要赏人无论如何我也该拒绝了才对!”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连芳洲一叹,忙圈着他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柔声安慰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你且忍忍,我想,应该快了吧?”
连芳洲心道,靠,这话该他对我说才对吧?角色分明反了吧!我干嘛跟他说他委屈了?
唔,是不是自己管的还不够松呢?以至于她们蹦跶得还不够?
好吧,再给她们更多一点自由吧!门上婆子不是禀了好几次向托人出去买东西吗?既如此,就让她们买好了……
李赋这回却不好哄了,无比坚决的只道:“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你若再不能打发了她们,我也懒得找什么借口了,直接扔了到庄子上拉倒!不过几个宫女罢了,皇上就算知道了,还能为这个难为我?”
连芳洲暗暗无语,心道,得!这分明你惹回来的麻烦,倒成了我的任务了。
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两分高兴的,便笑着答应了。
李赋见她眉眼如画,眼角眉梢间春意犹现,嫣然一笑间眼波流转,媚意顿生,心里不觉又火热起来,一手在那柔软细嫩的腰间揉捏两下,大手顺势往上,一挺身便又将她压在了下边,低喘着道:“今儿那不开眼的又到我跟前碍眼了,好娘子,你得安慰我才行……”
连芳洲张嘴欲言,早被他吻住只剩娇喘的呜咽,两人早又滚做一处。
三日后的朝会上,那户部监管卖地之事果然毫无阻碍的通过。
建德帝龙颜大悦。
锦上添花的好事儿做起来做便宜最保险,当下少不得又有人歌功颂德,赞起建德帝和太子来。
一人开了口,其余人等自然也得意思意思,不然岂不是显得你不是这样认为的?
你不是这样认为,那你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就连璃王、显王等都满面是笑的称赞了几句“此法颇好,于国于民有利!太子所言极是!”
一堂融融能够,皆大欢喜。
只不过,各人心里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人心隔肚皮,就只有各人自己知道了。
下了朝会,出了宫门,与各人寒暄告辞,上了马车。车帘一放下来,璃王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得干干净净,一脸的阴沉。
回到王府,那脸上依然乌云密布,锦靴所过之处,奴仆下人们见了无不垂首弯腰慌忙闪避一侧大气也不敢出。
外头都传说王爷脾气温和好性情儿,唯有他们璃王府中自己人明白是怎么回事。
当然,也绝对没有人敢往外头传半个字,不然会死的很惨、很难看。
进了书房,见特意挑选出来伺候的书童急忙跟进来,璃王大喝一声:“滚出去!”那书童吓得慌忙答应后退,忙忙将门也小心带上了,站在门口侧耳倾听里头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出。
听得里头传来璃王愤怒的咆哮和东西或清脆或沉闷落地的声音,更是心惊胆颤。
足足发作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璃王才渐渐平息了下来,冷着脸大刀金马的端坐在书桌后,连连冷笑。
他一拳头狠狠捶在书桌上,也不管自己的手是否红肿疼痛,冷笑道:“父皇,您的心真个要偏到天边去吗……”
那刺杀勇王事件,虽然是璃王谋划了许久命人去做的,但是三司至始至终都没能查到他的身上,他理所当然的也将这件事算在了太子的头上。
太子明明有重大嫌疑,父皇却雷霆震怒,毫无道理的硬要给太子开脱,逼得三司无法,只得找了个替罪羊出来弄了一出大牢里“畏罪自杀”了结此事,而父皇竟然只训斥了三司一通,罚了相关人等三个月俸禄完事。
关于太子的嫌疑,那是半个字都不再提。
此事也相当于不了了之。
精心设计、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大胆一搏竟落了个这样的结果,这叫他怎么不恨!
太子明明还是待罪之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