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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看见了!你怎会看见!”连芳洲吃了一惊忍不住瞪大眼睛。
李赋便道:“我不放心你,所以一路跟了来!从后园翻墙进去,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只可惜离得有点远,只能看见,什么也听不到!”
“……”连芳洲已经找不出什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他还想听到什么!
听着他那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语气,连芳洲顿觉哭笑不得,苦笑道:“阿简,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岂不是——”
堂堂大将军,偷窥年轻女眷们花园聚会,要是万一被家丁护院发现逮个正着,这朝堂之上他就别想立足了!
“放心!”李赋握了握她的手,对她惊讶惊诧的表情似乎很满意,不仅满意,还很有几分得意。
他扬眉笑道:“我很小心的,没有人会发现我!”
见连芳洲还瞪着他,他略略怔了怔,连忙表白道:“我没有看别人,我只看你!担心你还来不及,哪有别的心思!”
连芳洲不禁“扑哧”笑了出来,轻轻在他脸上拧了一下好笑道:“你急着表白什么,我哪里是那样不分青红皂白乱喝醋的人啦?你可真是——,下回可不许做这种事了!”
李赋听她没有怪自己,心中便松了下来,抱着她不由得占了些手头上的便宜,道:“我见忽然乱了起来,便寻了个借口叫你出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倘若他没有看见,连芳洲是不打算跟他说的。
她能应对的事情,没有必要总要他来担心,可他既然见了,她若不说,难免他心里总存着疑。
便冷笑了笑,道:“今儿还是热闹呢!阿简,除了我,你可看见什么别的熟人了?”
“熟人?”李赋俊朗的浓眉挑了挑,道:“我同那些人不熟,倒不曾注意有什么熟人!”
说毕看着连芳洲等着她说。
她既然特特的提起来,自然不是平白无故的。
连芳洲便冷笑道:“李婉柔,咱们那位堂妹也在呢!”
李赋的脸黑了下来,冷声道:“她?”
不用问,他也能想到,李婉柔必定又做了什么不该的事情了。
等听得连芳洲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李赋气得够呛。
一拳砸在坐垫上,怒道:“我就知道朱家下这帖子请你没安着好心,只是没想到她们竟然如此过分!”
他说着断然道:“这口气不能白白咽了,明天我上朱家去一趟!不,等下我就去!”
“不着急,”连芳洲狡黠一笑,道:“阿简,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也看见了,她们不是也没占着便宜吗?你今日这般来接我,朱家倘若是个有眼色的,就该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我想,朱家长辈不会再由着朱玉莹性子胡闹的!”
“那也不行,”李赋沉声道:“你随我进京之后,已经受了不少的委屈了,想想咱们在村里,日子才刚刚过的舒心,原本以为从此高枕无忧只剩悠闲度日,谁知——,好不容易二叔二婶那边有了个老实的样,没想到又出了个李婉柔这样的蠢人!还有那朱家,嗤!凭什么她们就敢一口咬定你是贼?就她们那点家底,我还瞧不上呢!我家娘子赚钱的手段,又怎是她们比得上的!”
连芳洲心中一软,便笑道:“所以啊,那些话我只觉得可笑!倘若不是那死婆子动起手来,我还想着这事儿当一场笑话过去也就罢了!可那婆子既然动了手,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们朱家先不要脸,便不要怨别人不给脸!”
李赋一怔,以他对自家娘子的了解来看,便知她定是有什么好主意了,心情不觉也好了些,笑道:“你打算怎么做?”
连芳洲“嘿嘿”勾了勾唇角,凑近他耳畔叽咕了一阵,听得李赋眼眸徒然睁大,呆愣了半响,方笑出声来,笑道:“罢了!难得你竟想出了这么个好主意!既如此我心里也消了些气,朱家那边,暂且就不找他们的麻烦了,可二叔二婶那里——”
李赋的眸光骤然一沉。
连芳洲巴不得李婉柔倒霉,今日李婉柔的咄咄逼人和当众给她难堪令她尤为尴尬闹心,倘若不是自己沉住气装傻应付过去,那就真是好看了!
小姑子当众刁难自家嫂子,京城中这样的新闻只怕鲜少!
回了府中稍作歇息,李赋便出门往那边府上去了。
连芳洲便唤来钱管家,吩咐他将那带回来的婆子等下带到大门口跪着去,又如此如此交代了他一番,命他寻个伶俐的小厮去做这件事。
钱管家听得脸上变色,想要劝一劝连芳洲,转念一想,这位夫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况且按照夫人所言,着实是那朱家人太过分,也怨不得夫人恼怒。
便恭声应是,自出去了。
李赋登门,二老爷二夫人原本还又惊又喜,不想却听他面色沉沉的说了那么一番话。
两人的神色当即就变了。
二老爷目光凌厉盯向二夫人,冷声道:“果真如此?你是怎么教女儿的!”
☆、746。第746章 警告
自家事自家知,哪个家门家户不是这样?哪怕相互之间恨得要死斗得要死,明面上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却是不得不表现亲热亲近的。
自己这个女儿,着实是愚蠢不堪!
平白叫人看了笑话不说,难道她就不知道这会影响她的名声吗?她可还没说亲啊!
不光是她,整个家风都会受到影响,将来她那些侄儿侄女怎么办?两个嫂子岂不是恨死她!
二夫人也没想到女儿会这么糊涂,却是白着脸不肯承认道:“婉柔还没有回来,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
李赋不假思索笃定的道:“芳洲她从来不会撒谎。是与不是等她回来二婶二叔好好问问便知!言尽于此,二叔二婶好自为之吧!”
说毕毫不停留的便走了。
二老爷原本听到李赋来了,心里还盘算着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可以劝说劝说他另娶一房妻的事儿,谁知道听了李婉柔的事情,又见李赋满是怒气,一个字别的也说不出来。
两口子心情复杂的好容易等回了李婉柔,逼问之下,果然如同李赋所言,李赋甚至没有一丁点的夸大其词。
二老爷又惊又怒,一巴掌打到了李婉柔的脸上,气急败坏道:“你这愚蠢的东西,我怎么会养下你这么个女儿!真是丢我李家的脸!”
朱玉莹见她指望不上后便冷落了她,她在那园子里本就郁闷了半天,心情低落的回到家里,谁知迎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打骂,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二老爷见她这样越发恼怒,铁青着脸冷冷道:“哭哭就知道哭!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话!女儿交给你,你就是这么教导的!”
二夫人既气且急又心疼,恼道:“我怎知朱家那六小姐如此居心叵测,竟然拿咱们女儿当刀子使,真是太可恶了!婉柔性子单纯,哪里提防得了!”
说着二夫人又抱怨起连芳洲来:“侄媳妇也是个不省心的,倘若她没有这么多叫人诟病的地方,何至于生出这么多风波!”
二老爷不屑嗤笑:“你倒还有闲心怪人家!你的女儿比起人家的手段心计来可差得远了!不是口口声声总说人家村妇、愚蠢吗?我看真正愚蠢的是你!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从乡下来的,怪不得教出这样不知好歹的女儿!”
“你——”二夫人气得够呛,待要说什么,又无话可说。
二老爷却懒得再理会她,拂袖而去。
二夫人怔怔半响,咬了咬牙压下心中的怒意,好言安抚着李婉柔,却不免数落一回朱玉莹,又骂一回连芳洲。
听到女儿被连芳洲打了一巴掌,顿时又惊又怒又心疼,一股子冲动劲儿上来,立时就要拉着女儿去找连芳洲讨要说法。
谁知李婉柔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今日连芳洲那凌厉的气势和作风把她吓得不轻,听见母亲说要拉自己去找她算账,心里一慌,竟是下意识的夺手不肯。
二夫人呆了呆,忽然想到方才自己丈夫说的话,再想想自打连芳洲来了之后,自己何尝在她那里占到过一丝半点的上风?
一时不觉心灰意冷,颓然坐下。
长长叹了口气,再也不提什么找谁算账的话了。
李赋离开这边回府,远远便看见自家府门前围了一大圈人指指点点,他嘴角抽了抽,想了想,便调转马头,从另一处角门进去。
府门前的热闹,他已自自家娘子口中得知了,不看也能想象得到是怎样一副情形。
那朱府的婆子仗着朱家的势,平日里便是出个门或者逛个亲戚都是神气活现的,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