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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娘子!你真跟我想一块去了!”李赋心中感动感激,无以言表,搂着连芳洲便连连亲吻。
亲的连芳洲痒痒忍不住笑个不停,扭身躲他笑道:“别闹了!我同你说正经事儿呢!你若是觉得这样行,寻个时机便同她说吧!也不必急在这一天两天,等寻找嫂子侄儿再说也不迟!”
李赋自是答应,道:“我也是这么想。”
连芳洲又道:“我与她终究不是太熟,想必她与嫂子相处得该是不错的!等嫂子回来,不如叫嫂子去说,更方便一些!顺便让嫂子问问她是否有心上人了,若是对方人好,咱们乐得成全,也还省事儿!”
李赋点头,笑道:“娘子想的周全,就这样办吧!她与嫂子相处的的确不错,娘子聪明,一猜就着!”
连芳洲嗔他一眼笑了笑,心道这有何难猜?她既然一心想进你家的门、想做你的人,岂能不巴结奉承你家的人?
想了想她又半正式半玩笑的道:“不拘她看上谁,只需门当户对,或者对方门槛再低一些儿都成!只有一样,她万一要看上的人是你,我可是不依的!别跟我说什么平妻侧室,便是通房丫头也不行!也别说通房丫头了,要她有这个心思捅破了,便是要留在府上做个丫鬟伺候你,我也不许!”
李赋不由失笑,在她脸颊上轻轻拧了一把,笑道:“娘子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怎么可能呢!我一直拿她当妹子待,她对我也是一样!你别不信,我有证据的!”
“哦?”连芳洲听他这后一句说的似模似样不由叫他勾起了几许兴趣,笑道:“你有什么证据,倒说来叫我听听看!”
李赋便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倘若她有这个心思,这么些年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过?倘若有,不是早就说了?”
“……”果然是——明摆着的证据!
连芳洲叫他这话弄得哭笑不得!
这人,说他脑子是榆木疙瘩一团浆糊一点儿也没说错——还是抬举他了!
那琴姑娘,据连芳洲看来,说得好听点是矜持,说的难听点是矫情,最是个好脸面惯爱装模作样的,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会主动提起?
没准她还在等着这家伙主动提起呢!
说不定她还要故作姿态扭捏一番,假意婉拒二三次才点头呢!会主动提就见了鬼了!
当然,这都是从前。
是连芳洲出现之前她的心态。
至于如今,想必淡定不起来了吧!
连芳洲有种恶意的痛快。
她不忍心打击这榆木疙瘩,便含糊一点头,笑道:“说的也是哦!想来她没有这个心思的!我同你玩笑随便说说的呢!反正,你只是我的!”
李赋一笑,很是理所当然的道:“那是自然,我不是早就同你说过了吗?我只娶你一个,不会有别的女人。”
“……”两人的话主次位置颠倒了个个儿,不过,总是这么个意思就是了!
连芳洲放了心,一笑,这才同他絮絮叨叨算起后账来。
道:“你知道我为何恼你不?丁香是个什么脾性你还不知?便是审案子,也该听完原告听被告吧?”
李赋虽然说了不罚碧桃了,可连芳洲却不愿意碧桃平白无故背着黑锅,仅仅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免罚,这对她太不公平!
李赋一怔,方回想起今晚之事,忙道:“我见你没吱声,只当便是事实,莫非其中另有内情?”
☆、688。第688章 你睡书房去
连芳洲道:“你说呢?你别怪我,你当时那样激动,不等人分辨就恼了起来,我可懒得人前同你争执!到时,哼,只怕反要说我护着我自己的人呢!”
“胡说,我岂有这般糊涂!”李赋笑笑,便问连芳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连芳洲早已细细的问过碧桃,此时李赋问来,她也不多说,只将碧桃和丁香两个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来。
连芳洲语气平平,基本上没带语气,李赋没听的几句脸色便难看了起来。
“丁香真太不像话!”李赋皱眉道:“当着你的面,她也敢信口雌黄!”
连芳洲淡然一笑,道:“也说不得是信口雌黄,避重就轻是有的!我原想着,这事儿当着你面说了清楚,省得背后生出什么龌蹉来反而不美!谁知你倒好,听了那一个的就急起来了,我倒什么都不好说了!把我快没憋屈死!碧桃那丫头还算是个好的,也没哭喊哭诉委屈!”
听了这话李赋也自觉当时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讪讪笑了笑,蹭上来涎着脸道:“好娘子,这便算是我错了,好不好?我心里也有数了,往后再不会犯这样的错。”
“你知道就好,我可记住了!”连芳洲笑道。
连芳洲要的就是他这样一个承诺,琴姑娘毕竟与李赋关系亲近啊,没个时时刻刻防着她的,纵她想,也防不住!
老虎还有个打盹的时候呢!
万一一个差错那主仆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趁着她不在怎么样了春杏或者碧桃或者今后倚为心腹的其他什么人,她岂不是要愧疚一辈子?
而且,一旦出现这种事情,那么她和李赋之间,就永远存在着一道裂痕,那是无法弥补的。
她不得不早作筹谋,须得在李赋这里先打了预防、上了眼药。
为了让李赋印象更深刻些——
连芳洲又推他道:“时候不早了,你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李赋只听到了一个“睡”字,嗯了一声便解衣裳。她原本就已经睡下了,倒是省事儿!
这阵子事情多,他也没什么心情闹腾她,顶多抱着亲亲揉揉、说几句亲热话便睡了。
谁知连芳洲又推他:“你去书房睡去!”
“……”李赋道:“什么?”
“你去书房睡!”连芳洲口齿清楚、语气坚定,神情不容置疑。
李赋傻眼了。
“娘子,事情不是已经说开了吗?娘子你不是不生气了吗?”傻子才去!
连芳洲挑了挑眉,凉凉的道:“事情是已经说开了啊,可是,我还是生气!”
说起来也不怪她会气,这事儿原本便是他太过冲动了。当着人的面扫了她的脸面,还叫她身边的碧桃蒙了冤,她还算是个好的,不痛快也就自个躲起来闷闷的不痛快,并没有给他找不痛快。
可是,他真的不想去书房睡啊!
书房冷冷清清,哪儿有抱媳妇来得好?
“……”李赋嘴巴动了动,闷闷道:“那你要怎样才不生气?”
连芳洲眨了眨眼睛,很无辜的道:“你去书房睡一夜,我便不生气了。”
李赋又叫她狠狠的噎了一把。媳妇真是得罪不起啊!
“能不能换个别的?”李赋拥着她在她脸颊上连吻了几下,笑道:“咱们已经和好了,何必赶我走呢?叫人见了,还当你我不和呢!”
连芳洲一撇嘴,道:“别人当不当的我才不在乎呢!反正,谁信了谁就傻了!”又催他道:“你快去吧,天不早了!”
李赋见她油盐不进,铁定了是要孤枕一夜了,只得无奈起身,抱怨道:“去就去,先说好了,明儿你可不能生气了,明晚我也不去了!”
连芳洲差点笑出声来,忙努力绷住了脸,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我只罚你这一晚!”
李赋这才又欢喜几分,呵呵一笑,迅速穿好衣裳,转身帮她理了理秀发,掖了掖被子,笑道:“那我去了,你快睡吧!”
连芳洲心中一软,差点又留下他来,心神晃了晃复又坚持住了,点点头道:“恩,你也去吧!”
李赋一叹,郁闷去了。
这一夜,其实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李赋舍不得自个媳妇,连芳洲又何尝舍得他?
次日连芳洲起得晚,起来的时候李赋已经出门继续寻找他嫂子侄儿去了。
连芳洲起来,春杏、碧桃看她,都有点儿担忧。
梳洗毕,碧桃更是忍不住道:“夫人,要不,您打发奴婢回咱们老家去吧!不要因为奴婢同老爷生分了!只求夫人不要把奴婢转手给卖了……”
小丫头鼻子吸了吸,一脸的可怜样。
连芳洲又好笑又不忍,笑道:“你胡说些什么!原本就不是你的错,你这算什么呀!再说了,倘若你们老爷要同我生分,你以为你走了事情便解决了吗?你想的太简单了!”
碧桃一怔,道:“可是,可是昨天晚上您和老爷——”
连芳洲脸上顿时显出两分不自然,一抬手打断道:“休得多言,此事我自有主张!该做什么你们仍旧做什么去,昨儿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可是——”
“既是夫人如此吩咐自有夫人的道理!咱们应该相信夫人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