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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大戏才行!
连芳洲笑着大声答应。
众人纷纷叫好,笑着夸大方,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芳洲!芳洲!”连海急走几步追上连芳洲,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道:“我爹他。。真是抱歉!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的说说他!刚才,刚才我一下子吓着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你来了!”
连芳洲觉得连海的脸皮不知不觉间竟然修炼得这么厚了!厚得他说这些话说的理所当然,而她这个听话的人反而忍不住有点脸红。
她后退两步,明明白白的表示对他的疏离,淡漠的道:“原来如此啊!我想也应该是如此的!堂兄怎么可能会说自己是想看澈儿和我家的笑话呢!”
“芳洲——“
“堂兄!”连芳洲语气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冷冷道:“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别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聪明人!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大伯父醉得不轻,堂兄还是回去照顾他去吧!”
连芳洲说完,抬脚便走,看也懒得再看连海一眼。
连海心中一滞,怔怔的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帘,忍不住暗暗埋怨父亲多事。
连芳洲心里冷笑,这是正式撕破脸皮了吗?当着众人,那么无赖的话也说得出来!很好,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第二天连芳洲和阿简、连泽、连芳清一起送连澈去丁太傅家。
一般而言,考中了童生之后都会进入县学继续深造,好考秀才。考秀才不中的,也有人继续在县学学习,绝大部分却是在家中自己温习,一旬去一趟县学里接受考核,顺便探讨一二。
连澈既然拜在丁太傅门下,自然不去县学,而是住进丁府,一年也就在清明、中秋、过年以及家中有要紧事的时候才能回家。
连澈恋恋不舍,连芳清更是恋恋不舍。三哥向来跟她最好了,上学堂之后虽然不能天天陪她玩了,可每天还在家里住着,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才能再见,小丫头便有些眼泪汪汪的。
连澈看了也不舍起来,抿了抿嘴唇,吸了吸鼻子,也有点想哭。
连芳洲和连泽看得又好笑又心疼,少不了好好的安慰了一通,这才一同上车。
正要出门,谁知连海也来了,说是要去访友,请连芳洲他们捎他一程。
连芳洲心里冷笑,淡漠的道:“马车坐不了那么多人,何况我们一家子,不喜欢有外人同行!这样吧,我叫人再给你准备一辆马车送你一程好了!你不用谢我,这是应该的!”
连海脸上顿时一僵,愣住说不出话来。
他的目的当然不是去访友,而是想借此机会“顺便”送连澈上丁太傅家去,拜见丁太傅,这才是真的!
连芳洲眼底半讥半讽的笑意令连海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机会难得,错过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连海一咬牙,恳切的向连芳洲道:“芳洲,能不能让我送澈儿去丁府?”
真是面子里子都要啊!
明明是他想要沾自家的光,可偏偏说的这么好听,他送澈儿!呵呵!
“不必了!”连芳洲一扬眉,依旧淡漠的道:“我们这么多人送澈儿已经够了,不想劳烦堂兄!”
连芳洲本来想说“不敢劳烦”,转念一想,她敢说“不敢”,只怕人家就敢说“无妨”吧!
连海没想到她如此毫不客气,心下暗恼,忍着气道:“芳洲,我同你实话说了吧!我想借此机会拜访拜访丁太傅!八月份就是乡试了,如果能得丁太傅指点一二必定大有裨益!芳洲,我可是你堂兄,我要是考上了,对你们也有好处!”
言外之意是,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连芳洲心中不屑,把事情做绝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这时候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你可从来不是个靠得住的人呢!
连芳洲便道:“你要去拜访丁太傅自己去就是了,谁也不曾拦着不让你去。至于什么好处不好处的,堂兄啊,说实话,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沾你的好处!”
连海气得浑身哆嗦。他都这么低声下气了,她竟然丝毫不肯通融!
“不沾好处,就不怕吃苦头吗!做人眼光还是长一点的好!”连立不知道何时居然也来了,怒气冲冲道:“连芳洲,今天你们必须带上阿海一同去丁太傅家!我看你们谁敢不带他去!”
连芳洲笑道:“大伯父的酒还没有醒吧?回去吧!别在这儿撒酒疯了!”
必须得带?真是天大的笑话!
连芳洲转身便上车,懒得再同他们废话。
☆、559。第559章 无赖
连立大怒,骂道:“分家又怎么样!别以为分了家我就管不了你们了!当初我说分就分,现在我说不分就不分!我还管不了你们了!”
他心中恨极,上前站在马车前边,双手紧紧的抓着车沿,铁青着脸色连芳洲他们不带连海一起,他就决不放行!
连芳洲便朝连海瞟了一眼,他居然就这么站在一边不出声,看样子是在等连芳洲妥协叫他上去呢!
阿简摇了摇头,同连泽两个下来,轻而易举将连立拉开推往一边,见连立气恼的还要上前,阿简便笑道:“连伯父,要不我们送你回家?”
连立脸色一白,不敢再上前。
连芳洲盯着连海幽幽道:“堂兄,你真的是个读书人吗!”不等连海回答,吩咐一声“走吧!”张小均便扬鞭赶车。
“小人得志!不是个东西!”连立对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呸了一声,忿忿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瞧见没有,这才是他们的真面目啊!”
连海还在想着连芳洲那话,那讥讽他没有读书人风骨的话,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忍不住暗暗道:你懂得什么!不就是会种棉花吗?除此之外你还会什么!风骨?官场上最讲究的可是人脉!你不愿意帮我的忙便算了,何必还说这种风凉话!
连立在一旁忿忿的道:“他们着实太可恶了!哼,连澈那小子不是拜了丁太傅当师父吗?你是那小子的堂兄,便是有事儿了去看一看他又有什么不可以?我就不信丁家门房会不帮你通报、不信那小子敢不见你!何必非要求他们带你去!”
连海眼睛一亮,父亲虽然别的事情上不靠谱,这话却是说的很有几分道理!
不错,寻个日子,自己单独去便是了!何必求他们!
只要进了丁太傅府上,还愁见不到他吗!
连海很有信心,他相信丁太傅只要见了自己,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就一定会发现自己的才学!
这么想着他心中便安稳了下来,也不去访友了,与父亲一同回家,顺便叹道:“爹,眼下咱们还不能跟他们撕破脸,你以后不要那样做了!”
连立皱了皱眉,叹道:“我昨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心里头烦躁的很!唉,你说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怎么好事儿都奔他们家去了呢!一个小小的童生而已,算得了什么?半只脚踏进读书人的门槛,还有半只脚在外头呢!你可是秀才,哪一点不比他强!那丁太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收他做徒弟!要收也应该收你啊!”
他的眼睛猛地一亮,忙道:“你说会不会是连芳洲花了大价钱。。”
“爹!”连海吓得一把捂住了连立的嘴巴,四下看看忙小声说道:“你疯了吗!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这不是没有外人吗,我就跟你说说!”连立哼哼。
连海叹了口气,不说话了。他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
后来,连海果然打着有事儿寻找连澈的幌子上门拜访,门房也为他通报了,他也见到了连澈。
不过,也仅仅见到连澈而已。
一旁有管家侍立着,连海也不好跟连澈说的太直白让他引见丁太傅,他那拐弯抹角的话连澈只当作不明白。
连海好生失望。
失望却不死心。没过几天他又去了,结果照旧。
去的多了,终于有一次连府门都进不去、连连澈也没有见到了。
那门房只带来了丁太傅一句话,说是连澈正是求学苦读的时候,他在府中很好,不必挂念,更不必经常来看望,以免他分心,影响了学业!
连海有苦说不出,总算消停了下来再也不敢上门了。
他的确如同连芳洲所说的那样,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把别人都当成了傻子。
再说连芳洲等进了城,在丁府前街道拐角处下了车,阿简和连芳清在车上等候,只有连芳洲和连泽送连澈进丁府去见丁太傅。
见了丁太傅,连芳洲三人忙都施礼拜见,丁太傅哈哈一笑,招呼了连澈过去身边,向连芳洲笑道:“连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给老夫送了个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