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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凤鸣宫也是早早就落了钥匙,今晚皇上翻了淑妃的牌子,自然也不会再到皇后这里来。
皇后的寝宫里值夜的人早已经退到宫门外,里面只有乐嬷嬷一个人在侍候,皇后就寝的时辰向来都比较早,因此这样的情形,凤鸣宫的人早已习以为常。
皇后正在练字,乐嬷嬷在一旁端茶倒水,忽而听到不远处的床榻下面,传来一阵轻轻的声音,皇后握笔的手顿了顿,看了乐嬷嬷一眼。
乐嬷嬷把手中的茶盏放到皇后旁边,拿帕子擦了擦手之后,脚步声极轻地走到床榻边,在床底下摸索了一下,只听“咔!”的一声轻响,床底的一块大石板很快移向一旁。
一抹人影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乐嬷嬷见到那人,倒是见惯不怪,躬身行了一礼,“老奴见过国师大人!”
“乐嬷嬷无需多礼!”
从床底下钻出来的人,正是这大兴国的国师,而皇后写字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国师再皇后身后,直到皇后把那一页纸都写满,才开口。
“娘娘的字越来越有风骨了,娟秀沉稳,正如同娘娘的性子心计,娟秀不失沉稳。”
皇后把手中的笔搁到笔架上,接过乐嬷嬷递给她的帕子,擦干净手之后,才转过头看向国师,意味不明地笑道:“国师说的话也越来越好听了,本宫本来对着一幅字并不满意的,听国师这么一说,本宫倒是舍不得将这一幅字给丢了。”
“娘娘墨宝千金难求,娘娘不如把这墨宝赐给臣,臣定当收藏好。”
国师的手,从皇后面前伸过去,状似无意间触碰到皇后的脸颊一般,手指在皇后滑嫩的肌肤上划过,落在桌子上,把皇后刚刚写的那一幅字拿起来,细细地看着。
皇后的心口悸动了一下,那不经意的触碰,仿若在她的心湖间投下一颗小石子,漾起了丝丝波澜。
又或者,国师的出现,早已在她的心里投下的小石子,那波澜,早已起伏。
“国师府中宝物不计其数,本宫区区一幅字,岂能与国师府的珍宝相比?”
皇后往一旁的椅子上走过去,坐在椅子里,接过乐嬷嬷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国师府的珍宝加起来,都比不得皇后亲手所写的一幅字,所画的一幅画,谁人不知皇后当年可是名震金陵城的才女,如果当年臣与皇后早早相识,情形也许就和现在不一样了。”
国师走到皇后旁边的位置坐下,接过乐嬷嬷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之后,目光看向乐嬷嬷,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乐嬷嬷看了皇后一眼,没见皇后阻止,眸光微闪,恭敬地行了一礼之后,退出皇后的寝宫,在门外守着。
国师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皇后身边,一把将她搂着,抱起来,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而皇后则是由着国师抱着,坐在他的腿上。
皇后由国师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并没有挣扎,一双水润轻柔的目光,直直看着国师那一张算不得好看的脸上,脸上的笑容多了几许妩媚。
“国师如此对待本宫,如若让皇上得知,一个祸乱宫闱的大罪压在国师和本宫的身上,国师或许有办法脱身,可本宫,只有身败名裂,死路一条了。”
“娘娘无需担心,有臣在,不管发生什么事,臣总能护着娘娘周全的。”
国师的手,在皇后的身上缓缓油走,忽轻忽重在皇后刚想要开口说话之时,他已经低下头,咬在了皇后的唇上。
“娘娘,为了您美丽的容颜,咱们该双修了!”
国师的大手在皇后身上的敏感点微微用力,很满意地感觉到皇后身体一颤,整个人很快就软倒在他的身上。
皇后的心快速地跳动,身体的某些地方有了强烈的反应,微闭着双眼,任由国师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国师甚至比不上皇上好看,声音听着也让人有些不舒服,可国师却有一样令皇后非常地满意,甚至是有些离不开他了。
就是国师与她双修的时候。
当初皇后也不过是问国师要了一些养颜丸服用,有一次,国师给皇后养颜丸之时,和皇后说过,想要永葆青春,容颜宛若少女,单单服用他的保颜丸是没有用的,还需要有人与她双修。
皇后一开始并不明白何谓双修,只是在当晚,在看到国师出现在她的寝宫,迷迷糊糊与国师有过第一次的双修之后,皇后就明白了国师的意思。
后宫的女人数之不尽,后宫的男人却只有皇上一个,皇后随贵为后宫之主,可一个月也不过是得皇上两三个晚上。
而皇上年岁渐大,在皇后面前,也渐渐力不从心了,皇上的精力,都用在那些初初进宫的女子身上,在皇后寝宫歇息之时,也多是与皇后聊聊朝中的事,臣子的事,然后再没有别的,于是,在于国师第一次双修之后,皇后贪恋上了国师给予她身体上的愉悦,有一个人全心全意地为取悦你的身体而你不需要顾及到他,这让皇后越来越沉溺其中。
要知道以前对皇上,皇后要做的都是如何让皇上喜欢和高兴,哪里像国师那样,她可以全身心地放松享受。
更何况,国师也没有骗她,与国师双休修,再服用国师的养颜丸之后,她的气色越来越好,肌肤如同二十出头的少女般滑嫩不失弹性,就连皇上,每个月在她宫里歇息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可惜的是,皇上没有国师那样,能够令皇后愉悦。
一个时辰之后,寝宫里才云消雨歇,皇后的身子软软地任由国师搂在怀里,红润的脸色不难看出她刚才的愉悦,国师看着皇后那一双芸雨过后妩媚风情的眼,眼底暗芒闪过,翻过身,在皇后的敏感处狠狠滴咬了一口。
皇后一声轻吟,一瞬间的刺激过后,却惊呼道:“你疯了,如若让皇上看到,本宫可还有活命?”
“娘娘请放心,有臣在,怎么会让皇后处于这样的危险之中?”
国师的双手搂着皇后肩头,在皇后不满的目光中,轻笑道:“臣的去痕霜绝对能够让娘娘身上的臣留下的痕迹,一个时辰完全消息,还皇后一身冰清玉洁的滑嫩肌肤。虽然臣更希望皇后的身上,永远都留有臣给皇后欢愉的印迹。可皇后娘娘不愿意,臣自然也不会勉强。”
虽然对国师,只有身体上的依恋,可皇后听到国师说的这些话,心里还是非常的舒服的,于是,在半推半就之下,又与国师再次芸雨一番。
“国师打算如何解决定王的问题?”
再次结束之后,皇后已然承受不住国师的第三次,因此这一回,国师倒也没有再继续。
听到皇后的话,国师眼底闪过阴沉的光,看着皇后,道:“定王和定王妃都是冲着臣来的,要说当年,是臣的大徒弟犯下的错,可惜那个孽徒到死,也要咬臣一口,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臣的身上。
这才让定王和定王妃误会,以为是臣杀了他的父王母妃。由此给臣引来天大的麻烦。”
皇后挑了挑眉,看着国师,淡淡说道:“如此说来,国师与定王之间的恩怨是无法化解的了?国师你想要如何做?定王和定王妃再加上一个程家,可不是好对付的。”
“娘娘请放心,臣还不至于如此地没用,定王和定王妃再厉害,可这里到底不是西瑞国,在大兴国,还由不得他们为所欲为。”
国师虽然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有些没底,说出这些话,看似很是坚定,可事实到底如何,国师自己恐怕也不敢深想。
“对于政事,国师不比本宫所知的少,对于皇上,国师也不比本宫了解的少,国师再对付定王的同时,也不可轻视了皇上,毕竟,国师这几年的势力,就连本宫也都有所怀疑,更何况皇上。”
“臣谢娘娘关心!娘娘请放心,臣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臣日后还想要多多宠爱娘娘呢,娘娘的贵体,可是一个天生的神器,与娘娘双修,于臣的修行是极为有利的。”国师在皇后的身体上用力的捏了一下,他倒是不仅仅是奉承皇后,这个女人的身体,确实非常的漂亮。
如果是别人说的话,或者换另一种方式来说,都会让皇后动怒,可国师这话说的,让皇后听了不仅没有反感,甚至还有些高兴、
毕竟,天生的神器,可不是其他女人能够拥有的。
“彩铃的事,国师你真要让她搅合到定王和定王妃之中?”
“娘娘放心,不过是让定王和定王妃有点麻烦而已,彩铃还比不得定王妃半个手指头。”
“皇上已经让人查彩铃为何突然对定王感兴趣一事了,还好那小太监死了,不然,皇上估计就要查到国师的身上的。不过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