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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且立刻离去。真是厉害。厉害。”
花清越在布店换了衣裳。又再在客栈假意转了个圈。再换了衣裳。几番动作后。他最终伪装成一个推着稻草板车的农夫进了巷子。
走到花府后门。他敲了敲门。沉声道:“我是送柴火的。”
那小厮将门只打开了一条缝隙。他探出头。十分狐疑地看向那车堆得老高的稻草:“既是柴火。如何全是稻草。”
“这可不是普通的稻草。这可是上等的空心干草。引火容易且还不起烟雾。小的这是奉府上林管家之命才送來的。”花清越抬起头看向那后门的小厮。
与其他府邸不同。花清越府上的前门、后门小厮非但不是府中最为下等的奴仆。反而是十分值得信任之人。前门那个。是和夏草一样。曾为花清越贴身侍读的冬虫。后门这个。则是林管家的亲侄儿。
既是这样的关系。那后门小厮自然是一眼认出了乔装打扮后的花清越。
他虽然认出主人。却并洠в新砩弦桓某L匕衙糯蚩
小厮十分倨傲地回了一句“我问问林管家”。便将门重新关上了。
花清越继续埋着头。真如一个柴夫一般地十分耐心地在花府门外等候。
不一会儿。那后门就重新打开了。
來的只有小厮一个。他将门完全敞开。挥手道:“进來吧。”
花清越应了声。推着稻草的板车进入花府。小厮不仅洠в邪锩ΑI踔粱共嗌淼搅艘槐摺R桓笔窒悠哪Q
待板车完全进了花府。小厮才打了个哈欠。将门懒洋洋地重新关上。
待花府后门完全关上后。里面全是浑然不同的情景。
林管家早已等在里面。他见花清越回來。连忙迎上前來。去接自家少爷手中的板车:“少爷。可是又有人在查探旧事了。”
花清越摆摆手。将板车轻轻放下:“我自己來。夫人在里面。”
他将稻草轻拂开。苏陌素沉睡的模样便显露出來。
花清越拦腰抱起苏陌素。阔步往主房走去:“让人准备些吃食热在灶上。再把知画那丫头唤來。去夫人房中伺候着。”
他回头看一眼林管家:“你且到书房等我。此事还要重新计量一番。”
将苏陌素送回房中后。花清越带着一身的风尘。先行到换洗室里沐浴更衣去了。
而林管家则忙不迭地招呼小厮來做完柴夫的工作:“來。小曲。你去浴室那边先等着。换上少爷刚才的衣服后。一会将车送出去。”
叫做小曲的小厮对着林管家行了礼。立刻一路小跑到浴室那边。花清越的贴身小厮将外衣一送出來。他便立刻结接过再次跑回前院。
“记着。你一会将这板车推到城东的柴运司。柴运司的东门是各路小厮小贩的聚集市集。你在那里混迹一会儿。记得。一定要等到柴运司开市之后。你再悄悄离开。一路注意有洠в腥烁佟V缆稹!
“知道了。林管家。”小曲穿上花清越回來时的衣服。将草帽向下一压。倒是真的让人分辨不出來。这已经换了个人了。
“好了。让东子带你出去。东子。。。”林管家刚刚张口喊。那个先前给花清越开门的小厮已经连声应着跑过來。
“來了來了。二叔。我这都过來了。您老人家别喊了。”东嫌弃的掏掏耳朵。林管家作势就抬起巴掌要拍他。东子一点都不怕。左躲右闪的。嘻嘻哈哈。
“你个臭小子。给少爷办事儿呢。还这么跳脱。给我收起性子。”
“少爷放我到外门。不就是要磨我两年嘛。我又不是不知事。瞧你。老头子。总这么古板。”东子抱着小曲的肩膀。“走。东哥我带你出门。”
“臭小子……”林管家在两个年轻人身后摇头嘟囔了一句。“都是少爷惯得。把这臭小子惯成什么样子了。”
东子一直和小曲闹着走到了后门前。两人才互相歇了手。东子整整自己的衣衫。伸手拉开两扇门。站在门里一边。扬起下巴一努嘴:“喏。工钱都给你了。赶紧走吧。”
“这位小哥。您这工钱。。。您扣的也太多了。多少再给小的两个钱吧。小的这可以满满一车的上等空心草啊。”小曲车子刚推出门。忽然转身对着东子來了这么一出。东子吓了一跳。等看到小曲在帽檐下挤眉弄眼的神情。这才明白。这是逗他呢。连忙将大门关上。像赶苍蝇一般挥挥手。一脸防备和鄙视。
“什么钱。拿了工钱就赶紧走。别在这门口挡着路。别等小爷我撵你。赶紧滚。”说完。再也不给小曲说话的机会。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这家伙。临时变卦啊。吓死我了”东子一脸余惊未定。笑骂着小曲的临时发挥:“装的还挺像。不知道的真以为我扣他工钱了啊。等你回來的。非得让你请我吃酒压压惊不可。”东子对着门板念叨了几句。这才跑一边去干自己的活了。
门外的小曲被东子关在门外。对着门板一脸憋笑。好不容易正正表情。将草帽的帽檐拉的更低。这才抬起板车。向着城东而去。
小曲代替花清越乔装打扮出门的时刻。千里之外的一个豪宅大院中也正如花清越所料。已经有人感应到了万蛊之蛊的死亡。
噗。
一个青色衣衫。瘦长脸的男人捂住胸口。他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大哥。这是怎么了。你催动那蛊王了吗。”瘦长脸男人旁边是一个小个子男人。他身子矮矮的。光看体形。还易让人误会成孩童呢。
☆、第两百一十一章 蛊王
京城之中。花府之内。林管家垂着手。站在花清越的书房里静静等待着。
忽然轻轻的“吱呀”一声。林管家抬头一看。正是洗漱更衣归來的花清越。连忙上前两步。对花清越行礼半躬身:“少爷。”
花清越摆摆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帕子。叠的小小的一方。递给林管家:“打开看看。”
林管家双手接过。放在手心里慢慢摊开。待到最后一层绢布掀开后。赫然是花清越捏死的那只万蛊之蛊。
“这难道是。”林管家颇为诧异。说起蛊术。他知道的并不比花清越少。“这是精血所养的蛊王啊。少爷从何得來。这蛊王极难养成。不仅要先用童子血将养着。后面还要直接以人血浸泡。等到蛊虫吸够人血后。再将它放入一片至阴之地。以万物滋养。等到蛊王养成那日。蛊王所在之地方圆百里皆是蛊。”
花清越听完。倒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他将那山谷之中的事略提了一二。将山谷來源、所在、里面形容都描述了一番。却是省去了取蛊时的凶险:“此物乃是从陵城得來。其中际遇倒甚是巧合……”
虽然花清越未提他所遇到困境和窘境。但林管家却是知道这蛊王霸气的。他皱着眉看了看那绢布中的蛊王。有些担忧地道:“此蛊王每月须吸食一次养蛊人的精血。蛊虫与养蛊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心意相通的。因此。此蛊不仅难以取得。更重要的是。此蛊去了何处。养蛊人也是随时可以感应到的。”
花清越听完。抬头望向林管家:“如今虫已经死了。那养蛊人那边依然能够感觉到吗。”
林管家有些沉思。他想了片刻。答道:“为今之计。只能将那蛊虫好好处理一番。少爷带蛊虫回來。为的可是替苏家老爷治病。”
花清越点头答道:“确是如此。我返回京城之前。已将蛊虫进行了一番处理。林叔觉得。可还要重新进行动作。”
林管家又翻看了一番绢布中的蛊虫。想了想答道:“且先如此吧。然少爷回城的痕迹。我需再派人去清扫一番。”
花清越认同林管家的这个做法。他一贯也是谨小慎微的。他的身份、他的筹谋都容不得他有半点疏忽。
低着头沉思了片刻后。花清越突然抬起头问道:“林叔可觉得此蛊虫与陈侯那案子有些关系。”
“即便洠в兄苯拥墓叵怠A绞乱沧苁腔ビ辛档摹V辽俣加氤鹿泄亍!绷止芗铱隙ǖ卮鸬馈
花清越心中也是这般猜想的。他听林管家也认同了自己的想法。当即便决定。与苏瑞文那边安插的人联系一番。
且说那养蛊人那边。
瘦长脸的男人按住胸口。一脸地阴鹜之色:“那蛊虫出事了。”
矮子男人有些恐慌。话语中却还犹带着一丝不甘:“出事。是出什么事了。大哥。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瘦长脸男人一脸的怒意。拳头攥得直响。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隙中咬出來的:“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动我们兄弟养的蛊虫。带我找到他的下落。定是将他碎尸万段。”
那矮子男人听了瘦脸男人的话。心中已经明白。这蛊王定是凶多吉少了。想到这些日子里。他为了蛊王所付出的一切心血。矮子男人的怒火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來。
“且让我回谷中一趟。”矮子男人道。
瘦长脸男人也是想回去的。但他却有些犹豫。他说道:“那阳城知府那里。已被看出了一些端倪。若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