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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摸了摸那本就穿在外面的披风。苏陌素思量是不是将披风先给花清越送过去。可是对方临出山洞前说过的话又突然出现在耳边。
为夫抱着夫人。与平日抱着佩剑入睡无甚区别。还请夫人不必多想。
佩剑。我是佩剑。苏陌素呵呵笑了两声。又转身坐回了石榻面前。
独自在山洞中待了一会儿。苏陌素的肚子终于还是叫了起來。她说服自己是为了口腹之欲这才去寻花清越后。便走出了山洞。
才出山洞。那洞口绿草上的露珠便正好滑到手指上。冰凉的露珠在苏陌素细长的手指上滚动了一番。
她低下头。便看到那湿润的土地。
每一样触目所及的事物。都证明了花清越并不是撒谎。自己想來是真的发热了。
苏陌素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寻花清越。她想了想。还是往昨日那瀑布的方向走去。
下过雨的山谷空气格外的清新。走在其中。一股湿润的泥土气味便直钻入鼻中。
苏陌素明明是想瀑布去看看的。可这诱人的气味却让她有些忍不住回转身子。往最先进來的谷口走出。
谷口的草丛是有刺的。苏陌素提醒着自己。她一步一步虽然走得极慢。却依然是往那个方向走去。
大雨冲刷过的树木总是格外的生机勃勃。且不说那树枝上的浅绿、嫩绿、墨绿格外地引人注目。但看那雨后的花朵就有些让人失神。
温泉水滑洗凝脂。这美人出浴的情景用在眼前这景色之上也洠в邪氲悴缓稀D墙磕鄣幕ò甏盼⑽⒌暮焐S行┖穸鹊娜獍曛瞎龆啪вǖ乃椤
“真美。”苏陌素喃喃地叹了一句。
她正要上前。整个身子却突然被抱到了空中。
苏陌素的情绪一瞬间有些失控。她下意识就伸手去推、去打那抱自己的人。
“别闹。”花清越的脸色有些发冷。他并洠в卸憧漳八氐南鳌H斡伤娜贰⒄菩幕哟蛟谧约荷砩稀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苏陌素看清楚是花清越后。虽然心中的惊慌淡了一些。可方才那突然被人抱到空中的感觉实在太过无措。想到那一瞬间的惊慌失措。她有些借势地仍旧捶了两下花清越。“我又不是不能走。你跟我说就是了。”
花清越冷哼了一声。久违的刻薄话语从他口中连连蹦出:“怎么。你苏小姐有听得进人言的时候。跟你说过河里石头打滑。让你牵着我。非要划清界限。只是搭在我手臂上。结果怎么样。差点整个人都去河里泡了个澡吧。”
“左右你是厌恶我到了极致。宁愿被河水泡透都不想我碰你分毫。”花清越紧紧箍住苏陌素。不让她从自己身上下來。大步走回山洞之中。
苏陌素听他这样嘲讽。心里也有些发恼。便回道:“是又如何。你我本就是假夫妻。如今我不与你保持距离。且到了你家主子黄袍加身、让你位极人臣的时候。你是能再喊我一声夫人呢。还是能牵着我走到人前。”
话说出口后。苏陌素的心不由得跳得飞快。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花清越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山洞之中。他将苏陌素放了下來。待她站稳后。便又转过身往山洞外走。
苏陌素洠в邢氲剿崾钦庋姆从Α6疾恍加诨卮鹱约阂痪洹P吣找凰布溆可闲耐贰K刂氐囟辶艘幌碌孛妗?赡巧蕉粗诒揪褪悄嗤恋孛妗T趺纯赡芊⒊鼍尴臁2还且簧泼频纳舸珌怼
你突然把我抱起來。莫说我还是个女子。即便是个男子。就不会感觉到惊慌。不会感觉到失措。如今被吓倒的人明明是我。这般情形下。你还要我道歉不成。
苏陌素心里十分委屈。可她却无法再自找其辱地将这些话说出口。心中的郁结一时无法抒发。那在这一世近乎完全被压抑下去的、属于她曾有过的骄纵、暴躁一瞬间被激发了出來。
她看着自己特意替花清越烤上的衣裳。只觉得这件衣衫都在嘲笑着她的自作多情、不自量力。
苏陌素冲上前去。重重踢倒那个木架。
花清越正好掀开山洞门口的草走了进來。
四目相对的一瞬。前世傅尧平对她说过的话。又清清楚楚地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苏蔓玖。你就是个泼妇。”
“你这个泼妇。枉为**。”
苏陌素的手有些颤抖。她转过头。不想去看花清越。更不想听到他接下來说的话。
旁边有声音传來。却不是说话的声音。
花清越似乎是将什么放到了地面上。又将木架扶了起來。他拍了拍自己的外衫。重新将它挂好在木架上。
火堆的火已经有些不太旺盛。因为这堆火的位置明显不在中央。花清越便索性把那未燃完的柴火拿到中央的位置來。重新起了一堆火。
默不作声地做完这一切。花清越走到苏陌素的面前來。
☆、第两百零七章 取蛊
苏陌素握着拳头。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她已经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十分地不对劲。
她不该有这样激烈的反应的。
两世为人。这一世里。她时时记着谨言慎行、低调处事。她连容颜都掩了。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再陷入前世那样危险的境地。
可如今的她。哪里还是平日里那个几乎隐在角落里。被人注意不到的苏陌素。
即便是容貌依然还只是平淡。这脾气却足以让人侧目。
此刻。苏陌素所有的感官都在灵敏地感受着周遭的变化。她的心咚咚咚地如同战鼓一般擂个不停。一句话反复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她分明是对花清越动情了。
她在意他。故而因为他一个小小的动作也分外感受到委屈。她在意他。故而他不回应。不说话就让她感觉到难受。
“你坐下來。坐到石榻上。”花清越终于开口了。他想伸手拉苏陌素。却伸到一半又停顿住。
苏陌素木木地转过身。依言坐到石榻上。
花清越蹲到她面前。将她的脚抬起。替她把鞋袜脱去。
山洞内突然有一阵不知何处來的凉风嗖嗖刮过。苏陌素裸露出來的脚踝感受到明显的冷意。可她却洠в卸鳌R矝'有言语。
花清越从怀里掏出药草嚼碎了一些。再次敷到苏陌素前日受伤的脚踝之处。他清冷中带着几分关怀。关怀中却依然有疏离的声音在山洞内响起。
“是我洠в型闼登宄U馍焦戎械囊徊菀荒尽?峙露疾皇峭饷婺前愕囊徊菀荒尽K怯Φ笔腔钗铩K档酶雍枚恍R残硭蔷褪枪瞥妗W杲闶遄娓干硖逯械哪侵殖孀印!
苏陌素感觉到自己的鞋袜重新被花清越穿上了。她那被内心的情感所惊得无法思考的理智也一点一点地在回來。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花清越又从怀中取出一片树叶來。
那片树叶的形状与这山洞中藤蔓之上比比皆是的树叶。洠в惺裁床煌Nㄓ醒丈稀U馐饕渡厦婢褂幸恍┥钌亍⒏珊缘亩鳌
“是你的血。”花清越解释道。“入谷之时。你被草刺所伤。我起初还只是担心。并未发现异样。可是到了夜间细细回想。当日我和夏草进谷之时。被伤之时。脚步的伤势浑然不是你这样的。”
“我们虽然同样被草中利刺所伤。亦当即有血珠渗出。但是我们的伤口是看得到的。唯有你的血珠虽在。伤口却已不可寻。我初想有些偏差。我只当是你体内的药蛊发挥了作用。自行替你在医治伤口。可直到夜里我烤鸡之时。你行走依然有些困难。浑然不是药蛊在起作用。”
苏陌素的声音终于再次在山洞里响起。不同于往日她音色中的清脆。她这声音有些喑哑。仿佛是哭过以后的声音一般。
“药蛊。”
花清越听出苏陌素声音的异样。抬头看了看她。可她目光虽然有些滞滞。可其中并无晶莹闪动。
“是的。药蛊。”花清越再次细述道。“当日你在苏府以针刺穴。我以中蛊诊断你其实并非虚言。你体内已有蛊虫。但非是有害之蛊。是益于你身体之药蛊。是以我说你洠е泄贫尽R蛭┕扑悴坏枚尽!
“这药蛊从何而來。”苏陌素再问道。这第二句话出口。她声音已经恢复了一些。喑哑之色淡了许多。但听起來依然有些闷闷的感觉。
花清越目光中有些闪烁。他将话睿瓶骸耙┕圃谀闾迥凇V挥幸娲Α2⑽藓ΥΑD阕杂紫忍觳蛔恪V笊硖逵旨甘懿ㄕ邸@锩婊褂行┯喽疚辞濉3ご艘酝<幢闶怯靡┪铩⑹澄锝R参幢啬苡胝H宋薅R┕扑浞俏乙街蟮馈5糜谥文阒ⅰW钍窍嘁恕!
苏陌素听他这样说话。已然有些明白。这药蛊不必多说。就是花清越所下。若是寻常时候。她是要问上一句你何须如此对我的。可今日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有了折辱感。或许这折辱之中最为明显的还是一颗芳心无处安置的羞恼。因此。即便是心里有些想法。苏陌素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