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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不忍睹!
何尛因为那巨大的一声,抽空看了一眼然夕言的方向,而那时然夕言已经不在那里了,所以看过去,什么人都没有,然夕言依旧好好的站在原处,注视着何尛,和何尛的视线相对,表现得极为无辜,好像他什么也都不知道。
何尛没来得及想那么多,一个女子表情失控,看着远处的女子,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然后眼睛发红的向何尛攻去,何尛躲过攻击,反手给她一掌,用了内力,将那人的内脏震碎,那人喷了一口血,随后睁大着眼睛倒在地上。
很快,许多女子已经倒地,最后还有三个女子,神情悲痛,相视一眼,拿出笛子,躲开何尛的攻击,吹奏起速度极快的曲子,然夕言一听,完全变色,神情痛苦的单膝跪地,捂住耳朵,何尛本无异,但曲子吹奏到三分之一时,她也开始变色,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又从腹部传来,与前几次的痛相近,甚至比之前更痛!
到何尛都以为自己快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曲子顿时停止,然夕言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耳朵处也渐渐流出鲜血,何尛也是同样的情况,甚至不是喷血,是吐血,吐血跟呕吐一样,不断的呕出鲜血,混杂着之前她杀过的异域女子的血,给这片郊外染上浓厚的血腥味。
何尛连续吐了两三次,再抬头的时候,那三位吹奏笛子的女子,都已经倒地,不只是耳朵、嘴巴,从眼睛和身上也流出许多血来。
恐怕这就是吹奏那曲子的代价。
若不是她们被何尛逼到那种地步,也用不上这一招吧。
不远处树林里,刺客和三个侍卫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皱眉,真是太恐怖了。
他们正打算转身,去汇报这次的任务失败,谁料,他们刚想转身,身上各个部分就传来如蚂蚁噬肉般又痒又痛的滋味,刺客随后才了解,他们跟了然夕言那么多天,以他的功夫,不会不知道!而且,他早就下了毒!
但在刺客明白了的瞬间,也要了他的命。
他痛苦的喊了一声,随后一头从树上栽倒下去。
其他三个侍卫也差不多,跟着刺客一起到了下去。
何尛听到刺客的声音不由得心颤,莫非是哪个路过的受不了这首曲子,已经死了?
而然夕言满意一笑,这下子,没有人可以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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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血腥了一点吖?千万不要讨厌咱家的然美人啊,咱还是认为这样的然美人很霸气很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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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短,但足以让他记住了
然夕言将面具下方拉开一点,快速给自己服下了一颗丹药,又戴上面具,也将另一颗递给何尛。
何尛有疑,看着然夕言,她想,普通米商的儿子,怎么可能懂得什么破解怪曲子的药?
但看着他服下了,她也想不出古楚能有什么害她的理由,看然夕言一眼,也学着然夕言的样子吃下解药。
果然好多了,她也不再吐血了,比起刚才的绞痛,现在舒服得多,但余痛还未消掉,她现在肯定是站不起来的。
想不到然夕言居然那么肯下毒手,派了那么厉害的杀手,死也要将她杀死吗?若不是古楚有药,恐怕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不就是涟莺玉吗?她好歹也算他一阵子的夫人,他果然狠心起来不顾一切啊。
天上本来微微亮着的月亮,也被乌云遮挡在了天幕之后,现在杀了人的郊外,除了浓厚的锈铁味,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然夕言已经完全恢复了,他不过就是受了催眠曲的影响,吃了解药之后已经完全痊愈了,而何尛,其实她完全没有受到催眠曲的影响,只是那催眠曲唤起了她体内的毒素,一时间无法抑制,所以伤势比然夕言还要严重。
两人很安静,何尛有些劳累,所以不打算说话了,但她奇怪的是,古楚和她经历了这些血腥的事,不怀疑她的身份,还给她解药,现在又安安静静的,她虽然才认识古楚半天,但也知道,这不像是古楚的风格。
两人相对而坐,沉寂诡异的气氛加上身旁这些浓烈的血腥味,实在让普通人有些吃不消,何况还是何尛这等怀了孕的人。
何尛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即使闻惯了血腥味的她,也忍不住犯恶心。
她蹲坐在地上,一手抱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
然夕言默默打量,想着这女子到底怎么了。
蓦地,从缘河另一头,“咻”的一声,从闹市处噌出一道火光,飞到半空中,“嘭”的一声,蓦然绽放。
火光四溢,犹如流星般,又在空中缓缓落下。
远处传来人群鼎沸的欢闹声,然夕言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花火,再回头的时候,对上何尛看花火的眼眸,心口处突然狠狠一震!
这金眸,居然是她!
然夕言甚至忍不住想大笑,想不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被她在人群中找到,牵引到这里来了。
花光很快消逝,他们又看不到对方,然夕言希望再来一次那般绚丽的花火,至少那样,他可以看到她的金眸,可以知道,她就在他的身边。
虽然时间很短,但足以让他记住了。
如然夕言所愿,又一声响声,花火再次绽放,他眼神稍稍带着动容,看着何尛的金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簇短促的花火。
花火很快又消失殆尽,何尛才反应过来似的,看着对面的然夕言,手依旧捂着肚子,看然夕言在看她,以为是自己看花火入迷的幼稚动作被他笑话了去,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怎么?你不喜欢花火吗?”
然夕言愣了愣,随后摇头,却又点头。
何尛不明白然夕言什么意思,白他一眼:“说话。”
面具下的然夕言微微勾唇,像是慢动作一般的缓缓取下面具,此时,正好他身后,再次绽放起绚丽的花火,映着他俊秀的脸庞,出现在何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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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与夫回家?
他微微勾唇,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何尛看得有些恍惚,呼吸都漏了一拍,甚至差点反应不过来他是谁。
“娘子,打算何时与夫回家?”然夕言忍不住扬起戏谑的笑容,打破了之前的不食人间烟火,极为轻松的说出那番柔情的话语来。
他的话音刚落,最后的一点星火也消失在黑幕中,何尛甚至怔在原地,都没办法反应过来了!
如果这个是然夕言,那古楚呢?那群人是冲着然夕言去的?那么然夕言没有派人杀她?那那群人又是什么来历!她居然又在无意中,被然夕言当刀使了?!
何尛看到然夕言,第一个反应就是跑,不知道是不是心虚,还是愤怒,总之她很想消失在然夕言的面前,她才刚起身,脚下却又突然一软,她忍不住惊呼一声,以为自己会倒在地上,未料想然夕言快速闪到她身后,将她接得正着,然夕言伸手解开何尛的面具,看到面具下的人,终于莞尔一笑,笑着刺激何尛:“娘子不必着急回家。”
一阵寒风吹过,那血腥味也越发的浓重,何尛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巴,使出力气推开然夕言,然后身子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扶着地上狂呕。
然夕言也忍不住皱眉,难道是先前的催眠曲影响到她了?
不远处,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近,然夕言才想起来不好,按照他计划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是游颢丰带着人马过来了,他看一眼地上的何尛,蹲在一旁问:“还想吐吗?”
何尛已经吐得不能再吐了,疲惫的摇摇头,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动了,只能撑着草地跪坐在一旁,然夕言舒了一口气,小声的说了一声:“那就好。”
何尛筋疲力尽的抬眸扫他一眼:“你什么意……”话音还没落,她整个人就已经落入然夕言的怀中,她轻呼一声,话锋一转:“你干嘛!放我下来……”
她没有娇弱到要一个男人抱!
然夕言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想不到臂力出奇的强壮,被他抱在怀里,完全没有会掉下去的担心,但何尛就是踏不过心里那道槛,她是何许人也,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很别扭!她从来没有弱到要依赖一个人的怀抱。
“嘘——”然夕言眼眸微眯,露出邪魅的一笑,抵在何尛耳畔旁轻言:“娘子,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抱紧我,二,抓紧我。”何尛现在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没办法抵抗,然夕言就是料准了这一点,才肆意妄为,何尛现在除了扶稳,根本没有第三个选择。
何尛笃定,这果真是那个可以将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