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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熙年反手搂着上官尔雅的肩膀,“这事最好要全天下的人知道。”
“那你想怎么做,”上官尔雅问。
季熙年笑得狡黠,只是道:“注意脚下的路。”
“放心,我不会摔倒的。”
“不行以后我都会扶着你……”
上官尔雅与季熙年笑着打趣进了房,雨点听得一头雾水,不过看着他俩恩爱异常,他也是打心眼里开心。
自从太子变成太女,民间的支持不降反升,尤其最近的几件事,更加推崇太女继承大统。
尤其是凤青羽被流放后,安静了几日的太女府又热闹了起來。
以前大家对太女府敬而远之,可是现在不同了。
云青瑶是女的,和男子有夫妻之实就是天经地义,看这情形太女必定会登基,若是谁能得到太女宠爱,等将來太女登基必定能得到封赐入主后宫。
如此一來,各品级官员纷纷把自家长相俊美的子嗣送到太女府來,那些未婚的大臣恨不得打个结爬上太女的床。
每日來太女府送男人的车络绎不绝,府中的管家不敢去拿这些小事去烦太女,只能去问过云水间的秋思公子。
往常也是秋思公子物色新人,再亲自**送去给殿下。
云水间的正房有竖条帷幔从顶棚飘落,香薰的氤氲缭绕正应了院名犹如置身于仙境。
秋思看着桌案上放置的厚厚一摞名册,缓缓开口:“太女许久都不曾來过云水间,我早就失宠了,此事你还是去问过那位新來的年公子吧。”
那声音里淡漠如水,听不出任何喜怒。
管家为难地站在角落里搓手,“只怕那年公子刚來不懂事,到时候惹了太女的不快,秋思公子是太女身边的老人,还是您最懂太女的心思。”
“呵呵。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不会错的。”
管家只能照做。
房门关上,一旁给秋思揉肩的小厮,软软道:“公子这么做真是高明,无论新來的年公子是把官员送的男人接进來与否,都落不下好处。”
接进來必然分宠,但是不接的话,即使太女不生气,也是与朝中官员为敌。
左右都不是人。
秋思笑而不语,懒懒地趴在软榻上,目光幽深不见底,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皇门宠王 053 吾乃殿主
太女不常上朝,所有奏折都被送进府中的书房。
只是这些奏章都是由上官尔雅和季熙年两个人一起批阅,并不是上官尔雅的能力不足,而是季熙年不想让她太过劳累。
怀孕初期,上官尔雅依旧嗜睡,好在并不怎么孕吐,但吃东西的口味变得十分古怪。
以前不爱吃的东西,上官尔雅一反常态地吃个不停。
有时候夜里上官尔雅闹着饿了,季熙年都会亲自起床为她准备。
现在玉蝉居里除了雨点,季熙年找來九重殿的人來伺候着,从厨子到大夫应有尽有。
只是上官尔雅怀孕的事还是瞒得严严实实,除了玉蝉居外洠в腥酥椤
雨点把季熙年对上官尔雅的深情看在眼里,也实心实意地把他当成另一个主子。
太女府里的人都知道当初殿下说吴大人是新宠,无非是为了保护年公子。
不过雨点觉得季熙年值得太女一心一意地对待,就是可怜了其他院子的小主。
这时,院门被人打开,雨点看到府上的管家走进來,拦住道:“殿下刚午睡下,不急的话还是等会在來汇报。”
“我……我找年公子。”管家有些扭捏。
雨点诧异了下,但心中更是迟疑,“找年公子可有要事。”
管家努了努嘴,“还不是为了近日大臣们送來的男宠,再不处理咱们太女府就住不下了。”
雨点的嘴角抽了抽,他是知道此事的,不过谁也洠Ц嫠咛湍旯印
大家都不是眼瞎,任谁都看得出來太女和年公子如胶似漆,谁敢來触这霉头。
可是找年公子处理的话,他也不敢贸贸然地去说。
正想着,正房的门被人打开,季熙年冷着脸问:“何事。”
管家不给雨点多嘴的机会,忙上前请安,然后拿出花名册递过去,“年公子,这是各大臣送给太女的礼物。”
大臣间都会把女人当礼物相送皆是常事。
季熙年接过花名册,脸色越來越阴沉,上面那些诗情画意的名字都能透过纸散发着一股骚气。
“这是什么。能吃吗。”季熙年明知故问。
“不是的,是……大臣们的一点心意……奴才觉得太女未必会收下,所以先來问问年公子的意思。”
管家迎着头皮回答,他看到对面男子那阴冷的表情,心中一阵惊惧。
他从來洠Ъ饷纯膳碌哪凶印
虽然府上男宠很多,其中不乏带着烟粉气质。
不过太女偏好阳刚之人,但谁也洠Ъ母瞿凶酉裱矍罢馕蝗绱税云恪
远远地就感觉到他不怒自威的气势。
管家咽了几下口水,不敢多言。
季熙年合上手中的花名册,“他们人呢。”
“都已经在花园里候着呢。”
“我亲自去看看。”
刚才季熙年数了数,一共二十九个男子被当成礼物送來。
这些人背后官员的目的不言而喻,无非是想爬上太女的床就可少奋斗几十年做人上人了。
想到此季熙年就觉得可笑,他绝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上官尔雅。
这世上除了他,洠в腥魏稳擞斜臼潞湍歉雠硬⒓缍ā
他会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雨点遗憾地目送季熙年和管家离开,他想去可又能离开太女半步。
急得原地打转,想想都知道接下來年公子大战男宠们。
一定十分精彩。
可惜,可惜啊……
管家领着季熙年到了花园,果然见到一大群的男子,或站或坐地交谈着。
听到有脚步声來,男子们立即起身就要行礼,结果看到管家领着个陌生的男子,都奇怪地皱起眉头。
有胆子大的人问道:“管家,这人是谁。”
他们虽然洠Ъ锼脊樱匆仓狼锼寄撬俄止匆恕
可这位……实在太阳刚了。
不等管家开口,季熙年就沉声道:“他可以离开了。”
管家愣了下,立即点头,“是。”
“你可知道我是谁。”男子怒道:“我可是吏部尚书的侄儿,你怎么敢……”
季熙年双目骤然冰寒,强忍着满腔的怒火,冷冷道:“如此不懂规矩,也想在太女身边伺候。还是你想被太女亲自申饬,断胳膊少腿。”
声音冷得如寒九的天,刺进骨头里都透着寒意。
那男子吓得踉跄下,管家忙招呼人把他送出去,他看向季熙年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佩。
难怪此人能得太女欢喜,说得也不无道理。
剩下的二十八个男子分成四排,乖觉地站好,不敢再有半分不妥。
季熙年找了个石凳坐下,淡漠道:“我不管你们是谁送进來的,想伺候太女殿下都要经过考验,毕竟想伺候太女的人很多,要是洠Ц龉婢囟ㄊ癫皇且姨住!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不无赞同。
季熙年看着面前的男子们,打扮成什么样的皆有,风骚的、魅惑的、书生气质的……
饶是他的心像是放在火上反复煎熬,面上却不显半分,只冷冷地扫过众人,道:“你们可有什么本事。”
话落,立即有人迫不及待回答。
“我会弹琴。”
“我会跳舞、书画。”
“我还会诗词歌赋……”
男子们争相恐后地说自己的特长,生怕说的晚了都被人抢答了。
季熙年漠然地点头,“嗯,刚才回答的这些人也都走吧。”
“为什么。”
众人异口同声,他们不服呀。
季熙年见他们不死心的样子,不答反问:“太女是男是女。”
“当然是女的。”有人回答。
他们看得出眼前这人在太女府上的地位非同一般,可是他们也是高官的子嗣,就算他是太女的男宠,等他们入住太女府也和此人地位并无差别,便洠税鸭疚跄攴旁谘劾铩
“那你们身为男子会的琴棋书画都是女子会的东西,何以伺候太女。她要的不是卖弄风骚的男人。”
季熙年冷哼,“你们连男子的骨气都洠Я耍绾闻涞蒙纤!
花园里忽然安静下來,因为季熙年的话简直是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