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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季熙年的耳边故意吹热气,季熙年本就要把持不住的心顿时跳得乱七八糟。
季熙年受不住挑逗,乖乖妥协,“好。”
他说完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就这样被这只妖精迷惑了。
季熙年好笑又好气地咬了上官尔雅的耳朵,“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若是受了一点伤,我就以同样的伤來惩罚自己……”
上官尔雅抬起手指抵在季熙年的唇畔,“不可以这样,那若是你受伤,我是否也该如此惩罚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不能如此做,否则难为的只会是我。”
季熙年无声地失笑,“我总是说不过你。”
上官尔雅得意勾起嘴角,“那是因为我有道理,虽然我让元墨枭牵头,但连他也不知道比赛的布局,到时候一定会出现不少意外陷阱,你也要小心为上,否则我也会自责的。”
“不如我们來个口头约定。”季熙年提议,“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冷静镇定,受伤都不是你我所愿,但一定要以抱住性命为先。”
“好一言为定。”
上官尔雅与季熙年勾住小拇指,笑得满是阳光明媚。
季熙年怕上官尔雅着凉,强压下那股冲动给上官尔雅盖了被子,他就半蹲在窗前,轻声道:“你睡了我再走。”
“我们再聊一会儿……”上官尔雅难得露出女儿家的依依不舍。
她拉着季熙年的大手,“其实我执意让你参加武尊赛是不是太任性了,若真出了事,只怕我还是会自责。”
季熙年揉了揉上官尔雅的小脑袋,“我甘之若饴。”
上官尔雅为了自己离开母亲,舍弃故土,他能做的就是倾尽所能地宠溺的这个女人。
夜色如丝滑的绸缎倾斜,带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上官尔雅知道季熙年的心意,可她就是忍不住地想问。
无论上官尔雅多么坚强果敢,但她还是个女子,哪怕历经一世,也享受听情话的悸动。
只有听季熙年的回答她才会踏实。
上官尔雅也是个极为克制的人,问过一次就不再重复,止了话睿灯鹌渌膩怼
“这次四国中除了我们和北梁,戎卢的目的一定不单纯,不然班归雁不会让属下挑衅,而姑墨的那个太子……”
上官尔雅总共有一种说不上來的奇怪感觉。
季熙年突然冷冷开口,“云青瑶确实很神秘,据我所知他在姑墨也每日带面具,只有几个亲近的人才见过他的真面膜,此人如此古怪,你一定要小心,最好离他远一点。”
上官尔雅噗嗤一声笑起來,记得上次季熙年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因为季南笙。
季熙年洠Ш闷刎肯蛏瞎俣牛袷侵郎瞎俣旁谙胧裁矗档溃骸凹灸象嫌胨煌魄嘌愿窆殴郑2黄胱龀鍪裁瓷バ牟】竦氖聛怼!
他又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道:“我带领九重殿参加也好,遇到姑墨的人先解决掉,替你扫平道路……”
说着,季熙年不给上官尔雅说话的机会,又自顾自地桀桀坏笑起來。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让我参加了,你与元墨枭合作对付戎卢,我替你摆平姑墨的人,到时候咱们再合起火來对付……”
好似因为很久不见的缘故,季熙年今夜的话十分的多。
他还洠低辏肀叽珌砬迩车暮粑
季熙年低头一看,就看到上官尔雅已经睡着了,他忍俊不禁,低头轻吻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起身后,季熙年恢复肃然的表情,冷声道:“玄机保护好你们主子,她少了一根汗毛,你以死谢罪吧。”
他嘴上说不在意上官尔雅受伤的事,可翻过脸就去对玄机下了死命令。
虽然季熙年和上官尔雅洠в谐苫椋诘叵卤藕途胖氐畹娜藖硭刀加幸欢ü彩叮嵌际亲约旱闹髯印
玄机的沉默就是应下。
飞身投入黑幕中,俞越在后面道:“主子,隔壁南王一直洠
“无关紧要,他不会碍事的。”
季熙年既然來此就不怕季南笙知道,有些事他不需要挑明,他们双方都有一定共识。
三日后,四国一殿的武尊赛开始了……
皇门宠王 006 各位好运
休息了三日内,季南笙与同队的其他三个人都有所交代,这一次的比赛非同小可,凡事都要听指挥。
其实季南笙并不看好南梁能赢,哪怕有他和上官尔雅在,奈何有两个猪一样的队友。
不说季凡晨根本就是个做啥啥不行的纨绔皇子,就说季情从到达那日不仅沉默寡言,连季南笙都洠Ъ该妗
在路上就呆在马车里,到了幽明州就整日躲在房间内不见人。
季南笙看到她就一副洠Ш闷难樱背跆郊厩楸话才艁聿渭游渥鹑灸象暇椭懒嘶实鄣挠靡狻
他就是想让季情最好死在外面,有生之年也不要再回南梁丢皇家的脸面。
确实是上次武尊赛季情当众做那种事,让整个南梁都不耻。
所以季南笙也不抱希望,只要求每个人都保护好自己的性命即可。
可季凡晨却不赞同,他铁了心一定刚要求胜。
“若我们洠Щ袷ぃ富驶厝ヒ欢ɑ嵩鸱N颐恰!
“是你洠в说谝唬痛蚩樟俗约旱乃闩贪伞!奔灸象相椭员堑溃骸扒也凰嫡獯伪热共恢阑嵊惺裁茨压兀憔醯米约菏撬亩允帧!
季凡晨涨红了脸喊道:“可是还有你和上官尔雅啊。”
“那你呢。你是干什么吃的。”季南笙冷了脸,“到时候你别被别人杀了就不错了。”
季凡晨被激怒,可半天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上官尔雅淡淡地插嘴,“王爷说的不错,比赛第二,保命第一,到时候我们都听王爷指挥,有时候制胜的关键是团结。”
季凡晨努了努嘴想说他们都贪生怕死,可话到嘴边觉得也把自己骂进去,他才心不甘情愿地嘀咕,“那我们就听皇叔的,但有机会就绝对不能放过获胜的机会。”
他还是不死心。
上官尔雅无语地移开目光,就看到季情像只木偶似的坐着一动不动。
她微微蹙眉,以她对季情的了解,她不可能不记仇,可季情再次看到自己,表现得很麻木。
从季情的表现看不出任何破绽。
可越是这样,越过于刻意掩藏情绪,上官尔雅觉得季情很可疑。
对于南梁会不会获胜,对上官尔雅來说根本不重要,她的目的就是离开南梁,再借机找法子金蝉脱壳。
四国一殿的武尊赛对她來说根本就是走个过场,有机会和季熙年好好玩一场也不错。
在上官尔雅眼里这是一场游戏。
只是这游戏里充斥着很多意外,其中季情就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
如此一來她就更洠Я嘶袷さ南敕ā
武尊赛定在七月七这日,上官尔雅记得去年的七夕这日还和季熙年游湖,如今却成了对手。
天刚朦朦亮,吕光就领着众人出了幽明州,朝郊外走去。
身为北梁使者的吕光,在武尊赛期间专门负责接待四国一殿的人。
不算侍卫,骑马坐车的参赛队伍浩浩荡荡二十人。
上官尔雅一眼就看到九重殿那边,跟在东方身后的一个不起眼的男子。
那日的男子还是一副沉默,今日就多了些冷漠的气势。
好似感受到上官尔雅的视线,那男子不自觉地弯起唇角。
上官尔雅这才收起视线,走到季南笙面前道:“王爷。”
季南笙也瞥了一眼九重殿的方向,但并洠в醒适裁础
上官尔雅只以两个人的声音低声道:“其实四国一殿争夺胜利,无论是哪一队都不可能成功,只有先与其他人结盟。”
季南笙赞同地点头,“那你心中可有人选。”
上官尔雅忽然狡黠的笑了,“王爷,你明知故问。”
季南笙见上官尔雅那坏坏的笑,就觉得自己的心忽上忽下起來。
他哑然失笑,摸了摸鼻子,“别拆穿我嘛。”
两个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其实在场不少人的功力都十足,有心之人自能听到他们的话,可他们听到又洠У玫阶詈蟮拇鸢浮
上官尔雅分析的不错,只有先结盟击退其他人。
只是南梁是与谁结盟了。
一路上,各国的人都开始纷纷讨论。
过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