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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看到那抹青色的身影飞快地融入人群中,正想喊住对方,就听到不远处的季凡晨大喊大叫。
可谁知看去季凡晨已经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叫什么叫。流点血又死不了。”
季凡晨想回答,然而他的意识已经模糊,甚至痛得浑身麻木。
“皇叔,有人要杀我。这箭矢有毒。”
季凡晨可怜兮兮地说着,也顾不上南王同不同意,虚弱地喊道:“陈硕,快带我走。”
还是保命要紧。
陈硕见季凡晨那副洠С鱿⒌难樱醚姥餮鳎饧一锞驼夥滦谢瓜氲碧幽亍
也不知道家里的老子是怎么想的,季凡晨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他不好意思地向南王作揖,“南王,大皇子……失血过多,意识有些不清楚,请您见谅。”
南王哼了声,蹙着眉看向着自己的手下,他失去一匹战马,手下无人受伤,却也洠ёサ饺魏位羁诖炭汀
这对征战多年的他來说已然是一种侮辱。
季熙年沉默地走过來,低声道:“刺客是利用今日人多为优势才会得逞。”
南王轻哼,“这不是借口,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陈硕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季熙年,总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
季凡晨只顾着自己的伤势,虚弱地靠在陈硕身上不断地喊着要走。
陈硕烦不胜烦,恨不得把他当尸体给扔到人堆里去。
南王最终还是决定先进宫朝圣。
路上,南王微微侧目,对一旁的季熙年低低道:“你觉得会是谁。”
季熙年面无表情地回答:“不知道。”
那副样子好像是南王欠了他银子似的。
南王本來正为此事百思不得其解,却被季熙年的样子给气笑了。
他几乎是看着季熙年长大,洠氲秸庑∽尤缃衿⑵饷创蟆
“好小子,生气起來还挺可爱的嘛。”南王咯咯地笑个不停。
他能猜出季熙年生气的原因。
少年多儿女情长啊……
季熙年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故意放慢了速度落在后面,他现在一肚子邪火呢。
同样不爽的还有陈硕,季凡晨有伤在身不能骑马,可是这个时候又上哪找轿子,他只能背着受伤的季凡晨边走边啐自己倒霉会做大皇子的伴读。
早知道选季苍子了。
可是家里的那个臭老头死活不让。
按照陈硕以往的性格,他专门和陈丞相唱反调。
陈丞相就用婚事做诱饵,同意他婚事自己做主,但一定要辅佐大皇子成了太子为条件。
就季凡晨这么窝囊要是能成为太子他就出家当和尚。
说不定是陈老头就知道季凡晨当不了太子,故意挖了个坑让他跳。
陈硕越想越觉得憋屈,不过话说回來,今日的刺客到底是谁派來的。
明面上是想杀南王,可是南王十年未归京都,谁又会和他有仇。
皇上让來大皇子亲迎南王,若南王出事,大皇子必然会受到责罚。
更何况南王的实力不容小觑,不说他自己,就凭着今日他身边的几个侍卫个顶个的高手,谁也动不了南王分毫。
这分明就是陷害大皇子的。
陈硕算不得是什么谋士,却也聪颖过人,至少从今日來看对方是想让大皇子死的。
若大皇子死了,谁会得到好处。
有些事不是猜不到,而要看想不想往深里想。
而此时,城门附近的一家棺材铺后院里,季苍子把手中的弓箭用蛮力掰成两断扔给后面的人,想也洠氲睾暗溃骸澳伞
他的话刚开口,自己都愣了下,自嘲地回过头看向对面的男子。
“我都忘了,元墨枭那小子早就滚回他的北梁了。”
“二皇子是个念旧的人。”
季苍子挑眉看向对面的男子静立在一旁,温润如玉。
他不好意思道:“是我糊涂了,江大人勿见怪。”
“二皇子客气,若您不见外叫我江洛少即可。”
与季苍子并肩而站的人正是江洛少。
季苍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怎么还会和你见外,今日这个妙计还是洛少你提出來的。”
他背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的弓箭,“你说父皇知道南王遇袭,大皇子受伤,他会怎么平定此事。”
“必然会处罚大皇子。”
“何以见得。”季苍子明知故问。
江洛少面色平静道:“南王遇袭,众人会以为是有人想让大皇子受罚,可现在大皇子也受了伤,尤其射中他的箭矢与其他人不同,反而让人怀疑他是想引祸给二皇子,受伤不过是苦肉计,皇上一定不会让二皇子被人冤枉的。”
“哈哈哈……”季苍子终于笑出了声,“你说的对,我最看重你这样的谋士。”
走了一个元墨枭,却來了个天下第一聪明人江洛少,季苍子如何不高兴。
他想拉拢江家,就从江洛少开始着手……一举两得。
“不过……”江洛少突然又开口,“二皇子还可以更狠一点。”
其实计划是射中上官尔雅,若是上官尔雅受伤,季凡晨会被教训得更惨。
江洛少说完,目不斜视地接受季苍子的审视。
显然季苍子洠в型耆嘈潘某弦狻
他面上平静如水,早在他被家族当成弃子扔到季苍子身边做狗的那刻,他的心就死了。
而季苍子瞧不出什么,终是收回了视线沉默不语。
对上官尔雅,他下不去手。
※※※
夜凉如水,宫中本该为南王接风洗尘,却因为今日的风波而取消。
郡主府里有人翻墙,有人站在墙下冲着那人露出洁白的牙齿……
豪门封侯 056 命犯桃花
郡主府正房左右两边的墙壁上爬满了三角梅,夜光下灼灼其华平添了许多幽静。
季熙年坐在墙头,俯视着冲自己呲牙笑着的女子,只看外表她就像只小白兔无害,可他却知道上官尔雅就是披着兔皮的狼。
上官尔雅回府后换了一身月白色的云缎长裙,光洁无瑕,令人心醉。
“可是看痴了。”上官尔雅笑问道。
记得当初他们初见,季熙年就是说的这句话。
现在终于有机会把话还回去了。
本來季熙年见到上官尔雅露出的乖巧摸样,气就消了大半,现在她开口提起这话,让他也想起了往事,不禁忍俊不禁。
“当真是痴了。”季熙年像是认栽似的摇头,“一定是你给我下了什么蛊。”
上官尔雅背着手,弯起眼眸,笑得一脸调皮,“此蛊可无解。”
“洠拢憔褪俏业慕庖!
季熙年纵身一跃,跳到上官尔雅面前,还洠У壬瞎俣欧从齺砭捅凰忱铩
“可想我。”季熙年的声音低低的,比从前更加充满诱惑。
上官尔雅翘起脚尖把头搁在季熙年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的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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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熙年无声地笑起來,顺势把手中攥着的三角梅插在上官尔雅的发间,然后与她拉开一段距离端看着。
“真想藏住你的美。”
上官尔雅摸了摸脸,不由想到白天见到的南王,忍不住嗤笑了声,“你可别夸我了,比起南王我都自惭形愧。”
只怕这世间无论男女都不及南王半分。
季熙年的脸瞬间阴沉了下來,洠Ш闷睾吡撕撸澳侵簧Ш辍!
上官尔雅差点不顾形象地拍腿大笑,不过还是笑出了声,“哈哈,你这形容最贴切不过了。”
季熙年突然霸道地捏着上官尔雅的下巴,恶狠狠道:“离他远点。”
“那可是你皇叔……”上官尔雅挑眉,像是意识到季熙年这么反应的原因,好笑道:“洠П匾鸵桓隼先思页源装伞!
“什么老人家。那只骚狐狸只比我大几岁而已。”
上官尔雅恍然,难怪南王看着如此年轻,这么说他和季凡晨年纪差不多了。
如此一來,季凡晨被南王说老,还真是冤枉得紧。
季熙年的手指用了几分力道,上官尔雅恍然回过神來,微微蹙眉,就听季熙年强横道:“想也不能想。”
上官尔雅知道季熙年是吃醋,也不和他计较。
“以后总少不了接触的。”
季熙年哼道:“那也需要我在场。”
上官尔雅还是有些不解,疑惑地看着季熙年,“我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