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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尔雅见青微又一脸无奈地进了屋,不由好笑道:“她今天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青微撇撇嘴,“还是那些老把戏,她就是想见大小姐。”
“说了什么不曾。”
“她说要和小姐合作。”青微哼了声,“她也配。”
“是啊……”
上官尔雅笑着起身,青微讶异道:“您这是要去哪。”
“去瞧瞧咱们的这位三小姐。”
青微不明所以,但还是挑起帘子,随着上官尔雅去了秋水居。
“青微,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是。”
青微守在门口,上官尔雅独自一人走进屋里。
屋里的欢喜以为是青微,结果一回头就看到这几个月日日盼着的上官尔雅,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
“你不是要见我。怎么我來了反而不欢迎呢。”上官尔雅笑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听说你有话想对我说。”
“是是是。”
长久的禁闭让欢喜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即使还是上官之桃的那张脸,可是如今脱了相,怎么看都不像了。
欢喜搓了搓手,她已经自言自语了几个月,现在终于见到上官尔雅反而有些局促。
“我……我……想过了,如果你让我继续做之桃,我愿意和你合作,什么都听你的。”
说完,欢喜期盼地看着上官尔雅,这么诱人地条件她就不信上官尔雅不答应。
谁知上官尔雅轻启红唇淡淡道:“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我……我现在可关着上官之桃。”
“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会在乎。”
“那你想怎么样。”欢喜着急起來,“难不成还让我为奴为婢。”
上官尔雅冷笑道:“我又不缺奴婢,更何况你这样的下人我可不敢要。既然你洠П鸬幕埃俏揖突厝チ恕!
她起身往外走,欢喜眼看机会就这么溜走了,不知道上官尔雅下次肯见自己又是什么,不由急得扑通一下跪下來,膝行到她面前磕头,“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像欢喜这样软硬不吃的人,用残忍的手段她反而不在乎,她不怕死,可是畏惧自己。
上官尔雅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天天把她关在屋子里,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刚开始可能洠Ч叵担奔渚昧耍断残牡椎谋拔⑺烈庠龀ぃ盟亲永锏目志迳⒎⒊鰜恚驮僖彩懿涣恕
其实欢喜是被自己吓到了,她不想面对自己的脸,不想面对过去。
上官尔雅冷冷地看着她,低声问:“欢喜,你到底要什么。”
欢喜抬起头,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流下泪。
她有片刻怔忪,上官尔雅道:“我要听实话。”
这对欢喜來说确实是个最考验的问睿
良久,欢喜才缓缓开口,“富贵,荣华。”
“呵呵。”
上官尔雅冷笑一声,继续走。
她真的不想再浪费时间。
“上官尔雅。”欢喜气得差点咬断舌头,“我说了实话。”
上官尔雅侧目,“如果那是你的真实想法,我只能说你真是可悲。”
“那你觉得我该要什么。”欢喜不由有些生气,“我不像你从小富贵,我洠в械荒芸孔盼夷盖兹ァヂ舨拍苡蟹钩浴N冶蝗寺魜碜鑫枧肿隽随九际堑腿艘煌罚抑幌氤鋈送返亍K晕艺易蓟岣瞎僦蚁仑郴ǹ刂扑俏覜'有要了她的命,我只是想享受她的富贵荣华。若是换了是你,在面对苦尽甘來的机会难道能放弃。”
“我要是你,我只会做我自己。”上官尔雅斥道:“我绝对不会冒充别人苟活一世,你以为做上官之桃就真的能一生顺遂。你也太看得起她的身份了。”
欢喜沉默下來,红着眼盯着上官尔雅,“你想让我做什么。”
“做回你欢喜的身份,把上官之桃放出來。”上官尔雅淡漠道:“放弃代替之桃,等她恢复了身体,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
她又看了眼还在犹豫的欢喜,“上官之桃的命洠阆胂笾械哪敲春谩!
上官尔雅不急着催促欢喜做决定,抬步往外走。
欢喜忽然喊道:“你为什么要帮上官之桃。你不是应该恨她。她可洠俸δ恪!
上官尔雅忽然笑了,“你认为我这是在帮她。我只是让她继续自己的路,她的痛苦怎么能让别人受过。”
欢喜看到上官尔雅嘴边上的那抹笑,莫名地打了个寒噤。
这个女子……好可怕。
上官尔雅从來不问自己上官之桃到底身在何处,因为她真的不在乎。
她给自己时间,无非就是让她把人放出來,各归各位。
上官尔雅是要让上官之桃把她亲自品尝她命中的苦。
欢喜相信上官尔雅说送自己离开就一定说到做到。
事到如今……她也洠в斜鸬穆房勺摺
欢喜咬了咬牙,走进内室敲了敲木床,就出现一个长方形的暗格,她细细地端详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刚回到佳丽园,青微就跑回來汇报,“大小姐,欢喜把三小姐放出來了。”
她见上官尔雅洠в惺裁幢硎荆蜕胧荆靶枰デ氪蠓騺砺稹!
“不用了,只命人这几日多给秋水居送些参汤。”上官尔雅拍了拍青微,“这些日都是你在秋水居看着,你回來吧,让别人去伺候就好了。”
一旁的杨嬷嬷忍不住道:“大小姐,你真的相信欢喜能乖乖听话离开。”
上官尔雅好笑地挑眉,“她有什么诚信可言。”
杨嬷嬷点点头,她也不相信欢喜。
欢喜不像云珠和之桃,她不仅能吃苦,还诡计多端。
这次关着她小半年,欢喜才妥协。
欢喜现在表面上答应了大小姐,未必将來会乖乖听话。
上官尔雅笑道:“嬷嬷别担心,不管她做什么那只会是她自己想不开,如今她只要把上官之桃放出來就好。因为上官之桃的命得让她本人來亲自体会那过程。”
“大小姐说的极是,欢喜还和您作对,那真的是她自己想不开了。”
上官尔雅笑笑,其实她真的有些好奇当初邪医为何会突然离开欢喜母女。
而且一去就是二十年,还从未后悔过分毫。
也许正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这一年的冬季來得似乎比往年更早。
下过第一场雪后,各家各户都开始忙碌起來。
再过一个月,国丧期一过就解禁,接下來就是过年,订了婚的各家也要开始开门摆喜宴了。
上官尔雅更是忙得团团转,不过她到洠О阎匾娜送恕
“子涵,这几日云珠做什么呢。”
子涵正整理各家各户的年后拜帖,抽空回道:“二小姐每日都在刺绣,不停地刺绣。”
“真是乖啊。”
这可不是上官云珠的性格。
事是有反常必有妖。
上官尔雅忙里偷闲地坐在摇椅上,半眯着眼眸假寐。
之前上官云珠给季苍子头风报信,她帮了他那么大的一个忙,季苍子不可能一年回报都不给她。
上官云珠的婚事就快到了,可是她还能坐得住,实在是蹊跷得很。
上官尔雅猛地睁开眼对子涵道:“去给父亲送信,我找他有急事。”
子涵连忙应下,可是还洠С隽嗣牛铈宙痔羝鹆弊幼呓鴣淼溃骸按笮〗悖跻扇藖硭登肽憬!
“进宫。”
上官尔雅难得地露出几分近乎古怪的吃惊神情。
子涵看了上官尔雅一眼,见她挥了挥手,连忙去找得体的衣裳。
这整整一年,上官尔雅都洠в刑硇伦啊
这可苦了子涵,挑來挑去才选了身去年改打的一件大氅。
上官尔雅洠в凶柚棺雍约夯灰拢实溃骸翱伤盗耸侨ゼ!
“洠в小!毖铈宙忠灿行┢疲巴跻焓乱彩翟诓豢科祝膊蝗萌税鸦八登宄!
上官尔雅安抚一笑,“既然父亲请人來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整理好一切,上官尔雅自己一人坐上宫里派來的马车。
上官尔雅看了一眼为她挑帘小太监腰上的宫牌,颤了颤眼皮,然后不发一言地上了马车。
进了宫门,又坐上软轿。
引路的小太监始终沉默着,直到御书房门口,他才低声道了句,“尔雅郡主请,皇上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果然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