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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从小饱读诗书,我现在不懂的东西都是阿瑾给我解惑的,所以我做些事情可以让阿瑾抽出更多的时间陪我学习。”
“真的吗?”齐大姑有些难以置信,女子能识字就很厉害了,顶多也就是一些风花雪月的诗句,但是学问?齐大姑十分怀疑。
“没有阿瑾她父母,我可能早就饿死街头了,更别提现在娶妻生子。包括我读的书,以前都是阿瑾她父亲教的。”
听了齐谦的话,齐大姑心里既感伤又害臊,但她的性子向来敢作敢当,直接向严瑾道歉:“阿瑾对不起啊,姑妈错怪你了。”
严瑾从齐谦背后走了出来,笑容温婉:“没事的,我知道姑妈您一切都是为了阿谦着想。”
“好孩子。”齐大姑伸手想要抓住严瑾的手突然怀里被塞进一个软蠕蠕带着奶香味的小粉团子。
“姑妈,你还没有抱过皓然吧,来给你抱抱,阿瑾你先去洗菜吧。”
严瑾点了点头:“好的,姑妈,那我先去洗菜了。”
“去吧。”抱着小弟的孙子,齐大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
“喋喋。”严皓然伸出小肉手要齐谦抱。
齐谦不为所动,直接转身走了出去。脸上却带着一抹轻描淡写的笑,原来这样可以让你叫爹爹啊,看来以后可以多做尝试。
——
齐谦从苏义和齐大姑家分别借了一张桌子,要不然人就不够坐了。
临近晌午,她们邀请的客人渐渐来了。最先来的是齐大柱一家,齐谦直接邀请他们在左边的桌子坐下。
☆、第 23 章
不一会,苏义一家也来了,齐谦把他们安排在另一张桌子坐好,只是除了这样接下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幸好齐大姑了解他,提前把两个儿子叫了过来,带齐谦招呼客人。
厨房里,严瑾只用打打下手,其它的都由齐大姑一手包办。
严瑾的记忆很好,如果她没有看错也没有记错的话,到目前为止,小院子里面的客人还没有出现过一个叫做齐大姑父的人,姑妈一家都来了,没有理由姑父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严瑾慢条斯理的择着菜,心里的念头却已经绕过九曲十八弯。
半个时辰之后,三桌准时开饭,他们今天肉量很足,肉丸子,猪蹄,炒肉都有,在坐的三家人无不放开了吃,在农村,吃一餐肉也不容易啊,看来齐谦真的是发达了。
等大家吃得七分饱了,齐大姑捅了捅齐谦,小声提醒:“小谦,你该敬酒了。”
闻言,严瑾则帮齐谦的杯子里斟满白酒。
齐谦举起酒杯站了起来:“谢谢大家不介意我的坏名声给我捧场,齐谦感激不尽。再多的感谢都融在这杯酒里面,我敬大家一杯。”
“客气了客气了,都是乡亲,应该互帮互助。”齐大柱率先干了这杯酒。
“是啊表弟,你能回来我们就是最开心的。”齐大表哥笑得十分憨厚,也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剩余的男人也纷纷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他们又恭维了齐谦几句,齐谦则是让他们放开了吃。
“好肉麻。”齐谦坐下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幽幽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严瑾,眼神示意:“你干嘛写如此……如此缠绵的言语。”最重要的是,你对我说的话为什么没有这么缠绵。
很抱歉,严瑾没有读心术,对上齐谦的目光也只是回以微笑之后就继续哄着怀里的小肉团子吃饭了。
齐谦的目光顿时更哀怨了。
酒席散得很快,严瑾给了齐大姑两斤猪肉就让她先回家了,来帮她们做饭就已经很好了,怎么还能麻烦她们善后呢。
齐大姑心里正好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见严瑾主动提出来,心里对她顿时满意许多。真是个明白事理的。
齐大姑一走,严瑾就拿着扫帚开始扫地上骨头。齐谦则是收拾桌子上的碗筷,然后捧到水井边洗干净,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将小院清理得干干净净。
“阿瑾,我先把桌子和碗筷拿去还给大姑和苏大叔。”
严瑾点了点头,齐谦则是一只手扛起桌子,一只手提着篮子,走了出去。
严瑾则提着水桶开始给花和白菜浇水。种下的种子都开始破土而出,那点点绿,漂亮至极。昨晚这些,她就打水洗澡了,齐谦走的时候已经把热水烧好,她直接提就行。
沐浴之后,她又开始看书。傍晚,当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时,某只小包子可以开心的玩水了。
严瑾看着院子里正帮儿子洗澡的齐谦,话在嘴里转了几圈,还是问出口:“阿谦,今天大姑父为什么没有来。”
“他?”齐谦语气带着些嘲讽:“如此清高的他向来不屑于和我这样的暴徒在一起。”
“你是暴徒,那我和皓然是什么?”严瑾撑着小脑袋,眼里兴味浓浓的:“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但皓然一定是暴徒传人。”
“雌雄双煞。”齐谦看着严瑾,眼底满是笑意,如何叫他不悸动,心里的伤口你永远只需要几句话,就能将其抚平,心里的某一处就会被融化,象水一样。
严瑾黑眸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跳突然加速起来,不自然的转头反驳道:“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百姓,才不要当什么雌雄双煞。”
闻言,齐谦笑而不语。
这下,严瑾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起身:“我先回去看书了。”说完便急匆匆的逃离齐谦。
“你娘脸皮太薄了。”齐谦弹了弹小皓然的小脸蛋,直接将他从盆里抱出来,用布抱着。
“呀呀呀!”严皓然小手指着木盆:我还要玩水。
“不行,水要凉了。”齐谦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直接抱着他回了卧室。
——
齐大伯家
齐大伯娘正帮着小儿子收拾衣服,眼睛一瞥,见没有人在,直接在包裹最底下放了一小块碎银子:“儿啊,娘又悄悄给了你半两银子,多了可就没有了。你这次去书院求学可千万要省着点花啊,一定要靠近书院啊。”
齐开笑得十分乖巧:“知道了娘,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当上诰命夫人的。”
这话虽然听了很多遍,但是每每总能齐大伯娘笑得合不拢嘴:“我儿子真懂事。”
“我当然要听你的话了。”齐开背上包裹:“娘,我先走了,我同学还在等我呢。”
“哎,那快去吧,路上小心点啊。”齐大伯娘一脸不舍的送走小儿子。
左边屋里,齐碧莲正脸色冷冰冰的,两只眼睛像锥子一般直盯着齐开离去的背影,随后隐了下去。
——
“你们这群废物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人,我养你们干嘛!”一个胖墩墩的富家公子哥一边骑着马,一边骂着随从。
随从“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少爷您说的是,我是废物,您别生气,万一身子气垮了到了书院考试怎么办。”
“还用你说,本少爷不知道吗?前面的人,给本少爷让开。”熊振河鞭子一甩,直接赶到男子面前,气焰嚣张的看着他。
马背上的是一名穿着天蓝色长袍的俊美少年,他的唇角始终带着一抹犹如春风般的微笑,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明亮澄澈:“这位兄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条路貌似不是你开的吧。”
还敢回嘴,熊振河气得举起马鞭指着男子,大声斥道:“在桃溪县还没有人敢反驳本少爷的意见,还不赶紧给本少爷滚开!”
男子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脸上的笑容明明很温和:“既然这样,那恁先请。”
“哼,算你识相!”熊振河得意洋洋的从男子面前走了过去,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给小爷我让路。
就算被羞辱了,男子的笑容依旧十分温和,只是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手掌向后摇了摇,远处,一个黑影快速消失。
——
桃溪村,村民们吃过晚饭总会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谈论些事情。
“齐谦真的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啊,房子说盖就盖,天天见他来买肉,马也是上等的好马。”
“是啊,虽然说第一个儿子不能随自己姓,但是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所有孩子不和我姓我都乐意。”说着,几个男人都忍不住猥琐的笑了起来。
齐达越听脸色越难看,明明他家才应该是桃溪村的首富,凭什么齐谦一来就抢了他的风头,忍不住出言讽刺:“呵!这和倒插门女婿有什么区别,当男人都不能自己做主,还算什么男人。”
王大治有人不服了:“呵呵,那么漂亮的媳妇,倒插门又算什么,你在你媳妇面前是能当家做主了,但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