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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氏还不是那么清楚,钱宗宝当时人在国子监,第一时间从白梅青竹口中听说了叶家舅舅厚颜无耻的行径,当时表现出来无论如何都要让女儿上燕王府去享福,结果还是妥协了。
钱宗宝还想了想,最近几个月可发生过什么事。
也就是朝廷广发告示,知会百姓近亲结合不妥。
也不对啊!
姐夫又不是谢夫人亲生的,他跟叶家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那是为什么?
钱宗宝不知道谢士洲的身世不是那么简单,当初叶家舅舅说那番话也是单独跟谢士洲说的,谢士洲回来以后告诉了钱玉嫃而已。
钱玉嫃这个人很分得清轻重,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
哪怕在娘和兄弟面前这种绝密的事她也没提过,以至于钱家这头毫不知情。钱宗宝也没往那头想,只是觉得兴许姐夫态度坚决,哪怕谢夫人也劝不了他,叶姑娘拖了几年现在年纪大了没本钱等,只得找人嫁了。
他问叶家跟哪家说亲?
这就问到点子上了。
钱老爷笑了一声,说是熟人,以前跟嫃嫃议过亲事的许家二少爷许承则。
别说钱宗宝,乔氏都不敢信:“许太太能看得上她?”
“看不上也没法。许承则前几年闹那一出蠢出生天了,哪怕他家境不错模样可以,条件好点的都不肯把宝贝女儿嫁给他。叶家也一样,她家姑娘一心想攀王府,这事大家也都知道,她要说亲同样不易。两家都不好搞,凑合着结了,往后谁也别嫌谁。”
这么说还真是……
许家跟叶家条件也算相当,要不是两头名声都差,这门亲事称得上门当户对了。
想明白之后,乔氏没再感慨,她想起另一出:“老爷我问你,你二姐那儿子,唐旭成了亲没有?他跟嫃嫃差不多大,得有二十四了?”
钱老爷一摆手:“没呢,没听到有动静。”要钱老爷说,唐旭那个德行谁嫁给他都要可怜,最好别造孽了。
第119章
钱老爷还没适应京里的气候,这一冬,他出去的时候不多,出去要不是去修缮中的宅邸那边就是去看外孙子跟外孙女。就这样,每次从外边回来都得上炕暖和半天,直到冬天过去,开春以后情况才有好转。
眼瞧着外边逐渐开始暖和,钱老爷才增加了外出的次数,开始频繁出街。
他绕着京里转过,去了解了北边好做的是什么生意,除去布匹绸缎茶酒米粮这些,这边炭火生意也很兴旺,还有皮料。
皮料商人从北边毛子手里进货,几车拉回来随便就能卖完,钱老爷对这一行不了解,可他亲眼见过别人抢料子的阵势,听他们吆喝的,哪怕说不准利润到底在几成,反正低不了。
除非整个冬都在炕头上过,但凡要出去,皮褂子或者缎面内衬皮毛的披风你得穿一件。京里一到冬天风呼呼的吹,穿上厚棉袄它不防风还是能冻得你直哆嗦,暖不起来。稍微好点的人家,不说人手一件,至少一家能有一件,谁要出门就带上它。
这玩意儿你有能耐可以自己去打,多数人没那能耐,只能从皮料商人手里买,年年冬天都有人凭这个发财的。
这个生意对钱老爷来说挺新鲜,其他地方他说不好,蓉城那头卖整皮的少,不是拿不到货,是拿来不好做。毛皮披风他们穿得少,用毛料也只是给袄子滚个毛领边,实在是没冷到那地步。
要不是儿子当了官,钱老爷这会儿搞不好也动上心思,他有本钱,对挣钱的买卖也有兴趣。
还是钱宗宝进了翰林院。
儿子翰林官当着,当爹的满身铜臭总不大合适。他只能安慰自己前些年赚得够多,现在哪怕将生意转给大哥了,他还是会在暗处给大哥参详,而大哥也会给他分红,不算是坐吃山空。
如此想来,人才痛快一点。
乔氏跟钱老爷二十几年夫妻,能不了解他吗?看老爷手痒想找事做就劝他将精力用到宅院那边,别看人家生意了。先把宅院布置好,搬过去,再接儿媳妇进门,后面跟着孙子孙女就该来,何愁找不到事做?
“我就是看看,了解一下京中行情。”生在商户人家,做生意的年头久了,见着来钱的买卖就爱琢磨。
后来乔氏去燕王府看女儿,还提起这出,说:“你爹这一个冬把京里头做什么来钱摸清楚了,也就是宗宝当了翰林官,要不他保准重操旧业。”
钱玉嫃听的好笑,心说重操旧业这个词用这里怪怪的。
她问这阵子爹跟兄弟忙些什么?宅院布置好了没有?啥时候搬进去?前头说好今年要接新媳妇儿进门再不能拖,人家伯府的姑娘也不小了,哪禁得起蹉跎?
乔氏说没问题,这事一准儿没问题,让钱玉嫃不必操心。
“娘跟你说的,让你抓紧再怀一个,你上心了吗?”
这话问得……
难不成要回答说这一冬我们在那啥啥事上卖了力,至于有没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钱玉嫃到底没好意思说出这话,她避开这话题,招来明姝让她跟乔氏说话。这时已经不像前两个月那么冷,明姝牵着她外祖母往园子里去,她俩走出去几步了,钱玉嫃吩咐嬷嬷拿披风来,自己也跟了出去。
这时候,园子里春花还没开,哪怕精心打理过,也称不上非常好看。
幸而乔氏过来不是为了赏景,她是看人外加跟人说话来的,走出去还都还在跟女儿闲话家常。说完自家人就说亲戚朋友,都说完了还能提一提跟前伺候的奴才。
她说刚才见着白梅,好像胖了。
“不是胖了,是有喜了。”
“我记得嫃嫃你提过,她之前就生了个。”
钱玉嫃点头:“生了个儿,就是小了点,要大点儿我就让他给杰哥儿做伴读了。”
“青竹呢?”
“头年也生了,是个丫头。”
提到白梅跟青竹,钱玉嫃想起来一件事,她俩本来是让家里人卖了,卖到钱家做丫鬟,本来这种卖了身的后来如何跟家里都没关系了,生死都是主家的人。谁让这两个丫鬟命好,当初因为年岁相仿,被太太乔氏送到钱玉嫃跟前,伺候了很多年后还作为陪嫁丫鬟跟去谢家,后来甚至被带上京城。
在钱家她们是改过名字的,按说就算提到白梅她家里人也不会知道那就是当初的李三妹儿。
应该是她飞黄腾达之后,有知根知底的当笑话说了。讲她生在那种家里,被老子娘卖出来为奴为婢,谁知道还能翻身?现在人都跟着进王府了,王府里的奴才比好多人家的主子体面,这也是命。
有人知道她原先是李家的闺女,还故意拿话去刺那头。
那头得知白梅有了大造化,这不赶紧想靠上来,他们不知道想了什么法,一路找到京里头来,就来到王府门前,听说那人邋里邋遢跟讨饭的没两样。他过来说找李三妹,没人知道李三妹是谁,他又说白梅,正好白梅她嫁的男人在前院做事,是个分管事,出去就把人打发了。
说她是打小被卖进钱家的,没娘家,有也不会认,让打秋风的趁早清醒,以后再不要到燕王府来,王府这贵地不是什么人都踩得,今儿就算了,再有下次先打一顿。
府上的事没什么能瞒得了钱玉嫃,她听说以后觉得挺好的,以前说家里穷过不了为了养儿子卖了女儿,人也卖了钱也拿了,人家辛辛苦苦翻了身还想靠上来?多大的脸呢?
对这个处理办法钱玉嫃是一点儿异议也没有,只是关心了白梅的状况。
听说还成。
毕竟被卖是十好几年前,家里有些什么人她还记得,他们是什么模样其实很模糊了,只记得早年很苦,哪怕太平年也是吃不饱穿不暖的,一遭灾,眼看日子过不了,为了上头的哥哥下面的弟弟家里就开始卖闺女,她不是第一个被卖的,当时大姐有十来岁生得不错做事又麻利才留下来,二姐跟她前后卖出去,她是命好被卖到钱家,一家子全是和善人才有今天。
白梅对李家人都谈不上有什么感情。
偶尔记起来也只是想想二姐被卖到哪儿,现在过得咋样,至于爹娘兄弟,鬼才惦记。
这会儿说到白梅青竹,钱玉嫃顺便提了一嘴,乔氏听了重复好几遍问他们哪来的脸?
“她两个送到你跟前的时候都收拾出来了,刚到咱们府上的时候可怜得很,瘦得就只有一把骨头,看着面黄肌瘦的。”
钱玉嫃确实没见过两个丫鬟最落魄的样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