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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但是可以猜到他过了那道坎。
“回禀皇上,京城来报,灾后时疫爆发,多地出现空城现象。地方官马不停蹄的赶制京城请求您给予指示,现在都在皇宫外的大街上打地铺等着呢。”
石天阴郁的眼神转向侍卫,“打地铺等朕,难道内务府没有给他们安排住处吗,这是给谁难堪?”盛怒之下,只听手中宝剑机簧闷声一响,吓得那侍卫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回皇上,不是内务府照顾不周,而是那些地方官们身上不干净。御医们建议将驿站迁至宫门外,可是能进京求助的都是些牛脾气,谁也不肯出城,所以只能找个空旷又离皇宫近的地方安置。”
石天闭目稍稍按下内心的怒火,自己才离京半月没想到就发生这么大的乱子。这些地方官哪里是为民请命,清正廉洁的赶着做好事来的。明明就是给自己添晦气,寻事给自己找不痛快的。阴谋,又是阴谋,仍有人不消停不甘心啊!
“皇上,是否由微臣先行回京查看情况?”石固体谅的请旨道。
“难不成固儿与人有所勾结,顾特意撇开我先行回京?”石天狐疑的扫了一下站在左手边的石固,这种念头闪电般的掠过脑海,随即又被他及时掐灭。
然石固虽非心智聪慧之人,但他自幼跟随哥哥习武练剑,读书识字。一处睡,一处长,对于哥哥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无不了然于心。瞬间闪过的眼神始终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原本满面焦躁的神色随即被震惊取代。难道自己错了,那么错在哪里,哪一句话,抑或哪一个动作有过越矩的地方。想自己时时小心,处处谨慎,到底仍然不能让兄长满意,不由得一阵心灰意冷袭上心头。
大概感觉到对方的变化,石天勉强一笑道,“不必,竟然是来找朕的,你回去也糊弄不了那些老家伙们。还是我亲自出面处理的好,这里就暂且放着吧。”
马车再次飞奔在返京的路上,石天盘膝坐于车中满脑子都是花雨纷飞下白蘅曼妙的身影。李墨林没有战败,天仙婆婆根本就没有与他正面交锋,反而促成了他们的亲事。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难道天仙婆婆不怕李墨林随时将白蘅带离天仙谷吗?
所有的疑问全部浮上心头,但是已然来不及寻找答案,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京城之中,陆续从各处受灾县地赶来的父母官们三三两两盘坐在宫门外的空地上闲话,也有的满面尘土靠墙闭目养神。这些都是朝廷命官,官职不大却至关重要。
如今已为内务府尚书令的秦荫亲自带了酒菜前来问候,为了不被这群难缠的货色有机可乘,他特意换了平日的行头,转而穿了件半旧的灰布袍子而来。
“各位大人远道而来,待得御医们清理几日身上的灰尘便请诸位入宫觐见,赶紧的将酒菜送上给大人们洗尘。”秦荫一副白净面皮,虽穿着粗布半旧衣裳也难掩他谦谦君子风,淡淡书生意。站在一群地方官中,更衬托的其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秦大人,我们县里的百姓都快死绝了,你让我美酒佳肴怎么入得了口,赶紧端走,再备些纸钱蜡烛来才最合适。”
一位花白胡须,身材中等的六品官满脸不屑的讽刺道。在皇宫外烧纸钱祭奠死人,亏他敢说。但是此时此刻,秦荫偏就不敢驳回,满面为难之色的看着对方,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抵见内务府的一品官也拿自己没法子,旁边的一群人顿时起哄起来。
“就是,赶紧拿些蜡烛纸钱来,我们做父母官的好好为百姓哭一场聊表心意。”
“这个关头让我们吃肉喝酒,难道让老百姓指着脊梁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吗,亏你身为朝廷一品大员,却做出此等没有脑子的事情。”其中一位中年的六品官大抵觉得得了势,他混了半辈子也没升官发财,如今奔五十的年纪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索性指着秦荫鼻子痛快的骂一番,以抒发这么多年心中的愤懑。
一时之间,宫门外空地上散散落落的几十位地方官有站的,有坐的,有抱着手臂看好戏的,也有插科打诨乘机闹事的,沸沸扬扬好不热闹。
官老爷们起内讧,百姓岂有不看的道理。先还是远远的观望,随着人越来越多,眼见得已是挤到了跟前。一个个指着这位说:“那不是石台县令刘大人吗,那位正是当初进士出身外派出去的贾大人啊。。。。。。。”
事情闹到这般地步,谁也没皮没脸,只是各自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丢的是皇上的脸,是皇家的脸。
“都给我本王静静,闹什么闹,有事说事,朝廷自然有解决法子。都这样混闹下去还让皇上怎么做人,这大泽的天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顺王爷迈着步子走进人群,神态不咸不淡,看似在责备闹事的众位官员,任谁听着却是在讽刺当今圣上。
“皇上新登基,我们千里迢迢进京却连个面也见不到便拦在这里,顺王爷您老人家来的刚好,您倒是说说咱们这位新皇上到底懂不懂孰轻孰重?“
“还有什么比朝政重要,比百姓重要?”身边的人跟着反问道,“李大人这话倒是奇怪,难道皇上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不成?”
☆、555新皇初露锋芒
“皇上乃是新君自然年轻懵懂些,待得多些时日给其学习提升,还望诸位臣子们海涵!”顺王爷谦恭一礼环顾四周,面上的神色极尽礼贤下士之至,说的众人连连dian头,个个感动不已。【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ia/u///】乍看下实在当得起他是皇上的皇叔,乃大泽朝的一位贤王爷,比之年少气盛又“来路”颇待考究的新皇帝来说,无论在气势上还是在人格魅力上都更胜一筹。
围观的百姓与各位大臣们不由得暗暗称赞,又那好事之人隐约便开始起哄,“我看新皇上既然如此忙碌顾不过来朝政大事,倒不如让顺王爷勉为其难,为大泽的百姓再辛苦些时日做个辅国亲王,大家看如何?”
这话一出,有大臣心知肚明今儿个这是闹的哪遭,只是谁也不敢声张,屏气凝神看事态如何发展。也有人必是顺王爷早就收买在自己麾下,一石激起千层浪,先还是平常说话,接着就是振臂高呼哄抬起来。
顺王爷虽还维持着他谦逊和善面容,但是已然掩饰不住内心的强压抑着的野心,双目瞪的溜圆骨碌碌乱转,下巴上的美髯跟着翘的老高就看谁人在维护自己,而谁又想浑水摸鱼白得便宜。
“有劳顺王叔安抚地方官员,朕竟是来晚了!”康平帝着一身明黄龙袍,上面的飞龙刺绣呼之欲出驾着祥云巍然直插九天,头上硕大的夜明珠微微摇晃,足下一双金丝银线的龙靴迈着方步款款走进人群。虽是极为镇静的一句话却好似平地一声惊雷,吓得刚才还七嘴八舌欢呼热闹的人群陡然间归于死一般的宁静。
随着瞬间的迟疑,顺王当即跪下行君臣跪拜之礼,脸上志得意满之色早被一阵心虚惶恐所取代,黑不是黑青不是青的煞是难看。
“朕乃新帝自是有该学习的地方,诸位王公大臣若是能够替朕推出个辅国大臣来甚合朕意,有哪位刚才说过,现在便站出来再说一遍给朕听听。若是爱卿所提之人被采用,必当重赏;即便并非十分合适,朕也不加处罚如何?”
康平帝的脸上黑的让人看不出他是喜是乐,是怒是躁。尤其那一双眸子更是深的不见底,下面黑压压跪着的人中偶有抬头查看者只匆匆一睨便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再说话,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才罢。
顺王爷额头上渐渐冒出汗珠来,管家庆丰明明查出皇上还在天仙谷外徘徊没有丝毫返京的迹象,怎自己刚有行动他便立刻出现了。该死的奴才,这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啊!但是现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眼前的局面必须赶紧破解,否则只怕今儿个就得露馅。
“皇上昔日与李太傅乃是至交好友,想太傅乃是金科状元,如今又贵为护国将军。如此德才兼备,文武双修之人,试问天底下有几个敢与之相匹敌。而皇上贵为真龙天子,自然天资过人,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李太傅已是天下无双,皇上更是当今世上最为英明神武之君主,吾等臣子下属唯君马首是瞻,再无二心。所谓辅国大臣实是无稽之谈,还望皇上收回成命,亲理朝政,臣等肝脑涂地誓死为大泽效命。”
众人正自忧心忡忡之际但见顺王府小王爷刘炳快走来,单膝跪下一番慷慨陈词说的行云流水,顿解众人内心煎熬。
康平帝转而看向跪着的刘炳,但见其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