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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府里上上下下闹腾的不可开交,您若是再不回来可就得翻天了。”白府的管家福伯一副见到救星的模样,拦住白蘅就是一番诉苦,只是人老了啰嗦,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
白蘅听说祖母昏迷不醒早急得无可无不可的,无奈被管家拦住走不开,只得无奈道,“福伯,我知道你着急,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老人家好歹说清楚了。”
福伯愣怔了一刻,抬手拍了下已是略秃的脑门子,“真是老的不中用了,净添乱。今日宫里来人不容分说就把小小姐和三姨娘带走了,说是皇上的命令。老爷有心阻拦,无奈来人一副天大的派头,又说出个抄家灭门的话来。把老爷和少爷们吓得腿脚发软,眼巴巴的看着小小姐和三姨娘被人带出府。”
白蘅彻底傻了,原本的三日之限为何突然就变了,若是如此岂不是一点转机也没有了?
“祖母在哪里,我去看看她老人家再说。”
说完一径的往福寿堂赶去,只见福寿堂门前围了一群的丫鬟、婆子,个个花容失色,坐卧不宁。
见到白蘅过来,一同围上来行礼道,“见过大小姐。”
白蘅亦不理睬她们,推门进去,见得大姨娘、风姨娘、夏姨娘三人哭的泪人儿似的坐在旁边,意外的是竟然不见吴敏。
“大小姐,宫里提前带人,老爷和少爷们出去找关系走路子,不知道还有转机吗?”大姨娘还算是有理智,率先站起来向白蘅道。
白蘅俯身看向白母,老人家受了刺激昏迷不醒,府中的大夫已经把过脉着人抓药去了,已无大碍。
“府里这两日有什么动静,为何皇上突然改变了决定?”皇上绝对不会轻易改变诏令,这一点白蘅很是笃定。
“唉,别的我倒是不大清楚,只是这两日菘儿说从库里支取了大笔的银子四处走动,不知可是为了这事。”夏姨娘琢磨着是否不该说出白菘与白谦、白茗三人的行事动作,不说又惟恐对事情不利,是以很是犹豫。
“用银子打动朝臣,希望他们劝说皇上改变主意,自己倒是也想过这个方法。难道皇上因此怪罪下来,盛怒之下改变了主意提起把她们接进宫去?”白蘅贝齿轻咬下唇,君心难测,她也很难猜透。
“不应该啊,这事情刚过去一日,今儿个才是第二天,并未听说此事传的朝野尽知。何况万和帝亦是将此事办理的很是低调,看样子就是不想闹大了自己脸上不好看。是以那些子大臣但凡有些眼力见的也未必敢直谏,总要酝酿两日瞧瞧苗头再说。”
白蘅左思右想,越想越是百思不得其解,绕着白母的百年檀香木床来回的转悠。
“大小姐您倒是给出个主意,府里如今就属您的位子高权利大,可都指着您呢。”大姨娘先就着急的跳了起来,吴敏自上次脸上受伤已是多日不敢出门。如今躲在秦府中上蹿下跳寻死觅活,指不定哪天闹出个好歹来。她心里明镜似的,只有小果子才是自己可以一辈子可以倚仗的人,哪天私下里坦白了,以她平日里对小果子的好,母女相认万不会有错的。谁知半道里出了这么个错处,以小果子的暴躁脾气,万一有个好歹,自己可不是白****半世的心。
白蘅哪里知道大姨娘心中想什么,还以为她这次从全局考虑,对家人用心了。遂安慰道,“大姨娘稍安勿躁,我这就进宫去,拼死也要就出她们二人来。”
“蘅丫头,我们全家可就指望你了。”大姨娘泪如雨下,哭的有模有样,余下夏姨娘、风姨娘亦陪着落泪。
白蘅怎经得起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哭,心中越发的烦躁,又嘱托几人好生的照看祖母,便转身出了福寿堂。
“蘅儿,老夫人眼下身体如何?”李墨林上前问道,白老夫人是认自己这个孙女婿的,他自然就多关心些。
“仍昏迷不醒,好在暂时并无大碍,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白蘅无力的回答道。
“我现在就要进宫找皇上要人,无论如何白家的子女即便出嫁也要正大光明的出白府的大门。而白家的妾室断没有夫君犹在,人便改嫁的道理。”
石天伸手臂拦住白蘅道,“你这是拿鸡蛋碰石头,别以为你这次为了边疆战事立下大功皇上就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她们。在他的眼里想找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伺候,那是你白家莫大的荣耀,何来过错!“石天分析的句句在理,就如他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白蘅早忍无可忍,气愤叫道,“就凭他是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还得别人家妻离子散吗?身为一国之君,不能以身作则,何谈治理天下。昏君,昏君,大泽必败于他之手。”
李墨林伸手捂住白蘅的嘴巴,轻轻摇头示意,“蘅儿不可。”
白蘅早气的昏了头脑,一把拉开李墨林捂着的大手拔腿就往外跑。
“要出事,拦住她!”石天大叫道。
☆、406失踪的贵人
李墨林与石天一前一后往外赶去,好巧不巧的这时门外一辆马车经过,白蘅瞬间跳上马车飞驰而去。
白芯与小果子颤颤巍巍随着小太监穿楼台过河流,终于在一处景致的小楼面前停下。
“二位且进去好好休息,皇上不一会就过来,到时候烦劳二位好生伺候。”一个老到腐朽的太监睁开他浑浊且深邃的老眼,长长的眉毛垂到了耳边,将两只眼睛盖在下面。若是不仔细看,只当是个瞎子一般,实则这种老货皇宫里各个角落中总有那么三两个,随时随地看似无意的洞察一切是非黑白。
小果子被老太监苍老的声音吓得一跳,拉住白芯偷偷看了过去,“看着不像是个人,倒更像个妖精啊!”
“嗯,千年老妖,槐树精。”白芯示意的指了指前方。
“啊,两位新进的贵人有什么要吩咐老奴的?”虽说是装作没听到,但是眼睛里的精光却透着明白。
没想到他看着糊涂心里却十分明白,小果子吓得躲到了白芯身后,“你赶紧忙你的去吧,我们不用别人伺候。”
赶走了老太监,两人手拉手进了宫殿。这是座皇上游玩之时歇脚的行宫,地方不大,布置的也十分简单。白芯四处看了看,无聊道,“我原以为皇宫会比一般百姓家好出很多,谁知也不过如此。别的不说,只这座香炉连姨娘房里放着都嫌寒碜了些,还有这桌椅板凳红漆斑驳,若不是有嫂子在身边,芯儿还以为做梦呢。”
小果子虽然为妾室,但是白芯和她很是投脾气,一直以嫂子称呼对方。
小果子到底经历的多些,不像白芯只顾着瞧热闹,反倒是将个房间四壁全敲敲打打的摸索了一番。
“小小姐,我们如今被幽禁于此,你可曾想过后果如何?”
“大不了以死明志,我可不乐意嫁给一个半大的老头子,都比我爹还大呢。白家的女子,可杀而不可辱。”白芯自来脾气执拗,颇为有主见,这一点倒是与大小姐白蘅极为相似。
小果子陡然间从腰间拿出把剪刀,明光闪闪的晃人眼睛,“士可杀不可辱,你四哥没少说过这话,看来今儿个竟是要用在我身上了。”
两人一番刻骨铭心的临终遗言,待得说完,反倒没了刚才的决心。忽觉一阵阵的凄凉,想自己尚且年轻貌美,不料却落得如此地步,当真是生不如死。
“小果子,芯儿,你们在里面吗?”
一声低低的呼唤不知从哪里传来,小果子反应灵敏,突而从桌前跳将起来,“大小姐来救我们了,芯儿,我就说大小姐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就这么送死。”喜极而泣,两人七手八脚的把窗子打开。白芯又到门前放哨以防万一有人前来,心惊胆颤的终于把白蘅弄进了房里。
“终于找到了你们,赶紧的跟我走。石大哥在前面绊住了皇上,不知能磨蹭到什么时候,若是被皇上发现中计,我们谁也逃不了。”白蘅急得无可无不可的,拉住小果子与白芯就要从窗户往外跳。
“恭迎皇上,两位贵人已是在里面恭候多时,奴婢这就去禀报。”
一瞬间,三人好似石头人般的僵在了原地。
白蘅额头瞬间冒出满头大汗来,都怨自己笨,若是早点寻到地方也不至于白白耽搁那么长的时间。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怎么办,怎么办!
“我去拦住皇上,你们俩先走,能磨蹭一刻也是逃生的机会。”白蘅转身对二人道。
“来不及了,等一下,看我的。”小果子倒是镇静自若,安稳住另外二人,径直的走向门外。
好似是宫女前来禀报,小果子的声音响亮的传来,“真是我们唐突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