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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叫做总管的男子这才一路小跑着赶到跟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道,“我的亲娘哎,从来没见过这么野性的丫头,多亏我今儿个带的人手多。(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快说,家是哪里的,姓甚名谁,今年多大了?”
白蘅得空儿瞅了眼老家伙,心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你们是宫里的奴才,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抓人吧。”
遂不服气的反问道,“你们是谁,我又凭什么告诉你们这些,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哎呦,小丫头片子不仅力气大,这嘴皮子也够呛啊。不错,不错,越发合适了。我先给你个机会,若是不赶紧说出来,你家人恐再无缘与你相见。再说我们也不白拉了你入宫伺候,好歹留个百十两银子买了你,对你家人也是种补偿。”
“什么什么,买我?”白蘅只当自己刚才跑的太快,一时半会没缓过劲来,竟是有点幻听。天底下的买卖不都是你情我愿,这样生生大街上抓一个人,再扔下几两银子就算是公平。真真天下乌鸦一般黑,皇宫大内就没有见得光的地方,怪不得青莺死活不愿意回去。
“还是不说是吧,那就是没有家人,孤儿一个,刚好我给你条活路。走,带她入宫,好生调教了分派给各宫主子们用。”
刚才眼疾手快第一个发现白蘅的小宫人讨好道,“塔里总管再等等,我们好歹再问问,您也知道大王那脾气,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白蘅这才知道原来这老头叫做塔里,大泽朝有个宝塔震妖精的传说,迟早有一天这老妖也得被塔给收服了。
“罢了,我随你们去还不行,横竖我爹娘不在身边,但是却有个从小养大我的嫂嫂人称麦嫂子。她住在外三街,开了家早点铺子,门脸虽小,但是整条街上的人没有不晓得她的,麻烦你们把我卖身的银子给她送去。”
塔里笑得满脸的褶子堆积在眼角,“这不就得了,费了我们老半天功夫。”
众人松了手,白蘅活动了一番手脚,扫视一周,几个小宫人好似被她刚才一番拳打脚踢外带嘴咬的硬功夫吓到,一个个防范性的散开来将其团团围住。
“你们这么多男人,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传将出去不怕人笑话?”白蘅很是鄙夷的瞪了瞪几人,尤其刚才那位发现自己的小瘦子。
小瘦子精明的挺了挺腰板,一副绝不会让你跑了的姿态,“姑娘可不弱,一脚差点没把我的小腰踢废了。”
白蘅再无话可说,看来这群人干惯了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跟他们说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遇见了,那就暂且进去看看再伺机逃走。
虽被一群宫人警惕性的包围着,白蘅还是防范的低下了脑袋,心中无数次的默念,“不要遇见他,不要遇见他。”
好在这群人到底没敢公然带着这么个不太驯服的女子走大路,拐弯抹角的将其带到了皇宫中一处偏僻的院落。
“进去吧,这里有人会调教你,若是学的好,马上就可以出来伺候王子,到时候便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塔里不忘讨好的冲白蘅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虽然这笑容让白蘅看起来无比的恶心,但是对于塔里来说却熟练的好似吃饭睡觉,一个不够,再来一个。
“呃。”冲塔里伸了下舌头,不等出来的宫女们拉她,头也不回的进了院子。
原来这里住的都是刚进宫的平民女子,且一个个皆生的貌美如花,身子婀娜。白蘅看的咋舌,心中暗暗骂道,“好你个哈鲁拉,倒是挺会享受,难道这里的女人调教好了都是要成为你的侍女或者妃嫔吗?”虽心中对哈鲁拉绝无半点男女之情,但是想想他当初对自己表达衷心的情景,白蘅仍是忍不住一阵犯呕。
“姑娘快别看了,再过三日便是王子殿下的寿辰,你来的最晚,要抓紧时间学习,若不然宫宴上出现什么差池,不仅得不到王子的垂青,只怕会酿成大错。”一个年龄已是花甲的老婆婆劝道。
白蘅见这婆婆生的慈眉善目,不觉生出几分亲切来,看来再黑暗肮脏的地方也是有好人的。
“多谢婆婆提醒,我姓白名蘅,初次进宫,尚不适应,还请您老人家多多指教。”她初生名门世家,有些礼仪或比番邦的最高规格还要讲究些,这番话说的便可见一斑。
“又是被那群恶徒祸害了的良家姑娘,可怜啊可怜。既然到了这里,就只能听天由命,我或可暂保你不出去伺候,至于保到何时就看你的造化了。”一辈子呆在皇宫,老婆婆已是见惯白蘅这种被强掳了来的女子,心中不免生出些恻隐之心来。
有这等好事,白蘅欢喜的差点跳将起来,原以为自己再过三天就得面对哈鲁拉,到时候逼急了大不了一死。如今看来倒是全了自己当初的想法,于这皇宫中慢慢晃悠,谋求救出青莺、黄莺二人的计策。
“多谢婆婆体谅,蘅儿感恩不尽。”一个响头重重磕将下去,素昧平生便得人家如此照顾,心中着实感激的无可无不可的。
接下来的几日对白蘅来说不过是随着众位先进来的宫女们一同学习礼仪,每日里吃饭、喝水、洗脸、睡觉、如厕、说话、走路等等,皆有西域番邦特有的规矩。
原本以为自己幼时所受的家教已是严格至极,此时看来那真算不得什么。因为犯了家规最多不过打一顿,但是犯了宫规随时都有处死的可能。是以,虽说她没有长留下来的打算,倒也是勤勉刻苦的仔细学习,一点儿不敢偷懒打马虎眼。
☆、369受情伤,将军崛起振声威
李墨林听明德说完,一张脸已是寒到了冰点,手中的点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捏的米分碎,虽不说话,却让人感觉随时有雷霆爆发。
“蘅儿既然不愿意回来,她给的理由就是不想再见到我是吗?”
明德回想起当夜与白蘅会面一幕,定了定心绪,“是的,白姑娘说她已然有了心上人,与将军有缘无分,只希望将军日后将其忘了,他日必将觅得贤良淑德一佳偶。”
李墨林的心在滴血,心中默默念道,“蘅儿,你真的舍我而去,心属他人了吗?”一瞬间,他解下战袍,扔去宝剑,叫道,“小顺子,快给本将军准备好马与干粮。”
小顺子早候在大营外听令,见得少爷这个架势,也顾不得其他,飞奔上前抱住劝道,“少爷且勿冲动,有话好好说,事情要一步步解决,急不来。”一边使眼色给明德,让他速速去找人来解劝。
明德早被李墨林这阵势吓得走了魂,他********在大泽与西域番邦的战事上,本以为打发走白蘅将军便能够全心全意指挥战斗。却不曾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六神无主间见小顺子拼死拦人,吓得连滚带爬的出了大营。
不过一会功夫,樊英等一干副将全赶了过来,虽未搞清楚具体原因,但是见将军丢盔弃甲的模样,已是料得个大概。
“属下跪请将军三思而后行,如今大泽与西域处于胶着状态,胜负难定。若是将军此时离去,弃我百万雄师而不顾,大泽必遭大难,百姓必遭生灵涂炭。将军何忍,将军又以何面目再回大泽,我等若是不能劝得将军回心转意,只求速死以谢大泽黎民百姓,以向朝廷谢罪!”
以樊英为首的一众将士叩头出血,排成一字形堵在营门处,其场面感人至深。把个始作俑者明德羞愧的无可无不可的,只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臭嘴,一意孤行,却将局面搅的一塌糊涂。
李墨林颓然的跌回椅子中,刚才的决绝瞬间被无形的责任压下,“蘅儿啊蘅儿,没有了你,我做这些事情又有何意义。今生今世,若是不能得你相伴,李墨林生亦是死。”
这一晚大泽将军大营里灯火通明,三军将士自觉调班,每一刻钟就会增加一层防守。
樊英与小顺子眼睛不敢眨一下,只要里面有一声咳嗽,两人就会立刻惊醒。
“樊副将,您明日还要出战,不如就留我一人在此守护将军,有事情即刻向您报告便是。”小顺子不忍心看疲劳至极的樊英陪着自己,轻声劝说道。
明德忙弯腰过来一同劝道,“樊副将尽管回去休息,有我在,即便将军真的要走,我也能与其纠缠一刻,小顺子大总管再几时向您通信,必然不会再有意外。”
樊英揉了揉已是困倦到麻木的太阳穴,冲小顺子及明德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多谢二位的好心,只是樊某人白活三十多岁,多亏李将军赏识提携,否则也不过随着高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