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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迩家族内忍者训练的地方原本应该是远离供奉圣物的房间的,但是今年小迩二郎非要将忍者的训练房搬进供奉圣物的房间,原因却是那可笑的接近圣物会让他们浑身充满了力量!
对于这个说法,今天早上亲自将圣物从烧成火棍的人身体里面拔出来的小迩次郎不能苟同,但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应该是与那东西有关的!
赶紧回到家中的小迩次郎一把推开房门,看着跪成一片的医师低声问道:“怎么样了?”
“阁下,二郎阁下他没有撑过去!”领头的医生带着后面的医生五体投地的匍匐在地。
“咚咚咚!”没有理会跪成一片的医生,小迩次郎的木屐在地板上发出闷雷似的响音。
迅速来到床边的小迩次郎,一把掀开被子,只见里面的人一片漆黑,除了两个耳朵后面的皮肉还能看出一点颜色以外,根本看不出来这竟然是个人。
对于二郎的死,小迩次郎意料之中,没有人被烧成这样还能活得下去,只是、象世葛布那里正在找这人,不喜阴谋论的小迩次郎狠狠地砸了下床榻沉声道:“这人不是二郎,知道了吗?”
“是!”在小迩家族当了一辈子医生加管家的田野当然知道小迩次郎的意思。
“嗯,田野,今天晚上偷偷将二郎埋入祖坟,这件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小迩次郎神色一狠,冷厉的看着房间中的人道:“至少要等华夏的人走后,我会亲自向族长请罪!”
“是、阁下!”田野匍匐跪地。
深深吸了口气的小迩次郎将掀开的棉被,重新盖在了那漆黑人体身上,转而快速的朝供奉圣物的房间走去,他想看看,到底是那个死物搞得鬼,还是有人想要二郎死!
陷入愤怒中的小迩次郎没有看到同样是忍者的影卫正坐在他刚刚离开的房间上方笑着挑眉看着底下的慌乱与麻木。
耸了耸肩的影卫,下一秒,微风拂过,人便消失在了屋顶,与此同时轩辕即墨与温酒的房间内,温酒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轩辕即墨与王恪下着一盘棋。
看着被即墨杀得节节败退的王恪,温酒再次忍不住的皱了皱眉,摇头不语,终于在王恪满头大汗的又输了一把时,温酒这才迟疑的看着王恪,抿唇道:“你?你好像是真的有点蠢。”而不是看起来像。
“我、”王恪抬头看着温酒突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主要是看着那双黝黑清澈的眸子,他要说些黑暗的政事吧,怎么也有些说不出口,惶恐污浊了那双眼睛。
只是王恪哪里知道,下棋,即便是大齐宰相都不曾赢过温酒一子,看着那明显要狡辩的王恪,温酒一挥棋盘,躺在了轩辕即墨的怀中道:“你瞻前顾后,下棋拖沓不够果断,仁义有余,狠辣不足,所以你在最后才会被即墨吃得一兵一卒都不剩。”
“有舍有得,你连舍弃都不会,又怎么能保留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分不清事态缓急、找不到主次之分,你注定败!”
“你、你会下棋?”这下王恪是真的有些惊讶,他看着温酒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震惊与一丝迷茫。
“嗯哼!”颇有些孺子不可教的温酒轻声应了。
“温小姐,您刚刚说的我都懂,但是我学的权术是以人民为主的权术,我做不到以人民为饵,更做不到舍弃自己的伙伴。”王恪脸色惨淡的看着温酒,他的年龄都快要比轩辕即墨大上几岁了,更别说较之温酒。
所以这几盘棋输得王恪对自己向来引以为正义的事物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更别说,经过温酒的刚刚几句话,王恪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反驳苍白而又无力。
但是温酒的脑回路,向来就不能以常人来判定,若是平常人,估计也就听出来了王恪的羞愧,但是温酒却因为王恪的几句反驳皱起了眉头。
双手一把拿起棋盘,收拢棋子,温酒凭着自己刚刚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将两人刚刚对局到中途的局面摆了出来。
看得王恪一愣一愣的,眼底的骇然也是越来越深,老天一个轩辕即墨就足够让他们头疼的了,现在还多了,一个极有可能过目不忘的人,并且权术谋论似乎也不低的温酒!王恪顿时感觉前途有点黑暗。
将棋盘摆完,温酒一手拿着轩辕即墨的棋子,一手隔着王恪的棋子,将两人刚刚的下棋进行了又一遍的模拟,这次她让王恪做了一回旁观者。
“你刚刚说的话我不认同。”温酒斩钉截铁的将轩辕即墨的棋子下去,又将王恪应对所下的棋子摆了出来后道:“你说即墨下棋以人为饵,舍弃自己的同伴,但是你所下的棋呢?”
“口口声声的为了每一颗棋子,却都是一步一步被逼到舍弃自己的士兵与同伴,你觉得那是被逼的,所以可以依旧欺骗自己是因为仁义道德走到这一步的,但是!”
“哐”的一声,温酒手上的棋子再次狠狠的砸在了王恪的棋子之上,黝黑的眼底带着明显的讽刺的道:“即墨的每一步棋子,看似没有顾自己的同伴,但是自己却都是站在了那些被舍弃的棋子之后,诱敌深入,你瞻前顾后,不敢吃子,怕被后面的即墨反扑而上。”
“所以你亲自带着自己同伴踏入陷阱,最后却被逼舍弃同伴,弃车保帅,你到底学的是怎样的仁义?又是怎么学的?呵、怕是你自己都不清楚吧!”
“哐当”又是一声,温酒最后一子落下,对面早已被杀得狼狈不堪,这次作为旁观者的王恪脸色早已一阵青一阵白的像个调色板一样,看着棋盘上的风云莫测,王恪突然满身冷汗,都说下子看十步已经是最高境界了。
但是由温酒刚刚将整个场面重新复制而来时,王恪这才在知道自己的愚昧时,也不禁感叹到与自己对战的男人那哪是看十步,那明明就是已经掌控了整个棋局,完全料定了他最后是怎么输的!
看着颇有些咬牙切齿的王恪,轩辕即墨依旧轻笑着摸着自家夫人的肚子,笑得好不惬意。
“我、”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了几口气的王恪刚想说话,外面的影卫就非常没有眼力劲儿的敲响了房门。
“进来。”轩辕即墨也不见外的直接让自己的影卫进来。
“是。”
“当家的,夫人!”影卫微微低头朝着两人唤了一声后,直接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当着王恪的面就说了出来道:“小迩二郎确认死亡。”
“咦?那还真是有趣。”轩辕即墨略微有些感兴趣的道:“死因?”
“好像和象世家族的某个圣物有关,但是具体原因无人知道,就连小迩次郎也只是猜测与圣物有关。”
“圣物?”这下是温酒有些感兴趣了,抬头看着影卫道:“是每次大规模祭祀都会请出来的圣物么?”
“回夫人,这个属下不知。”
“那死状呢?”轩辕即墨接口问道。
“浑身漆黑,疑似被火灼烧而死,嗯,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说。”
“昨晚死去的好像并不仅仅只有小迩二郎一人,据说这一届的小迩家族千挑万选的忍者无一幸免,同样全是疑似被火灼烧而死。”
这话一出,轩辕即墨与温酒顿时扭头看向对方,同时说出了二字道:“火鬼!”
“呵、看来那个家伙还真的来到了这里。”轩辕即墨嗤笑一声,抬手朝着影卫挥了挥手,后者立马消失在了房间中。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番对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王恪试探性的踩着边缘问了一句道:“这、小迩二郎是谁?”
“理应今天来接待你的人。”轩辕即墨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王恪后,转而看向怀里的温酒道:“宝贝,想不想要那圣物?”
“当然。”温酒扬唇一笑,双手攀过轩辕即墨的脖子,响亮的一口亲在了男人的嘴角。
显然并不满足的轩辕即墨看着自家夫人那呦呵纯粹的眸子,顿时呼吸一滞,低头就朝那看上去极为水润的唇瓣咬了上去。
因为轩辕即墨的一句话,低头思索了片刻的王恪刚想继续问话,没想到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立马老脸微微一红,默默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反正他算是明白了,这两人来这里估计就是来旅游玩一圈的,顺带觊觎一下人家的圣物,但是有一事王恪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好似比自己已经准备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整理的资料都要知道得多?
一吻毕,两人的清亮的眸子都微微有些暗沉,气息也不似刚刚那般沉稳,但是、两人顿时心有灵犀的朝着温酒的肚子看去,最终有些的欲念都化作了一声叹息,以及像是要将对方揉碎了的似的紧紧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