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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岁的时候阿巫就教会了我什么叫做离间计呢~”
“得了你,赶紧吧,这里有个阵法,我们得快点找到他们,否则我们就得成阵法的补品了。”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一环扣着一环的阵法究竟是什么阵,但是司巫还是能感受到这个阵法的灵识。
耸了耸肩的司巫看着蛮婉儿好心的提醒道:“这个阵法吃人的,你们可别随意乱闯。”说完就拉着一直看着自己傻笑的尤利迈步踏入阵法。
只是当司巫再准备迈开第二步时,尤利一把拉过司巫将人抱在自己怀里,不悦的将头埋进司巫的脖颈处闷闷的道:“为什么,阿巫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
“就算你不杀他们,那个人也会杀,你急什么?”司巫没好气拍了拍尤利的后脑勺,随后一边拖着尤利往前走,一边开口问道:“小鱿鱼,我什么时候不知道你有了狗的属性了?”
“狗?”尤利一愣,随后看了看自己的姿势,嘴角抽了抽,轻轻的在司巫后脖颈处亲了一口道:“能抱着阿巫,狗就狗吧!”说完话的尤利轻轻闭上了眼睛,掩去眼底的后怕,深深的吸了一口属于自家阿巫的气息。
这才有了勇气问道:“阿巫那天为什么离开了宴会?”那日尤利带着司巫与南宫去了东南亚与人谈判洗牌,可是有司巫在尤利身边时,这条疯狗就像条傻狗一样,即便知道这些人就快要从历史的舞台上退出了。
他还是接受了宴请,因为他想将他的阿巫尽可能的介绍给每一个人,让所有人都知道阿巫是他的,他尤利也是有人爱的。
可是事总是与愿违,驻守在意大利的少阴叛变了,怒不可遏的尤利恨不得直接回到意大利,将人给片了,一刀一刀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司巫却突然不知道被什么吸引了,快速的从自己的身侧跑开,等尤利随后追出去时,司巫就已经被抓了起来,不得已的尤利这才答应了蛮婉儿的要求。
听到尤利这个问话的司巫身子明显一顿,随后神色如常的道:“那场宴会,我在那些人身上感受到了司慕的气息,小鱿鱼,我怕,我怕司祭就是他们身后的那个人!”
“不怕不怕!”看着神色明显带着惧怕的司巫,尤利连忙将司巫紧紧的抱在怀里,跟哄小孩子一样拍着司巫的背脊。
只是,靠一会儿还能有些感触的司巫,本质上就是个不拘一格的人,两秒过后,眼皮一跳的司巫一把将人推开道:“得了得了,你当我是你呢,三岁小孩儿还要哄,赶紧的,小鱿鱼,我们得快点追上他们的步伐,要不然,这阵法我也走不出去!”
“额,好!”摸了摸鼻子的尤利知道司巫的性子,眼含着宠溺的跟在司巫身后便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朝白雪皑皑的一眼看不到头的雪山追去。
而此时的温酒依旧用着灵力清淡的指挥道:“即墨再向左后方十点钟的方向退一步,再朝前两步,最后···嗯?”
“怎么了?”听到温酒突然变幻的语调,轩辕即墨连忙拍了拍温酒的后背道:“阿酒?是不是不舒服了?”
“没有。”摇了摇头的温酒微微蹙眉看向他们一行人的西南方向道:“我感受到了司巫的气息,但是不止、不止司巫的,还有、”一时说不上来的温酒黝黑的眼眸徒然瞪大的道:“即墨,是司慕、司慕的气息,他也是神魂!”可是他明明之前并不是的,明明之前他的气息是阴邪的。
到底怎么回事,司慕不是已经死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时间竟将这些东西想不通的温酒体内的灵力突然狂暴起来,丹田处更像是发狂了一般一直朝着阵眼的灵力吸收着,如同大海深渊,根本填不满似的。而此时本该天黑了的雪山处,却是在这时亮如白昼。
如同绚丽的极光一样,只是这极光除了看上去好看以外,修炼的人却是对这东西有些咬牙切齿了!他们平日里攒点灵力费劲巴拉的,这藏在雪山深处‘老妖怪’倒好,一下子就弄出了一个灵力风暴,这、这不是要大成了吗?
无意间当了会老妖怪的温酒此时哪里像是大成模样,更多的是陷入心魔的迹象,暗叹不妙的司祭顿时也顾不了那么了,一把将狐狸放到了自己的头顶,而狐狸似乎也很熟练的快速趴好,嘴里也是担忧的朝温酒“吱吱吱”的叫个不停。
而这时的地府,吴老与孟婆同时朝地府上空望去,齐齐发出一声感叹:“老魔物,终究还是露出了尾巴了!”
------题外话------
晚安小可爱们。
我以为放假了可以回家了。
却被导师留下来拍作业了!
天天被导师那叫批得那个狠啊!
果然,好好学习还是有必要的,非常有必要的。
小可爱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好好学习!
第八十章 :我也看到了呢!
“距离我主回来的日子是不是快了?”只待孟婆一个身影直接出现在了判官的殿堂上朝着吴老拍着桌子瞪着眼睛兴奋地道:“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准备了?”
这冥府终究还是要有主的啊,没有主的冥府真的很憋屈,虽然冥王去人间执行任务也就那么几年的时间,可是,这心里总觉得做什么事情还是欠点倚仗!
怎么会不知道老友意思的吴老却是没有一点兴奋地意思,反而那双一向浑浊的双眼里此时肉眼可见的露出了忧心忡忡的意思,他怕他主的这个任务很难完成啊。
“哎!”忍不住重重叹息了一声的吴老眼前似乎还闪过了当初为什么冥王不得不亲自前去人间捉拿幽冥深渊里逃出去的魔物的原因。只是几经轮回,也不知道他主的记忆到底有没有恢复完全。
叹了一口气的吴老从判案桌上坐下来朝着孟婆道:“阿孟,冥王他这是第几个轮回?”
“九个。”板着指头算了一下的孟婆看着吴老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不很正常吗?”
“不对不对。”问完话的孟婆摇了摇头道:“前八世冥王都是没有姻缘线的,这世理应也没有,为什么冥王就在凡间结婚了呢?”
“是啊!”双手负背的吴老依旧悬着一颗心朝地府的血月看去道:“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前八世冥王没有姻缘,那个魔物也没有出现,这一世怎么就有姻缘,怎么就出现了?
“嘿,我说吴开心,你怎么说话一直都只说一半,你倒是把你后面那句说出来啊!”孟婆不开心的也随着吴老的动作抬头看了眼那常年不变的血月道:“有什么好看的,日日夜夜、朝朝年年就没见它变过,我早就看厌烦了。”
“是啊,厌烦了。”吴老顺口接道:“咱们在这里驻守都已经厌烦了,那那个曾经被永世囚禁在幽冥深渊的主呢?它是谁?就连我们都不知道,似乎地府的存在就是为了囚禁它一样!”
“嘁,可能连冥王都不知道吧!”孟婆不屑的看了眼吴老道:“怎么?你知道?”
“不知道。”吴老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是因为那个生活在幽冥深渊的主是因为实在是无聊得紧了,才会从那里离开?”
“你见过它?”孟婆满脸求知欲的看向吴老道:“吴开心,你资历比我老,你跟冥王的时间最长,你有没有见过它?不对你肯定见过,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它是因为无聊才会离开那地方?”
越说越可疑的孟婆死死的盯住吴老道:“不对,不对,幽冥地狱是冥王都不能踏经的地方,你怎么会见过。”
“呵,还不算太蠢。”嗤笑了一声的吴老收起心里的忧心瞥了眼孟婆后,一个闪身又坐上那判官的位置,千百年了,要不是凿齿从孟婆手上逃去了人间,他的屁股可能永远都不会离开这把椅子。
除非他的罪得以赎完,可是赎完罪他又该何处何从呢?主曾经说得没错,如果背叛有理由,那为什么还会叫背叛?呵!到底还是他和主受到了惩罚。
吴开心有时候在给他人判生死时间时,遇到背叛之罪时,总是忍不住的回想起自己,吴开心、吴开心其实是无开心罢,当时主给自己起这个名字时应该还是有它的记忆的。
“你,嘿,好歹咱们也共事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孟婆不愉快了,这人不就是仗着资历比自己老么?合着在自己面前摆什么谱呢?
再说,再说她孟婆也是一庄之主好么?哼!瞪了眼吴老的孟婆也没有打算吴老回答继续道:“你别告诉我,冥王要回来了,你不开心?”
“吴开心、无开心!”自顾自的念叨了自己的名讳的吴老依旧睁着那双浑浊无比的眼睛望向孟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