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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色的看向手中的玉簪道:“好你个小小的器灵,好大的胆子,今日老夫送你去地府投胎,你该感谢老夫才是!”
“呵···”似讽刺又似轻蔑的声音继续缠缠绕绕的环着司祭的耳边响起道:“他那个蠢货说我是器灵,你就真的相信我只是个器灵?哈哈哈,可笑!”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司祭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这一点温酒与他倒是十分相似。
“吾是?呵!”又是一声冷哼的声音继续凑在司祭耳畔道:“吾不是器灵,也不是煞物,吾是九尾天狐。”
“哈哈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司祭轻蔑的看着手上的玉簪道:“就你还九尾天狐,编也不编个真实点的,你说老夫不灭你灭谁?”
“你不会的。”那个声音突然笃定的在司祭耳边轻轻的道:“你若将吾拍碎了,吾就会重新出现这天地间,那些家伙又会跑过来,就跟狗一样,真的很让人厌恶呢。”
“那些家伙?你这器灵倒真的是会编故事呢?说吧,你在这簪子里面锁了多久?”司祭显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一只手依旧紧紧的握住玉簪,另一只手则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符纸。
“信与不信全在你,不是吗?司家的传承人?”声音依旧低低的,似是知晓时间所有的因果一般的继续道:“吾说了,吾是九尾天狐,那便是了,吾从不屑于欺骗你个小小司家传人。”
“啊···”刚刚还在与司祭一口一口的说着话的声音突然打了个哈欠后,喃喃低语的声音忽隐忽现的缠绕着司祭的耳畔道:“她是吾主,吾不会害她,司家小子,你真弱···”
还想仔细听听这狐狸到底要说些什么的司祭刚刚摒去心中杂念,耳朵一动,结果却是听到的这样的一句话。
顿时暴走的跳起来,一把将手上的簪子狠狠的伸手摔在了被子上后,瞪大着眼睛,伸手指着那枚又变成了一件死物的簪子怒喊道:“你、你个,你···”
“你就是个畜生,什么九尾天狐,弱,弱你···”捏了捏拳的司祭差点就将自己在华夏学了大半辈子的精华给爆了出来,不过好在,好在司祭还侥幸的存着最后一丝丝理智,轻声哼唧道:“老子弱的话,所以你跑出来制止老子是几个意思?显摆一下你那不男不女的声音?还是炫耀一下你那畜生的本体?”
过着嘴瘾的司祭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听不听得见,但是司祭却是将那东西的话语给挺近了脑海里。
比如九尾天狐,那个在上古时代就已经消失了物种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强大的煞物里面,再比如如果自己承认了这东西的身份,那自己是不是得问问这东西怎么会知道司家的?
最后,堂堂九尾天狐,那可是神兽啊!神兽认那个丫头认主?显然有些不可能,除非,除非是与那丫头的上辈子有关,因为温酒是司祭唯一一个推不出前世之因果的人。
至于最后司祭为什么放弃了呢?因为狐狸说得没错,自己要是动手了,这簪子绝对会碎?所以明天要向丫头交代时,说是簪子先动的手吗?显然不现实,所以···司祭眯了眯眼,这簪子的秘密应该让丫头自己来问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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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西藏大劫
所以心不大不小的司祭,想着这东西既然率先开口说话并且表明自己的身份,那,丫头对于他要么很重要,要么就是有些可以共同获益的交易需要谈一谈。
有了这些因素在里面,那么这东西暂时应该也不会蠢到现在就动手,挑了挑眉的司祭再次伸手朝自己的下巴摸去,结果当然只能摸到那几根坚强的活在自己嘴巴上的胡茬子。
不爽的将手放下的司祭直接就将那簪子搁置在了自己的床头柜子上,随便在那簪子的周围掐了个法诀,放上了一张符箓。笑话,他老头子虽然老了,但是也还没有糊涂,要真的凭借这狐狸的几句话就相信了,那估计早被那山中精怪给吃了无数遍了。
做完这一切的司祭慢腾腾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下,平平整整的叠好搁置在另一边的床头柜子上面,然后合身在床板上直挺挺的躺下,只是躺下后,司祭又忍不住的睁眼,眼珠子一转,随后将自己掀到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用以一角盖住胸膛,这才闭上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几乎都能感受到自己重新又有了心脏跳动的朝孟赶回轩辕即墨的房间,还未等轩辕即墨开口问话。
便直接朝着轩辕即墨一拜道:“轩辕先生,我朝孟有一事相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着朝孟唯一还能看的一双淬了刀子的眼睛里此时却盛满了激动与焦急,轩辕即墨忍不住的皱了皱眉道:“那便不要讲了。”
“可是···”朝孟刚想说话,却见轩辕即墨直接伸手示意其噤声。
对于轩辕即墨的指示,朝孟无法反驳,只见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终究还是站在床尾,轻轻叹息了一声后,消失进了轩辕即墨胸前的睚眦玉佩中,封住五感,继续陷入了无止无尽的休眠中。
见房间里面的闲杂人等终于消失了的轩辕即墨也终于闭上了双眼,一手揽过温酒的腰身,闻着温酒身上熟悉的味道,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其实不仅仅是温酒这些日子难以入眠,就连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入睡的轩辕即墨也不习惯,甚至都快回到了曾经进入轩辕家祖宅特训的时期,睡觉都已经敷衍成了闭目养神而已。
只是轩辕即墨不知道,在他平稳的呼吸在房间内响起时,怀中的温酒却在这时悠悠的睁开了一双夹杂着血色的眼眸,神色清明没有丝毫睡意。
只是感受到自己腰间的手臂,温酒弯了弯眼睛,算了,明日之事明日解决,那簪子在老头子那里应该很安全,想到这里的温酒忍不住的又将头往轩辕即墨怀里蹭了蹭,随后深吸了口熟悉的气息后,终于陷入了睡眠。
只是这一觉注定是睡得不爽快的,因为对于陈思言与邢乐来说,凌晨一点睡觉,根本不会打扰到他们早上六点准时起床的生物钟。
挂着两个黑眼圈的邢乐有些诧异的看着同样已经穿好了运动服从房间中出来的陈思言,一时两人都有些默契的朝着对方挥手打了个招呼后道:“一起?”
“当然!”陈思言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后,两个多年的战友终于在各自经历了各种荣辱后再一次没有嫌隙的去了温鹤因为邢乐和轩辕即墨的原因,在自家别墅后面建造的飞机场地。
和两人不一样的是,作为已经算是‘堕落’了的商禾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惺忪着睡眼拉开窗帘朝着停机场上面的两个身影开去后,摇了摇头后,继续倒在了床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其实他也有些搞不明白,自己这身体虽然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是若是要继续留在部队那却是严重不达标的,脊椎不能运动,双腿不能长时间站立,在部队实在是与废人无异了。
可是,自己却没有被遣送回家,反而被鹤发的吴老给招进了71号特殊行动小组,也就是那个时候,一直接受最正统教育的商禾打破了自己所有的世界观。
只是他也有一件事情不明白,71号特殊行动小组里面的人明明都是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才,为什么自己却能够被亲自邀请进来?就说说刘昊吧,那小子至少还能因为体质的原因吸引一些鬼魅呢,而自己一不能抗打,而不能见着,三还不能吸引那些东西的注意,所以自己进来究竟是为什么的?
别跟我说,是因为吴老自己闲来无事想要招一个打杂的人了,所以自己应该是有自己不可取代的作用的吧,应该是的吧!
捂着眼睛的脸颊下方晶亮的液体慢慢的掩进了刚毅的鬓角里面,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进入71号特殊行动小组的商禾虽然留在军营,有着比之前更高的位置,但是那个曾经令他热血沸腾的地方却是再也没有他存在的痕迹了。
一丝都没有,就像商禾此人在军营中的五年,甚至所立下的军功,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身世青白到令商禾自己都忍不住的害怕,他甚至有时候会想,会不会他在那场爆炸中已经成为了植物人,这不过都是他所做的一场梦?
“砰砰砰!”三声疏远又合理的敲门声从门外响起。
一抹眼睛的商禾咧了咧嘴,起身朝门口走去,显然这一切都不可能是梦!打开房门的商禾顿时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