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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休假期!”
听着邢乐一口一个老将军,还将那个老字咬得格外重的王恪心中一乐呵,随后端着一杯清茶走向两位军界泰斗道:“二位伯父,你们闻闻这茶多香,两位不是一直向家父讨茶吗?要我说,弟媳的品味可不比家父茶,看,都已经泡好了!”
王恪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但是在场的都是明白人,王恪现在是已经明明白白的站在邢乐这一边了,至于邢霸与司马严二人之间,也似乎没有一点合作的迹象,当然也没有必要为了一杯清茶坐下来闲聊的闲情雅致。
但是今日却是个例外,两位听到王恪的话后,还真的放下了温鹤的事情,径直走进温家别墅的大厅内,坐下来两人都自觉的端起了一杯清茶,好似真的只是因为王恪那一番讨茶说而来的。
瞧着这幅场景的王恪朝着邢乐使了使眼色,后者皱着眉点了点头,不过知道是一回事,能冷静的做到又是一回事了,毕竟他邢乐的心肝,怎么能让别人话里话外的伤害。想到这里的邢乐眸色一暗,将温鹤的手掌拽得更紧了。
眼睁睁看着一场简单的生日宴,变成这幅明争暗斗场景的徐文与柳泉默默的对视一眼后,皆是微微的翘了翘唇瓣,对于商人来说,这个局势的国家才是最有利于商人们发展的时期,也是商界大融合的时期,说是融合其实就是吞并站错了队的公司们。
当真是每一步伴随的都是一个家族的荣盛兴衰。只是刚刚的那一场好戏,里面的信息含量也足够这些商人们开始选择自己的靠山了,柳泉不用想都是王家这边,就算撇开师母这层关系,更何况,他还需要趁着这场乱,全部掌控柳家!眯着眼的柳泉看着不怕死的柳冶慢悠悠的站在了司马严的身后。
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的徐文站在柳泉身边轻轻摇了摇头道:“柳泉,你赢了!”
“呵!”望着柳冶冷笑一声的柳泉无辜的摊了摊手道:“这人还是得眼神好使,不然啊,终有一天会掉进沟里的。”
“哈哈哈,是没错没错!”点了点头的徐文轻抿了手中的香槟。眼神幽暗,只是齐家似乎还没有来人呢···
刚从医院门口送走温酒与霍然的齐博猝不及防的一个响亮的喷嚏直接对着自家哥哥昏迷的俊脸喷了出来,顿时脸色一僵,连忙抽过一旁的纸巾‘毁尸灭迹’。
还不知道温家的生日宴会因为自己而完全变了味的温酒还正在望着自己手中瓶子发着呆,她有点想知道即墨怎么样了,一个月好长、好长,明明才过去了一晚而已···
看着温酒又无意识的叹了口气的霍然笑了笑道:“夫人这是想当家的了?”
“嗯,想。”温酒实诚的点了头,丝毫没有任何扭捏的意味,只是脸色微微红了红。
被温酒的回答弄得微微一愣的霍然随即笑颜开来,果然他家夫人就是这般与众不同,时而纯粹到如稚子一般,时而又冷厉如同天空中翱翔的雄鹰一样,自由自在,外面干净呆萌,内里却是干净利落果敢坚韧。
没有等到霍然回话的温酒瘪了瘪嘴继续的道:“霍然,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给即墨打电话?”
“随时都可以!”霍然挑眉一笑后道:“我想老大会非常喜欢接到您的电话的。”
“是吗?”温酒眼睛一亮,随手摸出手机,嘴角顿时往下压了压后皱眉道:“不行,霍然,即墨现在那边还是晚上,我晚点再打。”
“也行。”霍然点了点头:“等给温先生过完生日也不迟,毕竟现在已经快到十二点了。”说实话私心来说,霍然并不太希望温酒给轩辕即墨打电话,因为打完电话,是会让男人分神的,而此时的轩辕即墨可能此时正在某个地方进行谈判也不一定。
车子慢慢驶进温家墙院,看到满院子军车的霍然眸色微微一冷,随后嗤笑着扬起了唇角,下车,恭敬的给温酒打开车门道了声:“夫人。”
“嗯。”温酒点了点头,眼里却是闪过一抹疑惑,这都到中午了,为什么家里还没有饭食的香味,都有点饿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饭食的香味呢,因为此时的邢霸与司马严正皱着眉看着许耀与许洁,更准确的是看着两人包里面的黄纸红字的符纸。
说起来谁也不会想到司马严会注意到偷偷被温鹤带上楼的许耀许洁姐弟两,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神奇,两人不仅注意到了,还注意到了姐弟两人泛旧的书包。
这下即便温鹤性格再好,也比不过这两位将军的同时找茬,脸色微微一沉的温鹤挡在许耀与许洁面前看着司马严道:“司马将军,这两位还只是一个孩子,封建迷信这顶帽子扣得是不是大了!”
“大了?”司马严悠悠一笑的反问道:“这满书包的黄纸朱砂的,这是要去打僵尸吗?还是说温先生家里的小孩子是拿朱砂练笔的?”
拍着大腿的司马严往楼上看了一眼后,继续盯着两个微微有些发抖的姐弟二人道:“这要不是有规定靠近邢将军一米距离内的人都需要检查,我还真不知道,原来这小孩书包里面背的是这东西呢,温先生,你这是想来个扎小人儿?”
“不是!”咬了咬牙的许耀鼓着脸蛋从温鹤身后窜出来直视着司马严道:“刚刚是你叫我们过来的,要不是你我们才不会过来,我们只是来找师父的。”
“师父?你们两个的师父是谁?”司马严继续拍打大腿,慢悠悠的问道。他还纳闷怎么从这些人手上带走那个小丫头呢,没想到,小丫头的两个小徒弟也来了,这不好办了吗?军人家属带头搞封建迷信,就连王恪也不能说什么!因为这种事情,就连国家都只能暗地里相信,只要摆在明面上,那就是错误的,思想有问题的。
商禾与刘昊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司马严现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两人微微一怒,刚准备向前将许耀挡在身后,搬出吴老时。
哪里知道平常聪明的许耀却在突然间爆出:“我师父是温酒!”
一时间,客厅里面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默默收回视线的司马严笑呵呵的抿了口清茶后朝着呆愣着的许耀道了声:“乖,好孩子!”
“不是,不是,我刚刚明明不想说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这句话的许耀慌乱的看向商禾与刘昊。察觉到刚刚许耀像是中邪了似的许洁连忙也从温鹤身后跑出来,挡在许耀前面,冷冷的看着司马严道:“刚刚是你捣的鬼,是你要逼我们说出师父的!”
“不不不,孩子我刚想夸你弟弟诚实呢,这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我刚刚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怎么就成我逼你弟弟说的了呢?”司马严慢腾腾的喝完杯子里的清茶后,拿起自己的帽檐拍了拍道:“温先生,不好意思,我这边刚接到周家周巡的报警,说是温小姐一个月前给他的母亲周娟下了诅咒,说他的母亲活不过一个月,然后周娟确实就在一个月后死去。”
“所以我们现在怀疑是温小姐有利用封建迷信故意杀人的嫌疑,还请温先生叫温小姐下来配合一下我,跟我走一趟。”司马严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胡编乱造。
至亲的林音与王越两人却是焦急的皱起了眉头,当初周娟缠着温酒给她算命的时候,他们可是都在的,就连徐文都忍不住的心中一顿,因为当天他也在,如果司马严真要以这个理由抓走温酒,似乎也是合理的。
险些被司马严这番不要脸的话气笑了的商禾与刘昊没等温鹤继续开口,直接站在许耀两人跟前道:“怎么,司马将军这是将我们特殊行动小组当摆设的吗?我们话说这两人是师父的徒弟呢。”刘昊淡漠的朝着司马严道:“司马将军不要跟我说,您连我师父都不认识了。”
“这位先生说笑了,您师父是谁我当然不知道了,我又不是您。”微笑着朝刘昊淡漠一笑的司马眯着眼朝跟在自己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道:“既然温先生不愿意让温小姐自己下来,那我只好让人亲自上去请了,毕竟一条人命,可也不能因为有邢中将撑腰就···”
司马严话没说完,却是直接堵住了王恪与邢乐准备开口说话的嘴,因为这顶高帽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的确现在不敢接,可是看着爱人咬着唇瓣的样子,邢乐磨了磨牙,刚想上前说话。
没想到一道清冷的声音直接出现在了众人背后的大门口处。
不知道事情始末的温酒木着脸朝着司马严道:“不用请了,我就在这里,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本来心情救不好的温酒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