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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脸肉痛的小护士颤颤巍巍的伸着指尖,一点一顿的输入密码,抖着小指头,眼含泪水点击了确认,抖着嗓子道:“大师,我···呜呜、我转好了。”
“嗯。”看着账户上出现的二十万,温酒也不磨蹭的往符里掐了个法诀,锁进去一缕灵力后交给小护士道:“两道符都不要离身,方可保平安。”
“诶,好嘞,谢谢大师。”双手虔诚的接过符箓的小护士想也没想的拉开粉红褂子,将符箓放进了贴身的口袋中笑着摆手道:“大师啊,要是那只鬼还是不走怎么办?”
“放心,攻击三次足以让他灰飞烟灭了。”温酒不紧不慢的看了眼站在大厅门口等着小护士的男鬼,直接摇上车窗朝身侧的男人道:“即墨,咱们走吧。”
“嗯好。”声音里带着丝丝笑意。
启动车子的轩辕即墨笑着挑眉朝小夫人道:“阿酒的符箓又涨价了?这般下去,我怕是都买不起了哟。”
“没有。”听到话的温酒直接道:“符箓没有涨价,只是她有钱。”而且她还盯着你看了好久,这是收的利息而已。
“呵呵···”浅浅的闷笑声一点一点的充盈在了车厢内,轩辕即墨哪会不知道这是小家伙正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呢,倒真是个惹人爱的性子,不记仇,但若谁得罪了,那铁定不出半天的时间,那人绝对要倒大霉。
听到笑声的温酒也忍不住的跟着扬起了嘴角,微笑着盯着男人好看的俊脸后,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撇了撇嘴暗道:“为什么我的是软乎乎的而即墨的看上去好像很硬的样子?”
“阿酒,软软的就好。”轩辕即墨先是一愣,结果一扭头便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家伙正一本正经的盯着自己的侧脸傻乎乎的问出这话道:“阿酒想去哪里玩?”
“不知道。”温酒眨巴眨巴眼,看着堵在路上的寸步难行的车子,突然眼里兴味一起,满是笑意的看着轩辕即墨道:“即墨,我们下车。”
“嗯?”
“缩地成寸,我现在可以带你去看很多地方,那时候老头就是这样带着我的。”
“老头?”
“我师父。”
“好。”轩辕即墨点了点头,先是弯过身子替温酒解了安全带,抬头间,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倒印的自己的身影,轩辕即墨心中微微一窒,像是受了蛊惑般抬头朝那双眸子轻轻温去,低哑着声道:“阿酒真好看。”
“痒。”没有阻止轩辕即墨靠近的温酒只是待男人离开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委屈的看着轩辕即墨道:“我们走了,车子怎么办?很贵的。”
“阿酒不是感受到了咱们身后跟了人么?”轩辕即墨轻佻了下眉头,肯定的朝温酒道:“那人是自己人,他们会过来开走车的。”
看着眼前一晃而过的景色,轩辕即墨一向淡定如斯的脸上,都忍不住的微微僵了僵,他的夫人是神仙吗?师父?以阿酒的曾经的性子,他可是一点也没有查到,小家伙还与其他人有任何联系,上面的每一件时的时间都规划得清清楚楚······是了,阿酒一直都说自己的叫温酒,而那人却是恨不得所有人都叫自己赵酒。
想着两人的性子,轩辕即墨觉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似乎知道男人在想什么的温酒淡淡的吸了口气道:“我不是赵酒,她已经死了。”说着便自己的手心抬在轩辕即墨眼前道:“即墨,在天道的承认下,每个人都属于自己的掌纹,即便是断掌。”
果然轩辕即墨先是一愣,接着有些紧张的连忙伸手抓过小家伙光洁白皙的手掌,沉声道:“如果不承认会怎么样。”
“不承认?”温酒嗤笑一声:“不被承认的人,便不会赋予掌纹,甚至可以说,我的一切,在我的身子消逝之时,天道它自会抹掉有关于我的一切记忆,那时谁也不会记得我,在它看来,我只是一个她没办法弄死,却又赶不走的外来人,所以属于赵酒的掌纹它也收了回去。”
听着小孩淡淡的谈论着仿佛与自己无关的话题,轩辕即墨呼吸一滞想也没想的直接将小家伙给抱在了自己身上,将脸狠狠的直接埋在了温酒的脖子处,厉声道:“不可以,谁也不可以,你是我的!”
脚下法诀被猛地打断的温酒先是一愣,随即微微疑惑的盯着轩辕即墨的脑袋,思绪早已跑偏老远了,她正在努力思考,什么时候自己的法诀这么容易就能被人打破了,那日去州直县,这个男人好像就轻而易举的打破了自己的沉睡法诀,那时自己灵力不够,所以情有可原,可现在?
想了想,温酒默默的得出一个结论,拍了拍男人的脑袋道:“我有功德,它不承认也得承认。”说着就开心的弯着眼睛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指着那条极浅的掌纹道:“看,即墨,这是我的新掌纹。”
“阿酒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望着那浅浅的一条直线,轩辕即墨抿了抿嘴直接道:“我想知道。”
“我的世界?”温酒微微蹙眉,想了想还是接着道:“与华夏唐朝相似,很繁荣,很漂亮,也会出现天灾**,也会有生老病死。”
“那阿酒呢?”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的阿酒怎么会这样,在有些地方干净得跟张白纸一样。
“我啊!”温酒轻轻一笑,忍不住的环住男人的脖子,眼神微微有些躲闪道:“我从小跟着老头子在上山,学习如何符箓,学习捉鬼、学习阵法、学习看天文、学习算命,什么都学,最喜欢的还是阵法。”
“是吗?”轩辕即墨紧紧手臂,将小孩环得更紧了,州直县时他看到的他肯定是他的小家伙,只不过小家伙不愿说,他也不想强求。
“嗯嗯!”温酒下巴一下一下的点在了轩辕即墨的脖颈处。
闷着声音道:“即墨,有很多人在看着咱们。”
闻言轩辕即墨微微一愣,随即浑身寒气一放,四周的人这才一哆嗦身子,慢慢的将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了。
其实众人也很无辜,他们在花鸟市场逛得好好的,傍晚时刻悠悠闲闲吹吹风,逗逗鸟,听着小狗的叫声,一切都是那样的舒适甜怡。
可这两人突然间就冒了出来,大家伙的都是街坊邻居,彼此认识,结果一来就来一个大个子,还是个外国人,手上还抱着个洋娃娃似的小丫头,你说他们能不惊讶,能不顿足远望么?其实他们最惊讶的还是这两人没人看到是从哪里来的,就好像凭空出现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你听,那院子里的哭声,肯定又是陈家那小孩被打了,你说那四五岁的小孩真能看到那东西吧,他们也不信,可是怪就怪在,那小孩四岁生日那天,家里宴请街坊邻居啊,亲戚朋友的,一些人都是热热闹闹的。
可是哪里知道,陈水那小子蛋糕吃得好好的,突然看着一个邻居吓得往后躲了躲,满脸惊恐的指着那个邻居道:“你、我看到你死了···就在明天!”
结果呢,显而易见,好好的一个生日没有过好,蛋糕还在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自家老爸给脱下裤子暴揍了一顿,被这样一说的邻居讷讷的收回手,有些尴尬,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人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
可是怪就怪在啊,那位邻居,三十好几,孩子也才四五岁,第二天骑着摩托出去做事时,真的被车撞了,身子半边都不见踪影,当场死亡,顿时整个街道的邻居浑身都发毛,既想见见那陈水,想问问他是怎么看到的。但又怕那小孩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也好在过去了这几月,陈家人自从出了那一出事,直接勒令陈水以后不管看到什么都不准多说话。
搞得好好活泼的一小孩,现在阴沉沉的,据说在学校也没被欺负,几乎就连很多大人都将那位的死给怪在了那小孩身上,连带着陈家人都被街坊邻居默默的排开了,这不,今天铁定是那小破孩说了什么,正被打得哇哇叫呢。一想起这事,很多人都觉得邪乎,都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然而下一秒他们就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嘭’的一声,陈家铁门被用力撞开,四五岁的陈水还带着一脸巴掌印,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倒是与霍然有些相似,只是那双眸子颜色着实太浅了一些,温酒只一眼,便发现了这孩子的不同。世间之事千奇百怪,这孩子能看到死亡!
果然,那孩子跑到一半突然折回来哭肿着眼睛死死的盯住温酒,哭得一瘪一瘪的嘴巴哽咽的道:“我···嗝、我看到···嗝、你死了!”
这话一出,当场的人的街坊邻居都白了脸色,就连追出来的陈家两口也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