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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态度如此之好,大哥还是不理人?温暖皱眉,伸手去戳他的腰:“嫡亲嫡亲的亲大哥?”
她嫡亲嫡亲的亲大哥,直接给了她一个眼刀子。
有眼刀子,总比无视强。温暖再接再厉,戳得好不起劲:“温大少爷?温公子?温掌柜?温大哥?亲哥哥?”
她那卖傻的蠢样,温书白先看不过去。一把把人扯开:“把你天依姐姐吵醒了,你亲哥哥那里,有你受的。”
温暖立马捂嘴:“嫡亲嫡亲的亲大哥,饶我不死。”说完就眨巴着眼,开启噤声模式。
温书言心里再多的不爽,也被她这耍宝的样子磨去了大半。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着实取悦了他:“饶。”话里夹了笑,表示既往不咎。
温暖两眼放光,转身就要去戳夏天依。
温书言抱着人躲开:“老实些。”
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温暖,彻底规矩。
行至一半,有人从路的那头走来。逆着光,衬着白色的场景,他一身浅蓝衣袍,亮得有些晃眼,远远看去,就仿若神祇降世。
走进了,他站在温书言对面,冷着脸伸手:“劳烦。”
意思很明显。
温书言挑眉,将人递过去:“季绝浅,你若是无法全心全意待她,就别占着人不放。”
夏天依好似有所察觉,离开温书言带着温暖的怀抱时,环在他脖颈间的手下意识收拢:“温大哥?”话里迷糊,将睡未醒。
温书言看一眼季绝浅,收回手臂,轻声哄她:“我在。”
微微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
这是一种从心而生的信赖。
温书白与温暖相视一眼,一人皱眉,一人喜从心生。
作者有话要说: 恶搞版:
走进了,他站在温书言对面,伸手:“劳烦。”
温书言手下使力,将人抱得更紧。嘴角有笑,志得意满:“不必劳烦你,我来就好。”
季绝浅敛眉,不悦尽显:“温少爷。”话里几分警告,几分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温书言默不作声,看他一眼,伸手作势要将人递过去。不想夏天依一离开熟悉的温暖源,就开始不安。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呓语:“温大哥。”话里端的都是依赖。
在怀中人额际留下一吻,她果然安分。温书言挑眉:“她要的。”走进几步凑到季绝浅耳侧,一字一语低语,“是我。”
所以,宝贝们你们更喜欢哪一版本?哈哈
☆、第36章 她心疼
季绝浅好似不曾看到这一幕,等夏天依放松; 直接捞过自己怀中抱好。临走之前; 转身朝温书言示意:“多谢。”
温书言嘴角微勾,一边抚着衣袖上的褶皱一边漫不经心的回他:“无恩不受谢; 书言担不起。”整理好衣袖,他抬头; “天寒地冻的; 你最好快些带她回营地。”
季绝浅脚下步子未停,目视前方; 走得极为平稳:“能有你这般真心待她的兄长,也是天依的福气。”
简简单单一句话; 同时回应了温书言那两句。
话里藏的针有多锋利,只有温书言懂。
抖落肩头不知何时接住的雪痕; 温书言直直的看着前面那道挺拔的身影:“季绝浅; 记住我先前说的那句。”似乎是觉得还不够,他脚下陡然加速,而后俯在季绝浅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你待她好; 一切好说。你若敢负她,我会让她幸福。”微顿; 他嗤笑,“还有,莫要因为是两国和亲; 她无法退出而肆意。你明白,我温书言想护之人,没有护不住的。”
话那般猖狂。季绝浅却是听进了心里。温书言对夏天依有多好,他从小看在眼里。不论是他温府还是他温书言,他都有这本事,他也明白。
两人视线相对,季绝浅郑重承诺:“谨记于心。”
听到他的承诺,温书言向边侧移开一步,双眼紧闭,终于放行。
身后温暖好不容易赶上来,却只看到季绝浅抱着夏天依离去的背影。伸手指着季绝浅的背影,她很不高兴的撇嘴:“大哥,那人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温暖不待见季绝浅,不是一两天。真要追溯时日,怕是还得算到几年前自从她发现这人有可能会挡住夏天依做她嫂嫂这条路的时候起。
那时温夫人闲不住,就时常带着他们兄妹几人往季府和夏府跑。毕竟是孩子,见到玩伴自然开心。
但是季绝浅向来都很少和他们一起胡闹——季府管他,管得很严。平日里三功五课,排得极满,几乎不见玩乐的时间。
温暖只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每回都被他身上散发的闲人勿近气息吓到。他不参与他们的游戏,她乐得很。
往常去了夏季两府,也多是与夏天依寻乐子。因为夏天依愿意陪她玩那些平日里兄长都不陪她玩的游戏,她心里喜欢夏天依得很。
早熟的孩子,虽是十一二岁,就满心期待着这个愿意陪她的姐姐能够嫁来府里,陪她常玩。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稳重俊雅的大哥能与之般配。
自此,她便走上了撮合温书言与夏天依的红娘之路。
而在与他们嬉闹时,温暖最爱看的,无非是夏天依与温书言的种种亲近。
可是!自从某次,季家那位要成大人物的少爷过来寻丞相讨教些东西,她看重的亲嫂嫂一见到他的身影就立马舍弃了原本和她玩得很欢乐的温书言时,她就开始不喜欢这季姓少爷。
这人在夏天依心里的分量,要比温书言重。温暖看得明白。所以之后,她回回都不给季绝浅好脸色。
她的心思,作为嫡亲大哥的温书言心里明白得紧,抬手去拍她的后脑勺,语气如常:“天依姐姐心不在大哥身上,所以暖暖,莫要再执着。”
是劝解她,也是劝解自己。
温暖有些急:“分明天依姐姐心里也是有大哥的!你看先前那会儿!”
温书言笑:“所以说你傻,连爱与习惯都看不出。”
她不服气:“习惯不就是爱?”
随手折了一段枯枝在手里把玩,他垂眸,掩去其中苦涩:“如果是爱,那么方才,她就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季绝浅带走。”
在他怀里,她面上多少带着几分不安。可是无须仔细就能看出,一到季绝浅怀中,她连呼吸,也平缓许多。
她还想挣扎:“那也许只是天依姐姐睡得太沉,并不知自己移了地方。”
“暖暖,她还不至于严重到昏睡。”
“那万一就是那般严重呢?她本就伤寒在身,今日又被如此……”刺激。
话不曾说完,就被他打断:“季绝浅第二次伸手之时,她已经醒来。”手中把玩的那根枯枝,被他无意识的折断。擦咔一声,在这旷野之外,格外清晰。
“……”温暖语塞,再不知如何接,“我……”
“所以暖暖,下回,莫要再耍那些你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会是你的嫂嫂。”
最后几字,他咬得极重。她与他一样,都是重情之人。不会轻易交付真心,但若是动心,便是一辈子。
温暖很不开心。看着自家大哥微微透出几分孤独的背影,她心疼。
见温暖愣在原地,他回身问她:“明白了吗?”
眼角有晶莹滑落,温暖几步上前抱住温书言的胳膊:“不明白!明明大哥你对天依姐姐更上心,凭什么天依姐姐不能是你的?”
“因为她不爱我。暖暖,感情,不能只是一厢情愿。”
那话里含着的沧桑,温暖听了,微微心惊。
温书言没了说下去的心思,抬手招来一直与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的温书白:“我去处理些事情,你带着暖暖。”
温书白刚应下,随着一阵树枝响动的沙沙声,他几个疾步就不见了踪影,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以及树间洒落的雪痕。
温暖看不到他的影子,便踩着他留下的印记。踩完了,就跟在温书白身后安静的往前,难得的,一路无话。
季绝浅抱着夏天依穿行于林木之间,原是紧盯着路面的双眼,不知何时移了地,在她脸上聚焦。
睫毛在轻颤,显然是并未睡着。
季绝浅嘴角微抿,被温书言抱着时,不是睡得很熟?在他怀中就如此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你们看不见我。这不是魔咒,绝对不是。
话说,有没有心疼温大哥的?
☆、第37章 醋吻
怒意上来,季绝浅本是想不管她。冷着脸走了几步; 想到她的身子; 心里终是放不下。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压着嗓音问她:“有哪里不适; 是否需要唤来大夫?”
今日出门,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