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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凤九歌自是不信。
如果宇文烨不是发现了什么,定然不会突然将她和魔宫这种邪教联想到一起。
可是,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朕明日便去圣山寺拜佛祈福,五日后方归。母后与圣山寺的方丈是旧交,让朕钦封圣山寺为护国寺。待下次,朕再携你同行。”
凤九歌见他转移了话题,便也顺应接话,“臣妾明白,只是陛下在宫外,须保重龙体。”
宇文烨凤眸浅眯,伸出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一挑让她迎视自己,“那么,皇后会想朕吗?”
她看着他,清眸淡漠,粉唇轻撅,却道:“会。”
宇文烨也没再多问,只是勾唇一笑,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
“皇后的滋味,朕真是越发喜欢了……”
凤九歌:……
淫*君!
宇文烨午憩之后便离开了凤鸾宫,凤九歌静坐在窗沿的软榻上仔细地擦拭玉笛。
青鸢走了进来,将一封信交给了她,“宫主,侯爷来信。”
凤九歌放下玉笛,接过了信,看完之后,说道:“宇文烨迟迟没有下诏赦免阿澈,我爹现在是等得着急了。”
青鸢看着她,“宫主,那您作何想?”
凤九歌拿着信的手骤然捏紧,“其实,以翎宫的实力,想要从丞相府救出阿澈并非不可能。只是救出他之后呢?让他一辈子当朝廷钦犯亡命天涯吗?这显然不是上策,但是,如果……如果我赌输了,宇文烨没有恩赦阿澈,那么强救就是唯一的选择。在此之前,我们不能铤而走险。”
“那要给侯爷回信吗?”
凤九歌的手指轻扣着桌面,回道:“让我爹稍安勿躁。”
青鸢:“是!”
…
入夜,简陋的房间里,烛光随晚风轻轻晃动,光线昏暗,映着伫立在窗前背手而立的男人身上。
门被人缓缓地推开,一个蒙面的黑衣女子走了进来,说道:“主子已有令,让你们做好准备,待皇帝出宫时动手。”
男人转过身,烛光映在他带着刀疤的脸上,十分狰狞,他开口,声音嘶哑:“具体时间呢?”
“明晚。”黑衣女子继续说道:“记住了,主子要的是凤九歌的人头。”
第22章 血染凤鸾宫。
皇帝离开皇宫的当天晚上,凤鸾宫的宫人被人下了迷药。
深夜子时,一批黑衣人闯入皇后的寝殿内,为首的人直接拿着刀闯入了床帐之中,朝着床上的人狠狠地戳刺了一剑……
只见,利剑刺透棉被。
“不好!上当了!”男人粗哑着声音低喊一声:“她没在床上……”
此时,话音未落,迎面便有一股劲风掠过,浅黄烛灯映照之下,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了寝殿。
“快追!”为首的男子低喝一声,那十几个有着精绝身手的男人就一致往外冲了出去。
可是,黑夜之中,已无她的身影。
风,渐起,伴着一道幽幽悦耳的笛声,只是,那笛声逐渐地从平缓变得尖锐,就像是世上最骇人的猛兽,发出尖锐的叫声,瞬间就刺破了人的耳膜,让他们痛不欲生,只能紧紧地捂住了耳朵,开始想要逃离那笛声所及之处。
然而,就在此时,笛声顿消。
那些黑衣人看到那白衣女子飞身掠过,又回了皇后的寝殿。
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再踏入一步。
没有人知道,原来凤九歌是会武功的,并且竟是如此高深莫测,只是随手一个反击,便叫他们如此措手不及。所以,他们开始打退堂鼓,一步步地后退,想要撤出凤鸾宫。
“各位,既来之,何不安之……”女子的声音清冽,语气却冷得嗜入骨血,那声音方落,一道青色的身影就已趋近,剑气凌厉,所到之处,鲜血四溅。
纵然他们也是白一挑一的好手,可是,他们遇上的人,是江湖榜上有名的翎宫四大高手之首——青鸢。
烛火已将燃尽,残影昏淡。
她极美的侧脸与烛光相映,绯红淡漠地轻抿着,拿着素净的白绢轻轻地擦拭着手里的玉笛,晚风从外头吹送了进来,染上了一丝鲜血的腥味,她微微蹙眉,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
不至半盏茶的时间,青鸢便回来了,她站在寝殿殿门外,长剑立于身后,说道:“宫主,都解决了,一个活口都没留,尸体我已让小瑾他们过来处理。无论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接下来就会知道凤鸾宫不是那么好闯,您也不是那么轻易动得了的。”
凤九歌转过头,清眸看了她一眼,绯唇微撅,“先去洗洗吧。”
“是。”青鸢连忙转身离开。
她知道,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宫主一闻到血腥味就会难受反胃,严重时会呕吐晕厥过去……
所以,这一年多来,宫主的手都没有再染上任何人的血。
等到青鸢回来的时候,凤九歌也已经调息疗伤完毕,睁开眼睛,眉目清冷,“青鸢,今晚有人想要刺杀我,幕后主使者必然是在皇宫内有支配权或者内应,我总有一种感觉,他们是故意趁着宇文烨离开皇宫的时候动手……如此的话,恐怕这两日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你让人多注意,侯府有什么动静都要第一时间来向我汇报。”
青鸢郑重地颔首,“是,宫主!”
第23章 要杀沈离澈,易如反掌
守卫森严的宫廷,夜间凤鸾宫一场血腥的杀戮,四周却是一片平静,如若不是宫里的人谋划的,又有谁信呢?
可是,到底是谁?
太后派来的人?还是其他人?
只是想要她的命?还是后续有谋划了更可怕的事情?
这一夜,凤九歌难以入眠,思虑不断。
翌日辰时,凤九歌照例前去昭宁宫向太后请安,与之前几次都不同,秋嬷嬷亲自出来,客客气气地给她行了礼,说道:“娘娘,陛下前往圣山寺祈福,太后也一早便在昭宁宫设立的佛堂里跪经祈福了,娘娘今日且不用请安。”
凤九歌朝着秋嬷嬷淡淡地颔首,“麻烦秋嬷嬷了。”
回到凤鸾宫,酉时的时候,翎宫的人给青鸢捎来了最新的消息:
禁卫军从柳府带走了沈离澈!
“怎么会是禁卫军?”凤九歌忙站了起来,将青鸢的手中夺过信纸。
上面确实写明了禁卫军。
难道是宇文烨?
“不对,他昨日便离宫了,如果真的要处置阿澈,他不会离宫的时候再处置,而且,现在处置沈离澈对他的所图毫无用处。”
仁德之名方出,前朝旧臣刚刚归顺,此时绝不是处置前朝小皇帝的最佳时候。
然而,禁卫军出面,不是宇文烨,那难道是……
太后!
凤九歌猛然地抬眸望向了青鸢,问道:“侯府那边呢?”
“星儿已经过去了,很快便会有消息。”青鸢蹙着秀眉,问道:“宫主,是不是有人要趁着宇文烨不在之时,对您、凤家及小皇帝动手?”
凤九歌转过身,走到软榻前坐下,清眸幽沉地陷入了深思。
昨晚的刺杀,今天沈离澈被带走,侯府若再沦陷的话……
可是,无论是谁,当初宇文烨没有处置沈离澈,并且娶她为后,依然给凤家封侯,这就意味着,现在想要动凤家和沈离澈就得对外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前朝旧人已经无法成为凤家和沈离澈的“死罪”了,如果想要扳倒他们,除非给他们强行按上新的罪名。
“青鸢。”
“宫主。”
凤九歌抬头看着她,“你快让人去查,我要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宇文烨的意思,还是太后……”
如果是宇文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是,如果是太后……
就算再扣一个“死罪”的帽子,那也都未必就是死局。
青鸢点点头,转身离开。
临近日暮之时,青鸢回来了。
“宫主,已经查实,调动禁卫军去柳府的人奉的是太后的懿旨,而且,那个人是宋淑绮的哥哥宋玄海。”
凤九歌的手,微微一捏。
“还有……”
“什么?”
青鸢低下头,继续说道:“宫主,星儿已经来消息,禁卫军刚刚已经到侯府……带走了侯爷,押往天牢,而且,小皇帝也被带往了天牢。”
凤九歌的清眸骤然冷凝,“以什么罪名?”
青鸢抬眸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地道:“勾结前朝旧臣,试图复辟前朝。”
凤九歌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