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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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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拆吃乳鸽似的,净是着急,没个章程,打小在做事儿上就有的心机和隐秘,半点体现不出来。她都怀疑他是要拿脑袋砸死她,用牙齿磕死她。
  要是亲的有点本事,那着急起来也能叫狂风骤雨,热情似火。
  但他现在的能耐,顶多亲的像个黄鼠狼啃肉,那两颗尖牙真是没谱没边,就爱跟她作对,脖子上一口才刚好了完全,嘴唇上又来两下子。
  快把她给咬穿了。
  南河气,想推他,还真没推动。
  手无缚鸡之力不是白说的。
  但辛翳心里待她小心极了,她一推,他就乖乖让了。
  脸上神情却得意极了,他甚至两只手还搭在她脖子上,拇指蹭着她下巴,昂头道:“是不是感觉要把持不住了,是不是觉得被亲的神魂颠倒。”
  南河真是头疼。
  她胡扯道:“我现在也是个男子,把持不住,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打算在这儿跟我拼刀是么?”
  辛翳现在看什么都好奇,什么新词儿都想吃到:“拼刀?什么意思?”
  南河张了张嘴:“你……”她觉得自个儿真的是,光顾着教他读书谋略,教他治国理念,可真该像个大小伙子似的学的东西,一点儿边儿都没教上他。
  是她拉不下脸,也觉得这年头,男男女女情爱没顾忌,大家都活泼自在,他就是回头跟山鬼听几嘴,几个混账小子跟他比划比划,他也知道事儿,就从没想过这些。
  其实之前那事儿,他慌着了,她就该注意到。
  但因她心里头也没那么坦荡,反而就不细想,硬生生糊弄过去了。
  就是她这种态度,所以才拖到现在,搞得他这个年纪,竟然还有点天真烂漫似的。
  南河自然不知道,是她以前听见山鬼少年们胡说八道的时候,皱了皱眉,避开了,跟在她后头什么都学她的辛翳瞧见了,自然也觉得先生讨厌那些,他就也不该听。
  再加上辛翳自认自己该是独一家,是南河的心头宝,就更不能跟山鬼少年们天天鬼混。
  宫内本就封闭,外人都觉得他会跟山鬼们学事儿,山鬼又觉得是国君、又性向不同,不爱跟他们玩也正常,这一错开,就……
  南河:“你既然说过早就喜欢……我。那就没琢磨过这些事儿?你就没做梦过?”
  辛翳又羞又愣,他不敢说,也说不上来,就傻着半天,不知道以前的事儿,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南河却都理解成他一点儿事都不懂了,怪头疼自责的叹口气:“罢了。不着急。我真的是……自己的疏忽,就要自己费心。”
  辛翳张了张嘴,还想说,又觉得说出来太不好,但就是联想一些他以前的旧想,只觉得心底有火慢慢腾上来,他掌心也热了,嘴唇有点发干,道:“今天,先生是喝醉了吧。”
  但永远都是还没喝醉的为了躲酒连称自己醉了,真的喝醉了的人馋酒又要脸,强说自己没喝醉。
  南河就是后者。
  她其实都有时候就想不起自己上一句说了什么,却道:“没。没喝醉。”
  辛翳舔了舔嘴唇:“那先生还想再喝点么?”
  他不太信南河说没醉,但毕竟先生极少在他面前饮酒,这要是小醉了一点,就开始教他唇齿上的学问,是不是再多喝点,就能上来扒人衣裳了。
  他穿的松散的很,丝毫不介意被先生扒了。
  扒裤子都行。
  南河想起甜酒的味道,舌尖发麻,也不知道回忆的是酒,还是之前的亲吻。
  但醉了的人往往还都贪杯,她点头:“喝!再喝点——”
  辛翳连忙撑起来,叫她坐着,再去拿酒。宫之省在外头候着,被风吹的脸发疼,辛翳接了酒,想说让他跟景斯都避让到下层去,但景斯他能使唤,宫之省却不好使唤。
  晋楚结盟没多久,万一人家觉得他要谋害晋王呢。
  辛翳盯了那宫之省的脸看了半天,觉得他们宫氏兄弟都长得人模狗样的,说是年纪挺大的,都三十出头了,但南河以前不也都二十七八了么,要按以前算,指不定觉得站一块儿还差不多呢。
  他在这儿下到八岁幼童,上到八十老叟,漫无边际吃着天下人的醋,不知那宫氏兄弟把小晋王当自家闺女似的瞧,自己给自己塞了一肚子气,回来了。
  宫之省在关门前瞧了一眼,晋王跪坐在地图上,手撑着地图,似乎在认真仔细的目测成周到大梁的距离。看来俩人确实在聊正事儿。
  宫之省也算安了心。
  辛翳赶紧关上门,把门给拴紧,恨不得把门上糊的那层半透的纱里头再糊一层厚麻布,让那宫之省瞧不见半点。
  他乐呵呵的端着酒壶,只想着灌醉荀南河,给她满上酒爵递到眼前。
  荀南河眼都直了,接过酒来,豪气冲天:“我干了!”
 


第121章 蒙楚
  南河私底下喝起来,倒不跟之前在甲板上似的抿。
  说干就干了; 就是一爵下去并不少; 果酒下头又有点沉淀的果肉; 喝到最后把她呛着了。
  辛翳觉得酒真是好东西; 让荀南河整个人都新鲜了。
  以前哪有她呛着的时候,只有他吃饭不老实,被她斜眼训斥的。
  他赶紧上手去拍了两下,本觉得拍两下顺顺手,可能就相当于摸了两把。可惜南河今儿穿的礼服,裹得厚,背又直; 他两把上去就跟摸门似的; 半天没体会出一点温存。
  荀南河不用他伺候; 自个儿拿个深匕盛酒,斜坐地图上,两只光着的脚收在裙裳下头,惫懒的很。
  就荀南河平日连凭几都少靠; 正跪半天脚都麻了却连眉毛也不眨的人; 这会儿半卧这,手指搭在楚国的地界上,半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琢磨怎么对付大梁呢。
  但辛翳没跟她说,他自己有打算。
  这打算对南河来说不大好,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同意; 但他觉得也没旁的办法,反而要有彻骨的果决,才能解决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局面。
  晋国这样的小国存续实在很难。
  看来不单是先生要花脑筋想,连他这个楚王,都要忍不住要给她出主意。
  不过辛翳怀里揣着想法,不论是君臣还是师徒,在政事儿并不总会处处完全齐心,这是她也能理解的罢。许多事的主动权在他手里,他还要去做。
  辛翳怕她喝的过了火,捏了一下她手腕,把她快送到嘴边的铜爵夺走。
  南河微微皱眉,竟使出以前训他的口吻来:“从人手里抢酒喝。没规矩的样子。”
  辛翳还真喝了一口,笑:“规矩也该是我定。先生先别喝,你听我说说魏国境内的事儿。舞阳君这次嫁走,可快把属于她那块魏国给搬走了,这样用兵与地陪着嫁,场面上还是好看的,倒像是魏国如周天子,将女下嫁诸侯国的意味。齐国倒也还礼了,有割城送玉给铁矿,还把巨弩的机巧都传授魏国了。但怎么都觉得是魏国亏了。五分之一个魏国拿去陪嫁,值得么?”
  南河半低着头,含混着声音道:“值得。因为在魏王眼里,这个舞阳君送出去从来都不是嫁人的。”
  辛翳倒也不是没想过:“你是说里应外合?舞阳君坑这个年少的齐太子一把,什么消息都往娘家倒腾,让魏国把齐国都给折腾成了个二流国家,到时候舞阳君再以各种名义回魏国。这种事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公主再嫁多少回都不事儿。再说舞阳君带那么多兵力走,到齐国哪里是太子妇,简直是去当权臣的,想要在齐国折腾手脚那岂不是方便极了。”
  南河缓缓敲了敲地图上大梁的位置:“千万不要小瞧这个舞阳君的野心。是不是跟我一类人都不打紧,她身份本来就关键。想太多,猜谁是谁都没用,都没实际棋盘上圈的地有用。”
  辛翳一愣:“一类人?”
  他一听,又瞪眼:“她是个公主,是个女公子,你又不是。你就差继位的大典了,天底下有的是公主能享的福气,她们面首幕僚多得很,你就别想了!”
  南河就叹气,没回话,好像压根没听进去。
  辛翳想着大典,又道:“哎,我这加冠估计要拖到下半年了,淳任余也都葬了,你继位不也今年么。这样,我这儿本来也就说是没有他国君主给加冠,只能让自家令尹代为加冠,你都在了,你就回头来呗!等你继位的时候,我给你赶车去,给你长长脸面!”
  南河随便摆手:“远的事儿呢。”
  辛翳扁嘴:“还不许我想。行,一天到晚都是我瞎想,你倒是只盯着眼前势利的事儿。“
  南河轻笑一声。
  她到底笑什么,辛翳凑上脸去瞧,她老神在在的半眯着眼。
  辛翳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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