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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遇到这般事态严重的事情,他还留有这世家子弟该存的心机。
“告诉子道,字里行间的内容来看,司马颖已经变了,不再是明主。若是他不希望成为下一个荀彧,就尽早遁世保命。还有……”刘舆转身看向自己这个平时蛮横惯了的弟弟。
“哥,你说,我都听你的。”刘琨望着刘舆,他知道自己哥是个智多星,定会给出最适当的法子,而他只要顺着他大哥的说法去做就是了。
“去打听一下,孟玖是谁。”刘舆竹简,又开始他修编的工作,一边修编一边说,“此人,若是子道认识,让他抽空介绍一下。”
“哥……你认识一个太监作甚?”刘琨一脸纳闷的说道。
刘舆修编的并未停顿,“哦?太监?谁的。”
“当然是成都王司马颖的。”刘琨好奇的看着刘舆,莫非他大哥要动歪心思了?
刘舆听到孟玖的名字,最开始还以为孟氏子孙,如今竟是太监……呵……还是司马颖的内侍……当真是无巧不成书,看来他到时有机会为小妹报仇了。
“越石,你可听说了最近孟玖父亲出仕太守被拒的传闻?”刘舆笑了起来,“这件事发生军中,你不该不知吧?”
“啊?哥,我怎么不知?”刘琨刚说出口,突然住了嘴,他哥都知道的事情,可他不知道,难道他言路闭塞了吗?刘琨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感觉已经跟瞎子没区别了。
“越石……你手底下的人不愿跟你说消息,你可知会发生哪般危机?治军,不该言路闭塞,也不该一无所知。”刘舆伸出手拍了拍刘琨的肩膀,“你该知道,往往朝堂巨变,深水静流吧?”
“哥……我……”刘琨突然感觉自己以往用武力压制别人,确实错了,错的越发的离谱。
“周处曾是三害,却最终配享庙祠,治军是知人心,懂人心,还要护人心。你啊……以后还是把温峤那孩子待在身边吧,你的外甥是个天生大才,会帮你的。”刘舆语重心长的说道。
“哥,我懂了……是弟弟错了。”刘琨点着头,他现在有些后怕,后怕若是以后发生了哪般危机性命的事情,他会如何,会不会被人出卖了也一无所知?
“懂了就收敛你的暴脾气,下一次动手想一想,你能得到什么,又会失去什么。记得,有孟玖的消息及时告诉我,这个人我有大用。”刘舆看向刘琨,再次叮嘱。
“哥,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盯紧,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告知你。”刘琨承诺道。
“嗯。”刘舆回到住所,他现在需要推演一下时局变化,看看何时可以借势而为,为小妹报仇。
第174章 大战前夕各方涌动
夜半时分; 乐广青衣小帽,缓缓来到王衍府邸; 马车哒哒驶入后门,王衍从书房拿出湛白茶具; 为乐广斟上一杯茶,看乐广走到门口,笑了起来,指了指身边的茶壶,“老哥哥来的正好,茶温尚可,可入喉。”
乐广伸出手碰触茶杯; 茶水温良,便扬起笑容,“夷甫; 看来你等我很久了。”
“久吗?老哥哥,算算时间; 也有十年了吧; 当初棋局未了; 至今我还保存着那残局。”王衍亲自拿出当年那个棋盘,这棋盘已然有些漆脱落,却依旧棋子位置不变。
王衍拿出的是象棋; 刘向《说苑·善说》记载:雍门周调孟尝君,足下燕则斗象棋,亦战斗之事乎。
“这残局; 你还留着?”乐广笑了起来。
“君子一诺,重于千斤。”王衍意有所指的看着乐广,“来将棋局一了,如何?”
乐广温润一笑,“好。”
王衍拿捏着“车”,看向乐广,“老哥哥,今日里,你心不在焉呢。”
“夷甫,我是有件事想拜托你……”乐广放下“马”,一脸笑意。
“哦?是何事?”王衍“马”吃掉乐广的“象”。
他王衍活到这个年岁,真的在乎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唯有在乎那些多年难以割舍的老友和记忆。
“夷甫,一个月后,会有一个粮队前来,还需要你开城门验粮啊。”乐广笑眯了眼睛,不似请求,反而像是托付一般。
“哦?老哥哥,你是不是届时也要通往验粮啊?”王衍挑了挑眉,给乐广续上茶。
“若是你肯,自然是最好。”乐广的话语让王衍嘴角的笑意加深。
“老哥哥,你这老狐狸,莫非是想着金蝉脱壳?”王衍端起茶杯,对着乐广一如少年之时,开起玩笑来。
“我老了,壳太重,脱不了壳咯。”乐广的话都笑了王衍
“壳太重?这世间还有你这老狐狸逃不开的东西?”王衍显然不信乐广的话语。
“人都说一山更比一山高,比起你这狡兔三窟的主儿,自然甘拜下风。”乐广的笑容让王衍的老脸一红。
昨日他不过是劝说东海王司马越,派遣他俩弟弟王澄、王敦驻守外地罢了。谁知,他不过是对两个弟弟说:“荆州有江汉的险要地势,青州有背靠大海的险峻地势,你们二人在外,而我留在这里,足以算作狡兔三窟了”
哪成想,狡兔三窟这句话就被人传开了去,成了他王衍的笑柄。
“若不是认识你多年,我真的会那拂尘打你。”王衍的玩笑话让乐广的笑容加深。
“人都说眉子活泼,他们是没看到当年的王夷甫是如何的风采呢。”乐广笑着摇头。
“你万不可在小辈面前乱说。”王衍还是蛮注意个人脸面的。
“放心,我不说。”乐广笑着点头,“我还要去其他地方拜访,就先告辞了。”
“你又要放烟雾啊?”王衍当下不客气的说道。
“总不能让那些孩子猜中咱们这些老东西在想什么吧?”乐广的话终是逗笑王衍。
“也对,那你赶紧去吧,不然司马乂那多心的又得深想。”王衍起身想要送乐广,却见乐广摆了摆手。
“就不要送了,万一走出院落,被那些影卫看到,怕是又给你惹些是非。”乐广的话让王衍的心又暖了一些。
“你呀,就是这般为人着想。我到底不如你做事稳妥。”王衍也感受到自己方才咄咄逼人之下,乐广依旧稳若泰山的差距。
“夷甫,莫要妄自菲薄,但也莫要妄自尊大,这便是咱们这个年纪该有的心得。好了,我该走了。”乐广站起身抱拳作揖,转身走入夜色之中。
王衍望着那高挂的月亮,心中恍惚又想起了少时与乐广对坐谈笑的模样。那时候的他们也是意气风发,也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啊。
一月之后,大军浩浩荡荡前往朝歌,司马颖差遣卢志书信一封,告知卫玠运粮目的地改为朝歌。
马车之内,司马颖看着毕恭毕敬的卢志问道:“子道,你说这士衡可有哪般喜欢之物?”
“喜欢之物?主公莫非想要收服士衡的心?”卢志马上明白了司马颖的心思。
“毕竟一场苦战在即,若是不能收复士衡的心,怕是会让他无法苦中作乐,对战事也必会有影响。”司马颖歪头看向卢志,“你说对吗?”
“主公所言甚是。子道前日听闻,陆士衡最近在研究《泰始律》。或许,他对贾充有些想法。”卢志意有所指的说道。
“贾充……”司马颖的嘴角勾起笑容,他知道如何跟陆机说了。
此时朝歌之内,陆机的帐营被小贼洗劫一空,醉意汹汹的孟超大声斥责陆机,“你一个貉奴!十足十的南蛮!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做我们大都督?主公派我等驻扎朝歌,多次遣你出去迎战,你却闭门不出。呵……待到后日,看你如何说!貉奴!”
陆机紧紧的攥起拳头,这孟超不过是太监孟玖的亲弟弟,有什么高贵身份,还配跟他陆机如此说话!真是嫌命太长……不知死活!
“孟将军所言甚是,正巧长沙王要胁迫着陛下御驾亲征,或许明后日就会从建春门而出,或许是你建功立业的好机会。”陆机轻叹一声,“老夫年纪大了,终究赶不上如此的机会了。”
“建春门吗?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孟超冷哼一声。
就在司马颖到达朝歌的前一天,孟超被司马乂的军队埋伏射杀,活活射成了刺猬。尸体运回朝歌之时,司马颖刚好到达朝歌。
孟玖望着那成了刺猬的孟超,一时激动昏厥了过去,司马颖之时皱了皱眉,嘱咐卢志安葬孟超,便把陆机迎入帐营。
关于孟超之死,陆机见司马颖并没有多多指责,便安下心来,“主公,臣探查过洛阳附近,这洛阳城内米粮中空,朝中文武大臣亲自挽起袖子,捣米充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