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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介意过,因为……”
“因为你并不爱朕?”景剀眼里一闪而过受伤的表情。
“不是。”梅如雪有些歉意,道,“因为我从没强求过象普通夫妻之间的那种感情。皇上,你已经对我很好了,让我在这皇宫中成为异类,给了我太多的宽容。你做你的事好了,不必顾忌我。”
景剀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忽然希望,梅如雪像其他女人一样,会吃醋、会妒忌。像她现在这样淡然,他觉得她离他好远。
可是,如果她真的与其他女人一样,他还会这样喜欢她吗?
“皇兄,臣想去乌萨一趟。臣听天麒说乌泰被乌莽囚*起来了,臣想去救他出来。”温如玉在景剀的御书房。
景剀似乎还在为昨天的事不快,看着温如玉,目光复杂。
“为什么?”
“臣想防患于未燃。若是臣将乌泰救出来,助他恢复王位。他是个守信用的人,可保两国安宁。趁现在乌莽羽翼还未*,正好可以将他剪除。”
“可是,深入敌人腹地,会比较危 3ǔ。cōm险。”
温如玉心中一动。虽然有昨天的误会,景剀还是关心着他的。
“皇兄放心,臣会先在暗处查明敌情,然后动手的;不会贸然行事。”
景剀点头,道:“好吧。过了今晚皇后的生辰宴你再出发吧。”
“是。”
景剀忽然含笑,道:“朕听说你最近写了很多词?”
温如玉一愣,会有什么不妥吗?
“是浣儿想学。臣随便写写的。”
“嗯。如玉原来还是风_流才子,能写那些香词艳句,朕要对你刮目相看呢。只是,莫要象天麒那样才好。”
话里有话,分明是影射昨天的事。
温如玉气结,忍不住道:“臣从来都是用情专一,绝不滥情。倒是皇兄……莫要被一些人迷惑了才好。臣不想看到雪儿受到伤害。”
“你说什么?”景剀既惊且怒,这个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敢这样跟他讲话。
“臣看那位媚妃娘娘,天生的一种狐媚样。皇上还是离她远一点好!”温如玉有些激动。声音不觉提高了些,脸也有点涨红。
从来没有见过温如玉如此表情,更未听过他说这样伤人的话。他是君子,连指责别人的话都很少有啊!
为了梅如雪,他竟这样口不择言了吗?
景剀拍案而起,怒吼道:“朕的事还容不得你来批评!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容不得你来决定!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你……”温如玉气得脸色发白,却拼命忍着,正色道,“自古以来,有多少江山毁于女人之手。望皇兄莫要步了纣王后尘!”
景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将自己比作商纣王?哗一下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扫在地上,厉声道:“你敢这样骂朕?你找死!”
温如玉倒平静下来,毫无)畏)惧(网)地看着他道:“忠言逆耳,请皇兄三思。”
景剀气得发抖,脸色铁青,指着温如玉道:“你什么态度?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你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什么时候认识到错了再来见朕!在此之前朕不想见到你!”
温如玉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半晌,道:“是,臣遵旨!”转身拂袖而去。
景剀几乎吐血,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狂妄了?
“皇上,王爷他……”李公公在旁边一脸困惑,道,“他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过。”
景剀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他疯了,他疯了……”
当天的皇后生辰宴上,只有景浣烟带着清寒去,没有温如玉。
同天晚上,皇宫发生了一起血案,死的是碧清宫的两名宫女,而这个血案的被目击凶手,竟是卫国侯沐天麒。
被人发现时,沐天麒正在林媚儿的*。而林媚儿却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八十一章 飞来横祸
景剀没有早朝,而大臣们纷纷传言昨晚宫中发生的事。
消息传到鲲鹏王府,温如玉大惊失色,不假思索地冲进宫去。
景浣烟想叫住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温如玉会为了沐天麒做任何事,甚至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去换他的命。
“皇上在哪里?我要见他!”温如玉低吼。平素见惯了温如玉儒雅的样子,此刻见他目光焦灼,神情显出几分冷峻与凌厉,李默不*吓了一跳。
“他……他在碧清宫。媚妃娘娘受了惊吓,皇上在安慰她。”
“她受了惊吓?!”温如玉冷哼一声,转身大步而去。
李默连忙冲到他面前,躬身道:“王爷,私闯内宫,礼法不容。请王爷在此稍候,待奴才去向皇上禀报。请皇上到乾清宫来。”
温如玉呆了呆,点点头道:“好吧。我在这儿等候,有劳公公了。”
站在窗前,目光茫然地看着前方,心中乱成一团。
这个林媚儿,听说是兵部尚书林靖余的侄女,其父是金陵首富林靖中。
入宫才两个月,已深得景剀的宠爱。皇后赵婉生性贤淑,并未介意;梅如雪本来就是恬淡之人,对景剀更多的是感动而不是爱,所以更加不闻不问。
其他嫔妃们妒嫉之极,却也未有什么动作。
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前天公然调戏、陷害自己,昨晚又在她宫中发生血案。是有意嫁祸?还是另有隐情?
沐天麒从不与朝中大臣结怨,除非是有人妒嫉皇上对他的恩宠。会是林靖余吗?似乎不像,他们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
难道是因为自己?
自从西陵关班师后,景剀渐渐已将兵权移交到自己手中,那个林靖余有点形同虚设。莫非他因此怀恨在心,设计陷害?可即使如此,为什么要连累到沐天麒呢?
身后响起脚步声。温如玉回头,见景剀脸上阴云密布,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皇兄。”温如玉迎上去叫。
景剀却不理他,径自走进去,腾地坐下来,瞪着他,眼里布满血丝,仿佛犯下凶案的人是他。
温如玉拜倒,道:“皇兄恕罪,臣听说了天麒的事,不得不来惊扰皇兄。”
李默见景剀满脸怒气,连忙奉上茶来,道:“皇上息怒,皇上消消气……”
景剀收回目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将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碎片四溅,茶水染上温如玉的白衣,洇开点点污渍。
温如玉心头一凛,看这样子,这次沐天麒怕是凶多吉少了。以往那么多次叛逆的行为,景剀都饶过他了。可这次……
“皇兄。”再次唤道,希望将这个盛怒的人唤醒。
景剀却仍然沉浸在愤怒当中,甚至都没有让他起来。
“皇上,王爷在这儿……”李默轻轻提醒。
景剀把目光移到温如玉身上,忽然冷笑。那笑容让温如玉心头再次一凛。
“朕不是让你在家闭门思过吗?你此刻过来,是不是知道自己错了?”
温如玉窒住,他没有认为自己错了。可是,此时此刻,救沐天麒要紧。低头道:“是,臣不该顶撞皇兄,臣出言不逊,是臣之错。请皇兄恕罪。”
景剀的气似乎消了点,看他一眼,道:“你起来吧。”
温如玉站起来,道:“皇兄,碧清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剀的眉又拧起来,手指紧紧攥成团,捏得青筋爆起,一字字道:“这个畜牲!朕当他兄弟,他竟然见色起异,趁皇后生辰,酒壮色胆,闯进碧清宫,非礼媚妃。被两名宫女撞见,竟然将她们杀了!天亮时他还躺在媚妃*,被宫女们看见。他……竟然已……”
景剀没有说下去,但温如玉已经明白,沐天麒侮辱了林媚儿。
脑子里轰的一声响。杀死宫女、侮辱嫔妃,这样的罪名谁能担得起?
“这真是朕的奇耻大辱。皇宫中发生这种事,而且竟是朕平时最宠爱的臣子干的,你让朕的脸往哪儿搁!”景剀的声音在嗓子里咆哮,虽然努力压着,却像狂风暴雨般令人颤栗。
温如玉脸色发白,道:“皇兄……打算将他怎么样?”
“将他怎么样?”景剀腾地站起来,逼视着他,怒声吼道,“你说呢?他犯了这样十恶不赦的大罪,难道朕还要饶过他不成?”
表情好像要将温如玉撕成碎片。
温如玉倒退一步,道:“皇兄息怒,天麒虽然天性风_流,可仅仅是出入风月场所,并未做过出格的事。天麒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他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请皇兄明查。”目注景剀,眼里充满恳求之色。
“他喝多了,酒后乱性,早就已经没有纲常人伦了!”景剀咬牙切齿地道。
“皇兄难道不查不审,就这样定天麒的罪吗?臣以性命担保,天麒是无辜的,他必定被人陷害!”温如玉掀眉,眼里有抗拒之色。
这表情刺痛了景剀,唇边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再次冷笑:“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