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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掉了一只胳膊。绿毛怪一声凄厉的怪叫,竟然从肋下又生出了两只手臂来。
洪樱儿不待它再次攻击,手腕一转,光鞭如灵蛇一般缠住绿毛怪的脖子;轻轻一拉,一颗头颅滚落下来。诡异的是:断头的绿毛怪竟然没有血喷溅出来,却从脖腔里飞出一个猴子大小的怪物来。
这个怪物比绿毛怪丑陋百倍:一双黑色肉翅,光溜溜的躯体布满绿色粘液。本应长耳朵的地方只有两个耳洞;眼小如鼠,嘴巴是一个黑洞状口器;上肢像人手,下肢却像鸟爪。
这怪物煽动肉翅盘旋在半空,一双红色的小眼睛竟发出yin邪的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洪樱儿,似乎要把她用眼神扒光。洪樱儿怒喝一声,一道光鞭抽过去。怪物突然从口器中喷出一股绿色浓雾,光鞭进入浓雾中便无法移动半寸。
洪樱儿脸色大变,拔下头上金钗;迎风一晃,手中的金钗变成了一柄金色长剑。手一扬,那柄金剑化成一道金光向怪物刺去。浓雾瞬间消失了,那怪物在空中快速翻飞躲避剑光。
洪樱儿念了声剑诀,剑光的攻击更加犀利。怪物在狼狈躲闪中,突然又喷出一股浓稠的粘液。金剑被粘液玷污,一下子失去了灵性,变成金钗掉落下来。
洪樱儿忽然褪下红衣,露出上半身雪白的**。她玉臂一展,背后竟生出一对儿红色的翅膀、凌空飞起。只见她双翼一挥,一个光团向怪物飞去。怪物的肉翅剧烈抖动起来,身上的粘液雾化成一个气团。
光团撞到气团,双双湮灭;怪物乘机逃到墨松林中。洪樱儿也耗尽了灵力,翅膀消失、无力的倒在地上。
不料死而不僵的无头的绿毛怪突然站了起来,向洪樱儿狠狠扑了过来。就在这时红光闪现,一条红光大蛇横空出世、一口把绿毛怪吞下。红光爆闪之后,绿毛怪变成一滩绿色粘液。红光大蛇化成红光,重归燕朗体内。
洪樱儿别过身穿上红衣。想起旁边还站个少年,脸上不禁也有些微红。休息片刻,她恢复平时的样子,厉声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体内为何会有魔脉?”
燕朗随口诌道:
“我小时候被大蛇吞到肚子里,不怎为何又把我吐出来。后来我一着急,体内就会有大蛇飞出来。”
洪樱儿狐疑的看了看燕朗,又问道:
“吞你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蛇?”
燕朗说道:
“那条蛇很大——蛇头就有屋子那么大,头上还有个月牙。”
洪樱儿点点头:
“那是月王蛇,相传早已绝迹。没想到这种蛇还能让人生出魔脉。”
燕朗说道:
“我不懂什么魔脉、灵脉的,我只知道刚才我救了你一命,咱们两不相欠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洪樱儿哼了一声:
“你现在元极国地界,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
燕朗有些泄气的说:
“大姐,你到底是想让我干什么啊?”
洪樱儿口气缓和了一下说:
“反正是好事一桩,让你土狼变麒麟。”
燕朗心有余悸的说:
“还好事呢?刚才小命差点搭进去。这绿毛怪体内还藏个小怪物,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洪樱儿说道:
“这绿毛怪叫绿猿,那会飞的怪物叫做木猩,都是远古魔兽;木猩平时寄生在绿猿体内,灵力很强。我曾听师父说,这种东西在上古纪末期就消失了——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真是天将大乱,必出妖孽!”
燕朗说道:
“我在草原牧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想到你也会变出翅膀来,真的很厉害。”
洪樱儿脸色一变,喝道:
“今日之事不准和任何人提前,否则要你小命!”
燕朗自言自语道:
“都说女人最善变,果不其然。”
第11章 东宫
砥州为古九州之一,是云盘九州最古老都市,也是最富足繁华的所在。鳞次栉比的楼宇屋舍、亭台阁榭让燕朗看的眼花缭乱;一条街上的往来的人流甚至都比燕骑国举国的人都要多。
等到进了王宫,更让燕朗瞠目结舌——人间竟有如此奢华的地方。金堆玉砌的宫殿,琉璃和琥珀建造的亭台;五彩晶石铺路,羊脂白玉做阶。花园长满奇花异草,从容漫步着珍禽异兽??????而这里只是元极国三座王宫之一的东宫。
洪樱儿把燕朗安排到东宫北面的一座独立的花园宫殿里,难得和颜悦色的说道:
“我说过会让你土狼变麒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你会有很多的奴仆,希望你能尽快适应锦衣玉食的生活。”
燕朗看着洪樱儿不像是戏弄他的样子,便点点头说:
“你放心,我会强迫自己去适应的。”
洪樱儿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燕朗自言自语道:
“既然我已是这里的主人,那我就自在一下吧。”
说罢他脱了外衣、赤着脚,开始巡视偌大的宫殿。且不说殿内的雕梁画栋,玉柱盘龙;光是里面奇珍异宝的陈设品都让燕朗触目惊心。
他想起卫十一洞府中简单、古朴的陈设,不禁感叹的想:都说仙人洞府有无数珍宝,且不知人间王族贵胄铺张奢华才是天下第一。既然被迫来到这里,自己也别跟他们客气了;最后临走的时候怎么也得把鹿皮口袋装满再说。
燕朗正琢磨到时候该拿哪些珍宝,从外面走进来十几个容貌清秀的女子。这些女子身穿薄纱衣裳,隐约透出玲珑有致的玉体,把他吓了一跳。
女子们一见燕朗就齐齐行跪礼,一位年长两岁的女子笑意盈盈的说道:
“奴婢月儿奉命来伺候爷的起居。”
燕朗想了想说道:
“该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吧——爷没意见。”
十日后洪樱儿来到这里。出乎她意料的是:燕朗已完全适应了宫廷生活。尤其那颐指气使的做派,好像是天生的王公贵胄。连洪樱儿都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燕骑国的牧童?
洪樱儿似乎也受到这氛围的感染,真的把燕朗当成了爷。她恭敬的说道:
“禀报小爷——从明日开始,章太傅来为您传授六艺。”
燕朗心想:那些东西爷爷早就教过我,再学一遍那不得烦死。他随口问道:
“洪侍卫——六艺学完了还学什么?”
洪樱儿愣了一下,解释道:
“小爷,传授六艺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算只学一些浅显的东西,也需三个月的时间。”
燕朗“咣”一下就把手中的琉璃盏摔到地上,呵斥道:
“答非所问——难道爷话说的不够明白吗?”
洪樱儿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强忍着火气低声说道:
“六艺之后,会有专人传授言行举止、宫廷礼仪。”
燕朗哈哈一笑:
“爷就喜欢直截了当,洪侍卫要尽快适应爷的风格。”
洪樱儿离开后,侍女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月儿一脸仰慕的说:
“据月儿所知:宫内还从来没人如此对待过洪侍卫呢。爷真是宫中少有的男儿。”
燕朗笑着说:
“我最看不惯以势压人的人。人生而平等才对,受到压迫就该抗争。”
月儿说:
“月儿虽然不懂爷说的道理,但是伺候爷的这些日子,是我们姐妹最开心的日子。”
燕朗摆摆手说:
“人前咱们都装着点,关上门咱们都是一家人。”
三天后,章太傅找到洪樱儿说:
“洪姑娘,这位爷我是不能教了。”
洪樱儿问道:
“是不是他对你老人家霸道无礼了?”
章太傅摇摇头:
“那倒不是——随便什么内容我只教他一遍,他就能倒背如流;讲起来比我还好呢——你说我还怎么教?”
洪樱儿纳闷的想:这就奇怪了,难道他是天生的神童?不过这样也好,能尽快进行下一步训练了。
第四天,燕朗高兴的发现章太傅果然没有再来。再也不用听那些老生常谈了,耳根子一下子清净不少。还是跟姐姐们喝喝茶、谈谈心来的舒畅。唯一不爽的就是不能随便出去走动,顶多在花园里散散步。
第五天,燕朗的清净日子就结束了;因为这一回来了一个妖里妖气的男戏子。他的任务是教燕朗如何用特定的语气说话,用特定的步伐走路;乃至一些小动作,都要一丝不苟的学到位。
这种功课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