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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礼强说这话的时候夹杂着自己的内力,那话一说出来,就像打雷一样,声音轰隆隆的传开,大半个突利部的人差不多都听到了,不少听到骚动喊杀声刚刚冲出营帐的沙突人一听,再朝着大帐那边的方向看去,就刚好看到被严礼强挑在铁枪枪尖上的突利的尸体,还有不远处飘荡着的大汉帝国的军旗,这两个景象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之中,只是看了一眼,那些沙突人就亡魂皆冒,腿都软了。
惨叫声,砍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周围一片混乱,远处燃烧起来的帐篷浓烟滚滚,再加上族长突利的尸体还在枪尖上挂着,谁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大汉帝国的军队杀了过来,在这种情况下,突利部的大多数人脑袋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只有一个字——逃!
对沙突人来说,当他们觉得自己面对的是弱者的时候,他们会表现得非常的勇猛,甚至悍不畏死,但是一旦他们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强者的时候,他们也并不觉得逃跑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咻咻咻……”
一片箭矢飞了过来,直接把从营帐之中冲出来的七八个沙突人的侍从护卫射倒在大帐的门口,熊滚滚带着一队护卫骑着犀龙马杀了过来,出现在严礼强的身边——还不用严礼强出手,就把几个朝着严礼强冲来的沙突人的侍从护卫解决了。
“大人……”看着严礼强长枪上挑着的那具尸体,冲过来的这一队护卫一个个看着严礼强的眼神,就像在战神转世一样,充满了敬畏。
“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不要让营地里的那些沙突人聚集起来,要把他们冲散,杀散……”严礼强直接给熊滚滚他们下了命令。
“是!”熊滚滚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把犀龙马牵出来骑上去的一群沙突人,直接一挥手,就带着这队人冲了过去,隔着五六十米,就是一片箭矢射了过去,把那一群刚刚上马的沙突人射翻马下。
严礼强就用铁枪挑着突利的尸体,策动着乌云盖雪,在突利部大帐的这个小山包上来回的奔驰,让远近处的所有人都能看到突利部的族长突利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就像一只兔子一样,被自己挑在了枪尖上。
铁云山,王乃武,还有彭朝汉正带着人马,分成三队在突利部的营地之中来回冲杀着,三队铁骑所过之处,凡是在他们面前跑动着的沙突人,都是一律砍倒或者是射倒,下手都绝不容情。特别是彭朝汉率领的那几百个风边寨的青壮,对突利部的这些沙突人,更是恨之入骨,无论男女老幼,只要是沙突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下手绝不容情,他们随身还携带着松油,一边砍杀,一边点燃突利部的那些帐篷,造成了巨大的混乱……
而严礼强带着的那500弓骑兵,则分成了五个小队,也就是五旗人马,一旗旗的人马则如狂风一样的在突利部营地中间的空阔地带交错驰骋着,一边骑着马,一边把一支支夺命的复仇箭矢,朝着突利部的那些人射了过去,只要有突利部的人一上马,聚集起来,马上,四面八方就会有雨点一样的箭矢飞来,把那些人射得四散奔逃……
一群惊慌失措无组织的普通人,就算人数上占有优势,但是如果他们遇上一队组织起来的职业军队,其结果,注定就是一场屠杀,眼前的一切,就是最好的注释。
不过突利部怎么也算得上是方圆百里直内的沙突人中的大部族,在这种危急的时候,还是有一点挣扎的能力的,就在许多刚刚聚集起来的沙突人已经被杀散和冲散之后,还是有一队沙突人迅速组织了起来,那一队沙突人看到被严礼强挑在枪尖上的突利,想都不想,就怒吼着,双眼血红的朝着严礼强这边杀了过来……
看到那差不多一百多人的沙突人红着眼睛冲到自己面前,严礼强冷冷一笑,手上铁枪一抖,就把突利的尸体从枪尖上抖了下来,然后骑着乌云盖雪,朝着那一队沙突人冲了过去……
“咻咻咻……”那队沙突人中有十多个弓手,看到严礼强冲来,同时朝着严礼强开了弓。
“杀……”一声春雷般的炸喝从严礼强的口中爆出,声音一落,严礼强手上的铁枪,一下子就化为百十朵枪花,转得像风车一样,把自己和胯下的乌云盖雪完全罩住,保护在内,那十多个沙突人弓手射过来的箭矢,都被严礼强手上长枪的枪花搅碎,别说严礼强了,就连乌云盖雪的半根毫毛都没有伤到……
随后严礼强就一个人冲入到了那队冲过来的沙突人的队伍之中,手上的铁枪只是一个横扫,冲上来的四个沙突人就鲜血狂喷,筋骨寸断,从犀龙马上跌落到了地上!
枪花变成血花,在严礼强的身边一团团的绽开……
第六百二十章 残酷
在一片惨叫声中,听到左侧传来的声响,骑在乌云盖雪上的严礼强身子都没有转过来,只是一伸手,就把那支朝着自己射来的箭矢抓住了。
手上的箭矢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力道,当然也谈不上什么速度,这样的箭矢,对严礼强来说就像是在开玩笑一样,他转过头,就看到二十多米外,一个穿着袄子,头上梳着小辫子,看样子只有十二三岁的沙突少年,正躲在一个帐篷的边上,拿着一张简陋的竹子制成的简陋的小弓,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朝着自己射出了这一箭。
那个沙突少年似乎没想到自己从背后射出的这一箭会被严礼强抓住,所以等严礼强回过头来的时候,那个少年的脸上还有一丝惊愕和慌张之色。
看到那个沙突人少年的面孔,严礼强心中微微犹豫了一霎那——这还是小孩子……
那个少年却不知道严礼强的犹豫,在看到严礼强没有动手反击,他立刻就又给自己的小弓装上了一支箭矢,抬起弓,想要再次朝着严礼强射来……
“狗崽子,去死……”一匹犀龙马突然冲到了那个沙突少年反应过来,骑在犀龙马上的彭朝汉手上的大砍刀已经居高临下,如泰山压顶一样朝着那个少年砍了过去……
弓断了,人断了,就在飞射的鲜血之中,那个沙突少年的脖子和半边的肩膀,一下子和身体分开,瞬间毙命,激射的鲜血,喷了彭朝汉一脸……
“大人……”彭朝汉转过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整个人犹如从血海之中爬出来的修罗一样。
“小心……”严礼强手中的箭矢被他一下子甩了出去,箭矢在空中发出厉啸之声,将彭朝汉身侧跑出来的一个拿着一把刀朝着彭朝汉冲过来的另外一个沙突少年的额头贯穿,带着那个少年的身体,往后飞出好几米,重重摔在了地上。
那个少年的身后还有几个人,两个女人,一个老人,手上都拿着武器,但还不等他们冲来,一调马头的彭朝汉和另外几个冲来的风边寨的青壮,已经骑着犀龙马朝着他们冲了过去,在闪动的刀光中,那个沙突少年身后的几个人,在惨叫声中,就倒在血泊之中……
彭朝汉继续带着身边的几个人朝着远处杀去,其中一个风边寨的青壮,手上还拿着火把,在洒上松油之后,一下子就把旁边的一顶营帐给点着了……
暮色之下,沙突人帐篷的火光慢慢升腾了起来,把严礼强的面孔照得一片通红。
严礼强看了看不远处那个沙突少年的尸体,脸上柔和的线条在跳动的火光之中,慢慢变得坚毅起来——这不是私仇,而是种族之间的战争,他们身为沙突七部之人,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这就是他们身上最大的原罪!
这片草原不是他们的,而是大汉帝国借给他们的,他们占据了这里,受了大汉帝国的恩惠最后却对大汉帝国露出了獠牙,举起了屠刀,他们家里的兄长,父亲,长辈,就是今天进攻风边寨的那些人,他们长大之后,也会走这样的老路,他们即使沙突七部侵略古浪草原和大汉帝国的支持者参与者,也是受益者,所以,在看着这些人手上的刀子刺入到自己身边的那些战士的身体之中和自己身边的那些战士把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之间,在必须做一个选择的时候,严礼强只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因为,他是祁云督护,是他身边这些战士们信赖和依靠的男人!
只有死了的沙突七部之人,才是好的沙突人!
举目看了看,周围那些驰骋在马背上的身影,好像没有一个人会在动手的时候有什么犹豫,无论是白石关的那些骑兵还是风边寨的那些战士,在他们看来,所有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沙突七部的人,无论男女老幼,都只是敌人,而没有性别和年龄之分——这些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