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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某自会清理门户,还用不着外人说三道四。”
段志玄冷冷一笑,对清寂道:“便是我们要杀他,难道他不该杀么?神机子,清空,何天庆三位可都是我八派宿老,清空可还是你武当的人!”
清寂冷哼道:“那是他们无能,咎由自取!我可不记得你段掌门会如此热心,我武当的私仇还轮不到你来插一杠子!”
“你!”段志玄顿时火起,怒目瞪了他好一会,恨声道:“如此,你武当是要置身事外了?”
清寂刚要说话,清云冲他打了个眼色,前者无奈别过头去,哼道:“既是来了,就随你吧。”
段志玄也注意到了清云,心下冷笑,看看在场的诸位掌门,说道:“大家想必也是一个心思了?”没等众人回应转过身对师方正道:“师先生以为如何?”说时手臂一动,亮出一柄青铜古剑,剑锋直对着任独行和他对面的师方正。
冯渊稍微挪了几步,斜持着疾风剑,剑尖对着神风,剑刃则向着段志玄,将两人牢牢盯住了。
清寂回过头来,对师方正道:“师兄,这事我也不能自专,毕竟八派一体,少林为了避嫌这次没派人来,我武当身为事主,也只能得罪了。”随即神色一变,郑重问道:“如今我八大门派合议要杀他,敢问贵派如何打算?”
师方正左看右看,一边是正道同盟,一边是故人子嗣,曾经他也认为很难取舍,现在却忽然有了主意,原来也很简单嘛,刚要说话,任独行仰天而笑,心中不由恻然一痛,暂时打住了。
师玉贞舒了口气,忽然笑了,抬手摆弄着手里一对短匕,匕首的尖端转来转去,始终对着武英齐。
清明站在后边,眼望诸人,一时间竟有些迷茫了,转身看了看身后失魂落魄的徒弟,摇了摇头。如果当初不下山该有多好。二十年,物是人非了。
笑声转剧。桌上的茶壶茶杯忽然扑簌簌震碎了。门外也是一片惨哼,原先被终南四怪挡在楼梯上的人有不少摔了下去。
清云面色一变,道:“狮子吼?”
段志玄神风二人此时处在冯渊师方正攻击距离之内不敢妄动。武英齐也被师玉贞盯住了,清明站在外围,岳钟琪举棋不定,唯一能动的就只有清寂清云。段志玄冷然哼道:“断他咽喉!”
几乎同时,二人双剑左右齐出,齐取任独行咽喉。
师玉贞见他还在傻笑,关心情切,忙道:“小心。”立时露出了破绽,武英齐踏前一步刚要动手连忙又收了回来,心中骂道:“切,又被盯住了,这师家小丫头什么时候也这么难缠了?”
蓦地,手影缭乱,任独行一双手在两剑之间穿来插去,二人这一剑竟不知为何刺不下去。他二人初次与任独行交手,起先只是听说任独行玄天经甚是厉害,还有几分怀疑,此时却不得不认真对待了。却不知任独行所使却是他新创的蜀道十三式中的青泥手,其他几个与他交过手的已经看出此招明显化自幻魔手,只是虽知如此,自思若换了自己只怕也是真个无计可施。
没等青泥手使老,趁着两人还没想出破解之法,任独行忽然点上两柄长剑,冲波劲瞬即沿剑传出,紧接着一声“万壑雷”,二人耳边忽然一震,心神分散之时,冲波劲透体而入,手臂顿时一麻叫声不好,连忙撒手退出。任独行紧追不舍,揉身而上,忽然红光一闪,有个什么东西向着他胸口急速飞来,他心中惊诧,施展青泥手想要把他截下,那物却犹如活物一般忽然转向缠在了他手臂上。任独行大惊失色,手臂一挥想要把他甩掉,那物却沿着他手臂直向面门扑来,不由魂飞魄散!
忽然,一声哨响,那物又变了方向,撞在任独行身后墙上,一弹弹了回来,从他身旁飞过人堆落入了门口唐健的手中。
终南四怪被狮子吼一震没能拦住正好赶回的唐门少主!
清寂清云全身而退,也没有继续追击,相顾无言。普天之下,能够拦住两人联手一剑的任独行是第一个。
任独行看着唐健,一时没了言语。他对钟离梦甚好,若他也搅合进来,这事可就不好办了。
唐健双手一合,将碧血蛇放入腰间布包内,还没说话,神风退后一步,道:“唐侄来得正好,咱们正要跟他分个高下,你两位兄长的仇一发报了吧?”
唐健看了他一眼,轻笑道:“有劳道长挂心了,正好大家都在这里,我现在代表唐门知会各家,我唐门弟子即刻离开岳阳,洞庭湖之事唐门恕不奉陪,这便告辞了。”诸人无不一愣,唐健看看各人,又道:“君山之上,天龙帮势必借题发挥,各位却在此不分轻重同室操戈,岂不让人心寒!侄儿先走一步,再不走只怕连我也性命难保了。”
诸人无言以对,任独行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唐健看着他道:“你不必多言,唐健身为唐门子弟,数次相见,非但没有为兄报仇,反而助你,不肖之至,此次回川,如果侥幸得蒙姥姥不杀,他日相见只怕,呵呵。”一丝苦笑,转身离开。
段志玄和神风互相看了看,前者忽然笑道:“想不到被个晚辈说教,也是我们不对,也罢,任独行,今日我们暂且放你一马,等此间事了再算个总账。”
任独行笑了笑,道:“不必。明日午后未时,我在岳阳楼上恭候各位。”
段志玄面色一变,对师方正道:“师兄,这回你可听清了,非是我们以众欺寡,是他不依不饶。”
师方正沉声道:“大悲神僧有言在先,他有向善之意,要各位暂且放他一马,各位何必苦苦相逼?”
神风仰天打个哈哈,笑道:“他向善了么?襄阳城内是谁杀了何掌门?又是谁救了枯木?葬梅仁兴的又是哪个?昨日还差点杀了武家少爷!”
冯渊忽然冷笑道:“那武少爷也真是好本事,欺压民妇,真英雄啊。”师玉贞略微一愣向他看去。冯渊接着道:“襄阳城内他如果不还手,死的只怕是他了吧?只怕连我也会被你们杀了灭口,我这后背到现在都还害冷呢,段掌门,你说呢?”
神风道:“旧事不必重提,咱们只论今日,明日未时,我们准时赴约。”
“一言为定!”任独行冷笑道。
清寂看了看段志玄,有些不屑,开口道:“任独行,如果你肯认罪,武当明日绝不参战,咱们的恩怨日后再说,如何?”
岳钟琪亦道:“华山也是如此,你考虑下。”
任独行看看二位说道:“多谢二位好意,独行心领,只是,事实如此,我无话可说。明日一发了了吧,省得日后麻烦。不过,若我侥幸胜了各位,可否请八大派就此离开岳阳?”
清云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任独行笑道:“师太不必知道,只要答应我就是。”
清云心下起疑,望向清寂,清寂也有些奇怪看向师方正,见师方正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好,那就如你所愿。合我们这么些人之力,还战你不下,那我八大派也无颜留在此地了。告辞了。”转身离开。
段志玄和神风也觉出了一丝蹊跷,但正如清寂所言,合他们众人之力若还战他不下可当真无言立足了,不过,这可能么?呵呵。
岳钟琪坠在最后,对师方正道:“师兄,这样值得么?”
二人有些同病相怜,师方正喟然叹道:“应该不值得吧?只是,我能眼看他们杀他么?事到如今我这把老骨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咳,也是,你好自为之吧。”岳钟琪摇了摇头,也要走了。
任独行忽然问道:“岳掌门,灵湘小姐是与张三哥在一块么?”
岳钟琪点了点头。
众人都离开了,终南四怪这才敢回到屋内,见师父师兄师妹都无事,长舒了口气。
任独行苦笑道:“伯父都看见了,这就是八大派。”师方正叹了口气,道:“你心中对他们有恨我岂会不知,不过即便如此,也当容让一下,他们之中应该没一个是你对手,明日还当手下留情,不要赶尽杀绝的好。”
任独行一愣,笑道:“伯父说笑了吧,你该不会认为他们会挨个挑战吧?一拥而上的话,我若不杀他们便只能等死了。即便那样我还没有胜算呢,如何能手下留情?”
师玉贞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
师方正听见了,苦笑道:“你尽力而为吧,反正我看也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杀一杀他们的威风也好。”
钟离梦出现在门口,却没有进来。任独行看见了,也没有立即出去,对师方正道:“当日我在白鹤庄上,指责神风诸人与天龙帮勾结,虽是误打误撞无人肯信,今日伯父有何感想?”
师方正道:“呵呵,我也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事应该另有蹊跷,他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