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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憨憨玩命狂奔的样子就知道这些蚂蚁有多可怕了。比起同类来,这些蚂蚁的个头算是大的,足足有李海冬的拇指般大小,比起憨憨来,它们则渺小的不得了。不过这浩荡的蚂蚁大军,只怕有千百万只之多,跟它们作对,一定没有好下场。李海冬看着食人蚁们趾高气昂的很扫着一切障碍,终于体会到了人多力量大的真理。
好在食人蚁永远只向着一个方向,只要不在它们前进的路线上挡路就不会有危 3ǔ。cōm险。憨憨逃出老远,在食人蚁不会攻击的地方停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本该属于它的晚餐被食人蚁大军疯狂的吞噬掉,连个肉渣都没剩下。
李海冬摸摸憨憨的头道:“乖儿子,不哭,爸爸再给你烤。”
在噩梦森林的第一夜,就在食人蚁大军那疯狂而又有序的行军之中度过了。
几丝落在地面上的光线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经历了前一夜的惊魂,李海冬和俞白眉总算知道憨憨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再往深处去,会有更多的危 3ǔ。cōm险。不过无论有什么样的阻碍,他们都得跟食人蚁学习,粉碎或者跨越,就是不能后退。
越向森林的深处进发,林木就越密,而李海冬也从来没有想过树木可以长成这么高。
“老俞,你说这颗树会有多高。”看到一颗足足需要二十个人合围的大树,李海冬惊叹不已。
俞白眉道:“你难道没从远处看过噩梦森林吗。中央高,四周低,据说最中心的那棵树,一直触到狱界的天尽头。”
李海冬道:“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为什么噩梦森林的上空不能御剑飞行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直接飞去中央的那棵树,然后爬下去就好了。”
俞白眉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凡是在噩梦森林上空飞行的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长久下来,就再也没有人敢飞临噩梦森林的上空了。”
“奇怪,难道这里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李海冬嘟囔道。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话,身旁一棵树上垂下来的藤蔓忽然闪电一样的冲过来,“刷”的把李海冬捆了起来,想要把他扯出去。
李海冬哪里是那么容易被绑架的人,真气一激,把藤蔓震成几截。断裂的藤蔓抽搐挣扎着,似乎有生命一般。李海冬手掌急挥,把它们斩成碎末。
“这是什么怪东西。”李海冬骂道,“如果不小心的话,只怕会被它抓去当养料了。”
这就是噩梦森林,到处都充满了秘密。
第二天的旅程虽然不时的有想把李海冬和俞白眉吃掉的“植物”,可总体来说还算平安顺利。
夜晚的露营,重复着前一天的流程,只是这一回没有不请自来的食人蚁大军,憨憨得以快乐的享用它的烤肉。
吃饱喝足,李海冬不放心的检查了四周,确定没有吃人的植物,才稳稳的*在大树上。虽然他只需要片刻的打坐就能恢复精力,可是在这种神经一直紧绷的旅程中,他宁可用睡觉来缓解压力。
恍惚之间,李海冬似乎听到什么怪声。
那是什么声音?轻微的声响,穿过枝叶,盘旋着,落了下来。
李海冬猛然惊醒,有什么东西受了惊吓,扑扇着翅膀,直飞冲天。
李海冬抬头望去,借着篝火的光亮,只见头顶的大树枝上,倒挂着无数的黑色蝙蝠。
俞白眉从打坐中醒转,也看到了那些蝙蝠,不禁皱眉道:“这些孽畜,要吸血吗?”
头顶有这样的凶物虎视眈眈,两人自然没法休息了,当下守在憨憨身旁,盯着蝙蝠的行动。
蝙蝠群中飞下来一只,绕着二人的头顶徘徊,李海冬看着心烦,手掌一挥,一道金芒闪过,蝙蝠在空中碎成两段,跌落下来。
这一下蝙蝠群中骚动起来,无数的蝙蝠飞下来,黑压压的一片,翅膀扇动的声音“嗡嗡”做响,声势很是惊人。
李海冬不慌不忙的将蓬蓬变大道:“蓬蓬,用次声波。”
蓬蓬打开了脑后安装的次声波发生器,本来要发动攻击的蝙蝠群顿时安静下来,随即,它们如同发了疯一样,四处乱撞起来。
俞白眉不解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海冬道:“蝙蝠都是瞎子,它们的飞行*的是听声音辨别方位。既然如此,我就毁掉它们的听觉好了。”
被次声波干扰了神经中枢的蝙蝠找不到了方向,一个个的撞在大树上昏迷过去。黑压压的蝙蝠如同雨点一样的落下,很快在地上扑了一层蝙蝠毯子,煞为壮观。
“啧啧,这比飞剑杀起来还要快。”俞白眉赞叹道。
消灭了捣乱的蝙蝠,这一夜才变得安宁起来,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重新精神抖擞的开始了旅程。
一连四五天,在憨憨的带领下,两人穿越了一片又一片危 3ǔ。cōm险密布的丛林,越往深处,树木越是高大挺拔,林间越是黑暗。走到第五天,他们已经分不出白天和黑夜了。森林变成了一片永夜,除了噩梦,别无他物。
“你猜我们现在走到哪里了?”李海冬用狼眼手电照亮着前方,帮助憨憨寻找安全的地方落脚。
俞白眉已经捧着地图看了好&书&网}久了,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地图本来就简陋,他们也只能依*憨憨的动物直觉带路,前方到底是什么,两人心中都没有底。
“咚咚咚”,前方响起了怪异的声音。
俞白眉和李海冬对望一眼,齐声道:“鼓?”
的确是鼓声,可是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鼓声?难道是猴子在敲鼓吗?
感觉到奇怪的李海冬催促憨憨向前去看个究竟,可是憨憨却死活不肯,不但不往前走,反而转身逃开,任凭李海冬如何劝说,都不肯停下脚步。
“看来是憨憨害怕的东西。”李海冬恼火的看着憨憨。
足足跑出半日的路程,憨憨才停下来,怯生生的躲在一棵大树下,一脸的羞愧,不敢面对李海冬。
“难道森林里住着人?”俞白眉疑惑的道。
“不可能吧。”李海冬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种凶险的地方会有人居住,可是那千真万确又是鼓声。
“憨憨,你个胆小鬼,还记不记得你救我那次,多勇敢啊,怎么几声鼓就给你吓成这样?”李海冬走到憨憨的身边,抚摸着它的脑袋。憨憨如同个受惊了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眼睛里闪着无辜的神情。
正安慰着憨憨,林间又响起了怪声,这一次不是鼓声,而是“呜呜”的叫声。
和听到鼓声不同,一听到这“呜呜”声,憨憨立刻爬起来,“呼哧呼哧”的吐着舌头,变得兴奋起来。
李海冬和俞白眉摸不着头脑,不过看憨憨的模样,发出声音的显然不是危 3ǔ。cōm险分子。
静待片刻,林间响起了枯枝败叶被踩碎的声音,厚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团庞大漆黑的影子从林中钻了出来。
憨憨快乐的叫了一声,亲热的跑到来客的身前,伸出舌头,舔着对方。
那从林中来的不速之客,竟然是一头和憨憨一样的狱兽,只是身体比憨憨大上一圈,看起来也凶恶一些。
“这个不会是憨憨的爸爸吧?”李海冬问俞白眉。
“我怎么知道。”俞白眉也是一脸的惊奇。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李海冬看到憨憨和同类这么清热,觉得被冷落,很是嫉妒。
好在憨憨并不是一个不孝顺的儿子,很快带着同伴走过来,它对同伴呜呜叫了两声。同伴走上来,伸出舌头,在李海冬和俞白眉的脸上都舔了一下。
狱兽舔完了两人,冲着憨憨呜呜叫了一通,然后用尾巴指向他们方才跑过来的方向,使劲的甩着。
李海冬知道那是表明前方危 3ǔ。cōm险的动作,心里越发的好奇那边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让称霸森林的狱兽也如此恐惧。
两只狱兽又交谈了一通,这才在依依不舍的互舔之中分别。
送走了狱兽同伴,憨憨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李海冬道:“憨憨,前边有危 3ǔ。cōm险?”
憨憨不迭的点头。
“是什么让你这么害怕,人?还是狱兽?”李海冬问。
憨憨先是点头,后是摇头,随即露出迷惑的表情,看来它也搞不清楚前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
李海冬看它迷糊的样子,索性也不问了。既然来噩梦森林是为了寻找生命之泉,那就犯不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安抚了憨憨一通,又许以丰厚的食物奖励,二人一兽终于重新踏上了旅程。这一回憨憨绕了一个大圈子,一直又走了三天,李海冬和俞白眉早就失去了方向感,只能听凭憨憨带路。
“你说我们还能找到回去的路吗?”李海冬躺在憨憨厚厚的绒毛上,无聊的问俞白眉。这几天的旅程变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