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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轻轻一抱拳,说道:“辽道友,辽夫人。”
辽远哈哈大笑,上下打量着萧凡,说道:“萧道友,真是年轻啊,辽某这些日子,久闻萧道友大名,也听说萧道友是我们金州城最年轻的元婴修士,只是没想到萧道友如此年轻……了不得,了不得啊!”
边说便连连摇头,赞叹有加。
那丰满妇人脸上也带着笑,却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眼里的神情,尽管经过很好的掩饰,依旧带着明显的不信任,和其他人前来百雄堂求见首席大郎中的情形完全不同。
考虑到她亲哥哥是青阳宫掌教,青阳馆首席大郎中还是元婴中期修士,她不信任一名刚刚进阶元婴期的年轻后辈,倒是完全可以理解。
萧凡笑了笑,说道:“辽道友谬赞,在下只是运气好一点罢了。‘了不得’三字,何以克当?”
辽远主动伸手握住了萧凡的手,不住拍打着萧凡的手背,连声说道:“当得起的,当得起的……萧道友,自从得知你执掌百雄堂,愚夫妇一直都想要亲自登门致贺。孰料这几日萧道友一直都在闭关,总是缘悭一面。今天终于见到了,辽某很高兴,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辽夫人虽然看上去极其傲气,性格很不平和,却也还算给自家丈夫面子,没有公然插进来抢话,等辽远和萧凡寒暄一阵之后,才接过话头,和萧凡见了礼。不过,表面看她是给自己丈夫脸面,内里焉知不是故意在萧凡面前“矜持”?
寒暄礼毕,萧凡邀请两人重新至内堂落座,奉茶。
“萧道友,听说道友此前不是我们金州城的修士,却不知道友是哪个国家的人氏?师从何门何派?”
又寒暄了几句,丰满妇人矜持地微笑着问道,措辞似乎还算客气。
萧凡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此前确实不在金州城修炼。”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答复,对这位辽夫人的问话,基本上完全避而不答。
丰满妇人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一缕不悦之色飞快地闪过。
萧凡也不去理会她的诸般作态,径直问道:“辽道友,辽夫人,听说两位道友今日前来我百雄堂,是因为贵公子的事?”
“是啊,不瞒道友说,辽某的犬子病了好些年,一直都在求医问药,却总是难以根治。听闻萧道友大名,精通岐黄之术,故此特意登门,想劳动道友大驾,前往寒舍为犬子号脉。却不知萧道友能否给辽某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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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5章阳亢之症
焦章忍不住说道:“辽前辈,何不带辽少主过来,请萧长老号脉?”
大家都住在金州城,你辽家虽然号称“第一世家”,总还比不上百雄帮势大吧?不带你儿子过来,却要请萧凡登门,未免太过托大。萧凡为人谦和,平易近人,但这个体统还得立起来。关系到的不仅仅是萧凡一人的体面,而是整个百雄堂乃至整个百雄帮的脸面。
辽远看了他一眼,苦笑一声,说道:“焦道友,犬子这几日焦躁不安,不适宜出门。”
这焦章也是金丹后期大成的修为,常年代替丁璨暂掌百雄堂的诸般事务,身份地位非同小可,辽远倒也不敢在他面前拿大。
焦章立即恍然。
听辽远这话里的意思,辽承的情形,只怕很不乐观,甚至都已经禁制出门。
萧凡也没怎么犹豫,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去看看。”
“多谢萧道友。”
辽远抱拳一拱,说道。
一架精致豪华的兽车稳稳停靠在百雄堂的院子之中,足可以容纳十来个人,兽车的车辕一侧,竖着一面火红的大旗,上书一个龙飞凤舞的“辽”字,显得极其威风显赫。连驾车的车夫,也赫然有着金丹期的修为。
萧凡登上这架兽车,只觉兰麝之香扑鼻而来,竟似女子闺阁一般。
瞧辽远的神情略略有些尴尬,萧凡自然知道,这是他那位傲气的夫人所为。辽远堂堂七尺男儿。雄赳赳一条好汉,怎可能喜欢这种调调。只不过辽夫人一定要将兽车布置成这般模样。辽家主也不好说什么。
萧凡笑了笑,坦然就座。
辽远望向萧凡的眼神之中。便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好感。
这姓萧的后生看上去极其恬淡,不像是性情中人,为人却颇为厚道。
辽家号称金州城第一世家,又和青阳宫是姻亲,家宅的大院子,就建在青阳宫总坛一侧。只不过青阳宫建在高山之巅,辽家的本宅,则依山伴水而建,地热蒸腾。十分暖和。
虽然只是一个家族,但辽家堡的规模,丝毫不在峈天门之下,极其雄伟气派,静悄悄地坐落在山谷之中,如同一道雄关,将那座不小的山谷牢牢锁住。
家主的兽车自然畅通无阻,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盘查,径直到了辽家的内院。
辽远这才邀请萧凡下车。立时便响起悦耳的丝竹之声,只见一大群俊男美女,分作两排,列于左右。吹箫奏乐,欢迎贵宾。
萧凡微微颔首。
金州城承平日久,风俗习惯果然和岳西国不同。岳西国九大宗门。从来没有这样的排场。
对这些身外之物,萧凡自来看得很淡。只是点头而已,对辽远说道:“辽道友。令郎现在何处?”
“萧道友,这边请。”
一行人向后院走去。
“滚——”
刚刚走进后院,就听到一声嘶哑的呼喝,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杯盏打碎的声音,夹杂着几名少女的惊呼。
辽远脸上顿时浮起尴尬之色,低声说道:“犬子身体不适,脾气比较暴躁……”
萧凡轻轻点头,说道:“听得出来,令郎声音黯哑,气喘而促,肝火淤积,这是典型的阳亢之症。”
望闻问切,本就是郎中的基本功。
抬眼望去,只见后花园的一株大树之下,踢翻了一张小桌子,杯盏碗碟打碎一地,蜜饯果子滚得四处都是。四五名侍女匍匐在地,吓得战战兢兢,一名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正在那里大发雷霆。
这青年男子约莫二三十岁年纪,骨瘦如柴,站在那里,仿佛一条竹竿,只要一阵风刮过来,立时就会吹飞了。一件白袍,就像是挂在身上似的,眉宇之间,一团黑气极其明显。
萧凡吃了一惊。
原以为辽远两口子亲自上门来,是得了长宁真人的嘱咐,特意前来试探他这位新任百雄堂大郎中的医术到底如何。谁知一见这位辽家少主,竟然已经死气缠绕,病入膏肓。
真要是试探的话,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萧凡二话不说,身子一晃,就到了白袍青年的身前。
那白袍青年正对着一干侍女发怒,冷不丁的身边多了一个人,想都不想,手腕一翻,就是一掌拍出,随即眼前一花,手腕一紧,如同一道铁箍箍住了,浑身上下,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辽家少主虽然也有金丹中期的修为,却是久病之身,如何能在萧凡面前挣扎?
纵算他身子大好,没灾没病,正处于巅峰时期,在萧凡跟前,也没有半分抗拒之力。
一缕浩然正气,柔和地透入到辽承体内,慢慢向前探索。
萧凡的眉头,很快便皱了起来。
辽承原本大怒,正要破口大骂,神念一触到萧凡身上,顿时便将到嘴边的话语统统咽了回去,屏息静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眼前这位看上去和他一样年轻的男子,赫然是一名元婴期的大高手,给他压迫感之强,甚至犹在他的父母之上。这种感觉很微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辽承可以断定,单打独斗,他父母绝非眼前这位元婴前辈的对手。
辽远和丰满少妇一起来到了近前,都目不转睛地盯住了萧凡。
好不容易,萧凡的三根手指,离开了辽承的脉腕,辽远正要开口说话,却见萧凡做了个很怪异的动作——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食指弯曲,在辽承的面上丈量了起来。不但丈量了辽承的面部,还丈量了他的胸口,双臂和后背,又伸手摸了摸辽承的腰身。双眉蹙得更紧。
“萧道友,这是……”
辽远是真的看不明白了。不知道萧凡这是何意。
萧凡沉着脸,正色说道:“辽道友。辽夫人,我需要查看令公子历年来的医案,全部!”
辽远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说道:“萧道友,实在是不好意思,犬子历年的医案,都存放在青阳馆……不瞒道友说,这些年都是长宁真人在给犬子治病。”
反正这事不用说,萧凡也能想得到。却是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萧凡沉吟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