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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低了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若再有下一次,本王保证你伺候本王的方式绝不会是你想要的这一种,你记住!”
说完了便扬长而去,也不顾朱瑿瘫在床上的姿势有多不雅,出了门口随意吩咐了守着的丫鬟,让她们进去服侍朱瑿。
奶嬷嬷早就等在一旁心急如焚了,这会儿看见四皇子大步离开,她还以为事情没成,忍不住捶胸顿足十分懊恼,快步进了内室,睁眼一瞧,就看见朱瑿颤颤嗦嗦的要从床上站起来穿衣。
“王妃,您可不能起来!快躺下,快!”奶嬷嬷一瞧她浑身的发红的印子,和屋子里浓浓的如兰如麝的味道,立即便知道两人这是事成了,几乎是小跑着过去,一把按住要起身的朱瑿,随手抄了枕头来,将朱瑿的屁股垫的高高的,“可不能浪费了,这些都是能让王妃受孕的好东西!王妃且忍半个时辰。”
她一边说,一边将几个枕头都垫到她身下,朱瑿未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满面泪痕。
“嬷嬷,你觉得我这样还算个王妃的样子么?哪个王妃是我这般,连行房都要使手段,为了生个子嗣绞尽脑汁,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身体上的冷,远不及心里的冷,朱瑿后悔极了,当初怎么就听从祖母的话,嫁给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奶嬷嬷从小看大她,知道王妃这是又犯了痴,心中连连摇头,一边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以免她冻着,一边坐在榻前,宽慰她。
“哪儿有不操心的事儿?王妃难道一位别人的日子就过的好?不过是粉饰太平罢了,大家都只拿了光鲜的一面出来,却从不曾拿那些不太光亮的给人看,为什么?还不是要面子!您觉得您这样就是辛苦了,可您不知道先前朱家曾经连骊山书院都开不下去,最后老太爷还不是挺了过来?倒是说老太太跟老太爷好了一辈子,可男人年轻的时候都犯浑,不信等您去云浮城问问老太太就明白了,您呀,现在还是太年轻了,等到您再长几岁,就明白嬷嬷说的话了。”
朱瑿眼泪直流,她闭上了眼睛,身体深处的疼痛跟麻木叫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难忍。
“嬷嬷,我困了,一会儿你帮我简单洗洗就行了,别吵醒我。”
朱瑿闭上眼睛,不愿理会嬷嬷的劝解,奶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好,王妃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忘了。”
……
益州城上元节的夜晚一片热闹,远在安亲王府的内宅中倒是十分宁静。内室里头燃着的宫灯明亮的照着,天气越冷,婵衣就越不想动弹,沐浴之后便窝在楚少渊身侧,两人挨着灯看书。
“……等一等,”婵衣看的太快,楚少渊看一页书还没看完最后两句,她就要翻页,连忙出声,“后头一段儿我还没看完呢。”
婵衣侧过头,看着灯光映衬下的楚少渊,精致的脸庞被灯光晕出了一圈暖黄,眼角下的朱砂痣显得尤其好看,薄薄的嘴唇轻轻抿起,似是在思索书中的故事,看完了一页,冲她点头,整个人都缩在毛绒绒的毯子里头,倒是紧紧的抱着她,可就是懒得伸手去翻动书页。
婵衣笑着将书翻了页,手却伸过去摸了摸他眼角的朱砂痣,轻声打趣道:“这么惫懒,到底刚才是谁说要念书给我听的?”
念书改成了两个人窝着一起看书,到最后变成她一个人翻书页,楚少渊负责看,还嫌她看的快。
“别闹,”楚少渊被她摸上眼角的手弄的痒痒,直往过躲,躲不过便将人的手擒住,轻轻咬了咬指尖,“乖,好好看书。”
☆、第973章 撒娇
第973章 撒娇
婵衣缩手将指尖抽出,“不早了,你还不睡?大晚上就不怕将眼睛熬坏了?”
这是楚少渊总爱对她说的话,现在被婵衣一字不差的还回来,楚少渊不觉间有些脸红,揽着她腰肢的手微微发烫,索性埋了头在她的肩窝,亲昵的蹭了一下又一下。
“晚晚,今儿十五呢,你说这一年有几个上元节?”一边儿腻着说话,一边儿拿深深的语意来暗示她,昳丽的脸在灯光下像是发亮一般。
“嗯,一般上元节的时候,都要好好睡觉,”婵衣忍着笑,认真道,“否则来年可长不高,你还记不记得祖母时常这么与我们说?”
那也是因为他们兄妹几人太淘气调皮,一有红火热闹可以看,就嚷着闹着不睡,定要去街上看花灯,夏老夫人才会编排出这样的话来哄他们,说的还煞有介事,拿了云浮城中有名的侏儒来比较,说若是不乖乖的睡觉,来年就会比他还要矮上一些。
婵衣他们兄妹几个都是不大的小孩子,这么一说自然都很害怕的,便都乖巧的哄着睡了。
“晚晚……”楚少渊轻摇着她,不肯罢休,婵衣将身子转过去不理他,他凑上来,将人圈住,轻摇个不停,一声声的“晚晚”叫的人骨头都要被他叫软了。
瞪他一眼,“总这么撒娇,让人瞧见了,岂不是要笑话你这个王爷没有威仪?”
一边挑眉一边无奈的看着他,婵衣嘴角纵容的笑意,让楚少渊捉了个正着。
“夫人,娘子,晚晚……”楚少渊抿嘴笑,凑过去贴着婵衣的嘴,轻轻吻了一下,“我可记得以前你不待见我的时候,不愿理我的时候,我凑到你跟前,你却总是躲开,现在好不容易能挨着近些,晚晚还嫌弃我。”
说着自个儿委屈上了,搂抱住她便将她放倒在罗汉床上。
“以前的事儿你倒是记得清楚,”婵衣轻哼一声,“那你应当记得我一撞见你,就总是被父亲、母亲跟祖母责罚的事儿吧,你说若换做是你,能不能有我这么好脾气?”
楚少渊携着笑,一脸坦然:“所以才说姐姐的性子是真好,才不与我一般计较,否则我便是再费力,只要姐姐一个眼神扫过来,我又哪里敢放肆?”
宜嗔宜喜的精致脸庞上布满了勾人笑容,楚少渊向来在房中端不住那张冷肃的面孔,活脱脱像换了个人一般,拿了自身的美色讨好婵衣,也是常有的事儿,况且自家媳妇儿不讨厌他这般讨巧卖乖,他做起来就更得心应手。
“哦?”婵衣伸手将他一张脸皮捏的变了形,“那你现在是要我与你多计较计较了?”
楚少渊哪里是这个意思,伸手便将她的手钳住,微低下颔,将她扬起的唇狠狠吻住,吮几口再轻轻舔一下她的唇瓣,顺着往下,吻到她纤长的脖颈。
“上元节可是属于有情人的,”低低的声音从脖颈处传出来,楚少渊含糊不清的俯身将人压在底下,“若是浪费了,要遭天谴的。”
抓了衣带的手缓缓解开,她白皙的皮肤便从衣衫当中露出来,眼里瞧着竟要比满室烛光更耀眼。
楚少渊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全心全力的,衣裳四散开来,他从这里流连到那里,亲一下,舔一下,咬一下,慢慢拨弄着她散了一榻的黑发。
“……你总是有这么多歪理!”婵衣被他弄的很痒,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低下头咬住她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看,便觉得便是人间绝美的景色也比不过她的妍丽,轻声笑:“真真是红梅傲雪。”
婵衣知道他话里的暗喻,脸一红,忍不住挑眉:“益州城可从不下雪!”
楚少渊抿嘴笑,吻上他眼里的美景,整个人含着浓浓春意,眼睛深邃汹涌,轻喘一声,才含笑道:“那又何妨?我有晚晚就够了。”
婵衣一张脸布满晕红,伸手将他退的凌乱的衣裳扯下,纤细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将人的下颔抬起来,秀气的眉毛微挑。
“我却觉着,还是夫君的颜色更艳,比之红梅还要艳丽几分。”
翻身将楚少渊压倒,她早看出来楚少渊一直在拨撩自己,俯身含住他的唇角。
前世看了多年的这张艳丽面孔,她却始终生不出别的什么心思,便是最后几年察觉出他的意思,她也一直缩在简安杰身后,不肯正面对上他,而这一世却叫她爱不释手,他一拨撩,她就溃败。
这张比女子还要漂亮的脸,一旦褪下了那层冷肃,美的让人惊心动魄,一眼看进去,就会陷在其中。
“姐姐……”
楚少渊轻喘着,声音像是羽毛划过耳廓,舒畅跟痒意如何也缓解不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她,长臂一伸将她勾来,肌肤相贴,他呼吸乱的叫人听着也跟着热了起来。
“再等等。”婵衣低笑,唇覆了上去,在他脖颈处游走,手指顺着他光滑的皮肤,缓缓的往下再往下。
轻喘声忽的加重,楚少渊受不住她这般慢吞吞,手颤抖的抚上她光滑的背,嘴唇一掀,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