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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
原来是没有证据!
耶律修冷笑道“你红口白牙,说是他暗算,便就是他吗?”
耶律元哲向他一望,摇头道“锦王殿下,方才的事,是臣亲眼所见,也是亲手将这狗奴才擒到!”
耶律修怒道“小皇叔,纵是如此,你也当有证据!”
耶律辰微笑道“今日二皇兄情急的很,回头得饮些下火的汤品!”
耶律修咬牙,向他怒视,冷声道“九弟问案,我情急什么,只是盼着九弟能禀公而断罢了!”
皇帝见兄弟二人争执,皱眉道“钰王,还是问案要紧!”
“是,父皇!”耶律辰应命,向殿外道“有请御史台各位大人!”
随着他的话,岳清宁在前,率着御史台的人回入殿中,将手中一只铁杵举起,大声道“皇上,木料倒塌之后,臣在木料中发现这条铁杵,一端扁平,该是用来撬翻木料所用!”
庞白下来,将铁棍接了过去,呈给皇帝。
皇帝细瞧片刻,皱眉道“这是何物?”
高德向上张望片刻,躬身道“回皇上,奴才瞧着,似是内务府院子里卸货物所用的铁杵,可以插入细缝,将货物撬起!只是……只是并不曾放在木料那里,而是立在门后!”
原来不在木料那里,御史台却在木料堆里发现,自然是有人将铁杵拿了过去。
皇帝眸色骤深,向高德道“闻说你也受伤,可曾瞧见王盘动手?”
高德躬身回道“回皇上,奴才引着御史台几位大人过去,本是向从属众人查问何人见过喜公公,听到木料那里有人说话,过去查看,还不曾走近,木料便已塌下,跟着被世子一把推开,跟着听他喊,小福子被砸死了!”
原来是耶律元哲喊的!
小福子点头道“奴才被世子爷推开,也是听到他大声喊奴才被砸死,奴才吓的魂飞魄散,竟一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自己活着死了也分不清?
众人不禁好笑。
耶律辰也跟着勾唇,慢慢转身,突然向喜庆问道“喜公公,你方才说,你今日前往内务府,招呼你的,就是小福子?”
是啊,这句话,你不是问过好几回了?
众人听他再问一次,已有人腹谤,这钰王殿下问个案子,怎么同一句话婆婆妈妈问好多回?
楚大小姐却勾唇道“是说小福子死了之后,喜公公才突然说自己在内务府只见过小福子,如今他没死,喜公公不知道可会改口?”
第609章 早已备下的棋子
是啊,喜庆说出小福子的名字,是在小太监禀报小福子被木料砸死之后!
楚若烟一句话,众人顿时了然,原来钰王一问再问,是为了将喜庆的供词证死!
想通此节,有不少人向楚大小姐瞄去一眼。
这位楚大小姐,除去生的那副容貌之外,这心思的敏锐,怕也是常人无法能及,难怪满上京的佳丽,独她能入了钰王殿下的眼,也不只是她那粘人的功夫!
不用等喜庆回答,小福子已诧异道“喜公公?奴才今日不曾见过,怎么喜公公去过内务府?”
本来钰王再问,喜庆正想如何把话圆过去,结果被楚大小姐一说,此时改口,岂不就是心虚?
喜庆脸色微变,目光向耶律修一瞟,咬一咬牙,梗着脖子大声道“小福子,你莫不是吓糊涂了?我去替娘娘问金线,分明是你照应,又说如今库里存的金线不多,怕御前要用,我才前殿去寻高公公!”
小福子听他红口白牙掰出这许多话来,不禁张口结舌,摇头道“今日外头运木料过来,从用过早膳,奴才就在院子里忙碌,直到方才,并不曾往厅堂里去,内务府小武子、小安子都是人证!”
皇帝道“传小武子、小安子罢!”
内务府发生那样的事,所有人等早已跟到前殿候命,这会儿听到旨意,小武子、小安子立刻上殿,跪下磕头,同声道“回皇上,今日一早起身,小福子就与奴才们在一起忙碌,堂上支应的,是梓柔姑姑!”
皇帝闻禀,再传梓柔,梓柔回道“是,皇上,今日一整日,是奴婢带着两个宫女前头支应,应付各宫主子所需的东西!”
再传两个宫女,也都点头应是。
一个这么说,许是撒谎,可是两个三个四五个,众口一辞,已难一致。
喜庆脸色苍白,伏在地上不起,只是死死的咬住牙不认。
在这朝堂上多年,纵没有亲见,满朝文武听到这里,也已猜出事情的经过。
喜庆杀李陈之后,想逃离前殿,回入后宫,结果被包凌松人赃俱获。情急之下,他反咬一口,污指包凌松栽赃,为了说的有证有据,便谎称自己是前往内务府之后,才来前殿。
听到皇帝命人往内务府去查,身为同党的王盘便先一步赶去,竟图制造意外,杀死小福子,来一个死无对证。
哪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世子耶律元哲也尾随而去,看到王盘动手,便出手救下高德和小福子,擒住王盘的同时,趁乱大喊小福子被砸死,并使小太监前来殿内禀报。
喜庆听到回禀,当真以为小福子已死,便立刻说自己见到的就是小福子。
钰王殿下将这一句话询问再三,就是令大伙儿听的明白,令他没有机会反口。
而等他一再承认之后,小福子却活生生的出现,所有的谎话,自然不攻自破。
想到这里,众臣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钰王耶律辰的身上,敬服者有之,畏惧者有之,更多的,却是赞叹。
从包凌松擒到喜庆,到喜庆反咬一口,指他包藏祸心,指使包凌松嫁祸,包凌松竟无话可辩,本来他已处在下风,哪知道就是从喜庆的几句话中,步步追问,又设下此计,竟然将喜庆所有的谎话拆穿。
想的再深一些的,心头不禁震动。
能自由来往前殿后宫的男子,除去皇帝和几位皇子,也就只剩下鲜有的几位皇室宗亲。
耶律元哲一早就在宫里,却隐而不出,自然是钰王早已备下的棋子,如此深沉的心思,思之当真是令人胆寒。
这些事说来繁复,说穿了,倒也浅显。小福子握紧双拳,大声道“喜公
公、王公公,小福子可素来没有得罪过你们,为何无缘无故,要取我性命?”
楚若烟摇头道“小福子,这你倒说错了,他们只要内务府杀一人,消息传过来,喜公公就可一口咬定见的就是那个死人,只是你比较倒霉罢了!”
是啊,不管内务府死的是谁,喜庆都能一口咬定他见的就是那一个人,并不在乎是谁。
小福子脸涨的通红,向王盘怒目而视。
既然喜庆前往内务府是假的,旁的话,也自然再也无人相信,皇帝脸色顿沉,向喜庆道“你身上的瓶子,究竟是从何而来?可是你杀了李陈?”
喜庆连连磕头,却已说不出话来。
耶律修也向他一指,喝道“贱奴,你做出这等事来,自个儿死倒也罢了,你置我母妃于何地?置你的家人于何地?”
喜庆听他怒喝,脸色早已惨白,磕头道“是!是奴才鬼迷心窍,奴才对不住殿下,对不住娘娘!”
生为明华殿的人,口中的殿下,自然是锦王,娘娘,自然说的是梁妃。
耶律辰淡道“你不过区区一个贱奴,若无人指使,岂能有此胆量?更何况,李陈是御前侍卫,怕也不是你能指使!”
喜庆咬一咬牙,摇头道“钰王殿下不知,那李陈虽是御前的人,可是御前侍卫俸禄并不丰厚,他急着赚钱买宅子娶亲,只要给他尝些甜头,他自然会受奴才指使!”
耶律辰问道“你是说,李陈杀人,是你指使?”
喜庆迟疑片刻,向锦王耶律修望去一眼,终于将牙一咬,重重点头道“是!是奴才买通李陈,命他杀人,随后怕查到他的身上,便逼他喝了毒药!”
漏洞百出!
楚若帆忍不住问道“你是明华殿的奴才,与人犯素不相识,为何要杀他?更何况,那时李陈正在当值,你并不曾前往大殿,又如何指使他杀人?”
是啊,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会动了杀机,竟然在这宫里,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杀人?总要有动机吧!
几乎所有的人都暗暗点头。
“这……”喜庆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奴才……奴才虽不在大殿前,可是……可是李陈了宫传令,总还有一段路程!”
耶律辰点头,又再问道“如此倒也说的通,只是,你还不曾说,你与人犯素不相识,有何仇怨,定要杀他?”
喜庆张了张嘴,再也无话可说。
耶律辰微微一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