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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根据一些事情发现他并不是自己的子嗣,那君王白白当了一个便宜爹,还带了二十年的绿帽子,这种皇家丑闻怎么可能会让它传出去,一国太子又不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加上以讹传讹的话,自然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苏菫:“……”
司泽生:“……”
——好有道理且逻辑上完全找不出有任何不通的解释!
秦昭是听了南宫原的话来找苏菫,司泽生是代文官来看望苏菫,两人都没想到那身份尊贵到见了皇帝都可以免下跪之礼,南宫原亲亲的侄儿,高阳长公主和淮南王唯一嫡子——容菫小郡王,竟然会是苏菫!来王府之前所想的结交,阴谋阳谋等等都白瞎了,三人在愉快而又惬意的交谈一个时辰后,秦昭,司泽生起身告了辞。
在离开七菫苑时,秦昭故意落后了两步,眼神戏谑的瞟了眼苏菫,薄唇张张合合,无声的对苏菫说了句后,提步轻快的大步出了院子。
——七儿,我很期待你和温家二小姐的洞房花烛!
读懂秦昭的唇语,苏菫瞬间被雷的外焦里嫩,提起右脚踩在石凳上,冲着清空万里的天空伸出食指和中指,咆哮出声,“二筒!”
右相府。
“父亲,宣儿知错了,当时宣儿真的不知道那男子就是小郡王啊,不然就算给宣儿百个胆子,宣儿也不敢说小郡王半个字的不是啊!”
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上官宣,可怜兮兮的看着因昨日多喝了几杯,睡到今日才听说漱玉馆中事盛怒不已的上官曜。
“啪!”
“孽女!”
盛怒不已的上官曜一甩手就打了上官宣一耳光,力道大的将上官宣跪在地上的身体都侧了位置,第一次被一向连重话都没舍得对自己说的父亲打,上官宣捂着瞬间高肿起的脸恐慌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对小郡王出言不逊!还让侍卫对小郡王动手!”
上官曜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踱着步,紧皱着眉埋怨的瞪着昔日自家爱女,“你可知你给咱们右相府闯了多大的祸啊!要是小郡王动怒了,就算我官居相位,也承受不了皇上的怒火啊!”
在漱玉馆看到苏菫都敢冲撞容诩,而容诩竟然没有说一句苏菫的不是,上官宣便知晓外界那些传闻十有**都是真的了,回府后整整一个晚上都提心吊胆着,现在听上官曜这么说后,吓得身体一软直接瘫软在地,脸色煞白。
“老爷!”
看着跪在地上被吓的脸色煞白,神色憔悴的宝贝女儿,柳婉一颗心都在抽疼,明白自家宝贝女儿这次是真的闯了比天还大的祸事,只得哀哀戚戚的对上官曜道,“宣儿也是无意之过,都说不知者不为怪,既然到现在宫里都没有传来旨意,说明那小郡王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咱们给王府多送几样名贵之物算是给小郡王的赔礼,老爷您看这样可行?”
“这……”
上官曜拧了拧眉心,沉着脸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后,只得重重的叹息一声,“夫人也说的在理,小郡王先前不是最喜欢金银玉器吗,去库房挑上二十件最好的器物,另外将咱们置在东郊的宅子房契和西街店铺的店契都送去王府!”
一顿,将视线看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上官宣身上,厉声道,“让这孽女亲自去送,若小郡王还不解气,要打要罚我相府绝无异议!”
说完后,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去。
“父亲!”
听到上官曜这么说,上官宣急忙跪爬着想去抓上官曜衣摆,乞求的道,“宣儿真知错了!父亲就原谅宣儿这一次吧!”
若不威及自身地位,并且生的漂亮还可以稳固相府的嫡女,上官曜自然可以给她多些宠爱,可一旦威胁到自己,爬到丞相之位的上官曜怎么可能会再顾及那微薄的父女之情,自然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宣儿快起来!”
等看不见上官曜的身影后,柳婉疼惜的急忙将上官宣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那原本白皙细腻的脸颊上清晰的印着五个手指印,嘴角还破了皮,急忙对跪在一旁一张脸都高肿着,嘴巴还流着血的小翠厉声命令道,“你这贱蹄子!还不快给小姐请大夫去!”
“是是,夫人!”
小翠颤抖着身体挣扎了好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急忙跑出了房间。
“娘!”
上官宣扑到柳婉怀中,害怕的大哭道,“娘最疼爱宣儿了,宣儿不能去王府啊!那小郡王肯定对责罚宣儿的,而且,而且不能让王爷看到宣儿现在的样子啊!娘你帮帮宣儿!娘!”
“好好!宣儿别怕!”
柳婉心疼的拍着上官宣背部,安抚着她的激动情绪,柔声道,“娘帮你!”
“真的?!”
上官宣猛的抬起头,双眼通红的盯着柳婉。
柳婉轻轻拍了拍上官宣手背,重重点了点头,“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宣儿。”
听言,上官宣高兴的拉住柳婉的手,“宣儿就知道娘最好了!”
脸颊上还火辣辣的疼着,想到上官曜的话,上官宣害怕的往柳婉怀里缩了缩,“可若宣儿不去,让府中管家给那小郡王送赔礼去,父亲会不会更生气?”
“让管家去送……”
柳婉皱了皱眉,倏而双眼中滑过一道恶毒的暗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相府又不止一个女儿,就让南苑那贱蹄子去送不就得了!”
午时一刻。
七菫苑。
“公子!大事不好了!王爷背着您正在大厅私会小贱人!”
去大厨房给苏菫传饭的浅绿连跑带飞的冲进了院子里。
七菫苑原本叫槐园,当初选院子时,苏菫看到院中有两棵槐树才要的这个院子,在秦昭和司泽生走后,容诩可能是被气的决定眼不见为净就没让苏菫去练武,而苏菫被秦昭最后那句唇语吓的今晚的睡意都没了,趁着要吃午饭的空闲时间在两棵槐树间绑了自制秋千凉椅,懒洋洋的坐在上面悠闲的啃着冰镇西瓜。
“我……唔!”
“嘭!”
被自家小婢女火急火燎的惊呼声吓到,毫无准备的苏菫将一大块西瓜硬吞了下去,弯腰去抠喉咙时,一个重心不稳头朝下往地上栽去。
“公子!”
见自家公子激动的从秋千上栽了下来,浅绿痛心疾首的奔到苏菫身边,红着眼眶急忙将苏菫从地上扶了起来,感受到自家公子被打击的连站都站不稳了,身体一个劲儿的往下弯,浅绿用力锢住苏菫身体,安慰的道,“公子您别难过,等那敢勾引未来姑爷的小贱人出府后,奴婢立马去划花她脸!”
“唔……唔!”
喉咙被卡的难受,被浅绿的蛮力紧紧锢住又不能弯下腰将西瓜吐出来,苏菫只好一边流泪一边用力拍打着胸口,企图将西瓜咽下去。
见苏菫悲痛的靠自残来缓解心中的疼,一张明艳清丽的小脸布满了悲伤的泪痕,浅绿痛心的一把拉住苏菫双手,心疼的道,“公子啊!您何苦要折磨自己啊!心里有什么怨恨去朝那小贱人身上划上几刀就是了,若还不解气,奴婢现在就去将那小贱人剁了!”
苏菫被哽的脸色涨红,双手又动不了,只得憋足了劲儿低吼道,“发……发凯偶!”放开我!
“我可怜的公子啊!”
见自家小姐悲伤的连话都说不清了,浅绿一把抱住苏菫,“公子您什么都别说了!奴婢都懂!”
感受到苏菫异常强烈的想推开自己,明白这是一向坚强的小姐不好意思让自己看到她内心脆弱的一面,浅绿将苏菫抱得更紧了,“公子您想哭出来就放心大胆的哭!奴婢的肩膀可以给您靠!”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被一块西瓜哽死了!
此时的苏菫脸色已经开始反青,大脑呈严重缺氧状态。
“——你两在做什么!”
听到苑门外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苏菫面色一喜,第一次如此急不可待的想看到容诩。
一进院子,看到苏菫一脸激动的和一女子紧紧的抱在一起,容诩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立马黑了好几度,几乎是冲到苏菫身边,一把将那不知死活的女子给扯飞了出去。
没了禁锢,苏菫立马弯腰就开始用手抠喉咙。
“呕!呕!呕!”
卡的太久,又是呈半软的西瓜,苏菫感觉将十八年前的所有口水都流出来后,也没将哽在喉咙的西瓜抠出来。
见一看到自己就开始犯恶心吐的苏菫,吐不出来还拿手去呕,容诩咬了咬牙,在拂袖离去的前半秒,一只沾满口水的手拉住了他衣袖。
“唔!唔!”
苏菫艰难的站起身,用另一只手对容诩指了指自己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