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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碎碎念中,苏菫挪到了被放下来的棋盘旁。
“七个红棋,七个黑棋,连起来就一个北斗七星啊。”
苏菫痛苦的紧皱起眉,偷偷瞟了眼正阴沉沉看着自己的容诩——腰间挂着泛着寒光的鞭子。
鞭在腰上,不得不下!
苏菫深吸口气,丢脸就丢脸吧,一闭眼,随手伸进一个棋匣拿了个棋子,狠心落棋!
“嘶……!”
一众倒吸气的声音瞬间响起。
蒙对了?!
苏菫惊讶的睁开眼,看到众人看自己的复杂目光,尤其是莫老头的抽搐眼神,咽了咽口水,好像气氛不咋对劲儿呐。
“去去去,浪费表情,老子就说一个毛头小子懂个屁啊!”
“这下的什么棋啊,简直胡闹!”
“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吧!”
“愚不可及。”
在众怒中,苏菫被毫无悬念的轰了出去。
“一群庸俗之人。”
惋惜的摇了摇折扇,感叹了下世风日下,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节约了三个铜板儿后,苏菫刚想转身离开,秋月楼中突然传出了一阵沸腾的欢呼声。
“竟然解开了!”
“好!”
“容王不愧是容王!”
“老子毕生偶像以后就是容王了!”
苏菫脚步一顿,清透眸子流光婉转,容阎王解开了?那一千两……呵呵呵呵呵。
半个时辰后,不知名小巷。
“啪——嗒!”酒瓶被一脚踹飞而落地的破碎之声。
“呃……”
看着从蓝色包裹中正涓涓流出的水渍,苏菫收回右脚,深吸了吸鼻子,“好浓郁的醇香啊!”
“蠢货!”
容诩阴沉着脸,泼墨似的暗眸中燃着熊熊怒火,修长白皙而节骨分明的右手搭在了腰间的软鞭上。
空气骤然肃杀冻结,寒风肆虐!
“淡定定,咱们有有话好好说嘛,整天舞鞭弄棍的像啥样呀。”
印象中那疼到骨子里的酥麻感让苏菫后退了好几步,讨好的连连摆手。
“对你。”
容诩不屑的轻哼了声,一鞭子夹杂着凛冽的寒风排山倒海般挥了过去,“浪费。”
“轰!”
苏菫将轻功运行到极致在鞭子落到肩上的前一秒,瞬间闪开,而她身后的墙壁在后一秒轰然倒塌。
“咳咳……”
看着化为粉齑的墙壁,苏菫挥了挥空气中的扬尘,按着砰砰直跳的胸膛,长舒口气,“吓死爷了!”
见苏菫避开,容诩低沉的暗眸中隐隐流光滑过,嘴角轻勾,带着两分内劲儿,又一鞭子挥了过去。
“还来!”
苏菫神色一紧,啪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开,一个金燕回勾,双脚踩上了另一侧的墙壁,折扇瞬时抵上了凌鞭,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之法将鞭子推向了左侧。
第十五章 真相总是让人
“公子,白白来了!”
就在苏菫的折扇变成骨架扇时,月白的身影从天而降,待白色烟雾散尽后,除了紧握住骨架扇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的容诩和满地硝烟狼藉外,再无一物。
“大人,就在这里!”
一群民众领着一群官差将容诩团团围了起来。
“何人在此闹事?!”
官差头抽出佩剑,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容诩。
“——叮!”佩剑被击落掉地。
靠自身不懈的用内力撞击穴道的努力无效,在回宫经过富贵酒楼旁的南宫笙帮助下,抱着看热闹的心随着官差一同前来的南宫礼看到站在中央散发着冰寒之气的容诩,急忙挥出内劲打掉剑刃,一个迅闪,站到了容诩身旁。
“放肆!容王也是你等能用刀指向之人!”
四殿下南宫礼之容帝京中有官衔之人谁不认识,官差们见南宫礼出现,早已吓得两腿打颤,再听到容王之名,连同周围的民众噗通一声纷纷匍匐在地,颤声呼喊,“参见容王!”
“嗯。”
容诩面无表情的轻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袋银子,“修缮费。”
“多……多谢容王,容容王有心了!”
待官差头颤巍巍的爬起身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接了银子后,容诩身影一晃,没了踪影,见自家皇叔离开,南宫礼闪身紧跟了上去。
富贵酒楼。
“好了好了,安全了安全了!”
月白拎着因心爱的小扇扇落入土匪手中而悲伤不已的苏菫翻后窗进入二楼后,脸色发白的瘫软在椅子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了口气。
——俺滴亲娘呢!阎王手中抢人,还是两次,吓死个人呐!
“公子,上次同容将军友好的交换了名字后,不是说好到死也不再招惹他了吗?”
面对月白投来的幽怨眼神,苏菫恨铁不成钢中带着些许无辜欲哭无泪道,“对于他死我活这种高深成语依照你的智商本公子不打算跟你解释,而且这一次我真没惹他啊,我发四。”
深知自家公子的恶劣品性,月白撇了撇嘴,“难不成是容将军故意找公子你茬吗?”
听言,苏菫眼泪汪汪一脸欣慰的看着月白,“白白,你真相了!”
月白:“……”
对于就为了区区一千两而对自己穷追猛打的容阎王,到后来包裹落地酒香四溢容残暴下手更狠的行为,苏菫深以为:一坛酒而已,容诩绝对是故意找茬的!
“对了!”
待气息平缓后,想到找自家公子的事,月白敛了敛神色道,“咱们酒楼出事了。”
收起玩闹之心,苏菫拂了拂衣袖上的褶皱,看向月白的目光平静无波,“何事?”
“因为阳春酒楼要再修一楼,停业大半个月了,今日那店里的大厨来富贵酒楼吃饭,结果死了。”
说到此处,月白声音沉了沉,“死因中毒,经过仵作验过了。”
一个酒楼最好的招牌便是厨子,阳春酒楼因客爆满所以得再修一层,而现在厨子死了……
为了争利赚钱,竟然视人命为儿戏,苏菫冷哼一声,“把戏竟然耍到本公子头上,单单封了那酒楼怕是太轻了。”
“对,公子!”
对于这种无耻的栽赃陷害的肮脏手段,不让对方倾家荡产,国破家亡,月白表示都对不起自己祖宗,愤愤的握紧拳头,“张掌柜已经被押走了,所以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去衙门?”
“现在就走!”
苏菫挽起袖子,刚迈出两步打了个冷颤后,站定,将衣袖放下。
自己开的酒楼肯定是自己取的名字,阳春白雪,这让人一听就知晓酒楼主人的高雅情操,心情遂好的苏菫随意问了句,“咱们酒楼叫什么名字?”
月白因紧随其后一个急刹车回答道,“富贵酒楼!”
苏菫:“噗!”
第十六章 所谓证据确凿
“押下去,秋后处斩!”
“威——武!”
在苏菫接受了自己当初取名是那么的清新脱俗,重新梳理了案情后,直奔衙门来时刚好听到将自家张掌柜被处决的命令,急忙大喝一声。
“慢着!”
穿过人群,走到大堂中央,苏菫面色低沉的看向因竟然有人扰乱公堂而盛怒的尹关文,沉声道,“尹大人如此草草结案,可胜任的了京兆尹之职!”
“大胆!”
尹关文一拍惊堂木,脸色铁青的大喝道,“堂下何人?竟敢在公堂上信口雌黄!”
苏菫不卑不亢的抱拳行了一礼,“草民苏七,张掌柜故人,见过尹大人。”
见苏菫虽相貌普通,但周身气质通净,说话清透,不像捣乱之人,尹关文缓了缓脸色,带着威压道,“堂下苏七,富贵酒楼张掌柜下毒谋害阳春酒楼大厨是证据确凿,何故说本官草草结案?”
“证据确凿?”
苏菫轻嘲的勾起殷红的嘴角,“何来证据确凿!”
尹关文官袍一挥,“呈证物!”
听到命令,一官差端着刚撤下去的菜盘走到了大堂中央。
尹关文指着官差端着的菜盘道,“此物乃富贵酒楼之物是否没错?”
在张掌柜被押走时,那盘菜苏菫也看了一眼,同官差手中的确实一样,遂点了点头,“是。”
尹关文对官差示意了下,那官差从怀中拿出一布裹,抽出一根银针,在汤汁和菜中点了点,不消片刻,银针末端变得乌黑。
真有毒?!
见银针变黑,苏菫微微皱了皱眉,面色仍波澜不惊道,“菜中虽有毒,但可有人亲眼看见是张掌柜下的手?”
见苏菫不到黄河心不死,尹关文摆了摆手,“传证人!”
先前那名身材肥硕,大腹便便的男子又被带了上来。
尹关文看着因不知道是何原因又被传上公堂而打着啰嗦的李四道,“证人李四,本官且问你,是否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