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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行窃?”
容诩眉角微挑,连之礼也不知此事,又见梁皇遣退了内侍,心里隐隐有了答案,面上仍一片淡然,“不知宫内丢了何物?”
南宫原面色微沉的紧皱着眉,“传国玲珑玉。”
十里长街。
“苏兄,你便告诉我那日在你寨中的绝色女子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家住哪儿,可有成家吧。”
看着如牛皮糖般挨着自己的南宫礼,苏菫额头上迅速滑下三条黑线。
接到吴掌柜书信,一年一度的金店评比临近,自己这个幕后东家也该出现了。
信中严重斥责了自己三大页多年来诸多不负责任的行为,言辞凿凿,情深意切,让苏菫深感羞愧,终于决定进京。
没想到刚一到建安,就碰到江湖情杀,月鸟人呲溜一声,连半片羽毛都没留下就飞走不见了,独留苏菫这个路痴外加不知道自家店铺在哪儿而在城中瞎转。
这一转便碰到了刚请安完而出宫到十里长街买醉酥鸡的南宫礼,当时南宫礼看到苏菫那一刻,双眼放光,就差没化身为狼猛扑过去了,吓得苏菫飞身就跑。
换作平时,以苏菫武功,早不知将南宫礼甩哪个角落去了,奈何她身受重伤,又对京城不熟悉,盏茶功夫便被跟上了。
因为嫌麻烦,苏菫只换下了大红锦袍,穿了件淡墨色绫衣,一头青丝松松垮垮的绾了个发髻,用一翠绿色玉簪捌住,清丽霞韵般的倾城容颜并未加以掩饰。
而南宫礼也生的面如冠玉,风姿绰绰,两个长相十分出众的男子当街拉拉扯扯,自然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苏菫咬着牙再一次将扒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拉下来,身子退离南宫礼三步远,无奈的道,“寨中从未有与你年纪相仿的女子,更别说绝色了,爷怎知你说的是哪个?”
第十章 绝色美人
“定是有的。”
南宫礼可怜兮兮的伸出手想去拉苏菫求得信任,但在苏菫那“你丫再动手动脚,信不信爷削死你”的阴森目光中悻悻的收回了手。
鉴于之前南宫礼追了自己五条街,又跟了五条小巷的执着情况下,苏菫环手抱胸狐疑地摸了摸白皙如玉的下巴,“真在爷寨中看到过一个绝色女子?”
“嗯嗯嗯!”
深怕苏菫不信,南宫礼万分确定的连点了三个头。
见南宫礼确实没在说笑,苏菫眉头不由的深深紧锁了起来。
自三年前屠村之事发生,在妇人身上发现有被侵犯的痕迹后,寨中便从不接收女弟子,更别说留女客了。
这也是黑风寨的铁令。
而寨中弟子如果成家后,都搬到了青峰山背面的清风村中居住,妻室一律不准踏入黑风寨半步。
有生人来,自己又不在寨中,同三年前的情况何其相似。
苏菫压下惴惴不安的心跳,沉声问道,“那绝色女子是何穿着,相貌如何,身有多高?”
见苏菫终于相信自己,南宫礼紧忙回答道,“身着一袭深绿色绸锦,头带一朵大红牡丹花,身材健壮,肤色如麦,剑眉星眼,脸上还有些许未刮干净的胡须,身高约摸比我高有半头。”
苏菫:“……”
见苏菫的脸色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阴沉,以为是自己描述的还不够详细,南宫礼赶紧补充了句,“噢!当时寒风大作,掀起了那女子的裙摆,在下堂堂君子又怎可趁人之危,只是通过指间缝隙看到了那小腿上的深深腿毛。”
苏菫:“!”
如此绝色!
自己这是早上出门时脑袋被月鸟人踢了才相信南宫礼这小崽崽的鬼话!
苏菫深吸了口气,在进行是一巴掌拍死眼前这龙崽子还是一脚将他踹飞出去的艰难心理斗争时,不远处的富贵酒楼突然传出一声惊慌的喊叫。
“死人了!吃死人了!”
三秒不到,一阵强烈的人风呼哧而过,原本热闹非凡,人肩接踵的长街轰然一空,全都在酒楼大门前围成了个圈,而南宫礼因躲避不及,被人群撞的七晕八素。
从地上捡起被人群挤掉踩了上百脚而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外衫,南宫礼一脸幽怨的抬头看着在人群冲过来的前一秒,以一狗都撵不到的速度飞上街边一颗歪脖子树上的苏菫。
“苏兄既睡了我皇婶,怎可如此不念及咱们之间友好,真挚,情深意切的叔侄关系而独自上树!”
“睡睡了你皇婶!”
“我亲眼所见你将我皇叔压在了床上,你在上,可不是睡了我皇婶了吗。”
南宫狗如是解释道。
在歪脖子树上手摇折扇一脸幸灾乐祸的苏菫一个重心不稳直直栽了下来。
自动忽略掉自己从树上掉下来如此丢脸的事,苏菫拍了拍衣襟上的灰,优哉游哉的晃进了人群之中。
“菜里有毒!这黑心酒楼竟然敢谋害我兄弟性命,报官,快去报官!”
苏菫凭借自身优势,如泥鳅般溜进人群最里面时,便看见一身材肥硕,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抱着一瘦弱而口吐白沫,手脚抽搐的绿衣男子,对着一旁的小厮大声哀嚎,小厮应声而去。
不消半刻,三名拿着大刀的官差迅速赶来,人群又自动让出了条小道。
扣菜,押人,封大门。
看着胖男子背着他那瘦弱兄弟紧跟在押着大喊冤枉的富贵酒楼掌柜的官差身后逐渐消失的背影,苏菫一脸惊诧。
——啥时候官府有这么高的行动效率了!
------题外话------
有奖竞猜!
出现在青峰山的绝色美人是谁呢?~(^?^*)~
第十一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什么时候这帝京中的官差有这么高的行动力了?”
在人群散开后,南宫礼的身影才显露出来,不可思议的拍了拍贴了封条的大门,偏过头惊讶的看向苏菫。
看着跟个二傻子似的南宫礼,苏菫无力的扶了扶额,趁他还在感叹建安官差的行动效率时,一个快步前移,点了他的定穴。
在南宫礼错愕的眼神中,苏菫伸手捏了捏他那光滑白皙的脸蛋,挥了挥衣袖,留下道潇洒俊逸的清丽身影。
半个时辰后。
众人再一次在富贵酒楼门外围了起来。
“娘,这个小哥哥怎么啦?”
梳着两羊角辫的小姑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偏着头看着自己娘亲。
小丫头她娘看着南宫礼冻得通红而更加俊俏的脸,惋惜的摇了摇头,“估计是个二傻子吧!”
在众人一致叹息声中,牵着小丫头离开了去。
“苏——兄——我——恨——你——!”
手贴门,身子朝内,头呈九十度向后转向的南宫礼眼眶中渐渐滑下两行悔恨的热泪。
秋月楼。
“规则相信大家早已知晓,同三年前一样。”
站在二楼正中的莫掌柜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细小带笑的眼睛中略带得意的示意了下从二楼直直垂下去长宽约一米的正方形向内微凹棋盘。
“若谁能解了这棋盘上的残局,那千金难求一滴的‘春风醉’便归他所有!”
随着莫掌柜话音一落,酒楼中顿时响起欢呼的叫喊声。
一楼的普通客人个个引颈观看,二楼的贵客早已通过小厮将残局模子递了进去,所以只开了纸窗的一小条间隙,以便观察楼下情形。
“这明明就是一盘死棋,就算东家不舍得那坛子美酒,又何必拿这种出来糊弄我们,寻我们开心!”
三年前没有解开《百花图》错失名砚,打算今年必得“春风醉”的张佚生在看了棋盘后,恼羞的看着莫掌柜。
此话一出,懂棋局的不少人纷纷附和,不满的看向二楼,而有的则继续眉头紧锁沉思着棋局。
“张秀才此话差矣!”
面对众人怀疑的目光和张佚生的斥责,莫掌柜不紧不慢的笑着摇了摇手。
“死则生,生则死,生与死,不过是在掌棋之人的一念之间罢了。”
“哈哈哈,莫大掌柜说的不错!张秀才道行不够,何苦又出来丢人献丑呐!”
操着大刀,满脸络腮胡的粗汉大笑着拍着桌子,同他坐一桌的另外几人赞同的直叫好。
“一群粗鄙之人!”
当着众人的面受到嘲讽,张佚生微红了红脸,恨恨的唾了那汉子一眼,羞愤的坐下了身。
北街杨大胡子和东街张大秀才两人之间的恩怨早已积深,两人怼上,众人早已见怪不怪,听了莫掌柜的话,注意力又纷纷回到了棋盘上。
“小二,再来盘炒黄豆!”
众人:“……”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苏菫舔了舔青葱指尖上的黄豆屑,感受到四周朝自己突然齐刷刷投来的惊诧目光,眨了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