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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逸朗见她舒缓了脸色,愣愣的看着他,宠溺的对她笑了笑,依旧温柔的摩擦着她的脸颊,然后真诚的说道:
“不要生我的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保证只要你和在一起,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了,好吗?”
上官倩瑶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从没想过沐逸朗会用这种态度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一时仿佛就在梦里一样,她从不是个软弱的人,可是眼泪却莫名的从她眼眶滑出。
“不要哭。”看到她的眼泪。沐逸朗仿佛心都碎了,侧身轻吻她的眼角。
他这样的举动太过温柔,温柔的让上官倩瑶无法言语,眼泪更凶的掉落下来。
“不要哭,不要哭……”看着她越掉越凶的眼泪,沐逸朗心疼的不能自已,一遍一遍的吻向她的眼睛,然后滑向她柔软的唇瓣。
上官倩瑶从没想过沐逸朗会这么待她,心中狂喜,她没有中原女子的含蓄,在沐逸朗接触到她的唇瓣之时,她倾身加重了这个吻。
沐逸朗似是没想到她如此热情,虽然稍稍的迟疑一下,可是在她的热情下,也投入了这个吻。
两个痴缠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下相互索取,沐逸朗的大手从她的前襟一直滑向她腰间的束带。
在腰间的束带松开时,上官倩瑶知道下一刻等待她的是什么?可是她不在意,她本就打定主意嫁给他,早一些给他和晚一些给他,对她来说没有区别。
两人从炽热交缠的吻中稍离,上官倩瑶似是害怕这是一场梦,一遍一遍的呼唤着沐逸朗。
没有束带的束缚,上官倩瑶白皙的锁骨还有青紫色的小肚兜露露在外,看到她衣衫淡薄,似乎才发现他们此刻还在地面,他起身把上官倩瑶抱到几步之遥的床上。
他跟着上床,放下床纱,迫不及待的又再次吻向她,而她也依旧激烈的回应,他一边不舍离开的唇瓣,一边粗喘气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或许是害怕她冷,盖上被褥他才粗鲁的把她的衣衫全数褪去丢到了床下。
她平时再强势终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疼痛的拧紧了眉。
沐逸朗看着她这般模样,用吻一点一点的撒在她的眉梢上。
“我没事,我现在好幸福。”
看到沐逸朗对她的温柔,她即便是疼,心里也被也被一股化不开的甜蜜替换,她此刻真的快被幸福填满了。
听到她这么说,沐逸朗爱怜的贴上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道:
“真的吗?我也好幸福,我终于得到你了若惜,再也没任何人把我们分开了。”
从云端掉到了地狱,此刻就是上官倩瑶的写照,“若惜”两个字粉碎了所有甜蜜与幸福,身上的疼痛全数袭来,她分不清疼在哪里,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谁生生碾碎了一样,不管心还是身体她找不到一丝完整。
“若惜…若惜…”
沐逸朗依旧把身下的人,当成了程若惜的影子,温柔的耳边厮磨,轻柔的一遍遍的唤着她。
疼,以不足以形容上官倩瑶此时的心情,她看着这个温柔的仿佛不认识的男子,自尊与高傲被他粉碎一尽,她愤怒,她悲痛,她终于忍无可忍的捶打着他,愤怒的呐喊道:
“沐逸朗!你是混蛋,你是混蛋……”
可是悲哀的,她的捶打和挣扎在沐逸朗的控制下,没有半点威胁与影响,他依旧把她当成程若惜,以为她是因为他把她弄疼了才会发脾气,他更加温柔的对她,呼唤她的语气也更加的小心翼翼。
“若惜,若惜……”
听到他呼唤的名字,就像是在她的心上一遍遍插刀一样,疼的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在暗夜的烛火中,承受着沐逸朗带给她的冰冷地狱。
————
同样是夜,对有些人是窒息到无法呼吸的黑暗,但对有些人那是灯火辉煌的璀璨。
京城中央的一处就酒楼里,灯烛交错间美酒佳肴前,程若江坐在雅间的首座,美人软香在怀,笑音语语在耳。
杨福坐在下座陪着笑,负责打赏伺候。
傍晚时分程若江还避他如蛇蝎,现在看来他的打点安排,领程若江很满意,不在避着他,反而还非常满意的对他说道: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会办事的?以前小瞧你了。”
说完吃了身边右侧女子递过来的小菜,喝了一口左侧女子递过来的小酒,哈哈哈的满意大笑出声。
杨福坐在下座,同样端着笑,奉承的说道:
“能为二少爷办事是小的荣幸,现在小的被于总管安排在韵秀坊办事,以后小的还望二少爷多多提携。”
程若江一听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事,虽然这很正常,不过他似乎求错了人?双手依旧没有离开左右两侧的柳腰,他看着杨福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
“我就说你怎么追我追的那般紧,原来是为了这事,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是来跟于总管来学做生意的,韵秀坊我也待不了多久,也管不了啥事,看来你今天这马屁是拍错地了。”
说完好似在看笑话一样,他对着杨福落井下石的呵呵呵笑了起来。身旁的两个女子,为了让他欢快,也掩着嘴一起笑着。
被嘲笑的杨福一定也没被嘲笑打击,他依旧笑着,还是用奉承的口气说道:
“二少爷自谦了,这次因为三小姐下嫁方家,二爷心疼她才把韵秀坊送给她做为补偿,谁不知道三小姐是个深闺女子,根本不懂生意之道,二爷既然同意让您来帮三小姐,还不是因为信任二少爷,有意让二少爷以后都帮忙看管,毕竟做生意女子始终不如男子,而且您还是他的嫡亲子侄,他当然放心把他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韵秀坊交给您来看管。”
程若江心情好,听着他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还真的愿意相信了,不在嘲笑,他稍微正了正脸色,说道:
“你真这么想?”
杨福诚恳的回道:“当然了,您想想,如果二爷不信你,怎会让你踏足三小姐的店面,于总管是二爷的得力助手,如果不是想把韵秀坊交给您看管,二爷大可让于总管看管到底即可,何必还让你也一起过去帮忙?”
程若江几杯美酒下肚,脑袋晕陶陶的,听着杨福的话越听越有道理,突然想到什么?他松开放在杨柳细腰的双手,弯身前倾双眼一亮的看向杨福,“就是说韵秀坊以后我也能做主,里面的银子我也能拿一份?”
程大爷虽然也有自己的产业,可是那毕竟是程二爷给的,而且程大爷的经营手段一直都不如程二爷,大房也就沾着程二爷的光被人看做富贵人家,其实离开程二爷他们大房也就是个有几个银钱的一般商户。
程大爷先前会想着和尹家合作,把轻云缎和轻云绣缎偷到外面去卖,也是因为是嫉妒程二爷这些缎子值钱,想多赚些银子,毕竟这两个缎子在京城小有名气,而且卖的价钱非常可观,如果能自己卖,那短短的时间,就可以赚足他们大房一年都赚不到的银钱。
现在他可以亲手碰触这两种缎子,即使是分成,那他是不是代他能赚到到程大爷都赚不到的钱?想到这里,他发亮的眼神带着期待,希望杨福能给他肯定的答案。
第117章 棋局
杨福看着满眼期待的程若江,心想果真就与三小姐想的一样,很轻易的就上钩了。
他在程二爷手下,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伙计,后来得于总管赏识,见他八面玲珑能说会道,就把掉到他身边历练,虽然于总管什么都没说,但他知道,于总管有让他接班的意思。
为了感激于总管的赏识,他兢兢业业的跟着于总管四处奔波学习事物,去年年中的时候,于总管因为事物缠身,跟着程二爷有其他事要忙碌,就让他单独到京城查账。
查完帐,程二爷不在,就去程府的孙姨娘哪儿禀报,在去程府的半路,他遇到被人殴打的程若江,虽然与程若江见面不多,但是他肥胖的身材,还有他总嚷着自己的姓氏,他还是认出了他。
虽为伙计,但程家大房和二房那些事,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一些,本不想管他,但是想到程二爷与于总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