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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将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心里暗自寻思着该怎么说宁青夙才能信他。
明显青夙对那五个人很信任,可他一想起当时天牢里的古怪状况就觉得很不对劲。仅凭那五人没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天牢,必定有人在暗中放水,甚至于天牢里那场混乱的闹剧都可能是某人刻意导演的。
当时他被劲爆的场面震惊,没注意到其他方面,后来仔细一回想,天牢里好像隐隐有一股迷香的味道,那是一种专门用来催情的迷香。
他去的时候香味儿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却还是能依稀闻到,想来牢房里的众人肯定是受迷香的影响才做了荒唐事。
可按道理来说天牢里是不会有迷香的,并且男女不会关押在同一间牢房,就算有迷香也起不了作用。
所以说那迷香只可能是跟着青夙的那五个人带进去的,并且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把天牢里弄得乌七八糟。
狱卒极有可能也是同谋,他们在看到天牢里混乱的场景时并未表现出震惊之色,可能早在旁边看好戏了,只等着他进天牢才假装刚刚赶到。
如此看来,这倒像是一个专门为他设下的局,宁九几人和狱卒都是帮凶,专门引他入瓮的。
还好他定力强大,要不然就被人摆一道了!
只是不知道给他摆出这场迷香阵的人是谁,又怎么能料定他一定会在当晚赶去天牢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碰巧被他赶上了?
路石林不是很能确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摆下这阵法的人一定对渠让恨之入骨,连累到想让渠让身败名裂,这才施辱于他的女人。
那人胆子不小,还能使唤得动宁青夙的人,并且对整个情况很熟悉,想来定是与渠让关系不菲的人。
会是谁呢?
路石林的脑海里陡然跳出了一张娇颜,一张他分外熟悉的娇颜。
想到那个人,他猛地一哆嗦,差点儿没站稳。
宁青夙还在旁边疑惑地问询:“而是他们什么?”
问了好几遍,路石林才隐约听到,忙转向她,又换上了严肃的神色:“而是他们本性奸邪,不可信任。这是忠告,你一定要听我的!”
宁十三虽然对青夙有情,甚至肯豁出性命去护青夙周全,却也不可全信,另外几个人就更加信不过了。
“嗯,我听你的,本来他们就不是好人!”宁青夙迟疑片刻后,选择了相信路石林,路石林待她真情实意,想来做出这种警告也是为她好,不肯说理由必定是有难言之隐。
再加上她第一次遇到宁九他们几个就没好印象,后来那几人虽然对她格外照顾却也是建立在怕她的五虫散基础上的。
想来用强硬手段是没办法收买人心的,他们对她也不可能会有真心。
“另外我不救渠让也不全是出于私心,而是他做的很多事情我真的看不惯。”路石林想了想又道,见宁青夙满眼疑惑地看着他,忙将从宁青夙天灵盖取出来的那根银针给宁青夙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宁青夙莫名其妙,眼前的银针细如牛毛,长约一指,与普通的银针造型迥异,她可从未见过。
路石林也不隐瞒,直言道:“这根银针是从你身上取出来的,名为蛊针,专门用来行巫蛊之术,控制人的思维和行动。”
“诶?我身上被人施了巫蛊之术吗?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宁青夙惊得捂住了嘴,一双圆目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身上究竟发生了多少古怪的事情啊,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巫蛊之术的可怕就在这里,作为受蛊者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只有在蛊术生效之时才能被明眼人察觉到。还好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这种巫蛊之术,要不然……也救不了你!”
路石林耐心地给宁青夙做着解释,脑海里却不自觉地呈现出了在天牢里宁青夙主动亲吻他的场景。那种美好到让人忘魂的柔软触感仿佛还遗留在他的唇瓣上,足以让他终身难忘。
可惜她没有知觉,就像一场梦,一场只属于他的梦。
“天呐,太可怕了,我被人控制的时候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宁青夙隐隐察觉到路石林的异常,忍不住追问。
路石林慌忙摇头,没发出任何声响,俊脸却可疑地红了。
诶?他这很明显在说谎好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宁青夙自动脑补了千万种场景,其中能让他脸红的想必也只有那种事情了:“哥,我该不会不受控制地非礼你了吧?”
“噗……”这女人怎么能把那种事情说得这么随意?路石林的脸更红了,仿佛随时都会滴出血来,赶忙摆了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哪儿能非礼我啊!要非礼也是我非礼你!”
作为一个男人,虽然很难为情,但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得占据主动地位的。他怎么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女人强吻了呢!
。。。
第109章 最终审判,惊叹连连(一)
2015…6…4 8:10:10 本章字数:3633
“是吗?”宁青夙表示严重怀疑,看路石林的反应,她的猜想多半是对的,只是不知道她和路石林亲密到了哪种程度。 。~。
天呐,光想想脸上就火辣辣的完全挡不住好吗?真是丢死人了!
“路石林,你也知道我是被控制的,无论发生什么就当没发生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你也只能当做不知道!”宁青夙缓了好一会儿才压抑住心头的狂跳,转而又一掐大腿狠心对路石林喝令道。
这种事情还是当做没发生吧,要不然她真该被浸猪笼了。
却不曾想这段她用来派遣羞窘和负罪感的话语,听在路石林的耳中完全是另一番味道。
路石林只当宁青夙是想和他撇清关系,失望地点了点头,心里刹那间如刀绞般疼痛。为她,他心伤过无数回,每次都以为不会再痛了,却不曾想这种疼痛就像冬日的积雪,只会越积越深。
疼到最后连呼吸都会颤抖,他都替自己悲哀呢!
就像渠让说的,做男人做成他这样真的很失败!
“你也别想太多了,都忘了吧,哈哈……”宁青夙察觉到路石林的脸色不好,忙跟着打起了哈哈,转瞬又自作聪明地岔开了话题:“我这受到巫蛊之术的控制跟渠让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蛊是他给我下的?”
“不是,却也差不多!”路石林听到宁青夙的问话,从忡怔状态中回过神来,眼中分明多出了一抹强势的狠戾,像是要将谁碎尸万段,却又掺杂着三分不容忽视的哀伤。
其实施蛊之人是谁他早就猜到了,铁定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苗裳舞,要不然他早把苗裳舞当场解决了。
此蛊源于齐都,基本上已经失传了,能够使出此蛊之人必定是位博闻强识的高人,并且应当具备雄厚的内力,精通人体各处穴道。
苗裳舞明显不会武功,第一个排除,而能做到这一点且在视线范围之内的就只有身在隔壁牢房的孙二谋。
隔壁牢房虽然有很多人,但武双全的只有孙二谋一人。
孙二谋是渠让的头号心腹,且一向对渠让言听计从,青夙作为渠让的侧妃,他要对青夙施蛊必然得经过渠让的同意。指不定渠让命他用巫蛊之术命令青夙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什么叫做不是却也差不多?”宁青夙的思想可没有路石林那么天马行空,不过见到路石林时而咬牙切齿,时而黯然神伤的模样,她也能体会到那种被泰山压于顶的紧迫感。
渠让究竟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那家伙真是坏透了!
“给你施蛊的人是他的心腹孙二谋,你说和他的关系大不大?”路石林也不隐瞒,直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种事情还是尽早告诉青夙,让她离渠让那种艰险小人越远越好。
“原来如此!”宁青夙完全能够领会到路石林心里的愤懑与担忧,也开始咬牙切齿了:“渠让那种人还是不要救了,就让他去死吧!”
“嗯,不过去看看他怎么死还是很有必要的!”路石林深感赞同。
“你是说去看庭审?”宁青夙也来了兴趣。
“嗯,如果你想去,我也可以带上你!”路石林点头。
二人就此商议完毕,过了两天吃喝玩乐享受人间的轻松日子,其实心里却不轻松,都心急如焚地想要尽快看到渠让被宣判死刑的好戏呢!
两天后庭审开始,由于是审判王爷,兹事体大,此次庭审地点设立在皇宫重地主要偏殿之一的乾刑殿,由当今圣上亲自主审。
路石林借口有人证物证,带着宁青夙一起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