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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朕忍不了了!
“老大,听说你进了宫,做了皇后,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就是,兄弟们还等着你喝酒。”
“来来来,干一个。”
酒楼内人声鼎沸,大堂里,几个男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前,坐在正中央的江明烟,万草丛中一点红,倒显得十分的亮眼。
江明烟从不是那种端方稳重的贵女,与男人一坐在一起就面红耳赤。身为将门之后的江明烟反倒是从小到大再军营里混大的,皮猴一个,推杯换盏,插科打诨,倒是一把好手。
就只见她在吆喝中,端起桌案上放着的酒碗,站起身来,“对不住各位,干了。”
碗中酒一饮而尽,江明烟将碗磕在了桌子上,坐了下来。
“宫里不比将军府,管的严。”
“没想到老大也会有一天成为那美娇娥,一坨硬石头也化成了绕指柔。哈哈哈哈,哎呦。”
头顶被拍了一巴掌的梁述年纪轻,说话没大没小的,江明烟看着他,蹙了蹙眉,“梁述,再敢胡言乱语,我让你爹把你关家里。军营那地方,你就别想去了。”
“别,可别。关家里,我爹准让我看账本,我看着那些数字头都大了。”
梁述,京都四大世家之一的梁家独子。梁家通商,在疆国内商铺众多,富甲一方,梁老爷子老年得子,想让儿子百年以后继承衣钵,哪里知生出来的儿子不喜欢经商也就罢了,竟是喜欢跑去军营里面舞刀弄枪。
梁老爷子这辈子记恨的人头一个就是江明烟,每次去梁府,江明烟都是那个被赶出来的,梁老爷子骂他拐走了他的儿子,跟着她不学好。
江明烟很是无奈,但总不能告诉人家爹,去军营这事,每次都是梁述这混蛋小子求她去的。
“明烟,这江家一走,江家军就全挤到我们军营里去了,梁述这小子要是走了,这些人,我和楠竹可是镇不住。”
这人出声,声音雄浑,膀大腰粗,是军营里江明烟手下副将,名叫方强另外一个人便是一直坐在桌子另外一边的楠竹。他一身青衣,儒雅和俊,坐在那里,就如一修竹,亭亭孑立,温文尔雅的紧。
司楠竹是唯一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人,这人在几年前与军营外被人追杀,伤了脑子被江明烟救了,后来就在军营里当了军医。往日里便是沉默寡言,今日看起来更甚。
当年自她母亲离世,大哥就接手了镇北军,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母亲手里的镇北军就分成了两股,一股是由大哥领导的镇北大军戍守边境,另外一股就是以江明烟为首的三千士兵驻守京都。江明烟有了这股子兵,皇帝便给了她一个将军虚职。这群人不让入京,便在城外驻扎,江明烟隔三岔五的去,这么些年,就这几个人将这群兵练成了三千猴精似的人。
……
皇宫
“陛下,属下按照您的吩咐追上去看了。”
长影的话音刚落,那站在殿内的萧容洲猛地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
夕阳的余晖照映在对方玄色的衣衫上,就像秋日的日头投下来的萧瑟斑驳树影。
“看见什么了?”
“可不得了,皇后娘娘竟然出去见了男人,还不止一个。”长影说完这话抬头看了一眼自家皇帝陛下,见人除了面色不太好看以外,竟然没有做出其他反应,不禁出声问了一句,“陛下,难道不生气?”
萧容洲敛了面上不悦,紧抿着唇,一挥衣袖背过身去,半晌,像是颇有不甘,再次问出声来,“都是什么人?”
单从声音来看,自家皇帝陛下这一句问的倒是比刚刚咬牙切齿了些。
长影挑了挑眉,再次回道:“陛下,有梁家小公子梁述,副将方强,还有一个……”
萧容洲状似混不在意的抬手拿起放在手边桌案上的奏折,“还有谁?”
“属下看着是个绝顶漂亮的公子,好像就是皇后几年前救回来的那个司楠竹。”
司楠竹?
萧容洲猛地站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长影见事不对赶忙将人拦住,“哎哎哎,陛下莫要冲动。”
“你闪开。”
“陛下,再等等,说不定一会皇后就回来了。”
萧容洲轻嗯了一声,压下心底翻腾的思绪,拿着手中的奏折看了起来。
天彻底的暗了下来,当皎洁的月光撒在殿前玉阶上时,萧容洲摔了手中的奏折在桌案上。
几个时辰仿佛渡秒如年,手里看着的奏折也不知道到底讲的都是个什么玩意。
萧容洲忍不了了,沉着一张仿佛是裹了冰坨子的脸,站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倚靠在柱子上的长影闭目养神的长影猛地睁开眼睛,“陛下去哪?”
长影就看见萧容洲背着手冲着他挥了挥,“你在宫里呆着吧,朕去看看皇后。”
“陛下,可别打起来。”
萧容洲冷哼了一声,“朕有分寸。”
长影听着萧容洲的声音,默默咽了一口唾沫,他为什么总觉得,萧容洲口中说的分寸带着一股子杀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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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江明烟,你手放哪呢?
待在皇宫内时间久了,很长一段时间,萧容洲都未出宫来。此时,被晚风吹着,萧容洲立在画舫船头,看着画舫慢慢的驶过拱桥,看着两岸酒家,勾栏,灯火通明,一片盛景。
“唉唉唉,梁述,你可是输了,怎么能耍赖,喝!”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吆喝声,萧容洲顺着声音去看,就看见岸上酒楼内,身着一身艳红之色的女子,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将手中的一壶酒塞进一个少年手里。
离得远看的有些不真切,却瞧得那女子眉眼明亮照人,比这月光更胜三分。此时她被一群男人围在正中央,喝的畅快。
从宫内到宫外,一直忍而未发的萧容洲,在看到江明烟的一瞬间,一张脸一瞬间阴云密布。
他发现他忍不了也不想忍了。
画舫离那处越来越近,酒楼内的欢声笑语他听得越发清楚,声音就像是根刺,再戳进心窝泛起轩然大波之后,让他周身的气泽变得更加冷冽。
“靠过去。”
到底是跟着萧容洲出宫的长影,站在船头充当着船夫。
难得见喜怒不形于色的萧容洲因为一个人而有了更多的情感,这让长影觉得稀奇,却也替他开心。
“得嘞,客官站稳。”
长影吆喝着,转动着手中船桨,朝着河边酒家处驶去。
船晃悠悠的驶过,他们陛下,阴沉着一张脸在甲板上快步的走,找到了个离那群人最近的位置,停了下来。
夜色下,冷风中,立在船头的萧容洲就像是个人形标杆般显眼。
“老大好酒量。”
“你这怎么跟几百年没喝过酒似的,宫里缺你一口还是怎么的?”
调笑打趣的声音让江明烟眉眼含笑,“宫里不让喝。”
酒熏染的眼梢含着一抹动人的娇色,她倚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握着手中的酒壶,仰头倒酒。
余光之中竟是看见湖面上驶过一叶小舟,而站在船头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萧容洲。
江明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她握着酒壶站起身。整个人懒散的倚靠在窗户边上冲着萧容洲遥遥举杯。
“陛下,好兴致。”
小舟与湖面画舫相比不甚起眼,可这站在船头的人,却是比身后美景绝色。
小舟停靠在二楼窗畔下,萧容洲微微仰起头,便是瞧见了一轮明月当头,月下光影明灭之间,着了一身艳红色衣裙的女子握着酒壶,坐在窗框上。
她背靠着窗框,一只腿支起,模样悠闲散漫。
“陛下怎么来了?”
看着屋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萧容洲握了握拢在长袖当中的手。
“皇后打算彻夜不归?”
江明烟握着酒壶晃了晃,殷红色的唇绽开一抹笑来,“陛下这是独守空房寂寞难耐?”
萧容州:“……”
寂什么寞?
江明烟抬手冲着萧容洲挥了挥手,“陛下回吧,外面天凉,小心冻着。”
这话一出,萧容洲额上青筋直蹦,眉头倏然蹙起,“江明烟!”
“陛下莫急,好不容易出了宫,陛下总要让明烟喝的尽兴不是?”
跟别人喝也不愿跟他喝?
“明烟,你在跟谁说话呢?到你了。”
“来了!来了!”
眼看着江明烟就起身回去,萧容洲此时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站在船头差点急得跳脚。
“怎么听着外面有动静?”
梁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