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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慢慢休养。”
夏熙帝也是没法子,只能将这碗药汤一口口的喝下去。
他昏迷时候还不觉得如何,可是一旦清醒了,眼见药汤撒在了自个儿的衣襟之上,不觉十分恼怒。
偏生,连喝口汤药也是十分不顺。
王珠一挥手,让下人下去。
这自然是知晓,夏熙帝并不想别人瞧见他落魄的样儿。
一碗药汤喂了完了。
王珠忽而泪水盈盈:“父皇,女儿心中,可谓十分惶恐。我只盼望和父皇一块儿逃了出去。否则,落入别人手中,却也是不知晓受何等折辱。”
她垂下头,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来,可王珠眸子之中却流转了一缕冰冷之意。
正在此刻,陈后已经到了。
王珠顿时轻盈的让了出去,让陈后和夏熙帝独处。
她离开了房间,忽而轻轻的将面颊之上泪水擦了个干净。
王珠知晓,自己十分了解夏熙帝的性儿。
他生性多疑,谁都不相信。
又怎么会相信,王曦这个太子,能护住他周全?
落入谢家手中,受到宇文贵妃的羞辱,不能动弹成为阶下囚。
这般样儿,夏熙帝是断断不能忍受的。
王珠瞧着那雪中的梅花轻盈吐露幽润的芬芳,她玉容冷然。
自己这个人,还当真是个畜生。
一步步的,诱导夏熙帝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王珠一抬头,空润的眸子看着那盈盈的天空。
这天下了雪,却也是没有云彩,却也是越发碧蓝如洗。
映衬着地上的雪,十分明润。
而京城的城外,谢家的大军却也是已然到了。
王珠那一双漆黑的眸子,却也好似凝动了华彩,却似瞧不出其中深度。
天气很好,虽然雪园子里有些寒冷,可阳光却也是格外的明润,让人不由得觉得有几分舒畅。
那如扇子般的长长睫毛,却也是轻轻遮掩了这双眸子之中的光辉。
谢家起兵的消息传遍京城时候,就已然是引动了种种骚动。
然而任大夏京城的百姓内心如何不安,却也是仍然是无法阻止叛军的到来。
那黑压压的士兵,终于也是兵临城下。
谢玄朗一身戎装,面若冠玉,却也是越发的俊朗不俗。
谢玄朗抬起头,可巧就瞧见了王曦。
他瞧着那道温润身影,心中充满了残忍。
从小到大,自己都被这个大夏的太子生生的压了一头。
就连自己的女人,也是对王曦着迷。
谢玄朗的心中,自然也是十分不忿。
随行的士兵纷纷责骂王曦,数落王曦种种恶毒之行。
王珠倒是十分淡然,并没有流露窘迫之态。
谢玄朗不以为意,想着自己倘若攻下了这座城池,必定是让王曦跪在了自己跟前。毕竟在谢玄朗那个梦里,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让王曦活着看着自己耀武扬威。
正在这时候,守城的士兵之中,却也是顿时涌起了一阵子的骚动。
似有什么要紧的人来了。
然而引起骚动的来者,却也不过是个女子。
谢玄朗瞧着城头那道身影,不觉瞳孔轻轻的收缩。
那个女郎,婀娜的身影是城楼上的一道十分鲜润的风景。
她风姿盈盈,十分动人。
衣衫摇曳,好似一朵娇艳的花儿这样子盈盈的绽放。
谢玄朗内心之中忽而觉得有些遗憾,有些可惜。
这朵美丽的花朵,原本是属于的,却也是被别的人摘采。
纵然自己得到了大夏的皇位,却也是仍然得不到王珠。
王珠要不然成为阶下囚,要不然就被处死,谁让王珠的夫婿就是端木紫麟呢。
王珠却也是言语清润,字字清脆:“谢玄朗,父皇对谢家格外的器重,十分爱惜,诸多恩赐。想不到谢家居然是如此狼子野心,趁机谋夺我王家的江山,这实在是十恶不赦。”
谢玄朗却不以为意,他大声说道:“九公主素来是拥护太子,也是明明知晓了太子的丑行,却仍然是为了太子遮掩。如此行径,又如何能对得起陛下呢?你虽然是成全了兄妹之情,却全然不顾这父女之情。如此不忠不孝,枉费陛下对你疼宠!”
王珠冷笑:“尔等口口声声,说太子哥哥弑父,言下之意,却也是说父皇已经是死了。可是此等言语,不过是你们谋反的遮羞布!父皇只是身子不适,沉醉于那炼丹之术,又怎么会有事呢?他明明活得好好的,却被你们如此议论。我苦苦哀求,父皇终于江山为重,如今却也是乐意停止炼丹,见一见你们这些逆贼。”
说到了这儿,王珠命人将夏熙帝给扶了过来。
王珠这样说,可是大大的出乎了谢玄朗的意料之外。
他瞧着被扶着过来的夏熙帝,夏熙帝面色虽然难看了些,气色却也是不错。
可是夏熙帝不是已经死了吗?
谢玄朗面色变幻,一时却也是不觉怔住了。
城楼上的士兵瞧见夏熙帝现身,顿时十分激动,纷纷行礼。
然而谢玄朗的军中,却忽而引起了一阵子的骚乱。
夏熙帝如此出现,确实也是出乎许多人的意料之外,更是生生打乱了谢玄朗的预计。
而夏熙帝不觉冷冷森森,忽而开口说道:“谢家狼子野心,趁机谋逆,污蔑太子。宇文贵妃乃是谢家进贡的女子,所怀的子嗣,更非朕亲出。谢家如此费心扶持,谢玄朗,那孽障究竟是谁骨肉,想来你也是心知肚明。”
此语一出,众人顿时十分哗然。
夏熙帝言下之意,就是宇文贵妃不贞洁,私底下已经是怀了别人的孩子,
便是王珠,也是有些意料之外。
她瞧过那些消息,夏熙帝对王朗也还算十分喜爱。
可是如今,夏熙帝却也是口口声声,说王朗并不是他亲生儿子。
如此一来,谢家就完全沦为逆贼,连最后一丝所谓的名分都是没有了。
只不过如今,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王朗,就彻彻底底的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
从一个娇贵的皇子,成为一个满身罪孽的野种。
可是王珠却也是没有任何的同情。
谁让宇文贵妃居然是做出这样子的糊涂事呢。
王珠不觉心忖,也许自己的冷血,和夏熙帝是如出一辙。
在所谓的大局跟前,什么血脉亲情,可都是一点儿都不重要。
夏熙帝的话儿,在人前引起了一阵子的骚乱。
眼见局面似有骚动,王珠也是安排夏熙帝离开城头。
夏熙帝只要现身,目的也是已经达到了。
见到了谢玄朗叛乱,夏熙帝也是一腔愤怒。
他说了几句话,也是有些疲惫。王珠让他回去,他也是不觉轻轻的点头,顺了王珠的意思了。
谢玄朗见今日军心不稳,也并非攻城的好时机,顿时也是下令退兵。
军马如潮水一般退下去。
混迹在其中一辆马车之上,宇文贵妃和白薇薇也是并排而坐。
想着方才的这一幕,宇文贵妃不觉打了个哆嗦。
方才一幕却也是让宇文贵妃心有余悸,她蓦然狠狠的捏住了白薇薇的手掌:“你们不是说得了消息,陛下已经是死了,为何,为何还活着?”
居然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怀着的是个野种。
这许许多多的人都听到了,宇文贵妃不觉身躯发寒。
此事别人都会议论纷纷,说自己行为不检,便是谢玄朗这边的人,也是会偷偷议论。
只要这样子想了想,宇文贵妃的脸颊顿时不由得热辣辣的了。
倘若知晓夏熙帝没有死,便是给宇文贵妃天大的胆子,宇文贵妃也是绝不敢做出这般事情。
而且谢家连这种事情都弄错了,宇文贵妃的内心之中,顿时升起了一缕不信之情。
谢家,谢家似乎并如何靠谱。
而自己,却也是已经是性命相托了。
若不是太过于贪图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宇文贵妃也是不会这样子做。
她却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手掌不觉收紧,捏白薇薇捏得有些重了。
白薇薇一皱眉,却一把将宇文贵妃推开,不觉含酸讽刺:“娘娘如此模样,可当真用不着。既然做出这档子事情,又有什么后悔的余地?难道如今,你去陛下跟前认错,他便是能饶了你不成?你听听他说的话儿,可不单单是恨你,连你的儿子都是不在意了。”
宇文贵妃一怔,顿时不由得惶恐。
她不觉有些茫然:“是了,朗儿可是他的儿子,他怎么能如此狠心?难道,连父子亲情也是顾不得了。”
白薇薇就瞧不惯她又软弱又贪婪的样儿:“这皇权跟前,父子亲情又算得了什么?你何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