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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是恒王相信太子无辜,那便会去细想,究竟是谁陷害了太子。这样想来,太子被废,得利之人除了二皇子鲁子越,还有可能的,便是秦桑。那么他诏秦桑回京,很有可能是要借机试探她。
如此说来,此次回京,无论是何种情形,自己都会成为朝堂上的焦点。
秦桑有些烦闷,这些尔虞我诈的朝堂纷争,自己根本不想涉足。可自打自己决定下山起,就注定无法远离,她心中只希望这一天来的晚一些,再晚一些,可现在看来,似乎是避无可避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应清,若是师兄能在自己身旁,还能稍稍安心些,可这次恒王偏偏下令留应清驻守,这样一来,倒是让她有些忐忑了。应清当然看得出她的心思,神色凝重的细细嘱咐道:“桑儿,你记住,这次回去,太子已经不能再像当初殿试那般给你庇护,无论鲁子越如何挑衅,你都一定不要回应。入宫之时,所有礼数定要周全,他人
将你当做皇子看待,你却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皇子自处。尤其是对恒王,外人在时,你称其父皇也就罢了,若是与他单独相处,千万不要失了身为臣下的分寸。”
秦桑认认真真的听着应清这一句接一句的嘱咐,不断的点着头。
待应清说完,秦桑微微勾起嘴角带出一抹笑意:“师兄放心吧,桑儿都记下了。”
应清似是还不放心,又补上了一句:“若是在京中真的遇上了什么事,你倒不妨求助陈妃娘娘。无论如何,她与你已是挂上了母子的名义,多多少少,也应该会偏袒你一些。”
秦桑笑笑,伸手搭在应清的胳膊上:“师兄放心,桑儿也不是小孩子了,定会保护好自己。”
说罢,她低头顿了顿,又抬起头关切说道:“师兄独自部署边关守城事宜,也要多加小心。”
应清见她将诸事应下,宽慰了些,也是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这次回京,萧何本欲将小九一并带回京中,谁知小九却说京城太过无趣,还想要留在酒泉,待应清南下安排边关驻守时,跟着去看一看其余那些未曾到过的地方。
萧何也没有强求,虽然他担心小九过于任性顽劣,但想到有应清在旁帮忙照拂,也安心了不少。
三日的交接准备转瞬即逝,第四日,秦桑三人便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这一路上,他们在已经攻回的几座城池休息停留,看到诸城百姓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劳作,心中倍感欣慰。
两国交战,将士各为其主,最无辜的便是那些身陷战乱之中的百姓。他们无非是想安安稳稳的度日,不求锦衣华服,加官进爵,却要受这些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之苦。
能将他们从战火中解救出来,不失为一个将领最大的成功。
路过祁水时,秦桑有心想去碰一碰运气,看看秋老前辈是否已经云游归来,却只见寻音阁中乐师忙碌依旧,听他们说,不仅秋老前辈没有回来,就连秋戈也一并出了城。
秦桑不免有些失落,但一想到毕竟当初只是萍水相逢,再见本就缥缈,也便不再执着。
数十日赶路,他们终于回到了都城平津。
刚一入城,三人便未敢耽搁,直接策马至宫门前,下马入宫,拜见恒王。
【东华殿内】
“启禀陛下,秦将军、萧将军、倪将军三人已到达京中,此时正从宫门外赶来。”
恒王闻言,眼中微微一亮,站起身来:“好,总算是回来了。”
他挥了挥手让来人退下,看向面前立着的卫岚和董彧。
方才两人正在向他禀报北部马场的修葺事宜,今年秦川的冬天比以往来的要早,北部马场年久失修,难抵这冬日严寒,这几日接连听闻有马匹受寒染病,还都是些境外引入的珍贵品种。
卫岚很是心疼那些战马,忙将此事汇报给了恒王,请求下旨修葺马场。听闻城门来报,卫岚与董彧也显得十分惊喜,卫岚尚未发话,董彧先是拱手微微俯身道:“此次秦……三皇子连战连捷,真是可喜可贺,如今他回到京中,陛下是否也要考虑,为他赐名嘉奖?”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恒王接见,连番称赞
卫岚微微偏头看了董彧一眼,不禁摇头苦笑。这个老狐狸,当初秦桑要领兵时,便是他率众臣极力阻拦,若非陛下找了一个“民间皇子”的幌子,又将二皇子加封为王,他说不定还不肯善罢甘休。
如今秦桑攻城拔寨击退南渊立功,他便抢着为秦桑邀功,还顺着陛下的意思,将秦桑改称为了“三皇子”。
其实,陛下从未提及过秦桑的年纪,董彧擅自就将他称为“三皇子”,也是有自己的心思。
历朝以来,立储皆以嫡长为先。而本朝萧皇后不曾育有其他皇子,萧皇后仙逝后陛下也未再立后,所以能称得上“嫡出”的便只有当今太子一人。
若是太子被废,鲁子越与秦桑便都算不上嫡出,只能以长幼来分。那么,董彧将秦桑默认为幼,便是将她排在了鲁子越的后面。
恒王闻言淡淡看了一眼董彧,垂眼沉默了片刻,而后抬起头来轻笑道:“赐名就罢了,秦桑既是生于秦川,这姓氏已是再好不过。若是要嘉奖,将来等边关彻底平定,将他加封为王也不迟。”
董彧眼中一惊,按理说,封王之事陛下本不该与他们以这般玩笑的口吻说出,但陛下偏偏这样说了,倒是让董彧有一丝惶恐。
他本就多疑,听闻此言再不敢多说,生怕陛下这言语当中,还有什么别的意思。恒王见他不再多言,也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转向卫岚,微微笑道:“此番出征,倪镜也是功不可没。待他休息几日,让子越前去向他讨教讨教。子越这孩子,骑射倒还算过得去,就是这实战经验
,着实缺了些。”卫岚闻言,拱手摇头笑道:“陛下可千万别这么说,二皇子打小就精通骑射,这军中将士也未必有几人是他的对手,况且镜儿此次随军出征,也不过是给殿下打打下手,他能不惹祸,老臣就已经倍感欣慰了
。”
恒王听着这带着些阿谀的话,倒也不拆穿,只跟着讪讪笑笑,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殿外小黄门进来禀报,秦桑几人到了。
恒王立即点了点头:“快传。”
不一会儿,秦桑与倪镜和萧何便踏入了殿中,到了正中,三人齐齐往下一跪:“儿臣秦桑拜见父皇。”
“臣萧何、倪镜拜见陛下。”
恒王几步从台阶上迈下,至秦桑身前,伸出手虚扶了一把:“快快平身。”
“谢父皇。”
“谢陛下。”
几人依礼叩拜之后,缓缓站起了身来。
恒王背手站在秦桑面前看向她,称赞道:“我儿此次领兵出征,将南渊大军尽数击退,实乃我秦川之大喜!”
秦桑垂首抱拳,干脆利落的答道:“儿臣得以领兵作战,护我秦川领土与百姓,已是莫大殊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恒王伸手拍了拍秦桑的肩膀,笑着点了点头,而后转头看向萧何:“朕听说,萧将军在酒泉城下与木十六的比试,赢得干净利落,大涨我秦川士气,果然不枉当初卫大人极力引荐,萧将军你,的确是难得的
将才。”
萧何谦逊垂首,恭敬抱拳道:“陛下谬赞,微臣实不敢当。”
恒王依旧含笑望着他,继续说道:“萧将军并非京中人士,听卫大人说你当初打擂时还住在客栈之中,此次回京,若是看到了哪处合意的府宅,就告诉卫大人,让他替你置办。”
萧何闻言即刻跪地叩谢道:“谢陛下。”
恒王伸手示意他起身,这才转过头去望向倪镜,眼中多出一抹温慈。倪镜因着卫岚的关系,打小就常在宫中走动,恒王也算是看着他长大,还破例令他与二皇子鲁子越一同师从当年的卫太傅,也就是卫岚的表弟卫长松。故此,恒王对待他,倒是与对待别的世家子弟多有不
同。
恒王笑意盈盈看着倪镜,出口称赞道:“镜儿这一趟出去,看着仿佛又壮实了不少,这眉宇间的英气也是更足了。”
没想到这个倪镜在外面不着调也就算了,便是进了这宫中,依旧没改那脾性。
他惊喜的看着恒王,咧嘴笑着问道:“陛下此话当真?那我与舅父当年比起来,是否要更俊朗些?”
恒王忍不住笑了起来,嗔怪的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