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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边好像有动静呀!”一个士兵的言语让他悚然一惊,差点儿便泄了去。
“不过是水里的鱼在游动,没什么,快点把银车起出来!你们几个留在这里起银车,你们几个跟我一起找公主!”李旭令下,众人纷纷得令,并没有人过来查看。
刘聪松了口气,一颗心还没有吞回肚子,身前的女人却又小声的呻/吟了一声,这一惊非同小可,刘聪快速的用嘴堵住了女人即将溢出的第二声呻/吟;好在那些山石前的士兵正在搬运银车,银子碰撞的声音正好帮他们做了掩护。
她的小舌似突然找到宣泄口,似咬似绞缠绕过来,他亦忍不住回应过去,这一吻便如同一对亘古就连在一起的比目鱼,缠/绵的难分难舍,吻到天昏地暗,吻到忘我。
咕噜咕噜的车轮声响起,那些讨厌的士兵终于走远了,再没了顾虑,他此刻只想将这个撩人的小妖精狠狠的揉碎在身下,听着她随着他的律动一声一声的娇/吟;喘/息,欲/望,无休无止。。。。。。
他抱着她深深的沉入水中,他身体的剧烈摆动搅动着周身的水流,琳琅玉碎的水珠飞起又落下,打在山石之上噼啪作响。只是这样的程度他还觉得不够,他将她抱上了山石,女人长长的黑发铺了一地,洁白的纱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没有一处不被遮挡,却又没有一处真正遮挡的下,透明纱衣下的美景让他的眼神愈加幽暗火热。
急促而浓烈的喘息,这次他们的腰际只被刚刚漫上山石的水浸没,于是他的耳边便听到啪啪啪啪的声音,水花四溅,他要更深,更深,怎么都要不够,他要她,他要她的一切!
女人似哭似笑的娇吟便是最烈的酒,她热情如火的回应便是最极致的春/药,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她亦似一条饥/渴的鱼儿般和他纠缠在一起,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整个皮肤都透出一种粉色的红艳,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几乎是不受控制,她的手狂乱的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全都掐紧了他的肉里。
他知道身下的女人快要到达极致的云端,又是一轮急速的狂风骤雨,她如同一只风雨中飘荡中的小舟,此刻风急浪涌,越来越猛烈的暴风雨几乎将她倾覆。
“嗯,嗯,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脑中猛然间有五彩烟花绽放,刘聪亦低低嘶吼一声,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这样飞上云端的滋味呀,刘聪正欣喜的享受这销/魂/蚀/骨的一刻,却被华婉迷乱间一声呼唤给彻底打落云端,原本滚烫炙热的一颗心霎时如坠冰窖。
她唤的是:“大师兄!”
“婉儿,你叫我什么?”刘聪激/情过后的声音有些嘶哑,黑不见底的瞳仁深处正汹涌着一场极地风暴。
华婉却还未从极乐丸的药效中解脱出来,这极乐丸乃江湖采花贼必备,迷/奸妇女的强力春/药,并非一次纾解就能缓解,极乐丸不光能让最端庄的女子转眼变成最淫/荡的女人,它还有一个致幻的功效,让女人在迷幻中享受极致的快乐。
“大师兄,大师兄。。。。。。”她的脸上浮现出花一般娇艳的羞涩和喜悦,此时的华婉是快乐的,极乐丸的药效不但让她色如春花,更让她抛却了一切礼义廉耻,只有最本能最原始的的欲/望一遍遍在胸中激荡。
她修长的美腿再一次紧紧圈住了他的脖颈,她不知疼痛,只想要他用最激烈的方式来平息她再一次腾然而起想要被填满的欲/望。
刘聪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她一句话便让他几欲将自己的唇咬出血来,事实上他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唇,鲜血滴在了她的唇瓣之上,她伸出小舌舔了舔,口中尝到一丝咸腥的滋味,不禁又痴痴的笑出了声。
她的笑声让他眼底的风暴越来越凶猛,他低低的嘶吼了一声,这次不再是温柔的缠绵,他几乎是暴/虐的想要压碎她,如果可以,他多想将她的记忆挖出来,将里面那个拥有她大师兄称谓的穆玄给撕成一片片。
他惩罚性的将女人柔软的身体曲折成各种极限的姿势,她无比的配合,他却心中酸涩难忍,眼眶中甚至已有了些湿润的潮意,他大吼一声高高的仰起头,恨不得能立刻堵上耳朵,她还在不停的低低笑着轻唤,耳畔一声一声的大师兄几乎摧毁了他的意志,那么希望此刻和她一起的是穆玄吗?可惜醒来后便会发现这并不是一场做过就忘的春/梦,一切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她无意识的诱惑已让他为之疯狂,冲动的忘记了以往种种的隐忍和图谋,竟用了最不该用的手段帮她解毒,婉妹,你会恨我吧?
恨就恨吧!
所有的醋意和苦涩都化为最激烈的冲撞,他是要把她碾碎了,她却是要将他榨/干,从日暮到黎明,几乎忘记了时间,他们一直在这潭水之畔,岳明山中,幕天席地,欲/生/欲/死。
这是极近缠绵欲望生死的一夜,他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和能想到的姿势来折腾她,而她亦是一遍又一遍激/烈的迎/合他,最后刘聪几乎是瘫软在山石之上,而华婉亦在半昏半迷之间沉沉的睡去,脸上还带着饕餮满足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终于精分了有木有~~~~!
☆、第二十五章 尴尬
灭了黑风寨的第二日,焦急的李旭终于在落脚的客栈等回了华婉和刘聪;令他有些吃惊的是公主身上竟披着刘聪的外衣。不过李副将虽然是军官可在官场上也混的不是一天两天了;瞧出这二人神情间似有些不妥,却不敢多问一句。倒是欢言心眼实诚;一着急就嚷了出来:“公主;您和刘大人昨日去了哪里,我们只在黑风寨外找到了您的佩剑;您从来都是剑不离身,可把欢言吓坏了。”
华婉看上去神色十分憔悴;她垂下眼帘默不作声;这下便连欢言都看出了异样;她探寻的看向跟在华婉身后的刘聪;却见他满面不自在的转开了脸。
“李将军;刘大人的手受了些伤,帮他找个大夫。”好半晌,华婉才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李旭这才注意到刘聪的左手一直蜷在袖子里,露出来的皮肤上一片青紫斑斓。他忙答应着吩咐下去,随后便将找回银车一事向华婉汇报了一遍,她这才浅浅的露出一个笑容:“你们做的很好!”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接过李旭呈上的烈火剑,她再不发一言,转身回了房间。
“刘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两个男人眼巴巴的看着华婉回了屋子,李旭终于没忍住内心的疑惑。
刘聪嘴角牵出一个苦笑:“你们去黑风寨之前我和公主已经先跟他们斗了一场,不慎两个人都摔下了山崖,幸亏山崖下有树藤接了一下,我这才只受了些轻伤。”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李旭将信将疑的看过来,刘聪却满眼的诚恳,此事还有许多未解之谜,例如为何公主的佩剑会插在山寨前的泥地里,又例如为何黑风寨的寨主王大牙会浑身插满了锐利的毒针死在一个山洼中,不过李旭并没有问出这许多为什么,如今银车已经追回,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快将功补过将银车运到徐州,至于对于刘大人和公主的事情,自己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刘聪的手掌骨折处昨晚还没有觉得那样的痛,可今晨华婉清醒过来之后,他便觉得那痛真是痛彻心扉,用钻心刺骨来形容也不为过。她只是呆愣了一下便想起了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随后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她会哭,会闹,她却默默的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将他当做了透明的空气,这一路赶回来,他费尽心思想要和她说上一句话,她却连一个表情都欠奉,只是当他将外衣披在她身上时轻轻说了一句谢谢,这句客气又疏远的话彻底让他的心凉了半截,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走进了她的内心,却发现一晚缠绵后,她却对他重新封锁了心门。
知道自己的伤普通大夫根本看不好,他今日一早已经传了消息给华阳静,此刻估计无忧子已经快到此地了,刘聪疼的钻心,随口敷衍了众人几句,便执意不愿麻烦众人自己一个人出去看大夫了,欢言进屋回禀华婉时,华婉正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她淡淡的嗯了一声。
“公主,您怎么了,是否不舒服,奴婢还是给您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欢言刚刚走进,便听到华婉一声厉喝:“不要!”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华婉,女人整个人都蜷缩在床上,肩膀似还在微微颤抖,欢言大吃一惊,随后脑中竟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公主莫非,莫非是遭遇了什么,这个念头十分可怕,刚一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