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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安唤人拿来酒菜,二人边喝酒边谈谈聊聊,好不惬意。
素珍好奇,问起连月这边办案进展,霍长安也不避讳,挑了挑眉,“进展不大。”
素珍想了想,道:“霍侯不必忧虑,以长公主才智的,未必就不能想到破解之法。”
霍长安摇头,一脸的不在乎,“我倒没什么压力。我素知连月才华,这案子能破不能破没什么大不了。”
素珍突想:若连玉也像你这般想,岂非很好。
可是,连玉不是逍遥侯。连玉是天子。
而这场比赛,霍长安不在乎输赢,连月和无烟却在意。她想着,哪怕和无烟已成陌路,她还是无法不为无烟担忧。霍长安对无烟已不复往日感情。若再输了这场比赛,骄傲的无烟该何以为继?
她脸上惆怅让霍长安笑出声,“怎么,想到了慕容六?”
素珍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却问了一句,“你和无烟现在到底怎么样?那天在成少东的铺子,你明明看到无烟受伤,那般神色,不觉得有些残忍了么?”
霍长安闻言,眸光倏沉,“李怀素,本侯好意请你喝酒,你何苦坏我兴致?”
他说着将酒盏一推,那东西掉到地上,迅速碎掉。
他冷冷一笑,“我怪连玉,但更恨这女人。你若问我,我能回答的只有四字:如同此杯。是朋友就别再多问。”
素珍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倒是霍长安脾气虽大,对这个朋友也是重视,很快便先开了口,“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不仅是用膳解闷吧?”
听他这样一说,素珍笑了,“霍侯英明。来找你帮我个忙。思前想后,这个忙也只有你能帮了。”
被恭维自然是高兴的,霍长安还没问什么,就霸气答应,“行,说吧。”
素珍眼中透出丝狡黠,一点一点将要他帮忙的事说出来。霍长安听着,由开始的震惊到后面大笑不已。
素珍话口刚落,他便已大竖起拇指,“李怀素,真有你的,这个忙我帮了。”
素珍低头,“如此,谢过了。”
“我现在就派人去办,有消息通知你。”
“好,等霍侯消息。”
“可是,”霍长安眼中现出丝玩味,“为何不让他们几个帮忙?”
“帮忙?不,霍侯,这事,我压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
傍晚时分,无情等人回来,兴致缺缺。素珍知他们没有收获,反倒安慰了他们几句,倒把连欣气得痒痒的,也没看仔细,又喝了杯涮笔水。
如此,五天过去,驿馆每一处各自为政,不相往来,便连各人出入也似乎是悄无声息的,似乎谁也不管谁在做什么,谁也不知道谁干了什么,整个驿馆仿佛笼罩在重云厚雾之中。
这几天里,素珍问驿馆管事又要了些名家书帖,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屋中练笔,除去身边几个同伴和霍长安偶尔来访,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
小周心情不爽,依旧玩失踪,无情小分队也依旧每天外出辛勤侦察,只是成祈祝那边的确情况越发讳莫如深,几人后来索性化妆扮成病人潜出潜入,连欣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成家铺子的详细情况,连他家百子柜不同于别家,每个抽屉里面还分了小格都知道了,这连声埋怨倒逗得素珍双眸发亮,笑得不行。这一天,众人回来,几乎都已放弃了希望,连欣也没心思喝涮笔水了,众人围在桌边坐着,一筹莫展。反倒是素珍反过来劝说众人,说再有两天,不管案子能否了结,就能离开这个地方了,也是好事。
“好事?”有人猛一推门进来,冷冷道:“第一天,顾双城已经没有出门,第三天,长公主和缻妃不再出门,昨天,魏妃和妙小姐也已没有出去。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各自都有了举措,已经开始筹备,今天傍晚,据说顾双城已经去了衙门,不知视察什么。还有,何芳蕊也让皇上命人救了回来。可李怀素你呢,你又做了什么?”
如此语气,如此尖刻,不消说,自是失踪多天的小周。她果然只是玩失踪,没有真失踪,对所有人的情况比在座的人都了如指掌。
素珍走过去,勾上她肩示好,小周将她手一把推开,冷笑一声,双手抱胸。无情道:“好了,已经到得这份上,你再逼怀素也是没用。”
小周却还是不解恨,拿过桌上一杯水三两口喝了,恨恨盯着素珍,“你现下只能求神拜佛,这些人都是装的镇定,到头还是解决不了案子。回京后,立刻出现几宗什么连环杀人肢解案,要多惨绝人寰就有多惨绝人寰,让你亡羊补牢。”
众人本来心情沉重,都不觉一时失笑,谁也不打算告诉她,她喝的那杯也是涮笔水。只有,连欣看着,心头一沉。
这时,离案子开审只剩最后一天。
——
☆、218 流芳
无烟此时也正坐在桌前,托腮凝思。舒咣玒児
湘儿却是着急,来回踱步,“小姐,怎么办?妙音昨天也不再和你出门勘察了,不知是已想到办法还是已无计可施,不过,连小姐你也想不到,她一定也想不出来。”
无烟自嘲一笑,“不管妙音如何,顾双城是应该是早有想法了,连月后面也是。你也明白,我主要的对手是这两个人。”
尤其是连月。
她话虽没说出来,湘儿是明白她的,咬牙道:“李怀素倒好,如此就置身事外。对你还一副假仁假义的样子,幸好皇上对她也仁至义尽,此后是不会再重用了。琨”
无烟垂下眸,声音冷了几分,“她的处境只比我更糟。可现下是比糟糕的时间吗?好了,别说她了,说起这个人只会让我心情更糟。”
湘儿并不解恨,但无烟既如此招呼,她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徒惹主子烦忧,她低声道:“小姐,你就是人太好,我让厨房给你做了燕窝银耳羹,我现在去拿,你慢慢想,不急……实在无法,咱们去找皇上,皇上他一定有办法也让你置身事外,你和连月那贱。人的赌约也不必再继续——”
“湘儿,我和连月的事,我不会找皇上插手,即使比赛输掉我不能把尊严也输了!正好,我本来就不想再与什么交集,而他也早已不再爱我。窳”
无烟声音骤听不出什么情绪,湘儿恰好转身,却见她按住右手臂膀,目光空洞,湘儿心头一坠,小姐臂上有伤,她只知小姐外出查案时弄到的,只是小擦伤,不知为何,小姐却很是在意,她不敢再说什么,匆匆推门而出。
才踏出门,便觉脚下感觉奇怪,她低头一看,发现却是一封信。
她好奇捡起,发现这信封上并没有署名,不由得更加奇怪,道:“小姐,这里有封信……”
无烟明显也是一怔,快步过来,从她手上拿过。她不觉蹙住眉头,却并未着急拆信,反道:“出去问问守院的护卫,可有谁来过?”
湘儿点头待去,却又被唤住,无烟声音幽幽传来,“不必了。问了他们也不知道。这信若是正常,本该由护卫送来。”
她神色有些难看,缓缓拆了信。
湘儿眼尖,从第一行就看到挑衅。
“别装了,案件没有想法吧……”
湘儿又惊又怒,“这信是谁写的,一定是连月!顾双城也可能,还有妙音……缻妃是你老对头了,反为不会,这顾双城近日风头正猛……”
无烟攥紧信,笑得倒是淡然,“别猜了。这深宅大院的,谁没个可能?我是输了。输给连月,输给顾双城,输给了妙音和慕容缻,甚至输给不曾参赛的李怀素。”
湘儿突然“呀”的一声,“不,未必是连月,我看就是李怀素。你没看她之前那猫哭耗子的模样。知小姐跟皇上情谊深厚,怕日后小姐在皇上面前说她不是,故意在小姐面前装成无辜,说不知道小姐也爱皇上,说不会和小姐争,哪知让皇上听到了……”
无烟眸光更暗几分,但却没说什么,只让湘儿去取羹汤。
湘儿知她虽恨李怀素,却不爱背后说人,咬咬牙,出去了。
回屋的时候,却见无烟极快的在屋中来回踱步,神色紧张,竟有丝痴狂的感觉。
“小姐……”她心急又心疼,来不及放下炖盅,便出言轻唤。
无烟却仿佛没有听见,仍是快速踱步,湘儿不觉害怕,怕她放不开比试的事,真个“走火入魔,”,连忙将东西搁下,便寻思去找连玉来看看。
“这案子果然是有破绽的,我还没输。”
背后,无烟的声音微微笑着传来,却又透着丝说不出的古怪沙哑。
*
第七天的晚上,连玉在驿馆大厅召见所有人。驿馆人员尽职的通知了每个角落。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