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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墨天的眼眸中多了一份轻蔑。
“苑儿,到朕这边来!”凤墨天眼眸中若有所思的对着遥雪苑唤道,声音极其的轻柔,似是对待自己所深爱的女子一般。
遥雪苑娇羞的缓步走到凤墨天的面前,凤墨天一把拉过遥雪苑的细指,顺手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嘴边还不断的对她的耳边呵着热气,遥雪苑的脸瞬间染上了红霞,不曾想过自己会这样的一天。
“苑儿可喜欢朕?”凤墨天轻挑的问道,手抚上了遥雪苑胸前的那片柔软,似是久经床事一般,对着她敏感之处轻抚着。
遥雪苑娇羞的点着头,凤墨天似是故意使坏一般,见遥雪苑不说话,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嗯~”
“苑儿可喜欢朕?”凤墨天再一次问道,眼眸中却带着些许的厌恶。
“喜欢!”那如蚊虫一般细小的声音飘进了凤墨天的耳中,凤墨天满意一笑,一把将遥雪苑的身子正了过来。
“今日朕来好好的爱你!”凤墨天的眼眸略带着深情,打横抱起了遥雪苑,不带一丝柔情的将她放置在了龙床之上,腰带一解,凤墨天身上的衣衫尽落,只剩下一条亵裤,欺上了遥雪苑的柔软的身子,不带一丝感情的撕裂了她身上的衣衫,吻如雨滴落在了她的身上,房间里面一片糜乱,一夜唯有荣公公知道正阳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次日,遥雪苑早早的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不染指任何一个女人的男人,为她破了这个例,眼眸中满是爱恋的看着他的容颜。
“苑儿可真是爱上了朕这张容颜!”凤墨天浅笑着睁开了自己的双眸,缓缓的起了身子,穿上了自己的衣衫,只剩下遥雪苑一人娇羞的躲在被褥里面,低头望去那床上绽放的艳丽,让她明白自己已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苑儿,知道成为朕的女人有一个什么样的赏赐吗?”凤墨天略带着戏谑的说道,身上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走到床边对着遥雪苑说道。
“苑儿不知?”当听到赏赐一词的时候,以为自己的好日子近了一般,况且她如今已是皇上真正的女人了,皇宫中真正的皇妃了。
“六年前,莲妃成为朕的女人,朕赏赐了她一丈红,八年前,倚贵妃成为了朕的女人,朕赏赐了她一条白绫!不知爱妃想要哪种赏赐?”凤墨天俯身于遥雪苑的耳边,暧昧的说着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上,臣妾不敢,臣妾知罪!臣妾知罪!”遥雪苑一瞬间惊得面色惨白,不顾身上一丝不挂,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对着凤墨天又是磕头,又是请罪,凤墨天满意的看着遥雪此时的反应。
“知罪?爱妃何罪之有?”凤墨天单手挑起遥雪苑那下巴,略带着轻挑的反问道。
“臣妾不该如此大胆,求皇上饶了臣妾的死罪!”遥雪苑惊恐的求着饶。
“死罪!朕怎么舍得让爱妃死呢!朕记得太皇太后已仙逝多年,却一直无人去守陵,朕!”
“臣妾请命去为太皇太后守陵!七日后起程!”话音未落,遥雪苑迅速的将皇上的意思给接了下来,任谁也没有看到凤墨天此时眼角那满意的笑容。
“七日后起程?”凤墨天略带厌烦的反问道,似是在下什么决定一般。
“一日后起程!臣妾一日后一定起程!求皇上成全臣妾,臣妾是真心想要为太皇太后守陵!这一日容臣妾与爹爹娘亲道个别!求皇上成全!”遥雪苑泪眼涟漪说道。
“朕念你如此有孝心,便准了!荣权,把药水拿上来!”那药水任谁人都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那也是每个后宫女人必须的,毕竟这个后宫是凤墨天的。
“是!”荣公公无情的将那碗落胎汤端了上来,送到遥雪苑的面前。
“臣妾遵旨!”接过药,闭眸一碗落胎药下肚,永绝了他所有的后患。
第十九章 挑衅凤凌轩
看着遥雪苑喝下那碗落胎药,凤墨天心却如落下一块心事一般,如今所有的事情他都做好了,只差那最后一日了,之所以允诺了一日之后只因再一日,遥烟絮与凤凌轩的一个月期到期之日。
遥雪苑在未有人护送的情况下,一个人徒步,衣衫整齐的离开了正阳宫,就加贴身宫女都不曾在她的身边陪伴,昨夜凤墨天很是小心,不曾在她的身上留下一条红痕,遥雪苑无力的走在这个皇宫之中,疲惫的朝着自己的香吟宫中走去。
再一日,她便要起程离开这个京城了,若是没有昨夜的侍寝,兴许她还能这般安生的存活于香吟宫中,享受着荣华富贵,有着凤凌轩的疼爱,可如今当真是她逾越了界线,给自己讨来了这份苦,遥雪苑无奈的苦笑着。
‘香吟宫’三个大字在她眼中显得格外的刺目,抬眸望去,这才发现自己宫门口的侍卫已被换了新的一批。
“奴才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遥雪苑无视了门口侍卫的请安,双眸无神的走进到香吟宫中,才发现原来在香吟宫里面干事的太监宫女一个不剩,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让遥雪苑一丝的惊恐。
“来人!紫娟呢?”遥雪苑慌忙的寻问道。
“回娘娘的话,紫娟是何人?香吟宫中无一人被唤作紫娟!”那被唤来的宫女满眼真诚的回答道,紫娟是她丞相府中的丫鬟,别的宫女太监被换走,她倒还能理解,但如今连紫娟都跟着不见了。
“紫娟是本宫的贴身宫女!怎么会无一人被唤作紫娟?你去问问宫中主事的!紫娟被派到哪个宫里了?”遥雪苑彻底的慌了,不曾有过的恐惧,只因她昨夜成了皇上的女人,这所有跟她有关的人都有着这样的下场。
“奴婢遵命!”说罢那个宫女,便迅速的离开了香吟宫。
回到了房间,遥雪苑摊坐在了床边,眼眶中满是泪滴,只差滴落的那一刻。
铭王府——
遥烟絮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背上的疼痛在服下白祁澜赠予她的药之后,便不再疼痛了,这药也着实的神奇,只是一颗便可以止住她身上的疼痛,而伤口也恢复的极快,虽还有痂存在,但基本上这伤口不会再裂开了。
她极力让自己在离开这个王府之前过得平静,如那四年那样的平静,不被任何人打扰,唯有这样安静的离开,她才会感到不被一丝牵挂着也是种幸福,至少现在而言,她是这样想的。
“王妃,王妃!”芸怜却瞧不得这般安宁一般,大清早的端着早膳似是有什么喜事一般,在门口大声的唤着她,遥烟絮微微蹙眉,掀开自己身上的被褥,轻揉着自己的双眸,不理一丝的发丝,下了床,赤着细足,便直接走向了房门,吱呀一声。
“何事需得你这得大声喧哗!”遥烟絮口中虽略带着责怪之意,但眼眸中却饱含着笑意,芸怜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垂首望去,那光LUO的细足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细小,唯有大脚的女子需要缠足,而遥烟絮的脚却是出奇的小巧玲珑,自是免去了缠足之苦,看得芸怜羡煞不已。
“王妃,这怎可!”光顾着欣赏遥烟絮的足,却忘了女子的足相当于一个女子的身子,足绝不可以落于他人之眼,如今遥烟絮如此胆大的赤着足走在地方,侥幸这兰院并无他人侍候在旁,倘若被他人看了去,只怕这王府的主子心中难免一顿不满。
芸怜迅速的冲进屋子里面,取来了遥烟絮的绣鞋,放置在遥烟絮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小心的为遥烟絮穿上鞋子,眼眸中多了一份羡慕,女子若是有如此美足,此生足矣。
“在门外如此大声的唤本宫,扰了本宫的安稳觉!”遥烟絮慵懒的说道,穿上了鞋的脚似是带上了枷锁一般,尽管没有赤着足时的轻快,却也走得习惯,毕竟这么多年走下来,不是白走的。
“奴婢该死!”芸怜惊恐的跪在了地上,这光顾着自己的高兴,却忘了自家的主子还在睡觉,虽是日上三竿,却没有奴才叫醒主子的道理。
“说说,到底何事?”遥烟絮自是无心却追究,一日之后便是那一个月之期到期之时,何必再去追究一个王府丫鬟所犯下的错,遥烟絮单手倚在软塌之上,睡眼依旧有着些许的疲惫。
“回王妃的话,是白管家来了!”那轰动京城的美男子白祁澜来了,这王府里面的丫鬟们怕是个个都要为其倾心,能见其一面,便是此生足矣之事,何况现在的芸怜只是一个尚未怀春的小丫头,这一见美男,又怎会不动心。
“祁澜来了!他在哪儿?”一听到白管家三个字,遥烟絮瞬间清醒了许多,这娘家的人自己的娘亲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