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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她的死活如今只能听天由命
当凤初汐赶到的时候,整个暗夜门的人,如方才一般聚集在了这个喜堂里面,只是上面站着的即将拜堂的夫妻却是换了一对,凤初汐冷眼看向那站在所有人面前,一身大红喜服的陆左晴,甚是刺眼,凤初汐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准备拨开人群去参加她这个大哥与陆左晴的成亲之礼,刚迈出一步,却不想身后一只手拉过了她的身子,凤初汐下意识的朝着那手的主人望去。
“你做什么!放开我!”凤初汐拼命的挣扎着,手上丝毫不带一丝的仁慈,秋圣吃痛的看着现在的凤初汐,他知道凤初汐定是不会让陆左晴与凤舒潋安然的完成这场婚事,他便是用尽一切办法也要阻止她,
“不放!今日你哥成亲,你便不用去看了!”秋圣认真的说道,眸中还似有担忧,凤初汐从袖口中拿过了短箭,这段时日她的短箭可谓是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趁着秋圣不备之际,将短箭抵向了秋圣的脖颈。
“放开我!”凤初汐大声的要挟道,面上满是焦急的怒火,手还不断的试图去挣脱,秋圣看着那透过短箭渗到他身上的寒,一脸失望的望着自己手中紧拽着的凤初汐,他沉默着,但手却终是没有因为这支短箭而松开。
“你恨她什么,她不过只是替了你的身份,伤及你哥并非她所愿,为何还要恨她?”秋圣不明所以的寻问着,凤初汐过去不曾是个懂恨的人,甚至是个不愿意去恨的人,可现在却是完完全全变了个人似的,满口的恨意,满心的杀意,他竟不知她的改变源于何处,听闻了秋圣的话,凤初汐冷冷的笑了笑。
“我不恨她?难道恨你?有我凤初汐在的一天,她休想在我凤家有立足之地。”那短箭又抵近了一分,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被划破,一股暖流从他的颈项处流淌下来,刺鼻的血腥充斥着他的鼻尖,不禁皱了皱眉头却丝毫未感觉到痛。
“小汐……”秋圣本想要再解释几句,只是一声小汐,那抵在他颈项处的短箭又近了一分,逼迫着他止住了口,从袖口中取出了另一只短箭,反手划过了他的手腕,手下极其的狠烈,不留一丝的情面,本能的收回了手,却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凤初汐已然没有了身影,“小汐……”今日本是喜庆的日子,他这副带血的模样,只会冲撞了今日的喜气,不由的蹙了蹙眉,紧握着自己那只被划破的手腕,不再犹豫朝着喜堂走去,却只是止步于门口,静静的看着里面,若是凤初汐闹出了什么事情,他定是不会袖手旁观。
凤初汐浅笑着走进了喜堂,看不出方才她与秋圣所发生的,敛去了眼中的恨意,缓步朝着最前面的拜堂之处走近。
“小汐,娘可算是寻到你了!秋圣说你会配制解药,等你哥哥和嫂子拜完堂,你赶紧给你嫂子配上解药。”遥烟絮眼尖的在这人群中寻到了凤初汐的身影,不等凤凌轩寻问,她便已经快步走了下去,所有的人为她让出了一条路来,拉过凤初汐的手,满含着希望说道,却又是说得那般理所当然。
等到她话刚说完,任谁都没有看到她那藏于袖口之中紧了又紧的手,似是想要将手骨握断一般,强忍下心中的怒意,投眸朝着上面看去,果真她的哥哥也一样的看着她,却未如往日那般换来她阳光天真的笑容,而是如千年寒冰一般的嘲讽,只在一瞬间随即消逝,让人看向不真切。
“娘,还是等哥拜完堂再说。”她忍下了心中的不甘与嫉恨,未选择在这喜堂上闹事,她不妨她娘亲满心的欢喜,因她而毁了,要想要对付她,不急于这一时,倒不如成全了她的娘亲,今日欢喜。
“好好!今儿个全部都到齐了,秋圣呢?方才我还在寻他,他没跟你在一起吗?”遥烟絮朝着左右寻望了一番,终是未寻到秋圣的身影,自己也早已是看中秋圣,若是可以又得儿媳又得女婿,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未见到他,娘亲莫要误了哥哥拜堂的好时辰。”凤初汐下意识的拉过了遥烟絮的手,挽着她朝着前面走去,凤舒潋正焦急的等待在喜堂上,只等所有的人都到齐,便是领上新娘,拜了堂迎她过门了,凤初汐朝着后头望了一眼,果真如她所想的那样,秋圣当真是在门外看着,她划过的那一下可不轻,他竟然为是能让陆左晴安然成亲,连自己的受伤也不顾了,想到这里凤初汐冷哼了一声,不再看他。
“可以拜堂了!”凤舒潋温柔的牵过陆左晴的手,他们未用手牵,而是两人手拉着手,凤舒潋的声音虽轻,却足以让方才还闲聊声甚重的喜堂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凝集在喜堂另一扇门,凤初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肩并着肩头站在一块。
“一拜天地。”话是由白祁澜喊的,白祁澜算得上凤舒潋半个爹爹,由他来喊再合适不过,凤舒潋同陆左晴转过身来,凤舒潋受了伤,陆左晴中了毒,两人的身子皆是虚弱不堪,故而转身也未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快,“一拜,再拜,三拜。”
“二拜高堂!”这兴许该是陆左晴该开心的事情,如今嫁了人家,有人如此关心她,又能唤声爹娘,“一拜,再拜,三拜。”
“好孩子,快起来。”遥烟絮眸中盈满了泪,未曾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迎来自己的儿媳,凤舒潋搀扶过身边的陆左晴。
“夫妻对拜。”只差三拜他们便能礼成,今生今世她便是他的妻了,喜帕下的陆左晴强撑着身上的不适,缓缓的转过身去,见着自己面前的这双鞋在自己的对应,“一拜。”
“再拜。”
“三拜。”陆左晴只等着那句礼成,她略感觉有些许的晕眩,手紧握着自己,拧自己的腿,拼命的让自己清醒过来。
“礼成!”陆左晴温和一笑,紧接着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那紧握着的手,在这一瞬间亦是坦然松开了。
“左晴。”
“晴儿。”凤舒潋木然的看着陆左晴从他的眼前倒下,片刻他才反应过来,蹲下了身子,打横抱起她,白祁澜快步跟上,一边伸手为她把脉,遥烟絮亦是担忧的跟着上去。
“蛊引毒发,只是今日一战,提早了她的毒发。”白祁澜一脸严肃的说道,“东方渊呢!絮儿,血凝他可有还给你?”白祁澜能想的唯有血凝而已了,血凝能延缓她的毒发,剩下的便是想办法配制解药。
“血凝在这里!”东方渊本要来参见凤舒潋的婚事,只是因刃携而耽搁了,待到刃携睡下了,他这才离开那个房间,听到一阵吵闹声,这才寻着声音赶过来,顺着所有人的目光望去,看向那个双眸紧闭着的陆左晴,便知她定是毒发了,侥幸血凝他随身携带着。
东方渊拿过一颗血凝塞进了陆左晴的口中,动用内力强逼着她将那颗血凝给咽了下去,而白祁澜则是往她的口中放了另一颗药丸,提起了内力,助她体内的血更快的起效。
遥烟絮猛然到了什么似的,回过了身来,对着凤初汐大声的说道:“小汐,你快去配制解药,这样左晴可以活下来了,就不用受体内毒的苦痛了。”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集聚在了凤初汐的身上,白祁澜冷笑了一番,霓裳更是冰冷的看了她一眼,回过了头去。
“解药只有两颗,方才全毁了,莫不是娘亲未看到。”如他们所料的那样,凤初汐恨陆左晴,这想要让她配制解药无疑是痴人说梦,凤初汐冷冷的瞧了还在凤舒潋怀中半死不活的陆左晴,嘲讽的笑了笑,似是在开心她的昏迷一般。
“那解药是你配制的,你可以再配制一颗出来。”遥烟絮说得这般的理所当然,凤初汐心中的那股无名的怒火更盛了,陆左晴夺了她的哥哥,如今更是夺了她的爹娘,凤初汐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凤舒潋的面前,细看着那张甚是精致的容颜,倒是与她哥哥凤舒潋甚是匹配,只是若没有那么些事情,她会心甘情愿的再配出一份解药来,还会心甘情愿的唤她一声嫂嫂。
“我说的很清楚,药只有两颗,已经全毁了,望生蛊的解药难求难配,天下仅有的药材已经全用在了那两颗上面,你们就算是杀了我,我也配不出来。”凤初汐将话撂下,躲在暗处那个坐着轮椅的老人家,甚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开了。
“小汐,你手上是不是有毒方,毒方上面有解药,只要你想配,肯定配的出来。”遥烟絮仍不放弃,她不想刚刚迎进门的儿媳就这样去了,她会感到惋惜,会感到心疼,好歹这个儿媳同他们生活了也有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