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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座坟墓走去。
霓裳则是走在中间,虽为暗卫,有着一身的武艺,但终是个女子,斯音则是很自觉的走在了最后,朝着这四周看了看,不时的关注这四周的动向。
东方渊缓步靠近那座空坟,又是在棺材上寻了许久,只怕这棺材真的是用来装尸首的,东方渊无奈的摇了摇头,所有的坟墓都是一个样,唯独只有这样是不一样的,转过身去,朝着不远处那个唯一一个刻上了名字的墓碑瞧了瞧,继而朝着那墓碑走去。
“主子!你那儿做什么?”斯音不解的寻问道,这儿甚是安静,斯音的声音虽不重,却也能传遍整个墓地,当即斯音闭上了嘴,不敢再开口言半分。
东方渊不语,只顾着自己往前面走着,霓裳亦是好奇他的举止,既然来了,索性便也跟着走了过去,不出片刻,东方渊借着灯火照亮了那墓碑上面的字,“左……公卿之墓。”霓裳低声的照着上面的字念道,“左公卿之墓!?前朝的太傅左公卿?”霓裳显然是认得此人,东方渊浅笑着回眸看了她一眼,她是前朝丞相的遗孤,又怎么会不知道前朝的太傅呢。
“前朝的太傅?主子,前朝的太傅怎么会被葬在这里?”
“这才是让人奇怪的地方!左公卿消失多年,如今在这坟坡上被发现他的坟墓,这么多的无字坟独独只有他的有名有姓,你觉得意味着什么?”东方渊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灯光下一身大红的他,显得极其的妖媚。
“这!”斯音挠着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这坟墓定有古怪!又或是当年左公卿消失定是有人在背后害他!”霓裳一脸凝重看着那坟墓说道,当即推开了东方渊,提起内力,掌风微侧,朝着那入棺处打去,未动上他的墓碑,一具棺材就这样被吸了出来,安放在了平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万一这里真没什么古怪,你这样做岂不是对先人的不敬!”东方渊甚是无奈的埋怨了几句,倒也对那棺材里面的人感到兴趣,还未等东方渊下手,霓裳便已经打开了棺盖,投目望去,里面当真在一具尸体,经时间的过去,这尸体已然剩下了一具尸骨。
“罪过罪过……”东方渊一边说道,一边伸手去撩拨了里面的尸骨,见无任何东西,刚要准备将棺盖合起来之际,却听到霓裳大声的阻止道:“慢着!里面有东西!”霓裳甚是大胆的伸进了手去,从里面取出一封信,甚是陈旧,但可以看出,他定是很小心的在护着这封信。
“盖起来吧!”霓裳收起了信,东方渊也亦是未过问,回去了看了信自是会知道这信里有着什么,惊动了先人的尸骨,东方渊倒也未用内力将棺材重新入土,而是亲自伸手找了东西,铲土为那棺材敷上,并棺材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离开。
此番去坟坡未果,倒是寻来了一封信,也不失为去了一趟。
回了客栈,本以为他们该是已经休息了,却不想竟都还在等他们回来,霓裳从怀中掏出那封信来,交给了东方渊。
“打开来看看信上写着什么!”霓裳低声的说道。
“信?什么信?”
东方渊倒是未说什么,而是朝着这四周围望了一眼,打开信件大致的看了一遍,将信交给了霓裳,“这信是你的!”
“我的?”霓裳甚是奇怪的接过了那信,这信上的内容,的确不得不说真的为她倚家所写,当朝太傅无故消失,全因现当朝皇帝的父亲所做,太傅被关这九亡村,直到老死也未能走出九亡村一步,这书信怕已经有了好几十年的时间了,为的就是想要提醒她霓裳的父亲,小心朝中已然叛变的官员,只可惜这书信未送到,人便已经亡了。
“这书信是给你倚家不假,只是书信中亦是提到了左公卿的外孙女,想必他是想自己的外孙女托付给你倚家照顾!”
“你怎知一定是外孙女!兴许是个外孙也不一定!”霓裳一边说着,一边收起了信来,抬眸望向东方渊。
“莫说你没有看到那墓碑上的字迹,男人绝不可能写出那样的字迹来!”东方渊瞧的甚是仔细,如此说来只怕左公卿的外孙女必然是寻到了这里,才将左公卿安葬好,并为他刻上了字,倒也不失为一个孝女。
“那左公卿的外孙女又如何能够寻到这里来,这儿可是连我们倚家也不曾想到过的地方!”霓裳的疑惑一拨接着一拨,但无论如何定是要弄清那左公卿的事情,毕竟这是倚家欠他们的,若是寻不到左公卿的孙女,她便是会带着愧疚过一生。
“全凭着蛊!”
第一百四十章 机关藏于墓碑中
东方渊一句话,倒是不禁让凤舒潋想到了自己怀中的凤初汐,她身上亦是有个蛊在作崇,蹙了蹙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凤初汐。
“蛊?这与蛊何干?”倒也是引起了遥烟絮的兴趣,亦是为了凤初汐,凤初汐身上有蛊的事情,她已经听凤凌轩提及,故而听到与蛊有有关的事情,她都愿意听一听,兴许对凤初汐有着帮助。
“世间的蛊与人一样,各司其职,有种蛊名唤望生蛊,此蛊有利有弊,中蛊之人能借蛊寻到亲人,却也会因蛊而耗尽性命!此蛊食人血,会让人日渐衰弱下去,兴许那左家孙女应已经不在世上了!”东方渊有些许的迟疑,他虽懂医,但蛊的事情却也只是知道些皮毛,未如蛊家那般的精通,对于那左家孙女他只是抱着可能的心态。
“应还有能治蛊之法!想不到她会为了寻左公卿,而赌上自己,如今她下葬了左公卿,那她若是没死,会在什么地方?”霓裳倒也不禁感叹了起来,那蛊的苦痛她虽不知,但可以想像一点一点被嗜尽鲜血后的模样,不免有些许怜惜那不曾见过面的左家孙女。
“暗夜门!”东方渊想也不想的答道,所有的人细想了一番,倒也说的不假,若是左家孙女未死,兴许会在暗夜门也不一定,况且这暗夜门的路定是在坟坡之上,“这只是个可能,但是如若她未死,应是会在暗夜门。”
“不行!我去那坟坡上柱香!今日掘了左公卿的墓,又开了他的棺,已然是大不敬了!”东方渊思索了片刻,索性拿了折扇与灯笼,未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走出了门去,霓裳左右想想亦是感到有些许的歉意,没有说什么,便也跟着出去了。
深更半夜,寒风阵阵,墓地之上,却是灯火连天,东方渊升了火,也不怕着了整片墓地,从白日所见过的那位老人家那儿取来了香,便赶来了坟坡,为那坟墓除了除杂草,点上三柱香,甚是愧疚的磕了几个头,便起了身子,站在这坟墓旁边静静的守着。
大老远便瞧见了整个坟坡只有一个地方有灯火,霓裳拿着水果,朝着灯火方向走了过去,“你倒是快!”
“有水果!把东西贡上吧!”东方渊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东西,安放到了这墓碑之上,又拜上了三拜,回过身去,只见霓裳已然在应是从村里哪个棺材铺里买回来的元宝,多年来一直无人烧给他,今日倒也是替左家孙女敬上一点心意。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后,东方渊伸手抚过那墓碑上的污渍,这上的鲜血他是知道定是左家孙女为刻上字,所留下来的,东方渊伸手从袖口中取出一块丝帕,沾了些许的酒水,抹过墓碑上的鲜血,似是在为左公卿擦拭墓碑。
当擦到卿字时,轻轻一抚竟是整个凹了进去,紧接着,听到一块移石的声音,东方渊与霓裳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朝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
赶忙起了身子,快步朝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在那个未入土的棺材旁边停了下来,左右看了一眼,竟是未寻到有开门的痕迹,霓裳犹豫片刻,开口说道:“会不会是在这棺材底下?暗夜门的人故意将这棺材放在这里,兴许为的就是要挡住下面的秘道。”
“移开棺材!”棺材皆为木所做,看着这棺材应不是什么名贵的红木,索性提及了内力,想要用内力撑起那棺材将棺材移开来,手碰上了,稍稍用内力,准备往上一提之际,却发现这棺材根本就提不动,“怎么回事?”
霓裳一手掀开了那棺材盖,原本里面该躺人的,可如今却是有条直通的道,“门在这里!”霓裳惊呼道,东方渊赶忙收回了内力,探着头望去。
“把棺材盖合上!先回去!已经找到了路,这路便不会无顾消失!”东方渊说罢,便朝着那左公卿的墓碑走去,伸手再次按下了卿字,霓裳看着那门合了起来,这才将棺材盖盖上,转身同东方渊一起离开了坟坡,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