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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凤汐不好听!”经过凤凌轩的循循善诱,白汐终是如他所料的那样,果断妥协,却犹豫在了名字上面,被别人唤惯了白汐,如今改成凤汐,亦是听不习惯。
“白汐便是小汐的乳名,小汐在凤家的名字不能唤白汐!叫凤初汐可好?”凤凌轩早已是想好了名字,只是在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时候,便又重新寻了一个名字,凤初汐一脸茫然的听着凤凌轩的话,这名的寓意她自是不知晓,可听着依旧那般的别扭,却再没有多说什么。
十五年之后,当朝王爷领着初汐郡主下了似水,当是回了封地,这一路的欢送,本该立刻起程,却是不想这一托便是十五年,当是等到了凤初汐长大,马匹之上的女子英姿飒爽,嘴角上挂着一抹慷慨的笑容,女子该是坐马车才是,可是她却是个例外,谁都知道她是当朝铭王爷最为宠爱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
“爹爹,可是准备好了?”凤初汐驭着马车朝着凤凌轩的方向骑去,俏皮的说道,这十年别的没学会,女子该有的贤良淑德、琴棋书画、女红,没一样是她会的,倒是男儿的骑马射箭,她出奇的喜欢,凤凌轩倒也随了她的性子,未强求她去学那些女红什么的,但唯一一样必须要会认字,必须要会写字,琴棋画之类的,他会也随意了。
“你哥是怎么说的?你娘亲当真是在似水?”凤凌轩一脸担忧的说道,十五年倒是让他苍老了不少,亦是添了一份成熟。
“哥哥传信来说,定是不假!哥这几年每次都说娘亲在似水,等我去看他们,如今已经在似水住了十五年了!兴许娘还不知道似水是爹爹的封地!”凤初汐一脸偷笑着,偷笑之余,迎来的是一抹的狠狠一记敲打,这一打倒是丝毫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爹,你要我做什么!”凤初汐吃痛的叫唤道。
“你还知道痛!你娘亲和哥哥在似水呆了十五年,你竟然到现在才告诉爹!”凤凌轩狠狠的指责道,每次寻问凤初汐也只是说还未收到信来敷衍,如今一听她那失言的十年,倒是让他好生气愤。
“爹,是哥不让我说!说是如果去早了,娘亲会去到其他地方的!”凤初汐还颇有理的争辩着,深思一番,便也觉得白潋所说不假,白潋考虑的比他都来的周道,凤凌轩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只怕这次回封地之事,弄得太过张扬了,停下了马匹,“爹,你停下来做甚,该不会是不想去封地了?”
“其他人等,延后十日再行出发,本王同郡主先行去封地!若是皇上寻问起来,便说是本王说的!”说罢,一声驾,凤凌轩的座下马匹,疯了一样的朝着城外跑去,去到似水其实不需要十日,两日便可以到了,只不过是想要在他们到之前,先下手将王妃带回罢了。
“奴才遵命!”
“属下遵命!”所有的队伍亦是皆跪在了地上,对着凤凌轩恭敬的说道。
“爹,你等等我!”凤初汐见凤凌轩的马匹跑出去甚远,这才急了起来,狠狠的往马臀上抽了一鞭子,马匹迅速的朝着前头跑去,父女两人一前一后,追赶着,凤凌轩亦是希望早些到那似水,便可以早日见到遥烟絮。
似水云锦的集市上,叫卖声、闲聊声、争价声,声声入耳,街头一个女子正拿着篮子,怕是也是来这集市买菜的,身边一个俊俏的公子哥,贴身护着,随后跟着,女子的容颜看上去倒是极其的平凡,倒是哪后面的公子显得有些许的出入。
“娘!我们这么久都不去看小汐你就不怕她怨我们?”那俊俏的公子哥便是当年的白潋,他容貌像极了遥烟絮,这自然也是倾城的主儿,听闻白潋的话,遥烟絮也只是淡然一笑,目光依旧朝着这满集市的菜看着,“娘你笑什么?”
“你当娘不知道你这十年来一直都跟你小汐有着联系吗?几日一书信!京城早就传了传了铭王爷要回封地一事,再两天,我们便不住在这儿了!”遥烟絮仿佛事不关己一般,话说的那般的轻松,却换来了白潋一身的冷汗,十五年的书信她竟然一句话也没说的,倒是着实的将他震惊了。
“娘亲火眼金睛,一眼便看穿了,两天之后?会不会太急了点?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过!”白潋试图还想要再拖一段时间,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
遥烟絮挑眉望去,“我们来时便是什么都没有,若是可以,今日便走娘亲亦是不会反对!”遥烟絮一脸淡然的说着,随手拿起了这地上出刨出来的萝卜,细细的挑选着,白潋倒是急得一头是汗,若是如此的话,就是传了信也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出发了,现在到了哪里,他亦是不晓得,这信鸽往哪儿送都是个问题。
“莫要再想了!在他来之前,你娘亲我……是肯定要离开的!称一下吧!”遥烟絮将这选好的萝卜递给了那小贩。
白潋深思,这该是如何是好,若说他们来了,而他们却是走了,那只会是一场失望,想要留下书信,那便是断然不可能的事情,他那精明的娘亲又怎么会不检查仔细了再走呢。
“还不走!是想被当成萝卜卖了!相信似水很多姑娘家想买!”遥烟絮取笑道,白潋这张容颜曾引得人家姑娘家不顾颜面,甘愿做小,留在他家,最后还是她请了人将这位姑娘给请走的,这日后定是个跟东方渊差不了多少的人。
“娘!”白潋后怕的朝着这周围瞧了瞧,当真是有不少的人在看他,面上故作冰冷的模样,大步跟了遥烟絮,上次那事儿,委实的是吓着了他,竟还有人愿意做小。
遥烟絮早已是知晓了凤凌轩要回封地一事,当初她毅然离开之时,回眸之际却是未瞧见他追来,只是远远的目送她离开,便是有些许的失落,如今已经是十五年了,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他再来又有何意义,索性便就此离开。
一天下来,遥烟絮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直到夜深,上了床塌,也依旧是辗转反侧,哪怕是闭上了眸子,也依然是清醒着,左右思量之下,终是起了身子,坐在了床塌上,望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轻叹了口气。
突然一具沉重的身子,借着黑欺上了遥烟絮的身上,身子硬是一愣,随即大声的唤道:“救命!救!唔!”那身子的主人,浅笑着封上了她的唇,甚是饥渴的索求着,辗转于她的唇上,大手趁其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将她的手扣在了头顶,双腿夹住了她的细足,亦是将她整个人固定在了他的身下,大手借着感觉,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沿着下摆,探进了她的胸前,“嗯~”几番轻揉之下,遥烟絮终是松了口,那人趁机攻进了她的齿贝,与她的丁香交缠着,一阵轻喘,身上的衣衫已然尽数褪却,未去解开她胸前的肚兜,仅隔着肚兜,轻捏着她胸前的蓓蕾,薄唇一直向下吻去,停留在了她的胸前,轻舔着,啃咬着。
“嗯~”一身的酥麻感,遥烟絮放下了警惕,转而被那份快感所代替,褪却了她胸前的肚兜,与亵裤,强忍着身下的欲望,若是此事强行要了她,只会让她更恨他,她的身子虽是放松了些,却依旧紧绷着,他小心伺候着她,直到她完全卸下了防备,这才探入了她的私处,小心的撩拨着,直到听闻她阵阵的呻吟声,他这才抽离了手,却未停下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一脸严肃的寻问:“看清楚我是谁?”
睁开了双眸,迷离的望着面前这张她熟悉的容颜,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凌……凌……轩!嗯~”理智早已被快感所取代,凤凌轩满意一笑,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啊!”十五年未动她,如今亦是紧窒的让他难受,遥烟絮亦是生疼。
凤凌轩忍着身下的疼,放慢了手下的动作,试图让她的身子放松些,一边暧昧的说道:“絮儿!莫要怕!”轻抚着她的身子,感觉着她的身子逐渐的柔软了起来,这才缓缓的抽动,房间里面春意盎然。
此时房间外头,凤初汐一脸骄傲的看向白潋,“哥,我料事如神吧!就知道娘一定会提早走!这才让爹爹先前上路,好大队人马延后了十天!”
“这次倒是你的功劳了!”白潋打量着面前这十五年后的凤初汐,亭亭玉立,已然是个少女了,只是孩时的莽撞倒是一点都没有改变,“那主意真是你想出来的?我怎么觉得是爹爹想出来的!”
“当然是我想出来的!爹爹只是帮我说完整了些!”凤初汐咽了咽口水,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白潋。
“我就说嘛,初汐郡主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想这个办法来!”白潋调侃道,